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亲时,对面的人微笑着告诉你,tA 将是你未来遗嘱的执行人,你会觉得这是荒谬的玩笑,还是踏入了一场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
林夏对着镜子调整珍珠耳钉,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是相亲对象发来的消息:“我已到半岛餐厅 3 号桌,穿灰色西装。” 她深吸一口气,把口红塞进手提包 —— 这是她本月第三次相亲,母亲在电话里的催促声犹在耳畔:“你都 30 岁了,再不结婚就晚了!”
餐厅水晶吊灯洒下暖光,3 号桌前的男人正低头翻看播。林夏走近时,他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好,我是陈默。” 他起身拉开椅子,袖口露出的腕表表盘泛着冷光,“比照片上更漂亮。”
开胃菜刚上桌,陈默突然放下刀叉:“林姐,你知道吗?一周后的今,你会立下遗嘱,而我,将是这份遗嘱的唯一执行人。”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气。林夏的叉子 “当啷” 掉在盘子里,牛排酱汁溅上她新买的连衣裙。
“你在开什么玩笑?” 林夏的心跳快得吓人。陈默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档案袋,泛黄的纸张上赫然印着她的名字,遗嘱内容详尽到令人毛骨悚然:将名下所有房产、存款及收藏品,悉数赠予陈默,落款日期是 2024 年 10 月 15 日 —— 正是七后。
“这不可能!” 林夏抓起档案袋,纸张边缘的锯齿状切口划过掌心。陈默不慌不忙地递来纸巾,指尖触碰到她手腕时,冰凉得像具尸体。餐厅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夏看见陈默的影子投在墙上,竟长着蝙蝠般的翅膀。
回家后,林夏把自己锁在卧室,颤抖着搜索 “陈默” 这个名字。新闻网页跳出三条旧闻:三年前,某富豪遗孀离奇死亡,遗嘱执行人是她新认识的 “恋人”;五年前,年轻画家坠楼身亡,遗产全部留给了相亲对象;而十年前,她母亲闺蜜的独子溺亡,遗产同样流入刚相亲的 “未婚妻” 手郑这些案件的共同点是 —— 所有遗嘱执行人,都姓陈。
深夜,林夏被一阵纸张翻动声惊醒。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见陈默坐在她的书桌前,正翻阅她的日记本。“你怎么进来的?”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陈默合上本子,露出里面夹着的全家福:“还记得你八岁那年,在游乐园走失的事吗?其实,是我把你带到了后山。”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闷热的夏,她在旋转木马旁与父母走散,是个穿白衬衫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要带她找家人。可当走到后山废弃木屋时,哥哥突然变了脸,把她锁进满是蛛网的房间。后来是父亲举着斧头砸开房门,而那个哥哥,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是当年那个……” 林夏后退半步,后背撞上衣柜。陈默起身逼近,镜片后的眼睛泛着幽绿:“准确地,是我的无数个分身之一。我们家族世代守护着‘死亡契约’,选中的猎物会在特定时间,自愿交出一牵” 他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衣柜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林夏猛地拉开衣柜门,二十年前的旧报纸散落一地。头条新闻照片里,母亲穿着婚纱站在教堂门口,而新郎的脸,竟和陈默一模一样。更惊悚的是,报纸角落的寻人启事上,贴着她失踪时的照片,下方手写的备注写着:此女命格特殊,若找到,立即献祭。
“你母亲为了逃婚,偷走了契约书的关键一页。” 陈默拾起报纸,嘴角上扬,“但命阅齿轮一旦转动,谁都无法逃脱。” 他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皮肤下凸起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今晚,该做个了断了。”
千钧一发之际,林夏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铁海她冲进书房,从保险箱里取出盒子,里面是半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画着被火焰灼烧的契约图案。当陈默扑来时,她将羊皮纸按在台灯的火焰上,瞬间,整间屋子响起无数饶哀嚎。
陈默的身影开始透明,他的脸在痛苦中不断变换,最后定格成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对不起,夏夏…… 当年我也是为了保护你……” 话音未落,他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林夏瘫坐在地,发现羊皮纸灰烬中,浮现出母亲的字迹:真正的遗嘱,藏在你出生那的医院档案里。
在市档案馆,林夏找到 1994 年的产科记录。泛黄的档案袋里,除了出生证明,还有母亲手写的信件:“亲爱的夏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明‘他们’还是找到了你。记住,你的生日不是 1994 年 5 月 20 日,而是……” 信的后半部分被撕去,露出背后用朱砂画的镇邪符咒。
走出档案馆,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陈默坐在半岛餐厅 3 号桌,对面坐着个穿婚纱的女人,面容与她别无二致。照片下方用血色字体写着:游戏重新开始,这次,你跑不掉了。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无数个陈默正从不同的相亲紧张刺激的情节和不断反转,营造出诡异恐怖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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