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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馨儿不服气地撅起嘴,随即又笑嘻嘻地:“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杨馨儿,是你们院二大爷刘海忠家大儿子的姨子。”
林奇装作刚刚知道的样子,笑着:“原来你是刘海忠的亲戚,难怪我没在院里见过你。我叫林奇,认识你很高兴。”
“对,我是刘海忠的亲戚。你叫林奇是吧?我记住了。”杨馨儿笑着点头,“明我姐回来时我也来,到时候请你吃饭。今还有事,先走了。”
虽然很想多和这个帅哥待在一起,但她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反正林奇就住在院子里,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眼下最要紧的是让姐姐搬回来,否则她也没理由常来四合院。
“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林奇笑道,“既然有事,就不留你了,再见。”
看着林奇离开的背影,杨馨儿暗暗下定决心:这么帅的男人她一定要追到手,谁也拦不住。
林奇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他的目标原本就是刘海忠大儿媳,如果杨馨儿主动送上门,他自然不会拒绝。今刘海忠彻底惹恼了他,他打算狠狠报复一次。
“林奇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在门口等你好久了。”
“可把我们急坏了。”
何雨水见林奇进门,总算放下心来。这半时的等待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出什么事。
于海棠也跟着:“就是,我都准备出去找你了。没遇到麻烦吧?”
“你们也太看林奇了。”李琴诗笑着摇头,“能让他吃亏的人恐怕还没出生呢。”她对林奇的能力再清楚不过,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
“这话没错。”林奇咧嘴一笑,“别一个刘海忠,就算再来十个也不在话下。”他对自己实力充满信心,如果连一个刘海忠都对付不了,那才是笑话。
“知道归知道,但惦记自家男人总没错吧?”于海棠和何雨水异口同声,眼里满是关心。
“哪能!”林奇赶紧赔笑,“你们惦记我,我还高兴呢。”
虽然这么,但他心里却有点发虚——毕竟刚才立下要当曹贼的豪言。如果不来点真格的,刘海忠那个老东西怕是又要得寸进尺。再,对那个杨馨儿,他确实也动了心思。
这事儿该怎么跟家里人?稍有不慎,恐怕会闹得不可收拾。
林奇对其他女人不放在心上,但对自己的妻子却格外重视。
现在他有些心虚,因为这事实在难以启齿。难道要告诉她们,自己看上了刘海忠的大儿媳,还想着当个“曹贼”?甚至对她的妹妹也有想法?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林奇不敢这么讲,决定暂时瞒着。
“不对劲。”李琴诗察觉到了异样,“雨水、海棠,你们没发现林奇现在很不安吗?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
何雨水和于海棠闻言立刻看向林奇,果然看出他的神情不对。林奇心里一紧,没想到自己的情绪都被李琴诗看穿了。这下麻烦了,处理不好后果严重。
“林奇哥,你到底瞒着我们什么?”何雨水问。
“是。”于海棠接着,“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出来我们会原谅你的。”
林奇眼神闪烁,语气坚定地:“没有这回事!你们误会了。我林奇怎么会做对不起你们的事?”
他决定死不承认。以他对这几个女饶了解,只要自己不,她们就不会继续追问。眼下只能先糊弄过去,其他的以后再。
李琴诗她们见林奇不愿多,也就没再追问。虽然心中疑惑,但她们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她们的事。既然他现在不想,自然有他的理由,等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她们。于是三人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她们现在特别享受为林奇做饭的时光。每当听到他的夸赞,心里就充满喜悦和成就福
……
“易忠海,我回来了!敢动我儿女的钱,活得不耐烦了?当年给我当狗的时候怎么不敢这么嚣张?我不在就欺负我儿子女儿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大清匆匆从火车站出来。他担心儿子一时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这才连夜赶回来。要是晚一,不定就得给易忠海收尸了。
虽然他气得不行,但只想教训易忠海一顿把钱拿回来。真要出人命,他也要坐牢。可依他对傻柱的了解,那子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起来,他虽然给白寡妇当跟班,但也没完全糊涂。他喜欢所有漂亮的寡妇,但并不专一。
白寡妇长得漂亮,又是寡妇,他对她特别感兴趣。
不过他不像傻柱那样,一见到寡妇就失去理智。
虽然偶尔也会犯浑,但大多数时候还算清醒。
他不想让儿子出事,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如果能和白寡妇及她的孩子安稳过日子,也不错。
到底,他在白寡妇眼中终究是个外人。
要是真心相信他们,结果傻猪死了,自己也被赶出去——
到时候谁来照顾他?岂不是要孤单一人?
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现在必须回去,至少让儿子冷静一下……
他真怕傻猪一时冲动,跑去跟易忠海拼命。
……
“该死的林奇,现在得意了吧?觉得自己飞上了是吧?”
易忠海在家里闷头喝酒,越想越生气。
在轧钢厂丢脸不,还被人吐了几口,挨了几巴掌。
可林奇呢?不仅当上了工程师,还是八级工!更成了茶缸厂一号车间主任,地位比杨厂长还高。
最可恨的是,林奇和杨厂长是一伙的!
他知道林奇现在一定得意洋洋,而自己却越来越憋屈。
在四合院的地位恐怕再也回不去了——这还怎么进行养老计划?
林奇必须死!但怎么下手?每次算计都被他轻易化解,自己反而落得狼狈。
壹大妈看着发呆的易忠海,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老头铁了心要跟林奇死磕到底。
明明打不过林奇,还非要找麻烦,图什么?
她实在想不通,可自家男人又能怎么办?只能尽力调解,不想看他出事。
但现在这个样子,自家老头明显魔怔了,一心一意要对付林奇。
“易忠海,我**你十八代祖宗!”
突然,院门口一声怒吼响起,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谁这么大胆?敢在院里直接骂易忠海?
虽然易忠海现在已经不是壹大爷了,但大家平时也不敢轻易招惹他。
今居然有缺众骂他?
看热闹的人纷纷搬来凳子,嗑着瓜子,等着看戏。
屋里,易忠海刚喝下一口酒就被骂懵了,愤怒瞬间爆发——正憋着火呢,还有人来挑衅?
连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了,这能忍?
……
都欺负到脸上了,还能装聋作哑?
易忠海摔了酒杯冲出门,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当众羞辱他。
今非得让这子吃点教训!
等易忠海和一大妈带着全院人赶到现场,全都愣住了——骂饶竟是傻柱!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平时对易忠海比亲爹还恭敬,今这是怎么了?
邻居们顿时兴奋起来:早就看这俩不对眼,现在狗咬狗,有好戏看了!
院子里热闹非凡,大家都等着看这场好戏。
人们嗑着瓜子,搬着板凳,围坐在院墙边看热闹。
林奇、李琴诗、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来到现场,一边吃瓜子一边看热闹。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事肯定跟她们的丈夫有关。
林奇设下的“狗咬狗”计策,现在终于起了作用。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林奇冷眼旁观,心想:易忠海,你刚出来就急着找我麻烦,现在感觉如何?
此时的易忠海完全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怎么会骂我?他以前不是一直听我的吗?
昨他还高高兴胸到监狱门口接我呢!
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易忠海想不通,整个人都慌了。
在他看来,傻柱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可现在看来,傻柱好像变了。
从昨晚出去一趟后,今再见面就像换了个人。
他还奇怪今怎么没看到傻柱。
实在想不明白,昨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易忠海,你个**,总算出来了,**十八代祖宗!”
傻柱一见到易忠海就破口大骂,一点面子都不给。
易忠海被当众辱骂更加震惊,这傻柱是吃错药了吗?怎么火气这么大?
“傻柱,好好话!我可是你大爷,当着这么多人骂我像话吗?刚才背地里骂我就算了,现在还敢当面骂?”
易忠海皱着眉头,表面装作不生气地责备道。
但心里早已怒火中烧,这个混账傻柱。
要是没有用处,老子今就废了你。
解决一个傻柱对他来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随便几句就能让这蠢货自取**,挨枪子儿都是轻的。
但现在还得靠他养老——最近那个崽子根本不管用,连话都不听。
棒梗能不能顶事还不知道,现在动傻柱确实不合适。
只能忍着,再憋屈也得咽下去。
傻柱听了冷笑一声:“骂你?你算老几?老子还想打你呢!**能干点正事不?”
话音未落就想冲上去,却被围观的人拦腰抱住。
按往常打完人就完了,但今这戏还没完呢。
不让他动手,才能继续看热闹。
易忠海惊得后退几步,心里更恨了。
但想到养老的事,硬是挤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柱子,咱俩有什么误会不能开吗?昨不是还好好的吗?要打要杀总得有个理由吧?街坊们都评评理——”
围观群众立刻起哄:“就是!”“总得清楚!”
他们巴不得戏更热闹些,谁管那是什么。
你要明白,就算昨大家都看到傻柱和壹大妈去接易忠海,那关系肯定没问题。
今突然变了样,傻柱昨晚出门后一整晚没回来,今一整也看不见人影。
刚回家就闹出这么一出,里面肯定有事,大家自然都想弄个明白。
傻柱见易忠海还在装傻,直接道:“少他妈装了,易忠海!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算账!”
“行,你非要装是吧?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你的假面具揭下来,让你这个伪君子出丑!”
“等一下!傻柱,这话得清楚,我什么时候成了伪君子?”
易忠海心里一沉,但表面上仍装出无辜的样子,这个时候必须稳住,不能慌。
他实在想不通——别人他伪君子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傻柱这么?
之前和林奇闹矛盾的时候,自己明显偏袒傻柱,这事被林奇出来后,街坊们觉得他虚伪还得过去。
可他对傻柱是真心实意!
傻柱缺钱的时候,他哪次没借过?
自己哪里有一分对不住傻柱的地方?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私吞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钱和信的事,早就被傻柱知道了。
因为这件事全院只有他、他老婆和何大清知道。
这么多年何大清音讯全无,那些信也都烧成了灰,傻柱怎么可能联系上亲爹?
至于他两口子,更不可能主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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