“容景焕捡着姑姑的优点长,那副样子,在家里从就无法无,除了我哥,谁也压不住,我哥走的那几年,他突然兴致来了,养了个情……女朋友。”
“他敢走他父亲的老路,除非被除族。”
容纵虽然纵容他,但若他敢做出养情儿的事……
最爱的女儿就死在这件事上。
女儿留下的唯一的子嗣,还要干这样的事。
容纵怕是要被活活气死。
“我猜,我哥收拾容景焕的时候,让你留下来了,且容景焕的禁闭也是你降下来的,”容瞻苏突然不着调地笑了声,“嫂子,你真是玉雕观音菩萨心。”
如果她不在,容景焕断条腿都是轻的。
怪不得,她当初在林氏继承人会议上见到他时,就觉得他有些过分好看,美得雌雄莫辨。
想来,那位已经过世的姑姑应该相当漂亮。
怪不得容家少有生女孩的基因,但凡出生一位,就意味着人之姿,过分美丽。
“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你哥的,”黎檀栖转身,朝着大厅的方向走。
外面秋风猎猎,她穿着单薄的旗袍,有些冷。
容瞻苏低头,指尖飞速打下——
【容瞻苏:搞定,答应我的事别忘】
【柏原:oK】
*
007号别墅。
回到家,黎檀栖就触电似的,不肯跟容伽南踏进三楼。
“我的……我的衣服洗了吗?”
她真是怕极了他又像那那样……毫不遮掩地摆在床中心。
容伽南面色冷淡,将她指尖一根根从雕花扶手上挪开,随后将人一把抱起来往上走。
“昨晚上的没樱”
黎檀栖挣扎几下,“你都用过了,我还怎么穿?”
她睡衣总共就那么二十来套,都被他弄脏了。
就算洗过,她也不要穿!
容伽南抱着她推开门,反手锁上,“给你买了新的。”
他给她买……新的睡衣?
黎檀栖内心只有一个字,逃。
“是……正常的睡衣吗?”
容伽南抱着她穿过几扇屏风,从朝西的位置,走到那张安置在房间朝东的大床。
他淡淡“嗯”了声。
黎檀栖紧紧抱着他,脸蛋放到他肩膀上,视线轻轻扫过屋内。
房间的装饰好像变了。
比如,怎么多加了一大扇镜子,将整个房间的光都反射得十分亮堂。
她视线恍惚地看了几眼后,骤然清明,透过那扇镜子的角落,她看到铺满色彩斑斓睡衣的黑色大床。
而所谓的睡衣,居然有一条全部是珍珠串成的……
的一团珍珠,正铺开挂在床尾角落。
黎檀栖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放到床尾。
她下意识想往后挪,掌心突然触碰到冰凉的触感,她拿起来一看,
是刚才那片躺在角落的珍珠睡衣。
从头到尾连一米长都做不到,上遮不住,下遮不了。
成串的珍珠透着温润漂亮的色泽,却在这一刻让黎檀栖觉得,像恶魔。
她将珍珠“啪”的一声甩在他身上,“你买的都是什么呀?”
她手边又一条睡裙,拿在手中的触感很轻薄,除此之外,透明的一层纱什么也没有,什么也遮不住,只能添上一分诱饶欲盖弥彰。
全都是几片布料的裙子,有些甚至是几根绳组成的网状。
容伽南将手中的珍珠在她胸口比划,“babe,很漂亮的裙子。”
黎檀栖轻咬着唇,还是不肯同意。
满身藕粉色的旗袍明明美得晃眼,却挡不住她盈盈看过来的一眼。
容伽南半蹲在她腿侧,捏着她穿了一整高跟鞋,发酸的腿肚,“babe,穿给我看,今晚什么都不做。”
黎檀栖视线里的怜悯全部被他融成了雾气,她学着他往常那样,俯首下去,轻啄他带着凉意的薄唇,“容伽南,你话算。”
她的确有些累,经不住他整夜的折腾,只要他不做什么,她也不是很排斥那些裙子。
“嗯。”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黎檀栖去了他的领带,又翻出他好几条惯用的领带,将他双手双脚都捆在屏风背面的太师椅上。
为此,她还特地在某书上找了死结的系法。
确保容伽南不会乱动后,她才绕到屏风后,开始换衣服。
第一件,满是珍珠串成的裙子。
珍珠银润的色泽和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几乎快要融为一体。
她每走一步,都会发出珍珠相互碰撞的声音。
腰肢上,仅有几条珍珠链链接,后背全部露出,珍珠更多地堆叠在胸口。
该遮的倒是都遮住了,只是,剩下的,全部摆在他面前。
黎檀栖轻颤颤走到他面前,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自己又像雪人一样融化成一滩水。
“坐我腿上。”
黎檀栖站在原地,看着他身体明显的变化,脸蛋绯红。
她挪开视线,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刚刚只了看的。”
容伽南那只被捆在扶手上的手,掌心朝上,对着她勾了勾,语调从容不迫地压过来,
“babe,过来。”
黎檀栖腿都软了。
她就像是被他下了蛊似的,一点点走过去,轻轻坐到他腿上。
“好了,不可以有下一步了。”
他不能再这么欺负人了。
容伽南借着她下手时没用力多出来的空隙,微微抖腿,黎檀栖就被抖进他怀里。
温香软玉贴过来,带着他熟悉的清甜气息,
容伽南呼吸都重了几分。
黎檀栖撑着他坐起来,“你再欺负我试试!”
“babe,几根领带困不住我。”
容伽南修长的指尖勾到她系的结,要不了两下,她新学的结就要节节败退。
黎檀栖伸手抓住她的结,试图再加紧一点,可加紧就意味着,操作不好中途可能会松……
“不可以。”
她现在还穿着他哄骗她穿的睡衣……
她不敢想,他要是冲破她设下的束缚,会发生什么。
“容伽南,你不是什么也不做吗?”
“我想抱你,babe。”
骨髓深处都在叫嚣着想抱她,想扣住她满身的珍珠,想一根根扯断。
黎檀栖死死揪着结,不让他动,甚至俯首去咬他手指。
“babe,咬死我。”
? ?容总,就是玩儿得最花的
?
放以前哪儿有这个条件(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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