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院落里，晨光熹微。钟灵在我怀中哭了许久，将所有的恐惧、委屈和后怕都发泄了出来。哭声渐歇，只剩下轻轻的抽噎。
我没有再多什么，只是任由她抱着，用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告诉她：安全了，一切都过去了。
待她情绪稍微平复，我柔声道：“簇不宜久留，我们需尽快离开。我先帮你整理一下。”
我从随身的行囊中（本是为易容等准备）取出一套阿朱备用的、未曾穿过的女子衣衫，虽然不甚合身，但至少整洁。又去打来清水，细心帮她擦去泪痕和灰尘。
整个过程，我动作轻柔，目光澄澈，没有丝毫亵渎之意，只有纯粹的关怀。钟灵起初还有些羞涩，但见我如此，也渐渐放松下来，配合地整理仪容。
我回到了大理城中一家更为隐秘的客栈。我另要了一间紧邻的上房安置钟灵。
当晚，我在她房外厅中打坐调息，并未离开。夜深人静时，我能听到内间传来她不安的翻身和偶尔压抑的啜泣。创伤需要时间愈合。
我没有进去打扰，只是轻轻敲了敲门框，温声道：“灵儿，我在。安心睡。”
屋内啜泣声渐渐停止，过了许久，传来她带着鼻音、细若蚊蚋的回应：“嗯……”
这一夜，我以身为矛，为她……
第二，钟灵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虽然面对我时仍会脸红，但眼神中已没了恐惧，多了几分依赖和复杂的情愫。
傍晚，我让客栈准备了几个她爱吃的菜，在房中与她共用晚膳。席间，我主动谈起了一些江湖趣闻，甚至拿包不同抬杠的糗事来逗她。她终于露出了久违的、浅浅的笑容。
饭后，我斟了两杯茶，神色认真起来。
“灵儿，”我开口道，“我知道，那件事在你心中留下了阴影。我不求你立刻忘却，那也不现实。但我希望你知道，在我慕容复心中，你并非只是一个需要负责的对象。”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继续道：“你的纯真，你的活泼，你的善良，都深深吸引着我。原本，我打算用更长的时间，像兄长一样呵护你，让你慢慢长大，慢慢懂得男女之情。云中鹤的恶行，固然可恨，却阴差阳错地……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提前迈出了一步。”
这番话，既承认了事实，又将她的个人魅力置于事件之上，减轻了她的“受害者”心理负担。
“表哥……”钟灵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弱，“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我只是……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
“无需强迫自己。”我温和地打断她，“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依旧当我是那个带你游山玩水的表哥，也可以慢慢尝试用新的眼光看我。无论你如何选择，我对你的承诺不变，保护不变。”
我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和尊重，让她自己去消化和适应。
第二夜，我以身为矛，为她
……
第三，钟灵基本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只是偶尔看向我时，眼神会多一丝少女的羞涩。
晚上，我拿出了那枚在集市上买下的、她曾喜欢的五彩丝线，放在她面前。
“灵儿，大理风波已起，我们不宜再久留。我打算让你和包三哥先行返回江南参合庄。”
钟灵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不舍和一丝慌乱。
我微笑道：“别怕，不是要分开很久。你先行一步，阿朱阿碧会照顾好你，那里绝对安全。我需要去处理一些后续事宜，主要是兑现我对你的承诺——找到云中鹤。带着你，我怕分心，更怕你再遇危险。”
听到“兑现承诺”，钟灵的眼神坚定了下来。她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回到参合庄，你可以安心住下。若觉得闷，可以向阿朱学易容，跟阿碧学音律，或者……研究你的药材，养你的貂儿。那里，就是你的新家。”我描绘着安稳的未来，消除她的不安。
“嗯，我都听表哥的。”钟灵终于点头，接过丝线，紧紧攥在手心，“那……你一定要心，早点回来。”
“一定。”我郑重承诺。
继续探索
安置好钟灵，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送走她和包不同后，我身边只留下了风波恶。
“风四哥，”我目光投向远方，眼神锐利，“接下来，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云中鹤的踪迹给我找出来！通知我们在各地的眼线，重点排查西夏、吐蕃方向，他与四大恶人其他几个必然有联系。”
“是，公子！”风波恶领命，他也能感受到，经历此事后，公子身上那股隐藏的锋芒，已经开始显露。
第二件事，则是继续我原本的计划。无量山的机缘已得，但大理段氏的线才刚刚搭上。段誉如今应该已经去了万仇谷，按照剧情，他会遇到木婉清，卷入新的风波。
“我们也该动身了，”我对风波恶，“去万仇谷附近。有些戏，快要开场了。而且，那里或许能找到关于云中鹤，或者其他‘恶人’的线索。”
钟灵的事件，像一剂催化剂，让我加快了步伐。温柔乡虽是慰藉，但江湖的波澜从未停息。提升实力，布局下，清算恩怨，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慕容复的剑，既已出鞘，不见血，岂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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