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话,我可就不乐意听了,我哪不省心了?得了,我就不留在将军府看你和娘腻歪,一撮毛,咱走了。”
被嫌弃的沈沂然明白沈牧昭的意思,牵着一撮毛朝外走,幽幽道。
若不是景国对熙国虎视眈眈,总想吞并熙国,鄞州那边还需要父亲镇守着,还有父亲想助云声登上皇位。
不然父亲怕是想提前归还兵权,辞官和母亲找个地方过一下普通百姓的生活,再也不分开。
“臭子你要是当年开窍,哪能给自己整出这么多情敌?去吧,路上注意点,有事传信回来。”
沈牧昭恨铁不成钢地瞥了沈沂然一眼,亲自送他出了将军府。
“知道了。”
沈沂然飞身骑上马背,举起一只手朝沈牧昭挥了挥,驾着一撮毛往出城的方向而去。
真是哪痛,父亲戳哪,他哪知道会有这么一?
算了,去临州见云声才是最要紧的事。
临州淮河下游,无忧阁附近。
顾云声面戴银色面具,骑着金曜,和羽涅来到一处偏僻,被灌木林覆盖的地方。
“阿…阿云,按照我们的人给的地图,这处便是无忧阁所处的位置。”
同样戴着面具的羽涅,将一张做了标注的地图摊开给顾云声看,喊出新称呼时显得有点生疏。
王爷了,在外不能主动暴露她的身份。
且要根据她穿着的变化,改变称呼,比如穿女装时,需喊王爷为姐。
现在穿男装,原本得喊王爷为少爷或主子,但他如今不仅仅是王爷的暗卫,也是王爷的男宠。
刚才出发前王爷了,让他以后喊其名字即可,只是他一时间还没叫习惯。
“嗯,应该就在前面。”
顾云声借着月光看向地图上的标注,抬眸望去前面迷雾环绕,有些阴森森的灌木林,语气淡然。
“那属下,那我先去前面探探情况。”羽涅收起地图,边边翻下马。
“一起去。”
顾云声顺了顺下金曜淡金色的毛发,左手牵着金曜,右手拉着羽涅的手,一同踏进灌木林之郑
走了大概一刻钟,才看到一扇嵌入山中的石门,上面血淋淋地写着‘无忧阁’三个大字,显得有点阴森和诡异。
石门虚掩着,只能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一点点亮光,且石门的周围无一人把守。
可顾云声和羽涅越是往前走,越能明显察觉到周围散发着淡淡的杀意。
她扫视了下寂静的四周,和羽涅对视一眼,在距离石门三米远处,停下了脚步。
如果没猜错的话,石门的周围至少藏匿着五、六个杀手。
那些杀手不是弓箭手,就是手持暗器,若他们不禀明来意,擅闯无忧阁,怕是会被射成筛子。
“这是你们前阁主写的亲笔信,此乃无忧阁现任阁主,尔等还不立即现身迎接阁主?”
羽涅从怀中拿出白衿墨未记忆前亲笔写的信,大声道。
“现任阁主?你是就是?若不是来雇佣杀手,趁早离开,无忧阁可不是你们这些江湖骗子可以撒野的地。”
躲在树上看守的杀手,直接一箭将羽涅手中的信射穿,语气中带着警告和不屑。
谁不知道新任阁主乃是熙国的四皇子,当今男女通吃的云王,也是前阁主的夫君。
云王好歹是个王爷,出门在外,哪会只带一个随从?还拿张破纸糊弄谁呢?
而且就算是云王来了又如何?听阁主就是死在云王手上。
流月长老和左右护法认云王为新阁主,他们可不认。
没准将无忧阁交给云王,并非是阁主心甘情愿的,而是被云王威胁、逼迫的。
不然流觞长老为何会离奇死亡,而背叛阁主的流月长老又回到无忧阁?
但凡是无忧阁的长老或护法当无忧阁的阁主,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可云王一个纨绔子弟,还亲自斩首阁主,凭什么当他们的阁主?
“不认得白衿墨的笔迹,那无忧阁的调令总能认得吧?是不是江湖骗子,让你们流月长老和左右护法出来,自然就清楚了。”
顾云声眉头微挑,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蓝水翡翠手镯,语气不咸不淡。
就知道无忧阁不会轻易认她为主,不过嘛,她也曾是杀手,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你手上的手镯究竟是调令,还是普通手镯?”
“就是,指不定是假的,或者偷的、抢的,何况流月长老和护法也是你们想见就能见的?”
杀手们借着月光看向顾云声手腕上的蓝水翡翠手镯,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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