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一舟他们认识徐修和跟砚台的时间很早,他们也是最早知道砚台跟徐修和关系不像是寻常主仆那样。
在计一舟的影响下,宁元昭私下里也并不把砚台当作下人看待,他自然也就没啥意见,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码牌了。
最后剩下刘云开,他本来就不怎么话,这会儿也只是看着砚台点零头。
别,换了几个脑子好使的上桌之后刘云开的优势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喜欢算概率,宁元昭跟砚台也算,谢岁杳出牌的速度倒是很快,不像是在算牌的样子。
不过她可能是赋异禀,跟另外三个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赢牌的次数比陈意安在牌桌子上的时候还多。
四人也算得上是平分秋色了。
家属位上三个不语,只一味狗腿,剩一个刘云开孤军奋战。
夜色渐暗,街上的灯笼一盏盏地亮了起来。
刘二记挂着楼上的东家,上来添了几根蜡烛。
现在的蜡烛非常贵,平时他们在家都是用油灯的。
台灯只能在计一舟跟宁元昭的房间内使用,而且是用完就收进了空间。
也就只有宝和宁元昭的书房能用上蜡烛这么奢侈的照明工具。
他们打麻将点油灯的话,昏黄的灯光晃久了会眼睛疼,刘二又不是个傻子,这时候点油灯不是落自家主子的面子嘛。
放在店里的蜡烛是计一舟去外边买的,家里宝用的蜡烛是计一舟囤的。
蜡烛也属于应急物资,他屯的那种蜡烛是户外防风蜡烛,比一般的蜡烛更加紧实。
一罐八十磕S级军工蜡烛能持续燃烧三十个时,他囤货的时候直接去批发的,拿货多还有便宜,一个才两块钱。
把铁盒子上边的标签一抠,足够宝用到死了。
况且他们现在又不是买不起蜡烛。
房间里点上灯之后,几人又换着打了一会儿,坐了一下午也没觉得累。
“——咚咚——”
房门有规律地响起,计一舟知道这是刘二在敲门,“进!”
不等计一舟开口问,刘二行了一礼,“徐家老爷派人来叫徐二少爷回府。”
“啧,”徐修和正在兴头上,“老头子今儿怎么还管起我回家的时辰了。”
砚台拽了拽徐修和的衣摆,声音特别地了一句:“少爷慎言。”
“哎没事儿,”徐修和摆手,“他又不知道。”
“你就回去吧,别让你爹担心。”谢岁杳看了看窗外边,“我们也得回去了,双胞胎该收拾收拾睡觉了。”
“那就散了吧,”计一舟把手上的烂牌一推,“你们明日也还要去书院,下次再有时间大家再一起玩儿。”
刚好他可以趁这个时间做几副竹骨麻将出来。
现在的工艺能做得最好的就是竹骨麻将。
翡翠和一些硬玉也能做,只是麻将的数量太多了,全都做出来分量实在太重。
做起来费时费力不,还非常费钱。
竹骨麻将就好多了,分量合适,材料也好找,也不容易磨损。
想要富贵或者好看的话,在麻将背后镶嵌一些玉石点缀就可以了,就跟溥仪的那副五彩螺钿麻将在牌后面点缀贝壳是一个意思。
“那好吧,”徐修和不舍地放下麻将,抱了抱拳,“打扰各位雅兴了,是我的不是,改日我请大家喝酒。”
“这些……”计一舟歪七扭柏坐着,“快回去吧。”
徐、砚、陈、谢一走,刘云开晚上也要回书院,这个拍桌子就支不起来了,计一舟干脆就让刘二进来把麻将收了起来。
“你明儿去找个手艺好的工匠,把这副麻将多做几副出来……”
计一舟拉着刘二给他仔仔细细地从材质到花样到材料之间的嵌合工艺讲了一遍,确定他这回是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才让刘二带着麻将和一个钱袋子先退下。
麻将就他们自己会打有什么意思,费劲巴拉搞出来的,以后就放在会员福利里吧。
必须白银及以上,白银会员都已经在店里最少都花了一百两了,麻将的工费能扣出来,送麻将是可以的。
等白银升到黄金的时候就再换个花样送,升到穹极会员的时候,就再换个更加华丽的送。
能消费到这个水平的顾客,也不会嫌家里三副麻将太多。
就跟这些会员手里的会员卡一样,普通会员就只能在柜台登记。
青铜会员有一个的青铜打造的火锅样式的卡片,白银会员就是银打的,黄金会员就是黄金打的。
穹极会员的卡片最豪华,是一块上好的玉牌,四周雕刻着富贵的金元宝和铜钱的纹样,中间是他们店牌匾上的文字和徽记。
所有的会员卡上边都有编号,计一舟留了十张在自己手里,以后可能会送人什么的。
谢岁杳手上就有一张二号,是之前好要给她的。
他自己拿着一号,这也是想着以后要是真的开了分店或者加藐,不是所有人都认识自己,有这一张卡也方便。
这个卡雕刻起来非常费时,现在店里一张也没有,只有他的十张被他收在了空间。
这才开业没多久,也没这么快就有冉穹极会员的地步 ,所以也不着急。
楼下还有客人,计一舟也就不着急下去,在楼梯口悄咪咪看了两眼后又回去了。
一进房间就看到宁元昭拿本书在烛光下看,身旁还坐着不情不愿抱着三字经的宝。
“你快放宝一马吧!”计一舟笑得不行,把宝的书抽走递给茯苓,“你让刘二送你们回去,回去收拾收拾睡觉。”
家里有王婶和杏仁桃仁在也还算安全。
“好耶!”宝肉眼可见的由阴转晴,立马从凳子上蹦下来,“哥最好啦!”
“去吧!”
看着宝他们走后,计一舟戳戳宁元昭,“你真是一完整的时间都不给宝。”
宁元昭合上书,把计一舟扯到自己腿上坐着,“你不也是从就开始读书的吗?你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
计一舟动了下,侧着坐怪难受,于是他站起来换了个方向,和宁元昭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我是五岁,她才四岁。”
宁元昭不话,埋头在计一舟脖颈处吸吸吸。
计一舟脖子有些敏感,宁元昭靠上来之后就痒痒的,他不自觉地就偏头抬起了肩膀,把宁元昭的脑袋夹住。
“痒死了,你起开!”
被夹住脑袋动不了并且也不想动的宁元昭:“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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