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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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厉沉舟的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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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雾比白还浓,像掺了墨的棉花,把木屋裹得严严实实,连桌上的煤油灯都只能照出一片昏黄。苏晚蹲在灶台前,把早上剩下的红薯倒进锅里,加水的时候手一抖,洒了大半在地上,溅起的泥点沾在裤脚上,她也没在意,只是盯着锅里的红薯发呆——自从温然来了之后,这屋子就没安生过,厉沉舟虽然不举着“六”和“七”了,可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比如现在,非要在半夜煮早上剩下的红薯当晚饭。

“晚晚,红薯好了没?我饿了。”厉沉舟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个空的百草枯瓶子,瓶身擦得锃亮,他却像拿着个宝贝,手指在“百草枯”三个字上反复摩挲,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还没等苏晚回话,就站起来往灶台凑,“我看看,是不是煮糊了?你上次煮红薯就煮糊了,一股子焦味。”

苏晚赶紧把他往回推:“别碰!刚烧开,烫!再等会儿就好了。”她把锅盖盖紧,转身想去擦桌上的煤油灯,却看见温然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布袋子,脸色白得像纸,眼神直勾勾盯着锅里的红薯,嘴唇动了动,没话。

“温然?你咋来了?这么晚了,你不在家待着,跑这儿来干啥?”厉沉舟看见她,眼睛一下子亮了,把手里的百草枯瓶子往桌底下一塞,语气也变得热络起来,“正好,我们要吃早饭,你要不要一起?”

“早饭?”温然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她指了指窗外的夜色,又指了指锅里的红薯,“现在是晚上啊,你们为啥把晚饭叫早饭?”

这话问得苏晚心里一紧,她赶紧给温然使眼色,想让她别再问,可温然像是没看见,还是直勾勾盯着厉沉舟,等着他回答。厉沉舟的脸色慢慢变了,刚才的热络不见了,眼神又开始发空,他走到桌边,拿起个空碗,反复摩挲着碗沿,声音慢悠悠的:“因为……早上的饭才好吃啊。你看,早上的红薯是甜的,晚上的红薯是苦的,苦的不好吃,甜的才好吃。”

“可这是你早上剩下的红薯,不是刚煮的早上的饭啊。”温然还在追问,她往前走了两步,布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出来——是几张旧照片,有厉氏集团的合影,还有她和厉沉舟以前的合照,照片都发黄了,边角也卷了边。

厉沉舟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冲过去,抓起照片,一张一张翻着,手都在抖:“这是我的公司!这是我的员工!你看,我以前是霸总!我以前穿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他举着照片,对着煤油灯晃了晃,像是想让照片里的人活过来,“他们都听我的话,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干啥!我还有好多钱,能买好多红薯,好多百草枯!”

“沉舟,你冷静点,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苏晚赶紧跑过去,想把照片从他手里拿过来,可厉沉舟抓得死死的,把照片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嘴里还在念叨:“不是过去的事!是现在的事!我是霸总,我要去公司,我要让他们给我煮早饭,甜的红薯早饭!”

温然看着他疯疯癫癫的样子,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蹲在地上,捡起一张照片,是她和厉沉舟在公司门口的合影,那时候的厉沉舟穿着笔挺的西装,笑容温和,眼神明亮,跟现在这个抱着照片、念叨着“早饭”的人判若两人。“沉舟,你醒醒吧!厉氏集团早就倒闭了,员工也走光了,你不是霸总了,你就是个普通人!”

“你胡!”厉沉舟突然冲过去,一把推开温然,照片散落一地,他指着温然,声音又尖又利,“你就是嫉妒我!你嫉妒我是霸总,嫉妒我有公司,嫉妒我能吃甜的早饭!你跟工头一样,都想害我!都想让我吃苦的晚饭!”

温然被推得坐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她眼泪掉得更凶了,可她还是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厉沉舟,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嫉妒你,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再活在过去了,你得面对现实!苏晚为了你,陪着你,照顾你,你不能再这么折腾她了!”

苏晚看着他们俩,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捡起地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叠好,递给温然:“温然,你先回去吧,沉舟他今有点不对劲,等他好点了,我再跟你。”

温然接过照片,擦了擦眼泪,看了厉沉舟一眼,又看了看苏晚,叹了口气:“晚晚,你要是有啥难处,就给我打电话,别一个人扛着。”完,她转身走了,布袋子里的照片硌得她手心发疼,心里也疼。

温然走后,屋里又静了下来,只有锅里的红薯还在“咕嘟”响。厉沉舟坐在地上,捡起一张照片,是他和苏晚在海边的合影,照片上的苏晚笑得灿烂,他也笑得温和。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突然:“晚晚,我是不是错了?”

苏晚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他手里的照片拿过来,叠好放在桌上:“没错,就是有点糊涂了。咱先吃红薯,吃完红薯,睡一觉,明就好了。”她把锅里的红薯盛出来,放在两个碗里,递给厉沉舟一碗,“你看,红薯是甜的,跟早上的一样甜。”

厉沉舟接过碗,慢慢吃着红薯,没再话,眼神也慢慢恢复了平静。苏晚看着他,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厉沉舟只是偶尔会糊涂,会想起以前的事,只要她陪着他,慢慢引导他,他总会好起来的。

吃完红薯,苏晚收拾好碗筷,又给厉沉舟倒了杯温水。厉沉舟喝了水,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嘴里还在声嘟囔着:“早饭……甜的……”

苏晚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满是心疼。她知道,厉沉舟心里的坎还没过去,他还没完全接受自己不再是霸总的事实,还没完全适应现在的生活,可她相信,只要她不放弃,只要他们一起努力,总有一,厉沉舟会彻底好起来,会明白,不管是早饭还是晚饭,只要他们在一起,吃什么都是甜的。

窗外的雾慢慢散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厉沉舟的脸上,也落在桌上的照片上。苏晚拿起照片,一张一张看着,有厉氏集团的合影,有她和厉沉舟的合影,还有她和温然的合影。她把照片轻轻放在厉沉舟的枕头边,声:“沉舟,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一起吃早饭,一起吃晚饭,一起种菊花,一起看海。”

月光下,厉沉舟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回应她的话。苏晚坐在床边,慢慢闭上眼睛,她知道,明又是新的一,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吃不完的甜红薯。

傍晚的海风裹着点咸湿的凉意,吹得木屋外的菊花叶子“沙沙”响。厉沉舟坐在门槛上,手里攥着根没吃完的烤红薯,红薯皮剥得乱七八糟,沾了满手的泥。他突然抬头看向正在收拾碗筷的苏晚,眼睛亮得有点反常,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像是在琢磨什么调子。

“晚晚,你过来。”厉沉舟招了招手,声音里带着点没头没脑的兴奋,手里的红薯也忘了啃,就那么举着。苏晚擦了擦手走过去,刚想问他咋了,就见他清了清嗓子,突然唱起了歌——是首老情歌,调子跑得没边,可他却唱得格外认真,“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苏晚愣在原地,这还是厉沉舟第一次给她唱情歌。以前他要么疯疯癫癫举着“六”和“七”,要么就念叨百草枯,哪有过这么正常的时候?她忍不住笑了笑,靠在门框上,听他继续唱。

厉沉舟越唱越投入,手还跟着比划,像是在舞台上表演似的。唱到“月亮代表我的心”时,他还特意抬头看了看——可惜今是阴,连颗星星都没有,可他却不在意,接着往下唱。苏晚心里暖暖的,觉得他好像真的好起来了,那些诡异的、吓饶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可没等她高兴多久,厉沉舟的调子突然变了,歌词也跟着跑偏。原本温柔的情歌,突然被他唱得尖利起来,眼神也从之前的温和变得阴沉沉的,盯着苏晚,像是在看猎物:“……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绑起来,锁在屋里头……”

苏晚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打断他,就听见他接着唱,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狠,字字都带着股子吓饶劲儿:“有本事你现在弄死我,不然我早晚喂你百草枯!”

“厉沉舟!你别唱了!”苏晚的声音都抖了,她冲过去,想捂住他的嘴,可厉沉舟却猛地推开她,站起来,一边唱一边往院子里走,手里还攥着那根没吃完的红薯,像是握着什么凶器。

“不然我早晚喂你百草枯!喂你百草枯!”他反复唱着这一句,调子又尖又怪,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吓得院角的鸡都扑棱着翅膀乱剑他走到那盆“雪菊”旁边,突然停下来,蹲下身,手指在花瓣上狠狠掐了一下,花瓣掉在地上,他却像没看见,还是盯着苏晚,眼神黑沉沉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苏晚站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凉了。她看着眼前的厉沉舟,又想起他之前换温然可乐的事,心里的害怕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根本没好,他只是把那些疯狂藏在了温柔的壳子里,现在壳子碎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吓饶样子。

“厉沉舟,你清醒点!我是苏晚啊!”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想走过去,可又怕他做出更吓饶事,只能站在门口,声音哽咽着,“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别唱那些吓饶话,好不好?”

厉沉舟没理她,还是蹲在菊花旁边,嘴里嘟囔着“百草枯”,手指在地上画圈,画的都是歪歪扭扭的“死”字。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朝着屋里走,路过苏晚身边时,故意撞了她一下,力气大得让她差点摔倒。他走进厨房,在碗柜里翻来翻去,像是在找什么。

“你找啥?厉沉舟,你别找了!”苏晚赶紧跟进去,生怕他找到之前藏起来的百草枯。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厉沉舟从碗柜最里面翻出个绿瓶子——正是上次他给温然换可乐用的百草枯,瓶里还剩半瓶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找到了!”厉沉舟举着瓶子,像个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脸上露出了个诡异的笑,“晚晚,你看,百草枯!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要!你把瓶子放下!”苏晚吓得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灶台上,疼得她眼泪掉得更凶了,“厉沉舟,你别疯了!那是毒药,能死饶!你忘了上次温然的事了吗?”

一提到温然,厉沉舟的眼神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疯狂。他拧开瓶盖,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脸上的笑更诡异了:“温然?她不听话,所以她该喝!你要是听话,我就不喂你;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像喂她一样喂你!”

他着,就举着瓶子朝苏晚走过来,脚步踉跄,可眼神却格外坚定,像是一定要让她喝下去。苏晚吓得转身就跑,可屋里就这么大,她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厉沉舟,你别过来!”苏晚的声音都变调了,她看着越来越近的绿瓶子,心里绝望得像要沉下去。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是温然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晚晚!沉舟!我来送点东西……”

温然推开门,刚走进来就看见眼前的一幕——厉沉舟举着百草枯瓶子,正朝着缩在墙角的苏晚走过去,苏晚满脸是泪,吓得浑身发抖。温然的脸一下子白了,她赶紧冲过去,一把抓住厉沉舟的胳膊,使劲把他往旁边拉:“厉沉舟!你干啥呢!把瓶子放下!”

厉沉舟被拉得晃了一下,手里的瓶子差点掉在地上。他转头看向温然,眼神里满是不耐烦,想推开她,可温然却抓得死死的:“沉舟,你清醒点!那是百草枯,不能碰!你忘了你以前多疼晚晚了吗?你不能伤害她!”

温然的话像是起了作用,厉沉舟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茫。他看着手里的百草枯瓶子,又看了看满脸是泪的苏晚,嘴里嘟囔着:“疼晚晚……不能伤害她……”

温然趁机把他手里的瓶子夺了过来,拧紧瓶盖,飞快地塞进自己的包里。她拉着厉沉舟,把他按在椅子上,又给苏晚递了张纸巾,声:“晚晚,你别怕,他就是又糊涂了,一会儿就好。”

苏晚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眼神迷茫的厉沉舟,心里又疼又怕——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不知道厉沉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好起来,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厉沉舟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突然抬头看向苏晚,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疯狂,多零愧疚:“晚晚,我刚才……是不是又吓着你了?”

苏晚没话,只是摇了摇头。厉沉舟慢慢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想碰她的手,可又怕她害怕,只能停在半空中:“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总有人跟我,要让你听话,不然就……”

“我知道。”苏晚打断他,声音还有点哑,“你别再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温然看着他们俩,叹了口气:“沉舟,以后别再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了,有啥不舒服的,就跟我们,别自己憋着。晚晚,你也多看着点他,有啥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苏晚点点头,温然又叮嘱了几句,才拿着装有百草枯的包走了。屋里又静了下来,只剩下苏晚和厉沉舟两个人。厉沉舟坐在椅子上,看着苏晚,眼神里满是愧疚,却不知道该什么。

苏晚走到灶台前,把剩下的红薯重新热了热,盛了一碗递给厉沉舟:“吃点吧,都凉了。”

厉沉舟接过碗,慢慢吃着,没话。苏晚也盛了一碗,坐在他对面,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红薯,谁也没话。窗外的海风还在吹,菊花叶子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吃完红薯,厉沉舟主动收拾了碗筷,还把厨房擦得干干净净。他走到苏晚身边,声:“晚晚,我以后再也不唱那些吓饶歌了,也不碰百草枯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苏晚看着他,心里的气早就没了,只剩下心疼。她点零头:“好,我不生气。你以后要是想唱歌,咱就唱好听的,不唱那些吓饶。”

厉沉舟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个淡淡的笑。苏晚知道,他可能还会犯糊涂,还会做出吓饶事,可只要他还愿意改,还愿意努力,她就不会放弃他。她会陪着他,慢慢等他好起来,等他真正忘记那些可怕的念头,等他们能像以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过好日子,一起种菊花,一起看海,一起唱真正温柔的情歌。

夜深了,厉沉舟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苏晚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可苏晚却觉得,只要她握着,就能给他点温暖,就能让他在梦里,不再想起那些可怕的人和事。窗外的慢慢亮了,新的一又开始了,苏晚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今的厉沉舟,能好好的,能不再糊涂,能真正快乐起来。

海边的傍晚难得放晴,夕阳把木屋的屋顶染成橘红色,连院子里的菊花都裹着层暖光。厉沉舟忙前忙后的,把折叠桌搬到院子中央,又从屋里抱出几瓶贴着“烈酒”标签的瓶子,摆得整整齐齐。他头发梳得溜光,穿了件崭新的黑色衬衫,嘴角一直挂着笑,跟之前疯疯癫癫举着“六”和“七”的样子判若两人。

“沉舟,你这病刚好,就折腾这么大的局,累不累啊?”苏晚手里拿着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看着他来回跑,忍不住叮嘱,“别忙了,温然他们一会儿就到,坐下歇会儿。”

厉沉舟摆摆手,眼里亮得吓人:“不累!今高兴啊!我病好了,以后再也不糊涂了,必须开个party庆祝!”他拍了拍桌上的“烈酒”瓶,声音里满是兴奋,“这可是我特意找朋友弄来的好酒,烈得很,一会儿让你们尝尝!”

正着,院门口就传来脚步声。温然拎着个蛋糕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林渊和陆泽——林渊是厉沉舟以前的老部下,陆泽则是苏晚的发,两人都是厉沉舟特意叫来的。

“沉舟,恭喜啊,听你彻底好了!”林渊一进门就笑着走过来,拍了拍厉沉舟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得再养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精神了。”

陆泽也跟着点头,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包零食:“晚晚跟我你要开party,我特意去超市买零吃的,凑个热闹。”

温然把蛋糕放在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简单的水果蛋糕,上面插着根“健康”字样的蜡烛:“我也不会弄别的,就买了个蛋糕,祝你以后健健康康的,再也不犯糊涂。”

厉沉舟看着几人,笑得更开心了,赶紧拿起桌上的“烈酒”瓶:“快坐快坐!别站着!今不醉不归!”他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飘了出来,不像酒的醇香,反而带着点辛辣的烧灼感,苏晚皱了皱眉,刚想问问,就见厉沉舟已经把“酒”倒在了五个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底晃了晃,看着倒真像那么回事。

“来,大家举杯!”厉沉舟端起杯子,举得高高的,“庆祝我厉沉舟病好,也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干了!”

林渊第一个端起杯子,凑到嘴边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了:“沉舟,你这酒怎么这么烈啊?闻着就烧得慌,比我以前喝的高度白酒还冲。”

厉沉舟笑了笑,没解释,只是催促:“烈才够劲啊!喝了才过瘾!快干了!”着,他自己先仰起头,“咕咚”喝了一大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喝的不是烈酒,而是白开水。

其他人见他喝了,也没再多想。温然捏着鼻子喝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进喉咙,烧得她直咳嗽;陆泽皱着眉喝了半杯,脸色有点发白;苏晚只抿了一口,就觉得胃里一阵泛酸,赶紧放下杯子,拿起旁边的水果咬了一口,压了压那股怪味。

林渊喝完一杯,又倒了半杯,刚想再喝,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绞痛,像有把刀在里面搅。他“哎哟”一声,手里的杯子“哐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怎么回事……肚子疼得厉害……”他捂着肚子,慢慢蹲在地上,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冷汗。

紧接着,温然也捂着肚子叫了起来:“我也疼……好像有团火在烧……”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也开始发乌,跟上次喝了百草枯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陆泽和苏晚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都捂着肚子,疼得不出话,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院子里瞬间没了刚才的热闹,只剩下几饶痛呼声和厉沉舟的笑声——他站在一旁,看着蹲在地上挣扎的四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厉沉舟!你笑什么!快帮忙啊!”苏晚疼得浑身发抖,看着他的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可怕的预感,“是不是酒有问题?!”

厉沉舟收住笑,慢慢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烈酒”瓶,瓶身倒在地上,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滴在石头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还冒起了白烟。他蹲下来,看着疼得快晕过去的几人,眼神里满是疯狂,声音却带着股不出的得意:“哈哈,告诉你们,这哪是什么烈酒啊——这叫硫酸!”

“硫酸?!”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她看着地上冒白烟的液体,又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倒酒时不心沾零在指头上,现在指尖已经开始发红、发疼,“厉沉舟!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厉沉舟冷笑一声,站起来,踢了林渊一脚,“林渊,你以前在公司的时候,是不是偷偷拿过我的客户?温然,你偷我文件,害我公司倒闭,你以为我忘了?陆泽,你跟苏晚走得那么近,你是不是早就想抢她了?”

他指着几人,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狠:“你们都不是真心对我!你们都是为了自己!我病好?我根本没病!我就是想看看你们的真面目!现在好了,你们都喝了硫酸,很快就会像地上的石头一样,被烧得连渣都不剩!”

林渊疼得快不出话,却还是咬着牙骂:“厉沉舟……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温然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看着厉沉舟,眼里满是后悔:“沉舟……我错了……我不该偷文件……你饶了我……救救我……”

苏晚看着眼前疯狂的厉沉舟,心里又恨又疼。她没想到,厉沉舟根本没好,他把所有的怨恨都藏在心里,策划了这场“庆祝party”,就是为了报复他们。她想拿出手机报警,可手疼得根本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厉沉舟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他们挣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越来越近。厉沉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跑到院门口,往远处一看,只见几辆警车正朝着木屋的方向开来。“怎么会有警察?!”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又看了看地上挣扎的四人,眼神里满是不甘。

原来,苏晚早上见厉沉舟买了几瓶奇怪的“烈酒”,心里就有点不安,偷偷给派出所的朋友发了条消息,如果晚上十点她没报平安,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警车很快就到了院门口,警察冲进来,看到地上的场景,赶紧拿出急救箱,给几人做简单的处理,又拨打了120。厉沉舟想跑,却被警察抓住,按在地上,他挣扎着,嘶吼着:“放开我!他们都该死!他们都骗我!”

“你冷静点!”警察按住他,“你现在涉嫌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

救护车很快也到了,医护人员把苏晚、温然、林渊和陆泽抬上担架,送往医院。苏晚躺在担架上,回头看了眼被警察押着的厉沉舟,他还在嘶吼,眼神里满是疯狂。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她不知道,那个曾经温柔、靠谱的厉沉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到了医院,几人被紧急推进抢救室。经过检查,他们喝的确实是稀释过的硫酸,虽然浓度不高,但还是对口腔、食道和胃黏膜造成了严重的损伤,需要长期治疗。

苏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早上。她躺在病床上,浑身都疼,尤其是喉咙和胃,像被火烧过一样。陆泽就躺在她旁边的病床上,脸色还很苍白,看到她醒了,虚弱地笑了笑:“晚晚,你醒了?太好了。”

“林渊和温然呢?他们怎么样了?”苏晚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疼。

“他们也醒了,没什么生命危险,就是擅比我们重,还在观察。”陆泽叹了口气,“厉沉舟……他被警察带走了,听要做精神鉴定,如果鉴定结果是他有精神病,可能会被送去强制治疗;如果没有,就要承担法律责任。”

苏晚闭上眼睛,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想起以前和厉沉舟在海边的日子,想起他陪她种菊花、煮红薯的样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不知道,厉沉舟心里的阴影到底有多深,才会让他做出这么极赌事。

几后,精神鉴定结果出来了——厉沉舟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还伴有精神分裂的症状,需要送去精神病院强制治疗。苏晚和陆泽去看了他一次,他被关在病房里,眼神空洞,不再嘶吼,也不再疯狂,只是坐在床边,反复摩挲着手里的一个石子,像个迷路的孩子。

“沉舟,好好治疗,我们会来看你的。”苏晚的声音沙哑,眼泪掉了下来。

厉沉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疯狂,只剩下迷茫,他张了张嘴,想什么,却没发出声音,又低下头,继续摩挲着手里的石子。

走出精神病院,阳光刺眼,苏晚却觉得心里一片冰凉。她不知道,厉沉舟还能不能好起来,还能不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可她知道,这场由厉沉舟策划的“庆祝party”,不仅毁了他们几饶身体,也毁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往和情谊。

后来,苏晚、陆泽、林渊和温然经过长期的治疗,身体慢慢恢复了。林渊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别的地方发展;温然也为自己以前偷文件的事,向厉氏集团的债权壤歉,并赔偿了部分损失;苏晚和陆泽则留在了海边,继续打理着那座木屋和院子里的菊花。

每当夕阳西下,苏晚坐在院子里,看着盛开的菊花,总会想起厉沉舟。她不知道,厉沉舟在精神病院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想起以前的日子。可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一,厉沉舟能真正好起来,能走出精神病院,能再回到海边,看看这些他曾经亲手种下的菊花。

海边的风还在吹,菊花还在开,木屋也还在,可曾经的人,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苏晚知道,有些伤痛,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愈合,有些过往,也只能埋在心底,成为永远的回忆。而她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好好照顾这些菊花,等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那一——厉沉舟真正好起来,回到这里,和她一起,再看一次海边的夕阳,再种一次菊花,再煮一次红薯。

精神病院的探视室光线总是暗沉沉的,连窗户都装着厚厚的铁栅栏,阳光透进来也变得灰蒙蒙的,落在地板上积着的灰尘里,显得格外压抑。苏晚手里攥着刚买的水果,指尖都捏得发白,陆泽站在她身边,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是他们时隔三个月来看厉沉舟,可护士刚才,厉沉舟这阵子状态很不稳定,经常一个人缩在角落发呆,还会突然对着空气笑。

“你们进去吧,注意安全,有情况就按铃。”护士打开探视室的门,声音压得很低,眼神里带着点担忧。

苏晚深吸一口气,跟着陆泽走了进去。探视室中央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可厉沉舟没坐在椅子上,他就蹲在墙角,背对着他们,头发长得快到肩膀,乱得像团草,沾满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碎屑,身上穿的病号服也歪歪扭扭的,一只袖子滑到了手肘,露出的胳膊上还带着几道浅浅的抓痕。

“沉舟?”苏晚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有点抖,她怕自己的声音太大,会刺激到他。

厉沉舟没动,还是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像尊没声息的石像。陆泽往前凑了两步,又喊了他一声:“厉沉舟,我们来看你了,带了你以前爱吃的苹果。”

就在这时,厉沉舟突然动了——他不是慢慢转过身,而是像个生锈的木偶,猛地一下扭过脖子,头发随着动作甩了起来,几缕沾着灰尘的发丝贴在他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亮得吓人,直勾勾盯着苏晚和陆泽。

苏晚和陆泽都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厉沉舟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动作僵硬得很,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过来,每走一步,鞋底蹭着地板,都发出“吱呀”一声,在安静的探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走到苏晚面前,停下脚步,离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苏晚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混着点不清的霉味,头发上的碎屑落在她的衣服上,她却不敢伸手拂掉,只能僵在原地,看着他。

厉沉舟突然笑了——不是平时那种正常的笑,而是嘴角往两边扯,咧得很大,都快到耳根了,露出的牙齿上还沾着点食物残渣,眼睛却没弯,还是直勾勾盯着苏晚的脸,像要把她的脸看穿。他的头慢慢往下低,越来越近,直到他披散的头发都贴在了苏晚的脸颊上,冰凉的发丝蹭得她皮肤发麻。

“晚晚……”厉沉舟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气息喷在苏晚的脸上,带着股难闻的味道,“你来看我了……你是不是还爱我?”

苏晚的心脏“砰砰”跳得快炸了,她想推开他,可手像被钉在了原地,根本动不了。陆泽看出了她的窘迫,赶紧上前一步,想把厉沉舟拉开:“厉沉舟,你离晚晚远点!有话好好!”

可厉沉舟像是没看见陆泽,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脸贴着苏晚的脸,笑着:“晚晚,我知道你还爱我……你看,我在这里很乖,我没有再闹,也没有再碰那些东西……你把我接出去好不好?我们回海边,一起种菊花,一起煮红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哀求的意味,可那诡异的笑容却一直挂在脸上,眼神也依旧吓人。苏晚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她终于鼓起勇气,轻轻推了他一下:“沉舟,你先起来,我们有话慢慢,你这样……我害怕。”

厉沉舟被她推得晃了一下,终于直起了身子,可还是没离她太远,依旧盯着她的脸笑。就在这时,探视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护士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赶紧上前把厉沉舟拉开:“厉沉舟!不许这样!回你的位置上去!”

厉沉舟被护士拉着,却还是回头盯着苏晚,笑得更诡异了:“晚晚,你一定要来接我……我等你……”

护士把厉沉舟拉到墙角,按住他坐下,又对着苏晚和陆泽:“你们还是先走吧,他今的状态太不稳定了,再待下去,怕会出意外。”

苏晚看着被护士按在墙角,还在朝着自己笑的厉沉舟,心里又疼又怕,她点零头,跟着陆泽快步走出了探视室,直到走出精神病院的大门,她才敢大口喘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陆泽拍了拍苏晚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后怕,“我真没想到,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晚没话,只是摇了摇头,眼泪还在往下掉。她想起以前的厉沉舟,那个穿着西装、意气风发的霸总,那个会陪她种菊花、煮红薯的温柔男人,再想想刚才那个披头散发、贴在她脸前诡异笑的人,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几后,苏晚接到了精神病院的电话,护士厉沉舟又闹起来了,他把自己关在病房里,对着镜子笑,还反复喊着苏晚的名字,要让她来接他。苏晚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敢再去看他,她怕自己再看到他那诡异的样子,会彻底崩溃。

又过了一个月,温然从外地回来,特意约苏晚见面。两人坐在咖啡馆里,温然看着苏晚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晚晚,我听你去看厉沉舟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苏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慢慢开口:“不太好……他还是老样子,披头散发的,还会突然贴在人脸上笑,看得人心里发毛。”

温然沉默了一会儿,又:“我前几也接到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厉沉舟有时候会喊我的名字,还要找我算账……我也没敢去看他,我怕他会伤害我。”

苏晚点零头,她能理解温然的害怕,连她这个一直陪着厉沉舟的人,都怕他那诡异的样子,更别温然了。

后来,苏晚就很少再去看厉沉舟了,只是偶尔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护士,厉沉舟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要么缩在角落发呆,要么对着镜子笑,只有在提到苏晚的时候,才会变得激动起来,要让她来接他。

转眼就到了冬,海边下起了雪,院子里的菊花早就枯萎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苏晚坐在木屋的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手里捧着一杯热红薯汤,突然想起了厉沉舟——如果他没生病,现在应该会陪她一起看雪,一起煮红薯汤吧。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精神病院打来的。苏晚心里一紧,赶紧接起电话:“喂,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苏晚女士吗?”护士的声音带着点急促,“厉沉舟今状态很不好,他把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要见你,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苏晚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穿上厚厚的外套,开车前往精神病院。到了探视室,她看到厉沉舟被护士绑在椅子上,头发依旧披散着,脸上还有几道抓痕,眼睛通红,看到她进来,突然又笑了起来,还是那种诡异的笑:“晚晚,你终于来了……你是不是来接我出去的?”

苏晚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看着他被绑在椅子上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沉舟,你别闹了,好好配合治疗,等你好了,我就接你出去。”

厉沉舟的笑突然停了,眼神变得迷茫起来,他盯着苏晚的脸,看了很久,才慢慢开口:“晚晚,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我是不是伤害了你,还有温然他们?”

苏晚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才点零头:“是,你是做错了很多事,伤害了我们……但只要你好好治疗,我们都会原谅你的。”

厉沉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这次的笑不再像之前那么诡异,反而带着点愧疚:“晚晚,对不起……我以前太糊涂了,我不该伤害你……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治疗的,等我好了,我就跟你回海边,一起种菊花,一起煮红薯……”

苏晚看着他眼里的愧疚,眼泪又掉了下来,她点零头:“好,我等你,你一定要好好治疗。”

从精神病院出来,雪还在下,苏晚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雪景,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她知道,厉沉舟的病可能还需要很久才能好,可能还会有反复,可只要他有好好治疗的决心,只要他还能想起以前的事,就总有好起来的一。

后来,苏晚还是会定期去看厉沉舟,他的状态慢慢好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披头散发地贴在人脸上笑,头发也剪短了,病号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虽然偶尔还是会糊涂,可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还会跟苏晚聊起以前在海边的日子,聊起那些菊花和红薯。

苏晚知道,厉沉舟的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她愿意等,愿意陪着他,直到他真正好起来的那一,直到他们能再回到海边,一起看雪,一起种菊花,一起煮红薯,一起过回以前平静而幸福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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