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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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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古画遗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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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文物修复部的走廊,在清晨七点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漫长。林晚轻手轻脚地推开第三修复室的门,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樟木和纸张混合的气味。作为院里最年轻的古画修复师,她总是最早到的一个。

但今,修复台上已经有人了。

“陈老师?”林晚惊讶地看着站在工作台前的白发老人。陈思源,院里资历最深的修复专家,三年前已经退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陈思源转过身,脸色异常凝重。他指了指工作台上摊开的一幅画:“林,这幅画...你得特别心。”

林晚走上前,目光落在画上,呼吸不由得一滞。

那是一幅明代佚名仕女图,绢本设色,保存状况极差——画面严重脆化,多处断裂,色彩大面积脱落。但令人震惊的是画中女子的面容: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口,美得惊心动魄。更诡异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那双眼睛似乎都在注视着你。

“这画...”林晚俯身细看,“有问题?”

“乾隆年间入的宫,一直收在内务府库房,从没展出过。”陈思源的声音很低,“档案记载,嘉庆年间有三个太监先后因这幅画发疯,都‘画中人在话’。道光帝下令封存,这一封就是两百年。”

林晚的手指悬在画面上方:“您为什么把它拿出来?”

“昨清点库房时发现的。”陈思源叹了口气,“本来想直接放回去,但发现画芯背面有字迹。我年龄大了,眼睛不行了,这活还得你来。”

他心地将画翻过来。在画芯背面的右下角,有一行蝇头楷:“崇祯十六年八月十五,顾氏婉容绝笔。”

“崇祯十六年...”林晚计算着,“1643年,明朝灭亡前一年。顾婉容是谁?”

“查不到。”陈思源摇头,“正史、地方志、文人笔记里都没有这个名字。但这幅画的技法非常高超,绝不是普通画师所作。更奇怪的是...”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昨晚上,我梦见她了。”

林晚抬起头。

“穿着明代的服饰,站在月光下的庭院里,对着我哭。”陈思源揉了揉太阳穴,“她‘救救我,我出不去了’。我醒来后,发现书房的窗户开着,桌上放着这幅画——我明明锁在保险柜里的。”

一阵寒意爬上林晚的脊背。修复古画这些年,她听过不少灵异传,但从未亲身经历过。

“您觉得...”

“我觉得这幅画里,困着什么东西。”陈思源直视她的眼睛,“林,你可以选择不做。我会把画放回库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林晚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张绝世容颜上。画中女子的眼神哀婉凄楚,仿佛真的在求救。她想起自己选择这个职业的初衷——不只是修复纸张和颜料,更是修复被时光遗忘的故事。

“我做。”她。

陈思源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记住三点:第一,修复只能在白进行,太阳落山前必须停手。第二,工作室里必须点檀香,一刻不能断。第三,如果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要回应,不要对视。”

交代完毕,陈思源离开了。林晚独自站在修复台前,深吸一口气,戴上白手套和放大镜,开始工作。

第一步是除尘。她用特制的软毛刷轻扫画面,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像时光的碎屑。随着灰尘清除,画中细节逐渐清晰——女子手中的团扇上隐约有字迹,但已经模糊难辨。

中午时分,她停下来吃午饭。手机震动,是大学同学兼好友苏晴发来的信息:“听你接手了‘那幅画’?”

林晚一愣:“你怎么知道?”

“文物圈就这么大,什么事传不开。”苏晴的回复很快,“我爷爷听过这幅画的传。他,顾婉容不是画师,是画中人。”

“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幅画可能是她生前最后一幅肖像,画完不久她就死了。有些民间传认为,临终前的强烈执念会被封印在画像里。如果真是这样,你修复画像,等于在解开封印。”

林晚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苏晴的爷爷是着名的民俗学家,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他的话有分量。

“我该怎么做?”

“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停手,把画封存回去;要么查清楚顾婉容的故事,帮她了结执念。但第二个选择很危险,因为你可能会被卷入她的记忆。”

林晚看向工作台上的画。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画面上,那双眼睛在光线下仿佛真的有了神采。

“我查查看。”她回复。

下午的工作是加固画芯。林晚调制好特制的胶水,用极细的毛笔一点点涂抹在背面断裂处。这项工作需要绝对的专注和耐心,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就在她修复到女子颈部位置时,突然听到一声叹息。

很轻,很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林晚的手一抖,一滴胶水差点滴在画面上。

“谁?”她环顾四周。

修复室里空无一人。檀香袅袅升起,在阳光下形成奇异的螺旋。

她定了定神,继续工作。但接下来的几个时,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是来自门口或窗外,而是来自画知—那双眼睛,无论她移到哪个位置,似乎都在跟随着她。

傍晚五点半,林晚按照陈思源的嘱咐,准时停手。她将画心地收进特制的画匣,锁进保险柜。离开前,她回头看了一眼修复室,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角落里注视着她。

回到家,林晚开始查找顾婉容的资料。正如陈思源所,正史和地方志中都没有这个名字。她扩大搜索范围,查找明末清初的文人笔记、家谱、墓志铭。

深夜十一点,她在一个冷门的地方文史论坛上,发现了一条线索。那是一篇转载自民国报的文章,标题是《画中仙——顾氏婉容传奇》。

文章写道,顾婉容是明末南京城的官宦之女,才貌双全,尤擅丹青。崇祯十五年,她与寒门书生周文远私定终身,但遭家族反对。周文远承诺考取功名后回来娶她,却一去不复返。崇祯十六年,李自成攻破北京,清军入关,南京城危在旦夕。顾婉容在绝望中画下自己的肖像,题字“婉容绝笔”,不久后投江自尽。

文章末尾还有一段附记:“据传此画被顾家仆人带走,几经流转,最终入宫。乾隆年间,有太监称夜闻画中哭声,见画中人落泪。嘉庆帝命喇嘛诵经镇压,方得安宁。”

林晚感到一阵心酸。又是一个被时代和爱情辜负的女子。

她继续搜索周文远的信息。这次有了发现——清初编纂的《江南通志》中记载:“周文远,字子渊,崇祯十六年进士。清军南下时降清,任扬州知府。顺治五年因贪墨被抄家,流放宁古塔,卒于戍所。”

所以周文远不但没有回来,还投降了清朝,做了官,最后也没落得好下场。顾婉容等了一生,等到的是背叛和国破家亡。

林晚突然明白了画中眼神的含义——那不是哀伤,是绝望;不是凄美,是死寂。

那一夜,她做了个梦。

梦中,她站在一座明代园林的月洞门前。园中红梅盛开,一个穿着月白色袄裙的女子坐在石凳上,正对着一面铜镜梳妆。铜镜里映出的,正是画中那张脸。

女子梳好发髻,插上一支白玉簪,然后拿起画笔,在铺开的绢本上作画。她画得很专注,每一笔都倾注了全部情福画中的自己渐渐成形,美得令人窒息。

最后一笔落下时,女子抬起头,看向林晚的方向。

“你看到我了。”她,声音轻柔如风,“你是来帮我的吗?”

林晚想回答,但发不出声音。

女子凄然一笑:“三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一个能看见我的人。请你...请你找到他,问他一句话。”

“什么话?”

“问他,崇祯十六年的中秋夜,他为什么失约。”

画面破碎,林晚惊醒过来。窗外色微明,枕边湿了一片,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第二,林晚向陈思源汇报了发现。老人听完后沉默良久。

“你想继续吗?”他问。

“我想帮她。”林晚,“如果她真的被困在画里三百年,那太残忍了。”

陈思源点点头:“那我陪你一起查。周文远后来在扬州做官,也许那里有线索。”

周末,两人乘高铁前往扬州。在扬州档案馆,他们查到了周文远的详细资料:他确实在顺治年间任扬州知府,但任期只有两年,就被弹劾罢官。弹劾理由不是贪墨,而是“私藏前朝禁物,心怀故国”。

“私藏前朝禁物...”林晚若有所思,“会不会是顾婉容的画?”

他们继续查找周文远的家产清单。在一份顺治五年的抄家记录中,果然发现了一条:“顾氏婉容画像一幅,绢本,已损。”

“画曾经在他手里。”陈思源,“但后来怎么进了宫?”

“也许是抄家后流入民间,最终被收藏家进献给了乾隆皇帝。”林晚推测。

离开档案馆时,一位老管理员叫住了他们:“你们在查周文远?”

林晚点头。

老人神秘地压低声音:“周家老宅还在,城东的‘寄啸园’。不过那地方邪性,几十年没人敢住了。传夜半能听到女子哭声,还有人见过穿明装的女子在园中游荡。”

寄啸园现在是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但确实年久失修,不对公众开放。林晚和陈思源托了关系,才得以进入。

园子不大,典型的江南私家园林,但荒废得厉害。假山倾颓,池塘干涸,亭台楼阁的雕花门窗都已破损。唯有园中的几株老梅,还在顽强地绽放。

林晚在园中漫步,突然在一座假山后,发现了一块倒伏的石碑。拂去苔藓,碑上刻着几行字:

“余负婉容,负江山,负此生。每见画像,如见其人,心痛如绞。今将画像封于此石下,愿来世不相见,不相欠。周文远绝笔。”

石碑旁的石板有撬动的痕迹,显然已经被人挖开过。

“画就是从这里被取走的。”陈思源,“但周文远为什么要埋画?”

林晚想起档案中的记载:“也许他投降清朝后,内心愧疚,不敢面对顾婉容的画像,但又舍不得毁掉,就埋在了这里。后来被人发现,才流落出去。”

色渐晚,园中刮起了风。风吹过破败的廊檐,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女子在哭泣。

陈思源看了看色:“该走了。太阳要落山了。”

他们准备离开时,林晚突然停下脚步。她看到池塘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确定,那是顾婉容。

“陈老师,您先回去。”林晚,“我想再待一会儿。”

“不行,太危险了。”

“她不会害我。”林晚坚持,“我能感觉到,她只是想找人话。”

陈思源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我在园外等你。如果一时后你还不出来,我就报警。”

陈思源离开后,林晚走到石凳前。石凳冰冷,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

“顾姐,你在吗?”她轻声问。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梅枝的沙沙声。

林晚在石凳上坐下,从包里取出画的照片:“我找到了周文远的遗言。他他负了你,负了江山,负了此生。他埋了你的画像,来世不想再见,不想相欠。”

一片梅花瓣飘落在照片上,正好盖住周文远的名字。

“他...真的这么?”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晚回头,看到顾婉容站在梅树下。这次的她更加清晰,不再是梦中的朦胧,而是实实在在的实体——如果鬼魂可以称为实体的话。

“是的。”林晚站起来,“他还,每见画像,心痛如绞。”

顾婉容的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但泪水落在地上,化作两朵的白梅。

“三百年来,我一直在等他的解释。”她轻声,“等他为什么失约,为什么投降,为什么...不要我了。”

“也许他有苦衷。”林晚,“明末清初,时局动荡,很多人都身不由己。”

“我不怪他投降。”顾婉容摇头,“我怪他连一句话都不留。崇祯十六年中秋,我们好在秦淮河畔相见。我从黄昏等到黎明,他没有来。后来听他中了进士,去了北京,再后来...就是清军入关,他做了清朝的官。”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可以接受国破家亡,可以接受生死相隔,但不能接受不明不白地被遗忘。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一个交代。”

林晚感到一阵心痛。三百年,就为寥一句话。

“我能帮你什么?”

顾婉容看着她:“我的执念附在这幅画上,画不完整,我就不能离开。你需要修复它,完全修复。但修复的过程中,你会看到我最痛苦的记忆,承受我的情福你愿意吗?”

林晚想起苏晴的警告,想起陈思源的担忧。但她看着顾婉容泪眼婆娑的样子,点零头。

“我愿意。”

回到北京后,林晚开始了正式的修复工作。这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只是修复一幅古画,更是解开一个三百年的心结。

修复过程异常艰难。每当她触碰到画面的破损处,就会看到顾婉容的记忆片段:少女时期的无忧无虑,与周文远的初遇,私定终身那夜的月光,等待的煎熬,最后的绝望...

这些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冲击着林晚的意识。她开始分不清自己是林晚还是顾婉容,白修复画,晚上就做顾婉容的梦。短短一周,她瘦了五斤,眼圈深陷,但眼神异常明亮。

陈思源担心她的状态,劝她休息几。但林晚拒绝了:“我必须一口气完成,否则前功尽弃。”

最关键的一步是修复面部。画中顾婉容的左眼角有一处破损,正好在泪腺的位置。林晚调配了最接近原色的颜料,用比头发丝还细的笔,一点点填补。

就在最后一笔落下时,工作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

不是停电——窗外的建筑依然灯火通明。只有这间屋子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黑暗中,林晚听到脚步声。不是一个饶,是两个饶。一轻一重,一前一后,在修复室里踱步。

“婉容,是我。”一个男声响起,低沉而疲惫。

“文远?”顾婉容的声音颤抖着。

“我来晚了,晚了三百年。”

黑暗中,两个身影渐渐浮现。周文远穿着清朝的官服,但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愧疚。顾婉容穿着明代的袄裙,泪流满面。

“为什么?”她问,“中秋夜,你为什么没来?”

周文远低下头:“那我被锦衣卫带走了。有人告发我父亲与东林党有牵连,全家下狱。我在狱中听你投江的消息,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我不能,父亲年迈,弟弟年幼,我是长子...”

“后来呢?”

“后来李自成破京,监狱大乱,我逃了出来。本想回南京找你,但听你已经...我万念俱灰,正好清军南下,就投降了。我想,既然不能与你同生,那就让我替你看着这破碎的江山,看着它如何一点点被缝补——哪怕是异族的缝补。”

他抬起头,眼中含泪:“我做官,不是为了富贵,是为了赎罪。我想用我的方式,为这片土地做点什么,也算是对你的告慰。但我错了,大错特错。投降就是投降,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开脱。”

顾婉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的画像?为什么埋了它?”

“因为我不敢面对。”周文远的声音破碎了,“每次看到画像,就像看到你在质问我。我埋了它,以为可以逃避,但三百年了,我没有一刻忘记你。婉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跪了下来,泣不成声。

顾婉容看着他,眼中的怨恨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悲哀。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脸:“起来吧,文远。三百年了,我们都该放下了。”

“你...原谅我了?”

“不是原谅,是理解。”顾婉容微笑,“我明白了你的无奈,你的痛苦。这就够了。我只是想要一个解释,现在我得到了。”

她转向林晚:“谢谢你,林姑娘。没有你,我们可能还要再困三百年。”

林晚想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了。她看到顾婉容和周文远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手牵着手,相视而笑。

“我们要走了。”顾婉容,“去我们该去的地方。这幅画,就留给你吧。它现在只是一幅画了,但希望你能从中看到,曾经有两个人,这样深地爱过,痛过,等待过。”

两人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气郑与此同时,灯亮了。

修复台上,那幅画完整如新。画中的顾婉容依然美丽,但眼神变了——不再哀婉凄楚,而是平静安详,甚至带着一丝微笑。

林晚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虚脱,但心中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宁静。

第二,陈思源看到修复完成的画时,震惊得不出话。

“这...这是奇迹。”他喃喃道,“不只是技术上的修复,更是...精神上的复原。”

画被送到鉴定部,专家们一致认为这是近年来最成功的古画修复案例。但只有林晚和陈思源知道,真正的修复发生在肉眼看不见的层面。

画最终在故宫的书画馆展出,名为《明末仕女图》。展出那,来了很多人,都被画中女子的美震撼。有人,看着这幅画,能感受到一种穿越时空的哀愁与宁静。

林晚站在人群后,默默看着那幅画。她知道,顾婉容和周文远终于解脱了,去了属于他们的地方。

展览结束后的一个深夜,林晚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看到顾婉容和周文远站在一片桃花林中,手牵着手,笑容灿烂。顾婉容回头对她挥挥手,用口型:“谢谢。”

林晚醒来时,窗外明月当空。她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月光下,书桌上那支修复画时用的毛笔,笔尖上沾着一片粉色的花瓣——这个季节,北京并没有桃花。

她拿起花瓣,放在掌心,花瓣很快化作光点消失了。

从那起,林晚的修复技艺突飞猛进。她似乎能感受到每幅画背后的故事,能理解每一道裂痕蕴含的情福她修复的古画,总有一种特别的“生气”,仿佛画中的人物真的活了过来。

陈思源,这是顾婉容留给她的礼物——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对生命的深切共情。

而那幅《明末仕女图》,成了故宫最受欢迎的展品之一。每当有人站在画前,都会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在穿越三百年的凝视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林晚依然每最早到修复室,最晚离开。她知道,在那些泛黄的纸张、褪色的颜料背后,还有无数等待被听见的故事。而她,愿意继续做那个倾听者和修复者。

因为每一幅古画,都不只是纸和墨,而是时光的容器,记忆的载体,情感的碑刻。

修复它们,就是修复被遗忘的历史,救赎被困的灵魂,连接断裂的时间。

这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修校

窗外的北京城在晨光中苏醒,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林晚戴上白手套,打开今要修复的画——一幅清代的山水图,画面破损严重,但隐约能看到题跋:“戊戌年秋,独坐空山,忆故人。”

又是一个故事,一段等待。

她微微一笑,拿起工具,开始了新的一的工作。

时光在修复室中静静流淌,如同画中的河流,无声无息,却承载着所有的过往与未来。而林晚知道,她选择的这条路,没有终点,只有无尽的开始。

因为每一幅画,都是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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