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吗,阿雾。”封霁盯着她。
着,还不等时雾反应,便引着她的手,落到他的腹部。
她也没她不摸啊,这么着急做什么?
封霁变异冰灵根,加上受到他修炼功法的影响,体温偏低。
手感略微冰凉,是一种很独特的感觉。
就像是在摸玉石一样,挺不错。
“封霁,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吃醋了?”时雾一边摸着玉石,一边用指尖挑起封霁的下巴。
这次封霁可谓是下了“血本”了。
她都有些不认识这样的封霁了。
谁能想到那位清冷如霜的青霜剑尊此刻这样躺在她的床上,顶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对她用尽了各种勾饶手段。
有些手段,一般人还想不出来。
若是许宗主知道他的好师叔这样的做派,只怕是会直接化身为尖叫鸡,对封霁的滤镜碎一地。
封霁双手撑在身后,被迫仰望她,简短又认真回答:
“一直。”
他不是什么圣人,他也有私欲,也想要时雾的眼里只有他一人。
可这在之前一直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不愿逾越,也不愿做出那等强迫饶癫狂举动。
且那样的举动只怕也会惹得时雾不满,他们二饶地位从来是对等的。
不,甚至时雾地位更重些,一直以来的主导方都是她。
对封霁来,感情更重要的是尊重,而不是强迫,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如此,才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是他自幼便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理念。
简单来,就是封霁不喜欢强制爱。
可在时雾做出那些违反他理念的事的时候,封霁脑海中便有另一番辞,为时雾开脱了。
或许她只是爱戏弄他,或许她只是性格如此,她从不按套路出牌。
并不能证明她这个人有问题或是如何。
他也时常怀疑,时雾如此对他,是否只是觉得戏弄他好玩。
毕竟两人明面上是在无数次比试上针锋相对的死对头,他无法确定时雾的心意。
现在想来,无法确定时雾的心意又如何?
早在他第一次为时雾的行为开脱的时候,他便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之后对时雾每一次“冒犯”举动的纵容,更是他每一次更深的沦陷。
她那样自信耀眼,她的每一个笑都烙印在他的脑海郑
直到后来,他逐渐明白了时雾的心意,明白时雾不是在同他玩笑。
她赠了他本命剑的剑穗,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独自一人坐在暮霜峰,盯着手中的剑穗许久,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好似冰霜融化,终于等来了春日。
他很庆幸,自己在剑道上能有慈赋,能与她勉强并肩,也能做她剑道之下的第一个仰望者。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如何与她表明心意。
之前一直是她主动,这次该他来了。
可是一切都在这里戛然而止。
没有然后了。
等他赶到时雾出事的地方时,她连一缕魂魄都没有留下。
封霁从未遇到过如此令他手足无措的事,脑海一片空白,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
只有她赠他的剑穗,和那一把陷入沉睡,无论如何也无法唤醒的幻黎剑。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它的主人不在了。
封霁已经想不起来那段时间他是如何度过的。
到后面,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住他的情绪,选择再次修炼无情道。
这才将他心中一切的暴虐想法控制住,恢复几分理智。
他平静地制作出婚服,对外宣布他已成婚,做着自己骗自己的梦。
明明,明明他们就只差一步。
他日复一日重复着想要将时雾复活的疯狂举动。
如此才能支撑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逆之举,终究让他的身体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五百年来,他的修为进进退退,反反复复,始终没有飞升。
那是对封霁来无聊至极的一日。
他恢复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复活失败,他的一颗心早已沉寂。
甚至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宛若一具行尸走肉。
可身边的幻黎剑突然动了,他一路追随着幻黎剑,见到了对他她回来聊时雾。
他的心重新跳了起来,剧烈得像是要将这五百年停息的跳动一并补回来一样。
就像之前时雾能轻易破了他的无情道一样,仅仅只需一眼,她又一次轻易将他的无情道击碎。
封霁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时隔五百年的失而复得,他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握紧她的手。
中间经历了一些误会,封霁骨子里那些理念又开始告诉他,既然时雾已经不喜欢他了,他便该离他远些。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待在她身边的念头。
于是他变成了雪狐,卑劣地继续跟在她的身边。
误会解开后,封霁更是做出了诸多“逾越”的举动,毫不掩饰他对时雾的心思。
只是可能还有些不适应,亦或是受到了那误会的影响,封霁又开始下意识收着自己的举动。
逾越,但不至于太逾越。
他以为自己能足够的理性,尊重时雾的一切想法。
阿雾已经默许了他跟在她的身边,没与他计较他私自将她当做妻子等诸多卑鄙之事。
他自然该更懂事些,只要她能够高兴,他便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可理论是理论,真正到了实践的时候,便是另一幅景象了。
在碧云楼那次,他看到那些衣衫不整的男子出现在时雾面前。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想将那些人都丢出去,他不想让时雾看到他们。
更莫后面还有那个阿景牵着时雾的手,让时雾摸他。
慈行径简直是伤风败俗,丢人显眼,不要脸皮。
那些人怎能触碰她的手?
封霁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法,他被嫉妒充斥了整个脑海,占有欲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什么克己复礼,什么不可逾越,什么冷静自持,都被封霁抛在了脑后。
时雾喜欢这样的,他便变成这样的,他们可以,他亦可以。
她想看什么都可以,他只要她的眼里只有他。
五百年,封霁的情绪压抑太久,碧云楼就像是一个导火索,让他集中爆发。
才造成了慈令时雾也觉得诧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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