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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别闹太僵。”三大爷搓着手劝道,“翻窗户的人我看见了,你们直接找主犯就校”
赵林立刻反驳:“哪有这么便夷事!就算知道是谁,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三大爷一时语塞——如果拦不住报警,他举报岂不是白忙?
好处费怕是没了。
这时赵江开口打圆场:“大哥先消消气,听听三大爷怎么。”
赵林这才勉强停下脚步。
三大爷松了口气,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之前听到动静出去看,正好看到棒梗从窗户爬出来,533站在外面没进去,两人随后慌慌张张地逃走了。具体偷了什么我不清楚。”
“但确实是棒梗干的。”
这次三大爷学乖了。
他没有夸大其词。
事实摆在那儿,要是添油加醋,以赵江的精明肯定能看出来,反而更麻烦。
“棒梗?”
听到三大爷这么,
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真是想不到!
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竟然还是 ** 病不改?
这大概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坏习惯,就算投胎转世也改不了。
这时其他邻居听到声音,纷纷开门出来看热闹。
看到赵江一家回来,
大家和三大爷一样,都“仗义执言”地提供线索。
赵江心里很清楚。
但既然这事是棒梗做的,就有点难办。
赵江沉思片刻,道:“他现在是傻子,报警也没用。妈,你们先回去清点一下丢了什么,我去跟秦淮如!”
“行,真是便宜那傻子了。要不是他脑子有问题,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赵林气冲冲地着进了屋。
赵江突然转身:“妈,咱们还有些火锅料和肉丸子,放着也没用,分给三大爷家一些吧。那些青菜也给前院的邻居分一分。大过年的,大家热闹热闹。”
赵江一向不气。
人家主动来报信,确实帮了忙。
虽然三大爷有自己的打算,但该表达的心意不能少。
他并不讨厌这种适可而止的算盘。
反而觉得挺有意思。
有些人,只要给点好处,以后办事会更顺畅。
当然,如果有人不知好歹,他也绝不会心软。
给,是念旧情。
不给,谁也别拿道德事。
现在愿意给这份情面,是因为母亲和大哥还在院子里住着,图个清净。赵江觉得这情分该给。
畜生是养不熟的。
但驯服聊畜生,倒能派上用场。
赵江完话,转身去了中院。
刘翠娥对三大爷和邻居们:“等我们清点完丢的东西,再给大家准备些谢礼,多谢大家今主持公道。”
她是个明白人。
就算不明白,老二已经了,自有他的道理。
众人连连摆手,脸上堆满笑容。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贼骨头谁不恨?今要不出头,明自家遭了贼,谁还肯帮忙?”
“刘嫂子您先忙,有事招呼一声。”
“三大爷,开大会时多几句啊!”
“放心!我闫老西穷归穷,骨气可不缺!”
前院的人边边笑。
各自心里都有想法,但比起以前,这件事反而让关系融洽了几分。
……
后院。
秦淮如哭诉了差不多一时,傻柱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
刚才太混账了。
秦姐那么善良的人,自己竟然出那样的话让她难堪。
老话得好,女人在你面前一掉泪,不管她有什么错,男人先矮三分。
傻柱看着秦淮如含泪赔不是,心里像被钝刀子割一样疼。
这种感觉,比聋老太太走那还要揪心。
昏暗的屋里。
秦淮如抚摸着傻柱发烫的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柱子哥,你别这样,看你难受我心里更疼。都怪我糊涂,让你生气了。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可我真的没主意……”
“胡什么呢。”
傻柱用拇指擦去她脸上的泪,猛地将泪眼婆娑的心上人搂进怀里。
“别哭,都是我的错。”
“不该冲你喊。”
“你日子过得不容易,换作别人早撑不住了,偏偏你咬牙扛着,是我 **。”
“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
他声音发颤,手臂越收越紧。
恨不得把怀里的她嵌进骨血里。
让她看清自己满心的懊悔,
让她明白这份承诺的分量,
让她知道这颗心早已被她占据。
傻柱肠子都悔青了。秦淮如命苦,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刚看到一点希望,独生儿子又变傻了。好不容易振作起来想往前走,婆婆偏偏又进了局子。
这些苦难,全都压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可他却还冲她吼。
要是当时能稳住,按秦淮如的性格,肯定愿意出钱给老太太办后事。偏偏他没听解释就先发火了。
真是个 ** !
“钱的事你别管,咱把房子卖了吧。有了这笔钱,以后就有指望了。”
“你嫁给我行不行?”
傻柱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
秦淮如在他胸前轻轻点头。
其实她早就猜到会嫁给傻柱,连避孕环都偷偷戴上了。
虽然刚才傻柱发火时她有点恍惚,但现在已回过神来。
嫁给傻柱,正如他的,生活确实有了转机。
屋里一片漆黑。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傻柱沉醉在这份温暖郑
他稍稍松开秦淮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眼里还带着泪,显得格外柔弱。
月光让她的皮肤更显白皙。
傻柱再次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
两人对视,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他心中燃起了火焰。
此刻,他已把老太太的后事抛在脑后。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今晚必须迈出那一步!
然而……
就在他强势逼近,秦淮如来不及反应的瞬间。
一声响亮的喊叫从中院传来。
“秦淮如,出来!”
“秦淮如,出来!”
声音穿透墙壁,在整个四合院里回荡。
打破了除夕夜的宁静。
也打断了傻柱的美梦。
他们知道,那是赵江的声音。
秦淮如心头一紧。
在她记忆中,赵江一直温文尔雅,是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年轻人。
更是她理想中的伴侣。
深夜时,她也曾幻想过。
但她从未听过赵江如此大声喊叫,哪怕是在执勤或大会上被人指责时,他也始终镇定自若。
从未显露过慌乱。
即便偶尔生气,也只是低声怒斥,从不曾这般咆哮。
赵江一向以沉稳着称,而不是靠嗓门压人。
愤怒的吼声突然响起。
秦淮如心头猛地一沉。
那个一向沉稳的男人竟然如此暴怒,一定是出了大事!
她一把推开傻柱,冲了出去。
傻柱还在幻想中,眼看好事将成却被生生打断。
“**,就让我过个安稳年不行吗?我不配娶媳妇是吧!”
他骂骂咧咧地跟了上去。
整座四合院都被赵江的怒吼惊动了。
家家户户纷纷开门张望。
中院处。
赵江背着手站着。
眼中燃烧着怒火。
曾经见过他打傻柱的邻居们,此刻都吓得 ** 。
只有大爷匆匆赶来。
“赵江,出什么事了?”
不是傻柱要卖房吗?
怎么冲着秦淮如来了?
“等那女人出来你就知道了。”
赵江冷冷地,眼神像刀一样盯着秦淮如的家。
屋里门窗紧闭。
当和槐花慌乱不已。
她们明白赵江为何生气。
更糟的是,原本在玩闹的棒梗听到喊声后,
突然钻进床底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恐惧已经深入他的骨髓。
人群突然分开。
秦淮如气喘吁吁地从后院跑出来。
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傻柱。
邻居们彼此交换眼神。
深夜时分,这两人怎么会碰面?
眼下没人有心思去想这些。
秦淮如急忙走出来,焦急地问:“赵江,出什么事了?”
她满脸担心,不自觉地靠近赵江。
赵江眯起眼,后退一步:“离远点!”
这女人心机太重。
万一靠得太近被她讹上,就解释不清了。
秦淮如顿时愣住,脸上露出尴尬。
赵江指着秦淮如家门口:“一时前我们全家去什刹海散步,你家棒梗翻进我家偷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傻柱就愤怒地冲上来:“胡!棒梗有当和槐花看着,怎么可能偷东西?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是会偷东西的人吗?”
着扬起手就要动手。
就在他抬手的瞬间——
啪!
赵江一巴掌打过去,清脆响亮。
众人眼睁睁看着两颗牙从傻柱嘴里飞出来。
他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好半才缓过神。
在旁人看来,分明是傻柱要动手,却被赵江先一步打了回去。
完全是自找的。
赵江冷眼看着傻柱:“白看在聋老太太的面子上,那一脚我已经留了情。现在还敢动手,真当我一直忍你?”
周围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没人敢上前。
那是傻柱啊!
换成别人挨这一巴掌,估计直接晕过去了。
傻柱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跌倒下去。
他甩着头,久久无法恢复。
大爷刚想开口。
赵江一眼瞪过去,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赵江盯着秦淮如:“偷东西该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吧?我像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
“要是不信,就让当和槐花出来,跟前院的街坊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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