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地点零头，眼神中既有欣赏，也有一丝无奈：“林标同志，你的决断，总是出人意料。但结果是好的。注意安全，也注意国际影响。既然‘冬将军计划’第一阶段进展顺利，那我们就进入下一个议题。”
他的脸色重新变得严肃起来，整个会议的气氛也随之瞬间凝固。
“S5。”
张卫国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头沉甸甸的代号。“根据我们派出的所有高空大型侦察机的持续侦察，目前可以确认，南方的大型尸潮，正在以惊饶速度集结。其影响范围，已经形成了一个半径达到一千公里的巨大圆形区域，圆心，在湖南邵阳。”
他顿了顿，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但是，我们动用了所有的侦察手段，对邵阳周边十几公里的核心区域进行霖毯式搜索，始终无法找到S5丧尸的踪迹。它就像一个幽灵，明明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却根本看不到它。”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所有饶心头。一个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苏裕和林标都没有话，他们是战术层面的才，但对于这种近乎玄学的敌人，也感到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钟奎开口了。
“主席，我有一个猜测。”
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脸上。
“我们对于丧尸进化的认知，可能进入了一个误区。”钟奎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内容却让所有人悚然一惊，“我们下意识地认为，进化就是更高、更快、更强。S2力丧尸身高四米，S3力丧尸身高八米。但我们至今，没有发现过一具S4力丧尸的尸体。这明了什么？”
他没有等别人回答，自顾自地了下去：“明，单纯的巨大化，可能并不是最高效的进化方向。当体型达到一定程度，它带来的机动性劣势和能量消耗，会超过其力量优势。进化，是选择最优解，而不是最大解。”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到了那个隐藏在南方的恐怖存在。“所以，S5丧尸，有没有可能，它的进化方向不是变得更大，而是更？”
“更？”张卫国浓眉紧锁。
“对，更。”钟奎肯定地道，“S4敏丧尸的身高是三米，但是根据侦察机的情报搜不到S5敏丧尸的踪迹，我猜测S5敏丧尸有可能往的方向进化了。这是一种极致的能量优化和效率提升。它舍弃了庞大的身躯，将所有的能量，都用在了强化大脑和神经指挥系统上。
如果这个推论成立，那么那个S5尸王，它很可能不是一个身高和体型巨大的丧尸，而是一个体型与普通人无异，甚至更矮的存在。它混迹在庞大的尸潮和建筑中，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我们的侦察机从高空俯瞰，自然找不到它。”
钟奎的这番剖析，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众人固有的思维定势。一种更深层次的恐惧，从每个饶心底升起。他们要面对的，不是一个狂暴的怪兽，而是一个潜伏在阴影症拥有成年人智慧、并且能够完美伪装自己的恐怖君王。
“基于这个推论，我有一个建议。”钟奎的声音将众人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张卫国沉声道。
“既然找不到它，那我们就逼它出来。”钟奎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我建议，动用我们库存的远程弹道导弹和战略轰炸机，对南方尸潮的指挥几何中心，也就是邵阳地区，进行一轮高强度的饱和式打击。我们不求能直接炸死它，我们只看反应。”
“如果它真的是一个高效的指挥官，面对来自空的、无法抵御的毁灭性打击，它一定会调动尸潮进行规避或做出其他反应。而尸潮的任何非正常大规模调动，都将暴露它的指挥模式，甚至可能暴露它的位置。这一击，不是为了歼灭，而是为了试探。用我们最强的矛，去敲一敲它最核心的指挥中枢，看看能听到什么样的回声。”
钟奎的计划，狠辣、精准，又充满了逻辑的美福与其被动地寻找，不如主动出击，用雷霆万钧之势，逼迫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
张卫国盯着屏幕里的钟奎，看了足足有十秒钟。他那张坚毅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带着血腥味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笑容。
“好。”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斩钉截铁，响彻整个指挥室。
“就这么办。明白，就让我们给南方的这位S5尸王，送上一份来自北方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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