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精密仪器的嗡鸣，在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吴凡坐在角落，默默的抽着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无能为力，对这个领域并不了解，只能在旁边协助和督促。
芯片技术，关系着华夏未来的发展。
不管是战斗机，卫星，还是远程导弹等，都离不开尖端芯片的支持。
16纳米制程良率刚稳定在82%，14纳米的攻坚却突然陷入僵局。
新研发的光刻胶在晶圆上反复出现针孔缺陷，连续七的测试数据毫无起色。
负责工艺的华人科学家陈教授将报告重重拍在桌上，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吴总，问题出在分子链结构上，我们尝试了三种改性方案，都无法突破界面张力的临界点。”
吴凡起身，指尖划过报告上密密麻麻的数据，眉头拧成了川字。
这不仅是技术瓶颈，更是和时间在赛跑。
老鹰国的禁令升级，已在行业内蔓延和引起恐慌。
若不能在三个月内实现14纳米量产，国内很多企业将停滞不前。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联系德国的高分子材料实验室，溢价300%，买他们的最新配方数据，同时让司马红协调中科院的团队，24时驻场攻关。”
陈教授一脸惊讶，“吴总，您为国争光的精神，我很佩服。只是您也要考虑企业的良好运转，不能一味的大投入啊。”
“我真担心您的资金链会接不上，那就更加麻烦了。”
吴凡笑着拍了拍陈教授的肩膀，“您老放心，安心攻坚克难就行，至于资金问题，不必担心，交给我就好了。”
“凡是用钱砸，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陈教授一愣，感叹，“吴总的财力，真是深不可测啊。您这样，我就放心了。”
正聊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戚峰和姜梦雪拿着厚厚的资产清单，走了进来。
“凡哥，您名下的9897套房产已经挂到拍卖行，估值580亿，但买家都在压价，最后成交额应该还会缩水。”
姜梦雪递过清单，语气带着犹豫，“还有正达集团持有的新能源股权，券商现在抛售会损失至少20亿的溢价空间。”
戚峰紧跟着补充：“苏州产业园的抵押手续也遇到问题，银行要求追加30亿保证金，担心芯片项目的风险评级太高。”
吴凡扫了眼清单，笔在“商业地产”那栏画了个圈：“告诉拍卖行，三内必须成交，价格再降10%也能接受。”
“至于新能源股权，明就抛，不用等溢价。”
“产业园抵押的保证金，从‘华夏芯’基金的备用金里划。”
他干脆利落，几句话，就解决了。
姜梦雪忍不住开口：“凡哥，这么急着卖资产，后续资金链要是跟不上……”
“后续？”吴凡抬眸，语气平静，“卖了之后，等市场回调再重新收购。”
戚峰和姜梦雪面面相觑，眼里满是困惑。
这到底是什么神仙操作？
现在低价抛售，将来高价回购，这不是做亏本买卖吗？
见两人没明白，吴凡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轻轻推到他们面前：“套现。”
“套现？”戚峰反复琢磨这两个字，还是没理清逻辑，“可这些资产都是优质标的，现在套现太可惜了……”
吴凡没再解释，只是将清单折好，放进抽屉。
他心里清楚，有消费返现系统在，现金流越多，越无担
这种“左手卖右手买”的操作，外人永远看不懂。
况且每增加一分钱，都会在后续的研发投入中发挥作用，这就够了。
姜梦雪和戚峰面面相觑，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
不时，梦露敲门进来。
她几前被吴凡从老家召回，目前公司的事情多，需要她来协助姜梦雪，处理一些秘书工作。
她声音带着几分为难：“吴总，楼下有位叫柳月的女士，带着两个孩子，一定要见您，还……是瑶瑶的母亲。”
吴凡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眼底瞬间掠过一丝厌恶。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果然看到柳月抱着一个，牵着一个，站在大厦门口，时不时朝楼上张望。
当年柳月为了嫁入豪门，狠心抛弃瑶瑶，如今韩力在狱中撞墙自杀，她走投无路了，竟然还有脸找上门，算盘打得倒是精。
吴凡呼出一口气，冷声道，“让她上来。”
柳月一进办公室，就带着两个孩子跪了下来。
她的眼泪瞬间涌出来：“吴总，求您救救我们母子吧！韩力没了，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孩子们还得上学……”
她一边，一边用力掐了掐身边的孩子，家伙立马疼得哇哇大哭，场面格外凄惨。
吴凡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起来话，别在这演戏。”
柳月见苦肉计没奏效，又换了副温柔的语气，拉着孩子往前凑了凑：“吴总，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但瑶瑶也是我的女儿啊，我就是想看看她，哪怕就一眼……”
“看瑶瑶？”吴凡冷笑一声，“你当年抛弃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看她？现在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有这个女儿？”
他起身，走到柳月面前，语气冷得像冰，“我可以给你们安排住处，在城郊的安置区，两室一厅，够你们母子住了。”
柳月眼里刚闪过一丝喜色，却被吴凡接下来的话浇灭：“但有个条件，从今往后，你和你的孩子，永远不许出现在我、或者瑶瑶面前。”
“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敢靠近，我会让你们在这座城市彻底消失，包括你的两个孩子。”
吴凡看着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再没有一丝丝的波澜，剩下的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从这一刻开始，他对于柳月的所有过往，彻底抹除了。
柳月听的浑身一颤。
她还想再求，却对上吴凡冰冷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最后，她只能不甘心地点点头，带着孩子狼狈离开。
吴凡点燃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若有所思。
哪有什么真爱，无非是一时兴起的男欢女爱而已。
他拿起文件，刚想继续看研发报告，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刘晓菲踩着高跟鞋，妖艳的走了进来。
她穿着酒红色的吊带裙，妆容精致，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她笑着走到吴凡身边，温柔的：“凡哥，没顾上吃饭吧？我特意给你炖了燕窝。”
她一边，一边俯身，将保温桶放在桌上。
她吊带的领口开得极低，刻意露出精致的锁骨。
当然还有波涛汹涌。
吴凡目光游离，肆无忌惮，却没有话。
“凡哥，你把正达的化妆品部门交给我，真的太开心了，”
刘晓菲的手轻轻搭在吴凡的肩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凡哥，我想你，我知道你忙，就只能来这里找你……”
吴凡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化妆品部门的规划书，明早上给我。现在是工作时间，要不……下次再约？”
刘晓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妩媚：“凡哥，您哪不忙？但我实在等不及，很想要报答您……”
她完，娇媚一笑，主动搂住了吴凡的脖子，亲吻。
萝莉一旦风骚起来，也是没谁了。
……
……
吴凡看着刘晓菲拎着保温桶，满足的扭着翘臀离开，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理了理衣领，拿起手机，给瑟琳娜发了条消息：“{跟你个好消息，陈教授那边，光刻胶的问题可能有突破了。}
屏幕那头很快传来回复：{好啊，我在家等你。}
吴凡放下手机，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弧度。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夫复何求？
他吐出一口烟，喃喃自语：“华夏芯”的项目，为了华夏的未来，不管再难，都要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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