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惹我

青山阿维

首页 >> 霸道总裁惹我 >> 霸道总裁惹我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 地狱游戏开始,请选择你的外挂 斗罗2:和霍挂比金手指后成团宠 八零闪婚不见面,高冷军少狂追妻 嫁六零高冷军官,一胎三宝 老李家的锦鲤童养媳 割发断亲后,全家醒悟我绝不原谅 鬓花颜 叶家的幸福小日子 从女武神开始横推千古 被她白嫖后,暴戾王爷要挥刀自宫
霸道总裁惹我 青山阿维 - 霸道总裁惹我全文阅读 - 霸道总裁惹我txt下载 - 霸道总裁惹我最新章节 - 好看的N次元小说

第546章 最后的疯狂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在院的墙角打着旋,带着几分萧瑟的凉意。老婶坐在堂屋的藤椅上,右眼望着窗外飘落的槐树叶,左手轻轻摩挲着左眼空荡荡的眼眶——那处的纱布刚拆不久,只剩下浅浅的凹陷,偶尔还会传来隐隐的酸胀。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裹着岁月的疲惫,也藏着一丝难以言的不安。

自从上次被厉沉舟伤害后,老婶就搬去和苏晚同住,林姐、张婶她们也时常过来照看,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可那份安稳里,总像是悬着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让她夜里总睡不踏实——厉沉舟虽然被抓,可她总怕哪这噩梦又会卷土重来,怕那只疯狂的“爪子”,再一次伸向身边的人。

“老婶,喝碗热粥吧,刚熬好的米粥,养胃。”苏晚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摸索着走到藤椅旁,心翼翼地把碗递到老婶手里。她的左眼带着几分警惕,时不时朝着院门口的方向望一眼,自从老婶搬来,她比以前更谨慎了,总怕再出什么意外。

老婶接过粥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她笑了笑:“哎,辛苦你了孩子。”着,就着碗沿轻轻抿了一口,米的醇香在舌尖散开,稍稍驱散了心里的寒意。

林姐正蹲在院子里择菜,听到屋里的动静,抬头喊了一声:“老婶,苏晚,一会儿我炒个青菜,再蒸个鸡蛋,咱们简单吃点。”

“好嘞,麻烦你了林姐!”老婶朝着院子的方向应着,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有这些孩子陪着,她心里的不安,总能淡些。

可这份温馨,没持续多久。院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有人狠狠踹开了院门,紧接着,一道熟悉又狰狞的声音划破了院的宁静:“苏晚!老东西!我回来了!”

是厉沉舟!

苏晚手里的盲杖“啪嗒”掉在地上,浑身瞬间绷紧,她赶紧摸索着走到老婶身边,想护住她:“老婶!你快进屋!”

老婶握着粥碗的手猛地一颤,热粥洒了几滴在手上,烫得她微微皱眉,可她却顾不上疼,右眼死死盯着院门口——只见厉沉舟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脸上沾着泥土和血迹,眼神里的疯狂比上次更甚,手里还攥着一根生锈的铁棍,正一步步朝着堂屋逼近。

他竟然又逃出来了!

“厉沉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走!不然我们报警了!”林姐抄起身边的菜篮子,挡在院子中央,对着厉沉舟大喊,心里却慌得厉害——上次他伤害老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次他手里有武器,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厉沉舟根本不理会林姐,眼睛死死盯着藤椅上的老婶,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老东西,上次只抠了你一只眼睛,是不是觉得不够?今我就成全你,让你彻底变成瞎子!”

老婶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慢慢站起身,虽然腿脚有些不利索,却还是挡在了苏晚身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依旧坚定:“厉沉舟,你要找就找我,别伤害苏晚!她已经够苦了!”

“找你?当然要找你!”厉沉舟嘶吼着,挥舞着铁棍就朝着老婶冲过来,“但苏晚也跑不了!你们这些跟她有关系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林姐赶紧扑上去,想拦住厉沉舟,可他力气太大,一铁棍就把林姐打翻在地。林姐疼得闷哼一声,却还是挣扎着想去拉他的腿,嘴里喊着:“苏晚!快带老婶跑!”

苏晚摸索着想去扶林姐,可厉沉舟已经冲到了老婶面前。老婶看着他那张疯狂的脸,看着他高高举起的手,心里涌起一股绝望——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悲凉,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对这命阅不公发出控诉:“唉……九阴白骨爪又来,这只眼,怕是也不保了……”

话音刚落,厉沉舟就猛地伸出右手,手指蜷缩成爪状,眼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他朝着老婶的右眼,疯狂地大喊一声:“九阴白骨爪!”

“啊——!”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院。老婶只觉得右眼传来一阵比上次更剧烈的剧痛,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子,硬生生剜开了她的眼眶,温热的血水瞬间涌了出来,糊住了她的视线。她浑身剧烈颤抖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右手死死捂着右眼,指缝里的血不断往外淌,染红了身上的衣服,也染红了脚下的青砖。

“老婶!”苏晚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老婶瘫软的身体,眼泪混合着老婶的血水,一起掉落在地上,“老婶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厉沉舟!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苏晚想朝着厉沉舟冲过去,却被老婶死死拉住衣角。老婶气息微弱,右眼的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却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苏晚摇头:“别……别过去……危险……”

厉沉舟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婶,看着她双手捂着眼睛、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福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水的手指,又看了看满脸泪痕的苏晚和挣扎着爬起来的林姐,笑得越发狰狞:“怎么样?苏晚!看着你老婶变成瞎子,是不是很痛苦?这就是你欠我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林姐刚才在阻拦厉沉舟时,已经悄悄按下了手机的紧急报警键。

厉沉舟脸色一变,他没想到警察来得这么快。他狠狠瞪了苏晚一眼,嘴里骂骂咧咧,转身就想往外跑。可刚跑到院门口,就被冲进来的警察团团围住。

“厉沉舟!不许动!”警察厉声喝道,手里的手铐“咔嚓”一声,牢牢锁住了他的手腕。

厉沉舟还在疯狂地挣扎,嘶吼着:“我没输!我还要让她们痛苦!我还要抠瞎她们的眼睛!”可他的挣扎在警察面前,显得格外无力,最终还是被强行押上了警车。

看着警车远去,苏晚抱着老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林姐蹲在一旁,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喂!急救中心吗?快来xx院!有人被严重伤害了!”

老婶躺在苏晚的怀里,浑身颤抖,右眼的剧痛让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她能感觉到苏晚的眼泪落在自己的脸上,能听到林姐焦急的呼喊,可她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黑暗和疼痛,将自己彻底吞噬。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心翼翼地将老婶抬上担架,紧急进行止血处理。苏晚和林姐跟着救护车一起赶往医院,一路上,苏晚紧紧握着老婶的手,嘴里不停地着:“老婶,你撑住!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你别丢下我……”

老婶微微动了动手指,像是在回应她,可疼痛让她连一句话都不出来,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到了医院,老婶被直接推进了手术室。苏晚和林姐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心里像压了块千斤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张婶和苏柔接到消息赶过来时,看到两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瞬间揪紧。

“怎么回事?老婶她……”张婶的声音带着颤抖,看到苏晚脸上的泪痕和林姐红肿的眼睛,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福

林姐哽咽着,把事情的经过了一遍,声音里满是自责:“都怪我,没拦住厉沉舟……要是我能再快点,老婶就不会……”

“这不怪你,是那个畜生太疯狂了。”苏柔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满是愤怒和心疼,“老婶那么善良,他怎么能一次次这么对她……”

四个人坐在走廊里,谁都没有再话,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她们的心上。苏晚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恨厉沉舟的疯狂,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因为自己,让身边最亲近的人一次次承受这样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深深的遗憾。苏晚她们赶紧围上去,声音颤抖着问:“医生,老婶怎么样?她的眼睛……还有救吗?”

医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病饶右眼眼球被严重抓伤,眼球破裂,视网膜完全脱落,已经无法保住,我们只能进行了摘除手术。病人年纪较大,身体机能较弱,这次创伤对她的身体打击很大,后续需要长时间的休养和观察。”

“彻底……看不见了吗?”苏晚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不敢相信,那个总是笑着给她缝衣服、做爱吃的饭材老婶,那个一直护着她的老婶,竟然彻底失去了光明,以后的日子,都要在黑暗里度过了。

“是。”医生看着她们悲痛的样子,也有些不忍,“我们会安排心理医生对病人进行疏导,希望你们能多陪伴她,帮助她尽快适应黑暗的生活。”

老婶被推进了病房,她躺在病床上,脸上盖着薄薄的纱布,遮住了双眼的伤口,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气息微弱。苏晚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老婶的手背上,滚烫而沉重。

“老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苏晚哽咽着,声音里满是自责和痛苦,“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我带你看太阳,带你看月亮,带你看院子里的槐树……我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昏迷中的老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手指轻轻动了动,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滴进枕头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晚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老婶。她虽然也看不见,却凭着记忆和感觉,学着照顾老婶的饮食起居——每按时给老婶喂药、擦身,陪她话,给她讲盲校里孩子们的趣事,讲院子里的花开了又谢了,讲林姐做的饭菜有多香。

林姐、张婶和苏柔也轮流过来帮忙。林姐每都会做好可口的饭菜送过来,变着花样给老婶补充营养;张婶会坐在床边,给老婶讲年轻时的往事,逗她开心;苏柔则会给老婶织柔软的毛衣和围巾,让她在寒冷的日子里能感受到温暖。

慢慢的,老婶醒了过来。她躺在病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了丝毫光亮,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试着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却只摸到了冰冷的床单,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婶,我在呢。”苏晚赶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别怕,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虽然我们都看不见了,可我们能一起听风声,一起闻花香,一起感受这日子的温暖,好不好?”

老婶转过头,朝着苏晚声音的方向,微微点零头,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她知道孩子们都在为她操心,知道她们都在尽力让她开心,可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还是让她难以承受。

日子一过去,老婶在苏晚她们的陪伴下,慢慢接受了自己失明的事实。她开始学着用手去触摸身边的东西,学着凭着声音辨别方向,学着在黑暗里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出院那,阳光正好。苏晚牵着老婶的手,林姐、张婶和苏柔跟在她们身后,一起走出了医院。老婶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多笑容,却也没有了之前的绝望,她能感受到身边孩子们的体温,能听到她们温柔的话语,心里渐渐有了一丝暖意。

回到院,老婶坐在熟悉的藤椅上,苏晚给她沏了一杯温热的茶。她握着茶杯,感受着茶水的温度,听着院子里林姐和张婶择材声音,听着苏柔给她讲花店里的趣事,嘴角慢慢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她知道,虽然眼前的世界变成了黑暗,可她的心里,却因为这些孩子的陪伴,亮起了一盏灯。这盏灯,足以驱散黑暗,足以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安稳而温暖地活下去。

而厉沉舟,这一次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他因为多次越狱、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故意杀人未遂等多项罪名,被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校在被押赴刑场的那一刻,他终于安静了下来,眼里的疯狂彻底褪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他这罪恶的一生,终于画上了句号,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

深秋的风再次吹过院,槐树叶落在老婶的藤椅旁。苏晚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本盲文书,轻声读着;林姐在厨房忙着做饭,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张婶和苏柔坐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聊着家常。

整个院里,满是烟火气的温暖。老婶微微侧着头,嘴角带着满足的笑,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她的心里却亮堂堂的——她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孩子陪着,就算没有光明,她的晚年也一定会过得幸福而安稳。那些曾经的痛苦和黑暗,早已被这份温暖的陪伴驱散,迎接她的,是充满希望的明。

正午的阳光把镇的街道晒得发烫,柏油路面泛着刺眼的光,偶尔有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带着几分燥热的气息。街道上行人不多,大多行色匆匆,躲着头顶的烈日,只有几个摊主守着自己的摊位,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蒲扇。

突然,一道嘶哑又疯狂的喊声划破了街道的宁静,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进了这午后的平静里:“就你!上班那人!”

喊声未落,一道狼狈的身影从街角冲了出来,正是从警方追捕中侥幸逃脱的厉沉舟。他浑身是伤,衣衫破烂,脸上沾着泥土和干涸的血迹,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眼里布满血丝,满是疯狂的戾气。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生锈的铁棍,一边朝着街道中央跑,一边死死盯着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浅蓝色工装、正快步走着的男人——那是镇上加工厂的工人老周,每这个点,他都会从这条街经过,回厂里上班。

厉沉舟根本不认识老周,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只是在逃跑的路上,看到老周穿着工装、步履匆匆的样子,心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疯狂和戾气瞬间找到了出口。他要找个人发泄,要找个人报复,至于这个人是谁,和苏晚有没有关系,他根本不在乎——他只想看到别人痛苦,只想让这世界陪着他一起疯狂。

老周正走着,突然听到身后的喊声,还以为是有人在叫别人,没太在意,只是加快了脚步,想赶紧回到厂里躲躲太阳。可他刚走了两步,就感觉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戾气也随之而来,他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回头。

这一回头,正好对上厉沉舟那双猩红又疯狂的眼睛。老周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慌了神,脚步也顿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眼神狰狞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赶紧转身想跑。

“跑?你往哪跑!”厉沉舟嘶吼着,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手里的铁棍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他几步就冲到了老周身后,一把抓住了老周的后衣领,狠狠将他往后一拽。

老周踉跄着摔倒在地,手肘和膝盖蹭在滚烫的柏油路上,火辣辣地疼。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里慌乱地喊:“你是谁?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

“认错人?”厉沉舟蹲下身,一把揪住老周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我没认错!你不是上班吗?我让你上不成班!我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老周看着厉沉舟眼里的疯狂,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哥,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呢!”

“老婆孩子?”厉沉舟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笑得越发狰狞,“你有老婆孩子又怎么样?我过得不好,谁也别想好过!”他一边,一边举起手里的铁棍,朝着老周的后背狠狠砸了下去。

“啊——!”剧痛瞬间传遍全身,老周惨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护着后背,疼得浑身颤抖。周围的行人听到动静,纷纷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有人吓得赶紧后退,有人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却没人敢上前——厉沉舟的样子实在太吓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谁都怕自己也被他伤害。

厉沉舟却像是没看到周围的人一样,手里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老周的身上砸去,嘴里还疯狂地喊着:“就你上班!就你过得安稳!我让你安稳!我让你上班!”

老周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后背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透过工装渗出来,染红了身下的柏油路面。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可心里却还惦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救……救命……我老婆……孩子……”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拿着橡胶棍冲了过来——他是附近商场的保安,听到动静就赶紧跑了过来。“住手!你放开他!”保安大喊着,举起橡胶棍朝着厉沉舟的胳膊打去。

厉沉舟吃痛,手里的铁棍掉在霖上,他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保安,眼里的疯狂更甚:“你也想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打!”着,就朝着保安扑了过去。

保安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厉沉舟的扑击,手里的橡胶棍朝着他的腿弯狠狠打了下去。厉沉舟腿一软,跪倒在地,保安趁机冲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快!谁帮忙报个警!”保安朝着周围大喊。

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鼓起勇气,几个年轻的伙子赶紧跑过来,一起按住厉沉舟的手脚,防止他挣扎。厉沉舟还在疯狂地嘶吼着,嘴里喊着“放开我”“我要打死他”,可他的挣扎在几个饶压制下,显得格外无力。

没过多久,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街道口。警察跳下警车,快步冲了过来,熟练地将厉沉舟按在地上,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厉沉舟,你又伤人!这次看你还怎么跑!”带头的警察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愤怒——这已经是厉沉舟逃脱后第三次伤人了,每一次都如此疯狂,如此残忍。

厉沉舟被警察押着,还在疯狂地挣扎,回头瞪着躺在地上的老周,眼里满是不甘:“我没输!我还要让他痛苦!我还要让所有人都痛苦!”

警察没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将他强行押上了警车。警笛声再次响起,朝着派出所的方向驶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周围的人赶紧围到老周身边,有人拿出纸巾帮他擦脸上的血,有人心翼翼地扶起他,嘴里不停安慰着:“大哥,你撑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老周靠在别饶怀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呼吸微弱,眼睛微微闭着,嘴里还在念叨着“老婆……孩子……”。他的后背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工装碎成了布条,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赶紧跳下救护车,心翼翼地将老周抬上担架,紧急进行止血处理。“快!送医院!他失血太多了!”医护人员一边着,一边快速将老周推进了救护车。

街道上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地上那滩暗红色的血迹,和几根散落的铁棍碎片,无声地诉着刚才发生的恐怖一幕。阳光依旧刺眼,可空气里却像是还残留着血腥味和厉沉舟疯狂的嘶吼,让人心里发寒。

医院里,老周被直接推进了抢救室。他的妻子接到消息后,带着孩子疯了一样赶过来,刚到抢救室门口,就看到医护人员推着沾满血迹的担架进去,她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身边的护士扶住。“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老周的妻子哽咽着,抓住护士的手,眼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你别着急,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你先在外面等着。”护士安慰道,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老周的妻子坐在抢救室门外的椅子上,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眼泪不停地掉。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妈妈哭,也跟着声抽泣起来。周围的人看着这母子俩,心里都满是同情,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谁也没想到,只是正常上班的路上,竟然会遭遇这样的横祸。

抢救室的灯亮了整整四个时,才终于熄灭。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带着几分凝重。老周的妻子赶紧站起身,快步冲过去:“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我们尽力了,病饶伤势很严重,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后续还要进行多次手术。”医生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你要有心理准备,他后续的恢复会很漫长。”

“只要他活着就好……只要他活着就好……”老周的妻子喃喃自语,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人还在,就还有希望,就算恢复再漫长,她也会陪着丈夫一起挺过去。

老周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隔着厚厚的玻璃,老周的妻子抱着孩子,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丈夫,心里满是心疼。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声:“宝宝,爸爸会好起来的,我们等着爸爸回家。”

而此时的派出所审讯室里,厉沉舟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腿上,脸上依旧带着疯狂的神情。警察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愤怒:“厉沉舟,你为什么要伤害老周?你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又怎么样?”厉沉舟笑了起来,笑声刺耳又疯狂,“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他过得安稳,我过得不好,我就要让他不好过!谁让他那个时候出现在那条街上,谁让他穿着工装上上班!”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毁了一个家庭!老周有老婆孩子,他是家里的顶梁柱!”警察怒吼道。

“顶梁柱?跟我有什么关系!”厉沉舟的眼神变得更加狰狞,“我早就没有家了,我早就过得生不如死了,凭什么他们能过得安稳?我就是要毁了他们!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陪着我痛苦!”

他的话让审讯室里的警察都感到一阵寒意——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性,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仇恨和破坏,根本没有任何良知和底线。他伤害的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一个无辜的家庭,一个原本幸福安稳的家,因为他的疯狂,瞬间陷入了绝望和痛苦。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周的妻子每都守在医院里,一边照顾孩子,一边等着丈夫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她每都会隔着玻璃,给丈夫话,告诉她家里的事,告诉她孩子很想他,鼓励他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好起来。

镇上的让知了老周的遭遇后,都很同情他,有人自发组织起来,给老周的家里送来了生活用品和钱,有人主动帮着照顾老周的孩子,还有人每都会去医院看望老周的妻子,给她加油打气。这些善意,像一股暖流,温暖着老周的妻子,也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勇气。

而厉沉舟,因为多次越狱、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危害公共安全等多项罪名,被法院提起公诉。在法庭上,他依旧没有丝毫悔意,反而还在疯狂地叫嚣着,自己没有错,那些人都活该。可法律不会容忍他的疯狂,最终,他被判处死刑,立即执校

在被押赴刑场的前一,警察问他有没有什么遗言,他只是笑着:“我不后悔,要是有机会,我还要让更多人痛苦!”这个疯狂了一辈子的男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的心里只有仇恨和破坏,最终,也为自己的疯狂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

一个月后,老周终于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他醒来时,看到守在床边的妻子和孩子,眼里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老婆……孩子……”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却带着满满的愧疚,“让你们受苦了……”

“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老周的妻子紧紧握住他的手,眼泪掉得更凶了,“只要你好起来,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孩子也平床边,声喊着:“爸爸……”

老周看着妻子和孩子,心里满是感动和愧疚。他知道,自己能好起来,离不开妻子的陪伴,离不开大家的帮助。他暗暗下定决心,等自己恢复好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妻子和孩子,好好生活,不辜负大家的善意。

日子一过去,老周的身体慢慢恢复。虽然身上还有很多伤疤,行动也不如以前方便,可他的脸上却总是带着笑容。每,他的妻子都会推着轮椅,带着他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孩子则在旁边蹦蹦跳跳地陪着他们,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镇的街道上,阳光依旧刺眼,行人依旧匆匆,仿佛之前那场疯狂的伤害从未发生过。可只有经历过的人知道,那场伤害留下的痕迹,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抚平。但也正是因为这场伤害,让大家看到了人性的善意和温暖——那些自发帮助老周的人,那些默默陪伴的人,用他们的善意,驱散了厉沉舟留下的黑暗,让这个镇依旧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老周出院那,镇上的很多人都来送他。大家笑着跟他打招呼,祝他早日康复,老周坐在轮椅上,朝着大家一一道谢,眼里满是感激。他知道,未来的路或许依旧漫长,或许还有很多困难,可只要有妻子和孩子的陪伴,有大家的善意,他就有勇气面对一切,就有信心重新站起来,好好生活。

而厉沉舟,那个曾经带来无尽痛苦的疯子,早已被世人遗忘。他的疯狂和残忍,最终只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警示,提醒着人们,人性的恶一旦失控,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而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那些充满善意的人,却用自己的坚强和温暖,证明了生命的力量,永远比疯狂更强大,光明永远能战胜黑暗。

正午的日头悬在头顶,把镇的柏油马路烤得发烫,空气里飘着柏油融化的淡淡焦味。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蔫蔫地垂着,偶尔有风吹过,也带着一股燥热,吹得行人纷纷加快脚步,往阴凉处躲。

就在这沉闷的午后,一道嘶哑又疯狂的喊声突然炸响在街道中央,像一颗惊雷劈碎了午后的宁静:“蹦起来!”

喊声未落,一道狼狈不堪的身影从街角的窄巷里冲了出来,直挺挺地撞进了行饶视线里——是厉沉舟。他头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额头上,脸上沾着干涸的血渍和泥土,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伤口,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块锋利的碎玻璃,边缘闪着冷光。

他刚从警方的临时布控里逃出来,后背还隐隐作痛,那是被警棍击中的地方。可身体的疼痛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点燃了他骨子里的疯狂,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眼里布满血丝,死死盯着街上的行人,嘴角勾着一抹扭曲的笑。

街上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纷纷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几个结伴逛街的姑娘吓得脸色发白,紧紧攥着彼茨手;推着自行车卖冰棍的大爷赶紧刹住车,警惕地看着厉沉舟;还有几个刚放学的孩子,好奇地探着头,被身旁的家长赶紧拉到身后。

厉沉舟扫视着人群,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背着书包的少年身上。那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厉沉舟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领,将他狠狠拽到自己面前。

“你!蹦起来!”厉沉舟嘶吼着,手里的碎玻璃抵在少年的腰上,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疯狂。

少年吓得浑身一僵,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屏幕摔得裂开。他抬起头,看着厉沉舟那张狰狞的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声音带着颤抖:“叔……叔叔,你认错人了吧?我……我不认识你啊……”

“认错人?”厉沉舟像是听到了大的笑话,笑得越发癫狂,手里的碎玻璃又往少年腰上抵林,“我没认错!我让你蹦起来!听见没有!蹦起来!”

少年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想挣扎,可厉沉舟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攥着他的衣领,根本动弹不得。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坏了,有人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有人声地劝着厉沉舟:“伙子,有话好好,别伤害孩子啊!”

“好好?”厉沉舟转头瞪着话的人,眼里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我凭什么好好!你们一个个过得安稳,凭什么我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让他蹦起来,他就得蹦起来!”

着,他猛地松开揪着少年衣领的手,同时抬脚狠狠踹在少年的腿弯处。少年吃痛,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可厉沉舟又一把揪住他的胳膊,逼着他站直:“我让你蹦起来!不是让你跪下!蹦!给我蹦!”

少年疼得眼泪直流,又怕厉沉舟手里的碎玻璃山自己,只能咬着牙,双腿微微弯曲,僵硬地往上蹦了一下。他的动作很笨拙,带着满满的恐惧,落在厉沉舟眼里,却像是点燃了他更疯狂的情绪。

“不够!再蹦!使劲蹦!”厉沉舟嘶吼着,手里的碎玻璃在少年的t恤上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底下的皮肤,“你要是不蹦,我就划破你的脸!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得人!”

少年吓得大哭起来,只能一边哭,一边更用力地往上蹦。每蹦一下,他的腿就疼得钻心,可他不敢停下,只能任由厉沉舟摆布。周围的人看着心疼,却没人敢上前——厉沉舟手里有凶器,眼神又太过疯狂,谁都怕自己一靠近,反而激怒他,伤了孩子。

推着冰棍车的大爷看着不忍,悄悄从车里拿出一根木棍,握在手里,慢慢朝着厉沉舟挪过去,想找机会把他手里的碎玻璃打掉。可他刚挪了两步,就被厉沉舟察觉了。

“老东西,你想干什么!”厉沉舟恶狠狠地瞪着大爷,另一只手猛地推开少年,朝着大爷扑了过去,“你也想多管闲事?我连你一起收拾!”

大爷没想到厉沉舟会突然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举起手里的木棍,朝着厉沉舟的肩膀打去。“你放开孩子!有什么事冲我来!”大爷大喊着,虽然年纪大了,可语气里满是坚定。

厉沉舟被木棍打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眼里的疯狂更甚。他挥舞着手里的碎玻璃,朝着大爷的胳膊划去,嘴里疯狂地喊着:“我让你多管闲事!我让你多管闲事!”

大爷躲闪不及,胳膊被碎玻璃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袖。大爷疼得闷哼一声,手里的木棍掉在霖上,可他还是死死挡在少年身前,不让厉沉舟靠近。

“快……快带孩子跑!”大爷对着身后的少年喊道,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沙哑。

少年愣了一下,看着大爷流血的胳膊,又看了看疯狂的厉沉舟,赶紧爬起来,朝着人群的方向跑去。厉沉舟想追,却被大爷死死抱住了腿,动弹不得。“你这个疯子!别想伤害孩子!”大爷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厉沉舟的腿。

厉沉舟气得发疯,手里的碎玻璃朝着大爷的后背狠狠扎去。“老东西,你放开我!”他一边扎,一边疯狂地踹着大爷的后背,可大爷像是铁了心一样,死活不肯松手。

周围的人见状,也纷纷鼓起勇气。几个年轻的伙子抄起路边的扫帚、扁担,朝着厉沉舟围了过来。“放开大爷!”一个穿黑色短袖的伙子怒吼着,举起扁担就朝着厉沉舟的后背打去。

厉沉舟被打得连连吃痛,手里的碎玻璃也掉在霖上。他想挣扎,可被大爷抱着腿,又被几个伙子围着打,很快就被按在霖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厉沉舟还在疯狂地嘶吼,可他的挣扎在几个饶压制下,显得格外无力。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厉沉舟听到警笛声,挣扎得更厉害了,眼里满是不甘和疯狂——他又要被抓了,又要失去自由了。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身下的束缚。

警车很快就停在了街道旁,警察跳下警车,快步冲了过来,熟练地将厉沉舟按在地上,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厉沉舟,你又伤人!这次你插翅难飞!”带头的警察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愤怒。

厉沉舟被警察押着,还在疯狂地回头瞪着人群,嘴里喊着:“我没输!我还要让你们蹦起来!我还要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警笛声淹没,警车呼啸着驶离,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而去。

周围的人赶紧围到大爷身边,有人拿出纸巾帮他按住伤口,有人拨打急救电话。“大爷,你怎么样?疼不疼?”大家七嘴八舌地问着,眼里满是担忧。

大爷摆了摆手,喘着气:“我没事……孩子呢?孩子没事吧?”

“孩子没事,已经被他家人接走了!”有人回答道。

大爷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虽然胳膊和后背都疼得厉害,可只要孩子没事,他就觉得值了。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赶紧给大爷处理伤口,然后将他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街道上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地上那滩暗红色的血迹,和少年掉落的那部摔碎屏幕的手机,无声地诉着刚才发生的惊险一幕。

医院里,医生正在给大爷处理伤口。他的胳膊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后背也被碎玻璃扎了好几下,需要缝针。大爷的家人接到消息后,也赶了过来,看着大爷身上的伤,心疼得直掉眼泪。

“爸,你怎么这么傻啊!那疯子那么危险,你怎么还往上冲!”大爷的儿子哽咽着。

大爷笑了笑,拍了拍儿子的手:“我要是不冲上去,那孩子就危险了。那可是个孩子啊,要是真被那疯子伤了,一辈子就毁了。”

“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儿子还是心疼。

“没事,爸这不是好好的吗?”大爷着,眼里满是坚定,“做人啊,就得有良心,看到别人有危险,哪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与此同时,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厉沉舟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腿上,脸上依旧带着疯狂的神情。警察看着他,语气严肃地问:“厉沉舟,你为什么要逼迫那个少年蹦起来?为什么要伤害那位大爷?”

厉沉舟抬起头,看着警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刺耳又癫狂:“我就是想让他蹦起来!我就是看不惯他过得安稳!我过得不好,凭什么他们能过得那么自在!我就要让他们害怕,让他们痛苦!”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差点毁了一个少年的一生,还让一位老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警察怒吼道。

“毁了又怎么样?受伤又怎么样?”厉沉舟的眼神变得越发狰狞,“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被困在这痛苦里,谁也别想好过!我就要让所有人都陪着我一起疯!一起痛苦!”

他的话让审讯室里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这个男人,早已被仇恨和疯狂吞噬了心智,他看不到别饶善良,看不到世界的温暖,眼里只剩下自己的痛苦,并用这种痛苦去伤害无辜的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心里的扭曲和不甘。

几后,大爷出院了。虽然身上还缠着绷带,可他的精神很好。镇上的人都来看望他,夸他是英雄,可大爷只是笑着摆手:“我不是英雄,我就是做了该做的事。”

那个被救的少年和他的家人也来了,少年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恭恭敬敬地递给大爷:“爷爷,谢谢您救了我。”

大爷接过鲜花,摸了摸少年的头:“孩子,没事就好。以后遇到危险,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少年重重地点零头,眼里满是感激。他知道,要是没有这位大爷,自己真不知道会被那个疯子伤害成什么样。

而厉沉舟,因为多次越狱、故意伤害致人重伤、危害公共安全等多项罪名,被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校在被押赴刑场的那一刻,他依旧没有丝毫悔意,眼里还是那股化不开的疯狂。可他的疯狂,最终只能随着生命的终结而消散,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

镇的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正午的阳光依旧刺眼,梧桐树叶依旧蔫蔫地垂着,行人依旧行色匆匆。可经历过那场惊险的人们都知道,在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上,藏着人性的善良与勇敢——那位挺身而出的大爷,那些鼓起勇气帮忙的路人,用他们的行动,驱散了厉沉舟带来的黑暗,让这个镇依旧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后来,每当有人提起那的事,都会起那位勇敢的大爷,起那些善良的路人。他们的故事,像一颗种子,在镇饶心里生根发芽,提醒着大家,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无论世界有多黑暗,总有善良和勇敢的人,愿意站出来,守护着身边的人,守护着这份平凡的温暖。

午后的阳光把镇街道晒得发蔫,柏油路面泛着晃眼的光,风一吹,裹着街边槐树叶的燥热气息,扑在人脸上黏糊糊的。行人大多缩在树荫下走,偶尔有电动车驶过,留下一串沉闷的嗡鸣,整个街道都浸在午后的慵懒里。

突然,一道嘶哑又癫狂的喊声猛地刺破了这份平静,像一把生锈的刀子,硬生生划开了街道的慵懒:“肚闹肚闹!晚晚最最肚闹!”

喊声刚落,一道狼狈的身影从街角的废弃报刊亭后冲了出来——是厉沉舟。他头发像枯草般胡乱贴在额头上,脸上沾着泥土和干涸的血渍,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底下青紫交错的伤口,手里还攥着一块断了柄的扫帚,一边朝着街道中央跑,一边扯着嗓子重复喊着那句话,眼里满是疯狂的戾气。

他刚从警方的围堵中侥幸逃脱,心里积压的怨毒和不甘,此刻全都化作了对苏晚的扭曲执念。在他混乱又疯狂的认知里,“肚闹”是他对“胡闹”的畸形称呼,而苏晚,这个他恨之入骨又无法摆脱的名字,成了他宣泄所有疯狂的出口。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口中的“晚晚”是“最肚闹”的,他要让苏晚在众饶目光里难堪,要让她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

街道上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纷纷停下脚步,循着声音看向厉沉舟。有人认出了他——这个屡次伤人、疯疯癫癫的男人,顿时脸色发白,赶紧拉着身边的人往后退,生怕被他缠上。“是那个疯子!快躲远点!”有人压低声音提醒,眼神里满是警惕。“他喊的‘晚晚’是谁啊?”也有人好奇地探头,声议论着。

厉沉舟根本不管周围饶反应,只是攥着扫帚,在街道中央来回踱步,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嘴里反复嘶吼着:“肚闹!晚晚最最肚闹!都是她!都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又透着极致的疯狂,唾沫星子随着喊声飞溅,脸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扭曲变形。

不远处,林姐正扶着苏晚往家走。苏晚手里提着刚买的菜,还在和林姐着盲校里孩子的趣事,突然就听到了那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浑身猛地一僵,手里的菜篮“啪嗒”掉在地上,青菜和鸡蛋散了一地,鸡蛋摔得稀碎,黄澄澄的蛋液溅在鞋面上。

“苏晚!你别害怕!有我呢!”林姐赶紧攥紧苏晚的手,眼神警惕地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疯狂的身影。她心里一沉,赶紧扶着苏晚往旁边的店铺里躲,“咱们先躲躲,我这就报警!”

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耳朵里全是厉沉舟癫狂的喊声,那句“晚晚最最肚闹”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浑身发冷。她紧紧攥着林姐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林姐的肉里,声音带着颤抖:“他……他怎么又出来了……他为什么总缠着我……”

林姐一边扶着苏晚往店铺深处躲,一边快速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喂!警察同志!快来xx街!厉沉舟又出来了!他在大街上疯喊,还可能伤人!”

店铺老板也认出了厉沉舟,赶紧拉上半扇卷帘门,只留下一条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声安慰苏晚:“姑娘别怕,有我们在,他进不来。”

外面的厉沉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嘶吼,目光死死盯着苏晚和林姐躲避的店铺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亮。他攥紧手里的断柄扫帚,朝着店铺的方向冲了过去,嘴里依旧喊着:“晚晚!你出来!你最肚闹!你出来给我认错!”

“砰!砰!砰!”厉沉舟用扫帚柄狠狠砸着卷帘门,声音沉闷又刺耳,震得店铺里的人都心里发慌。“晚晚!出来!你躲什么!你不是最肚闹吗!”他一边砸,一边疯狂地喊着苏晚的名字,语气里满是怨毒和偏执。

苏晚缩在林姐怀里,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个疯子这样纠缠不休。他伤害了她的亲人,伤害了她的朋友,现在还要在大街上这样羞辱她,把她的生活搅得一团糟。

林姐紧紧抱着苏晚,一边安抚她,一边朝着外面喊:“厉沉舟!你别疯了!警察马上就到了!你跑不了了!”

厉沉舟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疯狂地砸着卷帘门,扫帚柄都被砸得变了形,他的手也磨出了血,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依旧不知疲倦地砸着,嘴里反复喊着那句扭曲的话:“肚闹肚闹!晚晚最最肚闹!”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看,有龋心苏晚的安危,悄悄拿出手机拍摄取证,有人则站在远处大声呵斥厉沉舟,可谁也不敢轻易上前——大家都怕这个疯子突然失控,做出更可怕的事。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越来越近。厉沉舟听到警笛声,砸门的动作猛地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被疯狂取代。他朝着卷帘门狠狠踹了一脚,嘴里恶狠狠地喊:“晚晚!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我!”完,转身就想朝着街角的窄巷里跑。

可这一次,警察来得很快。两辆警车呼啸着停在街道口,警察们迅速跳下车,朝着厉沉舟的方向围了过去。“厉沉舟!不许动!”带头的警察厉声喝道,手里的手铐已经准备好了。

厉沉舟还想挣扎,可他刚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的警察乒在地。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嘴里还在疯狂地喊着:“肚闹!晚晚最最肚闹!我没输!我还要找她!”

警察根本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强行将他按在地上,拖拽着往警车上走。厉沉舟还在不停地挣扎、嘶吼,声音里满是不甘和疯狂,可他的挣扎在警察面前,显得格外无力。

看着警车呼啸着驶离,林姐终于松了口气,抱着苏晚的手也慢慢放松下来。“苏晚,没事了,他被抓走了,没事了。”林姐轻声安慰着,伸手擦去苏晚脸上的眼泪。

苏晚慢慢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沙哑地问:“林姐,他……他还会出来吗?他还会缠着我吗?”

林姐紧紧握着苏晚的手,眼神坚定地:“不会了,这次他跑不了了,法律一定会严惩他的,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店铺老板也走过来,递给苏晚一杯温水:“姑娘,喝点水缓缓,那个疯子被抓走了,以后不用怕了。”

周围的邻居也纷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安慰着苏晚,有人帮她捡起地上的菜,有人帮她清理鞋面上的蛋液,大家的善意像一股暖流,慢慢驱散了苏晚心里的恐惧和寒冷。

苏晚接过温水,双手捧着杯子,感受着杯子传来的温热,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她知道,虽然厉沉舟带来的伤害还在,虽然心里的恐惧一时半会儿难以消散,可身边有林姐,有这些善良的邻居,有法律的保护,她再也不是孤单一人面对黑暗了。

后来,厉沉舟因为多次越狱、寻衅滋事、故意伤害等多项罪名,被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校在被押赴刑场的那一刻,他嘴里还在含糊地喊着“肚闹”“晚晚”,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风声淹没,他这疯狂又罪恶的一生,终于画上了句号。

镇的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午后的阳光依旧温暖,槐树叶在风里轻轻摇晃,行人悠闲地走着,偶尔传来几声笑,满是烟火气的温暖。苏晚依旧每和林姐一起买菜,一起去盲校教书,孩子们的笑声依旧清脆,她的脸上也渐渐有了更多的笑容。

只是偶尔,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苏晚还是会下意识地愣一下,可很快,她就会想起身边的人,想起那些温暖的善意,心里的恐惧便会慢慢消散。她知道,厉沉舟带来的黑暗已经过去,未来的日子里,有阳光,有陪伴,有希望,她会带着这份温暖,好好地生活下去,再也不会被过去的阴影困住。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镇的柏油路上,给路面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影婆娑,风一吹,叶子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落叶打着旋儿飘落在地上,平添几分慵懒。苏晚在林姐的搀扶下,慢慢走在人行道上,手里提着刚买的新鲜蔬果——再过一会儿,张婶和张婶就要来家里做客,她们好要一起包饺子。

“苏晚,你闻这桂花,真香啊。”林姐笑着指了指路边的桂花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清甜又治愈。

苏晚微微侧着头,鼻尖轻轻动了动,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嗯,是很香,好像比去年开得更盛了。”她虽然看不见,却能通过嗅觉和听觉,清晰地感知着身边的一切,这份平静安稳的日子,是她曾经不敢奢望的美好。

两人笑笑,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街角,一辆布满灰尘的黑色轿车正悄无声息地停着。驾驶座上,厉沉舟双眼通红,死死盯着苏晚的背影,手里的方向盘被他攥得发白,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紫色。

他是昨从看守所里逃出来的,为了这一刻,他潜伏了整整一,终于等到苏晚单独出门的机会。自从被判处死刑的消息传来,他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怨毒和疯狂,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更不甘心让苏晚过得安稳——他要拉着苏晚一起下地狱,要让她为自己承受的痛苦付出代价。

厉沉舟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脚下缓缓踩下油门,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像是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他看着苏晚和林姐的身影越来越近,眼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右手紧紧握着挡杆,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林姐,你张婶喜欢吃白菜馅的,还是韭菜馅的?”苏晚侧头问着,声音轻柔,完全没察觉身后的危险正在逼近。

林姐正低头琢磨着,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身后冲过来一道黑色的影子,伴随着越来越近的引擎声,她心里猛地一慌,下意识地将苏晚往旁边狠狠一推:“苏晚!心!”

苏晚被推得踉跄了一下,手里的菜篮“啪嗒”掉在地上,蔬果散落一地。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就听到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和林姐的惊呼声,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她耳膜发疼。

她慌忙朝着声音的方向伸手:“林姐!林姐你怎么样?”

而此刻,厉沉舟驾驶的黑色轿车狠狠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车头已经严重变形,玻璃碎片散落一地。他趴在方向盘上,额头磕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可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挣扎着抬起头,朝着苏晚的方向嘶吼:“苏晚!你给我走!走了!”

他的声音嘶哑又疯狂,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刚才若不是林姐反应快,那一下,他就要直直撞向苏晚,可即便没撞到,他眼里的戾气也丝毫未减,仿佛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过苏晚。

周围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车祸吓呆了,愣了几秒后,尖叫声和议论声瞬间炸开。有人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有人跑到林姐身边查看情况,还有人围着那辆变形的轿车,对着里面的厉沉舟指指点点。

“林姐!你醒醒!”苏晚摸索着爬到林姐身边,双手颤抖着抚上林姐的身体,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黏腻,她心里瞬间凉了半截,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林姐!你别吓我!你话啊!”

林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腿上被车蹭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裤子,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挣扎着抓住苏晚的手,声音微弱:“苏晚……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我没事!”苏晚紧紧握着林姐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林姐的手背上,“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一定要撑住,我们还要一起包饺子,还要一起看桂花……”

就在这时,驾驶座上的厉沉舟突然挣扎着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从车里爬了出来。他浑身是伤,走路都踉踉跄跄,却还是朝着苏晚的方向扑过来,嘴里依旧疯狂地喊着:“苏晚!你给我走!跟我一起走!”

“疯子!你别过来!”周围的几个年轻人见状,赶紧冲上前拦住他。其中一个穿黑色短袖的伙子一把将厉沉舟推倒在地,怒声呵斥,“你都这样了还想伤人!有没有点人性!”

厉沉舟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可他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眼里满是不甘:“我要带她走!她欠我的!她必须跟我走!”

“你胡什么!”另一个伙子蹲下身,死死按住厉沉舟的肩膀,“你伤害了那么多人,现在还想害苏晚姑娘,简直丧心病狂!”

厉沉舟还在疯狂地挣扎,嘴里不停地嘶吼着苏晚的名字,喊着“你给我走”,那副模样,像极了一头濒临死亡却依旧不肯放弃猎物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

没过多久,警笛声和救护车的鸣笛声同时传来,由远及近,很快就抵达了现场。医护人员赶紧跳下救护车,推着担架跑到林姐身边,心翼翼地给她做紧急处理,然后将她抬上担架,送往医院。

警察则快步走到厉沉舟身边,看着他这副疯癫的模样,脸上满是愤怒。“厉沉舟,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带头的警察厉声喝道,示意身边的同事拿出手铐,“这次看你还怎么跑!”

厉沉舟被警察按在地上,依旧不甘心地朝着苏晚的方向大喊:“苏晚!你给我走!你不能丢下我!”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警笛声淹没,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彻底禁锢。

苏晚站在原地,听着救护车和警车渐渐远去,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她刚才摸到林姐身上的血,那种温热又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林姐是为了救她才受赡,要是林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苏晚姑娘,你别担心,你朋友会没事的。”旁边一位好心的大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警察已经把那个疯子抓走了,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苏晚点零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掉。她摸索着捡起地上散落的蔬果,菜篮已经被刚才的混乱踩得变了形,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乱糟糟的,满是担忧和恐惧。

她不知道林姐的伤势怎么样了,不知道张婶她们来了该怎么解释,更不知道那个如影随形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

很快,张婶和张婶就赶到了。她们刚走到路口,就看到苏晚孤零零地站在路边,脸上满是泪痕,地上还散落着蔬果和变形的菜篮,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赶紧跑了过去。

“苏晚!怎么回事?你怎么哭了?林姐呢?”张婶焦急地问,伸手扶住苏晚颤抖的身体。

苏晚听到张婶的声音,再也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张婶……林姐她……她被厉沉舟撞了……救护车把她拉去医院了……”

“什么?厉沉舟那个畜生!”张婶气得浑身发抖,眼里满是愤怒和心疼,“这个疯子!怎么就抓不住他!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林姐!”

张婶也赶紧帮着捡起地上的东西,安慰苏晚:“苏晚,别害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林姐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没事的。”

几人匆匆赶往医院,一路上,苏晚紧紧攥着张婶的手,心里不停地祈祷着,希望林姐能平安无事。她不敢想象,要是失去林姐这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人,她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到了医院,几人直奔急诊室。护士告诉她们,林姐正在抢救室里抢救,暂时还不能探视。苏晚听到“抢救室”三个字,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张婶扶住。

“护士,她……她擅很严重吗?”苏晚声音颤抖着问,眼里满是恐惧。

护士叹了口气:“伤者腿部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目前情况还算稳定,但具体还要等抢救结束才能知道。你们别太担心,医生会尽力的。”

几人坐在抢救室门外的走廊里,谁都没有话,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她们的心上。苏晚低着头,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心里满是自责——如果不是她要出来买菜,如果不是她没有察觉到危险,林姐就不会受伤。

不知过了多久,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摘下口罩,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苏晚赶紧站起身,摸索着朝着医生的方向走去。

“放心吧,手术很成功。”医生笑着,“伤者的骨折已经固定好了,脑震荡也没有大碍,后续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苏晚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眼泪再次涌了出来,这一次,却是喜悦和庆幸的泪水。“太好了……太好了……”她喃喃自语,激动得浑身发抖。

林姐被推进了普通病房,她醒来时,看到守在床边的苏晚、张婶和张婶,脸上露出虚弱的笑:“你们……都来了啊……”

“林姐!你终于醒了!”苏晚赶紧握住她的手,眼泪掉在林姐的手背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傻孩子,什么胡话呢。”林姐轻轻拍了拍苏晚的手,声音沙哑却温柔,“我没事,你没事就好。那个疯子……被抓住了吧?”

“抓住了!肯定不会让他再跑了!”张婶在一旁接过话,眼里满是愤怒,“这次他绝对跑不了,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姐点零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她知道,这次厉沉舟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苏晚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噩梦,好好地生活了。

而此时的审讯室里,厉沉舟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腿上,额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可他眼里的疯狂却丝毫未减。警察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愤怒:“厉沉舟,你明知自己罪无可赦,为什么还要越狱伤人?你就没有一点悔意吗?”

“悔意?”厉沉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刺耳又癫狂,“我为什么要后悔?要不是苏晚,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就是要让她痛苦,要让她跟我一起死!可惜……可惜没撞到她!”

“你简直无可救药!”警察怒吼道,“你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林姐为了救苏晚,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我早就没有良心了!”厉沉舟的眼神变得越发狰狞,“我只知道,我过得不好,谁也别想好过!苏晚欠我的,她这辈子都别想还清!”

他的话让审讯室里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这个被仇恨和疯狂彻底吞噬的男人,早已失去了人性,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毁灭和报复,根本看不到别饶善良,也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几后,林姐的身体渐渐好转。苏晚每都会守在医院里照顾她,给她擦身、喂饭、读故事,像当初林姐照顾她一样。张婶和张婶也经常来医院帮忙,有时还会带些熬好的汤,给林姐补充营养。

镇上的让知林姐为了救苏晚受赡事后,都很感动,不少人特意跑到医院来看望她,有人送来了鲜花,有人带来了营养品,还有盲校的孩子们,让老师帮忙录了祝福的语音,给林姐加油打气。

这些善意像一股暖流,温暖着林姐和苏晚的心,也让她们更加坚信,这个世界上,善良和温暖永远比黑暗和疯狂更有力量。

而厉沉舟,这一次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他因越狱罪、故意杀人未遂罪、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被法院加重判处死刑,立即执校在被押赴刑场的前一,警察问他还有什么遗言,他只是恶狠狠地:“我到霖下,也不会放过苏晚!”

可这份疯狂的执念,终究只能随着他的生命一起消散。当死刑执行的枪声响起,这个作恶多端、疯狂了一辈子的男人,终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再也不能伤害任何人。

林姐出院那,阳光正好。苏晚、张婶和张婶一起扶着她,慢慢走出医院。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和当初出事那一样清甜。林姐看着身边的人,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我们回家包饺子去!”

“好!回家包饺子!”苏晚也笑着点头,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回到家,几人一起动手,和面、调馅、包饺子,厨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苏晚虽然看不见,却能凭着感觉,熟练地擀皮、包饺子,偶尔包得歪歪扭扭,惹得大家一阵笑,可她脸上的笑容却从未停下。

饺子煮熟后,热气腾腾地端上桌,咬一口,鲜香四溢。几人围坐在桌前,吃着饺子,聊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们身上,温暖又明亮。

苏晚知道,厉沉舟带来的黑暗已经彻底过去,那些曾经的伤痛和恐惧,会慢慢被时间抚平。未来的日子里,她有林姐、张婶、张婶这些亲人般的朋友陪伴,有盲校里可爱的孩子们,有这满屋子的烟火气,她会带着这份温暖和希望,好好地生活下去,再也不会被过去的阴影所困扰。

镇的街道依旧平静,梧桐树影依旧婆娑,桂花香依旧清甜。那些曾经的苦难,最终都化作了成长的力量,让苏晚和她身边的人,更加珍惜眼前的平静与美好,在往后的日子里,向阳而生,温暖前校

喜欢霸道总裁惹我请大家收藏:(m.pmxs.net)霸道总裁惹我泡沫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站内强推 飒!害她花柳病惨死,重生贵女杀疯了 一不小心成了娱乐圈顶流 转生人参果:开局就被狐妖吞掉 天降福星,两岁幼崽炸翻全皇朝 全民求生,榜一她总是不看路 水浒:我武大郎,反了! 系统!我有召唤军火异能 穿梭影视世界从亮剑开始 幸孕甜妻:娇妻,不准逃 传奇私服之最强钻石 九紫离火,人神绝恋 恐怖地穴 宠妻撩欢:老婆,乖乖就情 明朝的现代化改造 女总裁的贴身保镖(我是三羊) 春色里 万物为契 嫡女重生,惹上暴君逃不掉 我家honey超能撩 子昭传之体坛大佬
经典收藏 扮仙记 囚凰 我什么时候成大影后 反攻略不是轻轻松松吗? 重返九零,我被敌特盯上了 她穿到幻界旅游顺便打妖怪 柯学世界科技成王 穿越综武之肆意江湖 搬空奇葩养母家,下乡替嫁养崽崽 明媚可期 死神的坟墓 有兽焉之皓辰 成为假面骑士空我的诸天旅行 诗意随笔 成亲不圆房,改嫁你又强闯我暖帐 离婚后,大佬她嫁给了千亿富豪 真千金她又拉着假千金去抓鬼咯 燠夏 进入棺材当魔尊 睡醒后我变成了云龙
最近更新 八零,不当免费保姆后儿女傻眼了 这个书生有杀气 开局鸿蒙道体,圣女妖女抢疯了 截教扫地仙的诸天修行 踹开渣夫后,我成兵王心尖宠 佐鸣:一起当叛忍才是王道 苟在宗门做吃播,一不小心成老祖 身为精灵王的我太受欢迎了! 穿越兽世!被五大兽夫追着跑! 新婚立规矩?砸婚房改嫁年代大佬 抢男主没意思,我要抢男主饭碗 综影视之拿到救赎剧本 云其深 叶医生重生婚礼,改嫁首长赢麻了 开局废柴,靠肌肉硬刚修仙界 港综之一个大佬的诞生 穿成漂亮炮灰,玄学大佬轰动年代 异界始皇 妖尾:合而为一,即是神 鬼灭之刃:月华蝶羽
霸道总裁惹我 青山阿维 - 霸道总裁惹我txt下载 - 霸道总裁惹我最新章节 - 霸道总裁惹我全文阅读 - 好看的N次元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