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不是，一试便知。”姜清婉拿着金耀剑便剑指韩千凡灵盖。
韩千凡笑着：“还等什么？我就站在这里。等着你动手。”
姜清婉正准备动手。
叶祺却出声拦住：“清婉，心有诈。让我先来。”
叶祺使出空间压缩技能。
韩千凡纹丝未变。
韩千凡嘴角越扯越大，真正意义上的咧到耳后根。
“你瞧，哪有什么陷阱？我只是对我绝对的实力有自信。”
女二眯起眼睛，沉声道：“是吗？金耀剑，给我用尽全力劈了他，他把你的晶石全吃了！！”
韩千凡耸耸肩。
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姜清婉灌注灵力于金耀剑，使出足以劈山的奋力一击。
刚触及韩千凡的那一瞬间，姜清婉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这是虚影！
怪不得空间压缩没有用，影子怎么压缩？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不再拥有实体，还是他从来没有过实体。
来不及想太多，再收不住自己的攻击，这栋楼还有前面至少五十米的范围都将承受不住而坍塌。
姜清婉放出防御符，抵挡自己这一击。
“啧啧啧。你人真好，怕伤着我，还给我放防御符。”韩千凡夹住不再泛有光泽的符咒，自顾自地看起来。
“哟。楚狗那东西的符咒。”韩千凡惊讶地看着姜清婉：“你是他徒弟啊。”
姜清婉一击不成，面上却不显慌张，冷漠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谁。”
韩千凡哈哈大笑：“叫了他一千多年的楚狗，险些忘记他的大名。楚云。”
姜清婉猜测韩千凡的应该是空间中的那个上古大能，不过自己也不确定。
因为他根本没有介绍自己。
姜清婉也笑了：“半我都不知道你在谁。”
“无趣。”韩千凡翻了个白眼，“现在该轮到我的攻击了。”
“我可不像你们两个，只知道以多欺少，欺负我一个。”
“我直接干票大的。毁灭整个大陆！”
随着酷暑而来的，是红色的雨，急速细密。
带来的不是降温，而是涌动的力量。
丧尸都放下手中的残肢，冲到野外，接受雨水的浇灌，力量的滋养。
路上的行人，被雨水滴到，则直接昏迷高烧。
就像末世初一样。
同样的雨，同样的症状。
姜清婉怒而出声：“造成末世的源头，是你——”
是他的灾变能力，席卷这根本没有人修仙的世界。
这如何能抵挡？
自己也不过堪堪踏上修行之途，怎么比得上这种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歹毒魔族？
难道重活一世，还是看不到希望的曙光吗？
自己的重生。
难道仅仅是给自己复仇吗？
那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
心底有道声音越来越响。
你这么失败，有什么脸面活着的？
去死吧。
金耀剑横于脖颈之上。
温热的血滴落。
是叶祺的。
叶祺的手握住锋利的剑刃，急切关心的声音，也盖过姜清婉心底冷酷无情的声音：“姜清婉！你在干什么！”
姜清婉被地上触目惊心的一滩血，唤回神智。
目光聚焦在叶祺着急忙慌的脸上，“对不起。给你造成伤害了。”
金耀剑也跳出来：“你刚刚在干什么？吓死我了。我差点儿要弑主了！”
“这样我会被披上魔剑的名头！”
“等等——魔剑？”姜清婉又从只言片语中抓到关键信息。
自己竟然被勾引出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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