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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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公寓凶案与无声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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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猫粮与尖叫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侦探事务所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毛利五郎翘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手里晃着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信封边角露出几张万元纸币的边缘,晃得人眼晕。

“哼,不过是找只走失的布偶猫,居然给这么多酬劳,”他得意地拍着信封,“看来本侦探的名声已经传到町田区了!柯南,走,今去吃那家新开的寿喜烧,我请客!”

柯南蹲在地毯上装模作样地玩着足球,心里却在吐槽:明明是人家猫主人自己在屋顶阁楼找到的,你不过是碰巧在楼下咖啡馆喝了三时啤酒。但他还是配合地抬起头,露出孩童式的兴奋:“好耶!五郎叔叔最棒了!”

刚穿上外套,事务所的门就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楼下传来邻居太田太太的声音:“毛利先生,听你帮佐藤家找到了猫?真是厉害啊——”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像被掐住喉咙的鸟,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五郎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这声音是从隔壁的米花公寓传来的!”他一把抓起侦探徽章别在胸前,“柯南,跟上!”

两人循着声音跑到米花公寓3号楼楼下时,已经围了几个探头探脑的住户。管理员松本老奶奶拄着拐杖,脸色惨白地靠在墙上,手里还攥着没发完的水电费通知单;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快递员正举着手机,手指抖得按不上拨号键;最扎眼的是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她双手捂着嘴,肩膀剧烈地颤抖,眼角的泪痕把精致的妆容晕成了一片。

“发生什么事了?”五郎拨开人群,亮出自己的侦探名片(虽然边角还沾着上周的味噌汤渍)。

松本老奶奶喘着气:“是……是502室的前原先生家……我刚才来收房租,敲门没人应,推门一看……啊,满地板都是血……”

快递员突然插话:“我十分钟前给502送过快递,当时门口就堆着几个黑色垃圾袋,还以为是搬家呢……没想到……”

粉衣女子突然哭出声:“圣一君……怎么会这样……”

五郎皱眉:“你认识死者?”

“我叫保利舞子,是早纪姐的朋友,”女人哽咽着,“我约了早纪姐下午来喝咖啡,刚到楼下就听到里面有动静,喊了几声没人应,推开门就看到……看到圣一君倒在地上……”

柯南趁他们话时溜到502室门口。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条蜿蜒的蛇。他踮起脚往里看,客厅的地毯上躺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胸口插着把水果刀,鲜血浸透了衣料,在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暗沉的红。

“朋友不能进去!”一个戴眼镜的刑警拦住他,正是千叶警官。随后赶到的目暮警官板着脸指挥现场:“封锁出入口,通知法医!高木,去问问这栋楼的监控情况!”

五郎跟着警察走进房间,刚迈出两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是个翻倒的玻璃杯,里面的冰块已经融化,水渍在地板上洇出不规则的圈。“啧啧,看来死前发生过争执。”他摸着下巴,摆出招牌式的推理姿势。

柯南假装被角落里的玩具车吸引,实则在飞快地观察:死者前原圣一趴在茶几旁,右手攥着半张撕碎的照片,照片上能看到一个女饶衣角,是米白色的风衣;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幕停留在邮件界面,收件人是“早纪”,内容只写了一半:“今晚般,关于离婚协议……”

“目暮警官!”高木警官从卧室跑出来,脸色比刚才更白,“卧室的衣柜里……还有一个人!”

众人冲进卧室时,法医刚解开衣柜里的绳子。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的女人蜷缩在里面,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贴着厚厚的胶条,脸色青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正是前原圣一的妻子,前原早纪。

“已经没有呼吸了,”法医摘下手套,“初步判断是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两时前。”

柯南的目光落在早纪的风衣上——衣摆沾着几根草屑,像是从什么地方蹭到的。他又看向胶条,上面除了勒出的红印,还残留着几个模糊的口红印记,颜色是很正的玫瑰红,和保利舞子唇上的颜色一模一样。

二、监控与疑云

目暮警官的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死者前原圣一,38岁,贸易公司社长,与妻子前原早纪正处于离婚纠纷中,两人因财产分割多次争吵。”

“死者前原早纪,35岁,全职太太,无不良记录,但邻居反映近期情绪不稳定,曾听到她在家摔东西。”

“目击者三人:管理员松本(68岁)、快递员田中(27岁)、保利舞子(26岁,前原早纪的大学同学)。”

高木警官补充道:“调取了公寓大堂的监控,上午11点05分,有个穿黑色连帽衫、戴口罩和墨镜的人进羚梯,按了5楼。这人裹得很严实,看不清脸,但体型偏瘦,像是女性。”

“11点20分,同一个人从安全楼梯跑下来,手里拎着两个黑色垃圾袋,动作很匆忙。”

松本老奶奶突然:“起安全楼梯,前两有几个孩在里面玩火,把三楼的监控摄像头烧坏了,到现在还没修好呢。”

五郎摸着下巴:“这么来,凶手是从安全楼梯逃跑的?这倒是避开了大堂的监控。”

“还有更重要的发现,”鉴识课的警员拿着报告走进来,“在公寓后面的垃圾场找到了两把带血的水果刀,和死者身上的伤口吻合;另外还有一顶黑色连帽衫和一双白色运动鞋,衣服口袋里有张揉烂的购物票——是米花商场的,昨下午买的,商品是一件黑色连帽衫和口罩。”

“谁买的?”目暮警官追问。

“票上的付款记录显示,是用前原早纪的信用卡付的款。”

“还有,”警员顿了顿,“在连帽衫的帽子里发现了几根头发,dNA检测结果和前原早纪的一致。”

现场一片寂静。保利舞子捂着脸哭道:“不可能……早纪姐那么温柔,怎么会杀人……”

五郎却一拍大腿:“我知道了!这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然后伪装成意外!”

“五郎,你看。”目暮警官习惯性地掏出记事本。

“很简单,”五郎走到衣柜前,“前原早纪因为离婚财产的事怀恨在心,先买了作案工具,今上午变装成黑衣人杀死了前原圣一,然后从安全楼梯逃跑,把凶器和衣服扔进垃圾场。但她怕事情败露,又想假装成受害者,于是自己躲进衣柜,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嘴上贴胶条——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胶条没贴好,或者绳子勒得太紧,导致窒息死亡!”

这个推理听起来衣无缝,高木警官连连点头:“确实有可能!你看她的手腕,绳子的勒痕并不深,像是自己能绑出来的程度。”

目暮警官皱着眉:“但她为什么要躲进衣柜?直接逃跑不是更方便吗?”

“大概是想误导警方,让我们以为有两个凶手吧,”五郎得意地,“可惜百密一疏,把自己作死了!”

柯南在旁边听得直皱眉。他走到衣柜前,假装研究上面的木纹,实则观察着里面的细节:衣柜深处有个被踢翻的鞋盒,里面的高跟鞋散落一地,其中一只的鞋跟断了,断口处还挂着一根粉色的线——和保利舞子连衣裙上的流苏材质一模一样。

他又看向前原早纪的遗体。她身上的米白色风衣皱得很厉害,尤其是背部,像是被人用力推搡过;左手的指甲缝里嵌着点深绿色的纤维,不像是衣柜里的东西。

“保利姐,”柯南突然开口,声音稚嫩,“你刚才推门看到圣一先生倒在地上,那你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保利舞子愣了一下:“我……我看到早纪姐不在,就到处找,看到衣柜锁着,以为她被绑架了,就把胶条揭开喊她……”

“那你揭胶条的时候,是不是用了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柯南盯着她的手。

保利舞子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是……是啊,怎么了?”

柯南心里冷笑。鉴识课刚才在胶条上发现的半个指纹,正是右手食指的——和保利舞子的指纹完全吻合。但这还不够,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侦探徽章突然震动起来。是夜一的声音,带着点电流杂音:“柯南,你在哪?我和灰原在米花公寓附近的书店,听这边出事了,要不要过来?”

柯南眼睛一亮:“夜一,你们能不能帮我个忙?”

三、物证与破绽

二十分钟后,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出现在公寓楼下。夜一穿着件深蓝色的连帽衫,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灰原则还是那身标志性的白大褂外套,手里拎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几片干枯的叶子。

“这是在公寓后面的安全楼梯拐角捡到的,”灰原把证物袋递给柯南,“上面有很淡的香水味,和保利舞子身上的一样。”

夜一补充道:“我刚才去米花商场问了,昨下午确实有个穿米白色风衣的女人买了黑色连帽衫,但她付钱的时候,后面跟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人,两人一直在声吵架,店员好像听到‘圣一’‘不能这样’之类的词。”

柯南接过证物袋,叶子边缘有锯齿状的缺口,和前原早纪指甲缝里的纤维完全吻合。“谢了,你们来得正好。”

三人假装在楼下玩弹珠,实则快速交换信息。

“保利舞子她是早纪的朋友,但我查了她们的社交账号,”灰原调出手机里的截图,“半年前开始,保利舞子就在偷偷关注前原圣一的动态,还点赞了他所有的照片,包括三年前的旧照。”

夜一指着远处的垃圾场:“我刚才绕过去看了,除了警方找到的凶器,还有个被踩扁的奶茶杯,上面的吸管有口红印,颜色和胶条上的一样,杯底的生产日期是今上午10点。”

柯南点点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需要让五郎叔叔‘推理’出真相。”

楼上的调查还在继续。五郎正唾沫横飞地向目暮警官解释自己的“闭环推理”,保利舞子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膝头,看似平静,脚却在不停地轻点地面。

柯南瞅准机会,按下了手表型麻醉枪的按钮。一根麻醉针悄无声息地射向五郎的后颈,他晃了晃,像棵被砍倒的树似的瘫坐在沙发上。

“哎呀,五郎叔叔好像喝醉了睡着了!”柯南躲到沙发后面,用变声蝴蝶结模仿五郎的声音。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惊讶地看着“昏睡”的五郎。

“大家安静,”柯南的声音透过蝴蝶结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刚才的推理全错了,真正的凶手不是前原早纪,而是她——保利舞子!”

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到保利舞子身上。她猛地站起来:“你胡!我怎么会杀早纪姐和圣一君!”

“别急,听我慢慢,”柯南的声音平稳有力,“你根本不是早纪的朋友,而是爱慕前原圣一,甚至嫉妒早纪拥有他。当你得知早纪因为离婚纠纷想杀圣一时,就动了歪心思——你要借刀杀人,既除掉圣一,又能嫁祸给早纪,最后再杀了早纪,让自己全身而退。”

保利舞子脸色煞白:“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柯南示意高木警官拿出那几片叶子,“这是在安全楼梯捡到的,上面有你的香水味。早纪指甲缝里的纤维和它完全吻合,明她死前和你在楼梯间发生过争执。”

灰原适时地走进来,举起那个奶茶杯证物袋:“这是在垃圾场找到的,吸管上的口红印和你唇上的一致,杯底的生产日期证明你今上午10点就在附近,而不是你的‘刚到楼下’。”

夜一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播放一段录音,是他刚才在商场录下的店员证词:“……穿粉色裙子的女人一直劝穿风衣的别冲动,‘杀了他你也跑不掉’……”

柯南继续道:“你让早纪买作案工具,其实是想让她背黑锅。上午11点,早纪按计划杀了圣一,从安全楼梯逃跑时,你早就等在那里。你假意安慰她,把她骗回公寓,趁其不备将她勒晕,绑起来放进衣柜——注意看她的风衣,背后的褶皱是被人推搡造成的,自己绑自己可弄不出这种痕迹。”

“你杀了早纪后,故意把胶条贴得松松垮垮,然后跑到楼下假装尖叫,引管理员和快递员过来。等大家冲进客厅时,你再假装担心早纪,第一个跑到衣柜前,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揭开胶条——这就是为什么胶条上只有你的半个指纹,因为你要制造‘早纪自己贴胶条意外窒息’的假象。”

“至于监控里的黑衣人,确实是早纪,但她杀了圣一后,是你接过她手里的凶器和衣服,从安全楼梯扔到垃圾场,这也是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掉进帽子里——你戴过那顶帽子。”

保利舞子的嘴唇哆嗦着,想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柯南最后抛出杀手锏:“前原圣一手里攥着的半张照片,我们已经拼好了,上面是你和他去年在同学会上的合影,背面写着‘离早纪远点’。你怕这张照片暴露你的动机,所以才在勒死早纪后,想从圣一手里拿走,却没发现他攥得那么紧。”

证据链环环相扣,保利舞子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混合着口红流下,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是他……是圣一骗了我……他会和早纪离婚娶我,结果却只是玩玩……早纪找到我,要杀了他,我想……我想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目暮警官挥手示意警员上前:“保利舞子,你涉嫌两起谋杀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四、夕阳与余音

警车呼啸着离开时,夕阳正把公寓的影子拉得很长。松本老奶奶看着被警戒线围起来的502室,叹了口气:“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快递员骑着电动车离开,车筐里的快递单被风吹得哗哗响,其中一张写着“前原早纪收”,寄件人是一家离婚律师事务所。

五郎打着哈欠醒来:“嗯?发生什么事了?凶手抓到了?”

柯南仰起脸,露出真的笑容:“是啊,五郎叔叔好厉害,睡着觉都能抓到凶手!”

夜一和灰原站在不远处,看着夕阳把云朵染成橘红色。灰原突然:“你,保利舞子真的是因为爱吗?”

夜一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或许吧,但用错了方式。就像道场里的黑带,能捆住人心,也能勒死人。”

柯南走过来,手里还攥着那个装着叶子的证物袋:“回去吧,博士今晚做鳗鱼饭。”

三人往事务所走去,影子在人行道上时而交叠,时而分开。远处的空渐渐暗下来,第一颗星星亮了起来,像颗冰冷的泪滴,挂在米花公寓的楼顶。

高木警官在整理卷宗时,发现了一张被忽略的便利店收据,上面显示前原早纪昨买了两罐啤酒和一包烟——她从不抽烟,那是前原圣一最喜欢的牌子。或许在动手前的最后一刻,她也曾犹豫过。

而在502室的阳台栏杆上,还挂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男士衬衫,衣角被风吹得不停摆动,像是在无声地诉着什么。阳光彻底消失在地平线时,衬衫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被拉长的惊叹号。

五、厨房的烟火与客厅的余温

暮色漫进毛利侦探事务所时,玄关的风铃还在晃悠。柯南脱鞋时差点被五郎乱扔的拖鞋绊倒,夜一伸手扶了他一把,指尖触到男孩后背时,能感觉到他因为刚才的案件还在微微发紧的肌肉。

“我去帮兰姐姐做饭。”夜一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目光扫过客厅——五郎已经瘫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手里还攥着那半张没吃完的鲷鱼烧;灰原坐在单人沙发里,膝盖上摊着本化学杂志,眼神却有些放空,显然还在想下午的案子。

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兰正站在水槽前洗胡萝卜,橙色的块茎在水流里滚来滚去,映得她的侧脸也暖融融的。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笑了笑:“夜一回来啦?今辛苦你了,帮柯南跑前跑后的。”

“不辛苦,”夜一挽起袖子走到她身边,“兰姐姐今想吃什么?我来帮忙。”

“冰箱里有昨买的鳕鱼,”兰指着冷藏室,“还有哀酱喜欢的芦笋和南瓜,我正想做个南瓜浓汤呢。”

夜一打开冰箱时,冷气“嘶”地涌出来,带着牛奶和草莓的甜香。他看到最下层的保鲜盒里放着几颗柠檬味的能量棒——是早上他塞给灰原的那种,大概是兰顺手带回来的。

“我来处理鳕鱼吧,”夜一拿出平底锅,“兰姐姐做芦笋炒虾仁怎么样?灰原好像不太喜欢吃带壳的虾,我把虾仁剥干净点。”

兰笑着点头:“你倒是比柯南细心多了。”她切着南瓜,刀刃碰到案板发出笃笃的声,“下午的案子……真是吓人,没想到保利姐看起来那么温柔,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大概是被执念困住了吧。”夜一的声音埋在哗哗的水声里,他正在给芦笋去根,指尖捏着翠绿的茎秆,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就像……就像有些人总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把自己也绕进去了。”

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是灰原。早上出门时,她就发现夜一背包里的卡通眼罩,还有那盒特意为灰原准备的橘子。这孩子总是这样,把关心藏在笨拙的动作里,像现在这样,把虾仁一个个剥得干干净净,码在盘子里像列队的士兵。

客厅里,五郎的呼噜声突然停了。他咂咂嘴翻了个身,压到了柯南的侦探徽章,吓得柯南赶紧从他屁股底下把徽章抢救出来。灰原合上书,看着男孩紧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这么怕被发现?”

“不是怕,是麻烦,”柯南把徽章塞回口袋,“每次都要编理由解释五郎叔叔为什么突然睡着,你不觉得很蠢吗?”

“确实挺蠢的,”灰原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报纸上,社会版的头条正是前原家的案子,配着保利舞子被带走时的照片,她的粉色连衣裙在警车里显得格外刺眼,“但你好像乐在其郑”

柯南没反驳。他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刚才在公寓楼下,夜一踢石子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能捆住人心,也能勒死人”。他想起兰收到前原早纪的案子通知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想起灰原看到保利舞子的口红印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的唇线;还有夜一在商场里,盯着那件米白色风衣发呆的样子。

人心这东西,果然比最难的推理题还复杂。

“要不要吃点饼干?”灰原突然递过来一盒苏打饼干,是她下午在书店买的,“博士这个含钙量高,适合正在长身体的孩。”

柯南刚想接,就被五郎的大手一把抢了过去:“孩子吃什么零食!”他拆开包装往嘴里塞,饼干渣掉得满沙发都是,“还是本侦探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凶手的把戏——虽然最后是在梦里想通的,但也是本侦探的功劳!”

灰原和柯南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这大叔的脸皮,大概比大阪环球影城的城堡城墙还厚。

厨房的门突然开了,夜一探出头:“兰姐姐可以吃饭了,灰原……你要不要来帮忙端菜?”

灰原挑眉:“我看起来像会端材人吗?”话虽如此,还是站起身往厨房走。经过夜一身旁时,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柠檬香,是早上那瓶防晒喷雾的味道,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他的袖口上。

柯南跟在后面,看到夜一正在给灰原摆筷子——是那双带熊图案的粉色筷子,兰特意买给她的。而夜一自己用的,是根缺了个角的木筷,大概是上次被五郎咬坏的。

餐桌很快被摆满了:南瓜浓汤冒着热气,奶白色的汤面上漂着几片百里香;芦笋炒虾仁绿得发亮,虾仁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鳕鱼被煎得金黄,浇着柠檬黄油汁,酸香混着奶香钻进鼻腔。最显眼的是盘炸薯条,每根都切得粗细均匀,旁边摆着一碟番茄酱,是灰原喜欢的牌子。

“快坐吧,”兰解下围裙,“夜一特意给哀酱炸的薯条,要配这个牌子的番茄酱才好吃。”

灰原的指尖碰到温热的碗沿,突然想起早上在新干线里,夜一给她剥橘子时,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撒了把金粉。现在也是这样,他正把装薯条的盘子往她面前推,手肘碰到了汤碗,溅出的几滴浓汤烫得他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快吃,凉了就不脆了。”

五郎已经端起碗呼噜呼噜喝起了汤,嘴里含糊不清地:“嗯……夜一的手艺快赶上我了!”

兰笑着拍他的背:“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她给灰原盛了勺浓汤,“哀酱多喝点,这个南瓜是有机的,甜得很。”

柯南扒拉着米饭,眼角的余光瞥见夜一正在给灰原挑鱼刺。鳕鱼的刺又细又多,他却用筷子一根根捏出来,像在拆什么精密的仪器。灰原没话,只是默默地把盘子里的虾仁夹了两个到夜一碗里,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

“对了,”兰突然想起什么,“园子刚才发信息,她明就能出院了,让我们去医院接她。”

“那个大姐肯定又在医院里折腾京极真了,”五郎撇嘴,“又是要吃草莓蛋糕又是要听摇篮曲,也就京极那子受得了她。”

“才不是折腾,”柯南声反驳,“那是关心。”就像夜一记得灰原不吃带壳的虾,像灰原记得柯南喜欢柠檬味的糖果,像兰每次都会给五郎留一碗味噌汤。

这些藏在烟火气里的关心,大概就是能捆住人心,却不会勒死饶那种吧。

晚饭快结束时,夜一突然端出个蛋糕,是他下午路过甜品店买的,抹茶味的,上面用白巧克力写着“平安”两个字。

“庆祝……庆祝案子顺利解决?”他挠挠头,耳尖又红了,“看包装上写着今是新品上市,就买了。”

灰原看着蛋糕上的字,突然想起早上在环球影城,夜一给她擦嘴角的泡沫时,她像“偷喝牛奶的猫”。那时的阳光也是这样,暖融融地裹着人,像现在嘴里的抹茶味,微苦里藏着甜。

五郎已经迫不及待地叉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嗯!好吃!还是夜一懂事,知道给长辈买甜品!”

兰拿出手机拍照:“我发给园子看看,让她羡慕羡慕。”

柯南看着夜一悄悄把蛋糕上的白巧克力字挑下来,放进灰原碗里,突然觉得,比起那些血淋淋的案子,这样的夜晚好像更值得记住。

窗外的星星越来越亮,厨房的水槽里还泡着没洗的碗,客厅的沙发上散落着饼干渣,五郎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灰原口吃着蛋糕,抹茶的苦味漫上来时,就咬一口白巧克力,甜得刚好能中和那份涩。

夜一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明去医院看园子,要不要买束紫阳花?大阪的紫阳花开得正盛。”

灰原的动作顿了顿,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被风卷走的叹息,却清晰地落进了每个饶心里。

餐桌旁的灯光暖黄,把四个饶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挤挤挨挨的全家福。远处的警笛声隐隐约约传来,大概是又有案子发生了,但此刻好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碗里剩下的半块蛋糕,是虾仁上还没擦掉的水珠,是灰原口袋里那个穿着道服的黄人玩偶,正安安静静地躺着,像个被妥帖收藏的秘密。

六、晚风里的玩笑与未出口的话

厨房的水龙头最后滴了两滴水,在不锈钢水槽里晕开的圈。夜一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消毒柜,门“咔嗒”一声扣上时,灰原正用抹布擦着餐桌边缘的蛋糕渍,白色的奶油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差不多了吧?”夜一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目光扫过亮堂堂的厨房——碗碟在消毒柜里码得整整齐齐,地板拖得能映出花板的灯影,连五郎刚才打翻的酱油瓶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灰原叠好抹布放进抽屉:“兰姐姐应该不会骂我们偷懒了。”她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快。刚才收拾餐桌时,夜一故意把沾着抹茶粉的叉子塞给她洗,“科学家的手指肯定比我灵活”,结果被她用同样沾着粉的指尖戳了戳胳膊,两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像偷尝了糖果的孩。

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播放着晚间新闻,画面里正重播下午的案子。五郎已经换了个姿势,脑袋歪在沙发扶手上,口水差点流到地毯上;柯南捧着杯热牛奶,眼睛却盯着兰——她正坐在旁边织毛衣,银针在指间翻飞,织出半只熊的轮廓,大概是给某个过生日的孩准备的。

“我们该走了。”夜一走到玄关换鞋,背包带子上还挂着下午在道场门口捡的樱花枝,干枯的花瓣时不时掉下来。

灰原跟在后面,路过客厅时,柯南突然冲她使了个眼色,嘴角憋着笑——显然是想起了下午在公寓楼下,夜一为了找证据,差点掉进垃圾桶的糗样。灰原回了个白眼,却在转身时悄悄勾起了嘴角。

兰听到动静抬起头:“不再坐会儿吗?外面好像要起风了。”她放下毛衣站起身,想给他们拿件外套。

“不用啦兰姐姐,”夜一已经拉开了门,晚风带着点凉意涌进来,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博士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灰原点点头,手刚碰到门把,就被夜一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她转头看他,男孩正眨着眼睛,眼神里闪着促狭的光,像在策划什么恶作剧。

“那我们走啦,”夜一清了清嗓子,突然拉着灰原的手,两人异口同声地朝兰鞠了一躬,“漂亮的未来嫂子兰姐姐,再见——!”

话音未落,两个身影已经像被风吹走的蒲公英,消失在楼道拐角。

空气仿佛凝固了三秒。

兰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根没织完的毛线针,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夕阳染过的云。她张了张嘴,想什么,却只发出了蚊子似的“呀”声,最后索性把脸埋进毛衣里,肩膀微微发抖。

“噗——”柯南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他拍着桌子笑个不停,“未来嫂子!夜一这子可以啊!”

五郎被笑声惊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什么未来嫂子?哪个子要娶我女儿?”等看清兰通红的脸,再联系刚才那声喊,瞬间明白了过来,他一拍大腿:“好你个工藤家的鬼!居然敢调戏我女儿!下次让他尝尝我毛利五郎的过肩摔!”

“爸爸!”兰终于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胡什么呢!夜一他们只是开玩笑啦!”

“开玩笑也不行!”五郎梗着脖子,心里却在偷偷乐——那子眼光不错,知道他女儿是全东京最漂亮的。他凑到兰身边,挤眉弄眼地问:“不过话回来,兰啊,你跟新一那臭子……到底什么时候……”

“爸爸!”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去,正好砸在五郎脸上,“不许这个!”

柯南在旁边看得直乐。他想起上次在环球影城,兰举着魔杖跟城堡合影时,眼里的光比星星还亮;想起她给灰原盛南瓜汤时,勺子倾斜的角度都恰到好处;想起她每次听到“新一”的名字,耳根都会悄悄泛红。

这样的兰,确实值得被人用“未来嫂子”这样的词,心翼翼地捧在心上啊。

楼道里,夜一和灰原正捂着嘴往下跑,笑声像撒了一路的玻璃珠。

“你疯了!”灰原甩开他的手,却笑得停不下来,“兰姐姐肯定要气炸了!”

“怕什么,”夜一靠在楼梯扶手上喘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头上,“我的是实话啊。你看兰姐姐每次提到新一哥哥,眼睛都在发光,不是未来嫂子是什么?”

灰原挑眉:“你观察得挺仔细啊。”

“那当然,”夜一突然凑近她,声音压得很低,“就像我观察到,某人今吃了七根薯条,喝了两碗南瓜汤,还把蛋糕上的白巧克力全吃了——明明以前过太甜的东西会蛀牙。”

灰原的脸瞬间热了,她别过脸看向窗外:“要你管。”心里却想起刚才在餐桌旁,夜一把巧克力字放进她碗里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两人慢慢走下楼梯,晚风从楼道的窗户灌进来,带着点晚饭的香味。路灯亮了,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

“起来,”灰原突然开口,“你怎么知道要喊‘未来嫂子’?是谁教你的?”

“柯南啊,”夜一挠挠头,“上次在游乐园,他偷偷跟我,兰姐姐是‘他未来的老婆’,让我见到她就喊‘未来嫂子’,这样兰姐姐会不好意思,就不会追问他作业写完了没。”

灰原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柯南这子,算盘打得真精。”

“不过我觉得他的是真的,”夜一踢着路边的石子,“你看柯南每次看兰姐姐的眼神,跟看别人都不一样。就像……就像我看你的时候。”

最后几个字得很轻,被风吹得断断续续。灰原没听清,皱着眉问:“像你看什么?”

“没什么,”夜一赶紧转移话题,指着远处的便利店,“要不要吃冰淇淋?我请你。”

“不要,”灰原摇头,“晚上吃冰对胃不好。”

“那……买瓶热牛奶?”

“不要。”

“那买点柠檬糖?你喜欢的那种。”

灰原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夜一脸上,能看到他鼻尖的雀斑,和眼里认真的光。他总是这样,明明是个鬼,却总想着把所有好东西都塞给她,像在储存过冬的粮食。

“好吧,”她轻轻点头,“就买一颗。”

便利店的暖光灯亮堂堂的。夜一在货架前挑柠檬糖,灰原站在冰柜旁等他,目光落在玻璃门上自己的倒影上——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嘴角却带着笑。她想起下午在公寓里,看到保利舞子哭着“是圣一骗了我”时,心里涌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某种不清的庆幸。

庆幸自己身边的人,是会记得她不吃带壳的虾,会把白巧克力偷偷留给她,会在楼道里跟她一起喊“未来嫂子”的笨蛋。

“给你。”夜一递过来一颗柠檬糖,包装纸上画着只抱着柠檬的熊,跟他书包上的挂件一模一样。

灰原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漫开。她看着夜一也剥开一颗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囤粮的仓鼠。

“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明去医院看园子,紫阳花要紫色的。”

“嗯?”夜一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好,紫色的,跟你裙子一样的颜色。”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的柠檬糖慢慢融化,留下淡淡的清香。远处的侦探事务所还亮着灯,大概兰还在跟五郎斗嘴,柯南还在偷偷给新一的手机发信息。

风吹过树梢,叶子沙沙作响,像在重复那句没出口的话。

灰原的指尖碰到口袋里那个黄人玩偶,硬邦邦的,却带着让人安心的重量。她悄悄往夜一身边靠了靠,两饶影子在路灯下终于彻底叠在一起,像幅被晚风熨平的画。

明的紫阳花会很好看吧。她想。

就像此刻嘴里的糖,有点酸,有点甜,却让人忍不住想一直含着,直到亮。

不一会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就走到了阿笠博士家门口,在阿笠博士家门口工藤夜一笑着对灰原:“夜一弟弟祝漂亮的灰原姐姐今晚美容觉好梦哦,我们明见。”完告别了灰原继续前进回到了隔壁工藤别墅。

灰原刚推开阿笠博士家的门,暖黄色的灯光就裹着一股黄油曲奇的香味涌了出来。阿笠博士正蹲在实验台旁摆弄他的新发明,闻言猛地转过头,眼镜片反射着狡黠的光:“哟,哀回来啦?刚才在门口听夜那子‘美容觉’?你们俩这是……”

灰原换鞋的动作一顿,耳尖悄悄发烫:“博士,您又偷听。”

“嘿嘿,这不是新做的‘声波放大仪’刚好调试好嘛,”阿笠博士挠挠头,献宝似的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喇叭状装置,“没想到刚好听到夜那孩子跟你告别,这子嘴越来越甜了啊。”

“他就那样。”灰原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博士刚烤好的曲奇咬了一口,黄油的香气在嘴里散开,她却没留意味道,脑海里总浮现夜一刚才的样子——路灯下他笑得露出两颗虎牙,书包上的樱花枝随着脚步轻轻晃,那句“明见”时,尾音像被晚风揉过,软乎乎的。

“什么疆就那样’啊?”阿笠博士凑过来,手里还举着个没组装完的鲁班锁,“我可是听到了,‘祝漂亮的灰原姐姐美容觉好梦’,这称呼够用心的啊。”

灰原避开博士的目光,假装研究茶几上的图纸:“孩子随口的而已。”

“孩子?”博士挑眉,“上次是谁偷偷把夜那子掉在道场的橡皮捡回来,洗干净了放在他课桌里?又是谁上次感冒,非夜带的柠檬糖比药还管用?”

灰原的脸更烫了,抓起个靠垫扔过去:“博士!”

“好好好,不了不了。”博士笑着躲开,却又忍不住补充,“不过夜这孩子确实细心,刚才还在门口站了会儿,确认你进门才走呢。”

灰原的动作猛地停住,心里像被曲奇的热气烘了一下,暖融融的。她想起刚才关门时,似乎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顿了两秒,原来……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实验台的烧杯上,映出细碎的光斑。灰原拿起桌上的柠檬糖,剥开一颗放进嘴里,酸甜的味道漫上来时,嘴角忍不住轻轻扬了起来。

隔壁的工藤别墅里,夜一刚放下书包,就被客厅里的洗衣机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他白拆开想修的旧洗衣机,此刻零件摊了一地。他蹲下来摆弄着齿轮,脑海里却总冒出灰原进门时的背影,还有她听到“明见”时,悄悄加快的脚步。

“明……”他挠挠头,突然笑了,“得早点起,给她带颗新鲜的柠檬糖。”

窗外的风带着樱花的气息飘进来,两个屋子的灯光遥遥相对,都亮到了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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