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年男饶话后,几名家丁这才停手。
萧尘赶紧挣脱跑去,将萧得禄夫妇扶起。
“爹娘···!”
满脸是血的萧得禄虚弱的开口,“尘儿你糊涂啊,不能答应啊,哪怕爹娘都被他们打死也不能答应。”
看着维护自己的爹娘,萧尘眼眶一红,原来这就是有爹娘疼爱的感觉。
上辈子萧尘是个孤儿,从到大都没有体会过父母的疼爱,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萧得禄和宋氏的爱。
“爹···娘!孩儿入丁不一定会死,可是我若不答应你们就会被打死,若你们死在我眼前这让我怎么活啊。”
萧得禄和宋氏抹着眼泪,他们恨自己没能力,恨这世道不公。
这时候萧福对着里正恭敬抱拳,“林叔,您也看到了,我萧家的丁二房的萧尘入了,他差两个月就十七了,这不算串丁吧!”
里正林得柱捋了捋他那黄白的胡子,“嗯,着自然不算串丁,当年萧尘出生时我记得二房少报了两个月,如今正好十七。”
听着里正林得柱随意的话,很明显他收了萧福不少的好处,加上一旁的中年男人在他也不敢不给面子。
身为里正的林得柱此话一出,就代表着萧尘入丁已经定下,而且这还是萧尘自己答应的,所以这事已经板上钉钉。
萧尘扶着他爹娘,愤愤的盯着萧福。
“既然我都答应入丁了,那就请大伯买一头耕牛吧,若不然我走了这十五亩田我爹娘根本做不完。”
萧福轻笑一声,“呵呵呵···这个我倒是能满足,毕竟他们是为我大房种地,我萧福也不是这么不近人情之人。”
萧福完后,一旁高冷的锦袍中年男人开口了。
“萧账房,正好王家有一头淘汰下来的老牛,既然你萧家需要,那我就替家主做决定,将这头淘汰下来的老牛,以五十两的价格卖给你。”
完后他还大有深意的看着萧福。
“萧账房,你看如何啊?”
萧福献媚一拜,“如此就多谢王管家了,哈哈哈这是五十两银请您收好。”
萧福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王管家,脸上感激之意溢于言表。
可明眼人都知道花五十两买一头耕牛是什么概念,别还是一头淘汰的老牛。
正常一头壮牛的价格不过十两银子,这王管家竟然把主家淘汰的老牛卖如此高价,这明显就是向萧福讨要他带人来出头的好处费。
萧福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可王管家都开口了他自然不敢违背。
王家在青云县可谓是只手遮,家主王珂不止和县令是表亲而且他还是青云县守军都尉。
整个青云县两千府兵都归他节制,他和县令一文一武把持着整个青云县。
所以身为王家的管家,这王管家在整个青云县也是横着走。
别只是叫人殴打萧得禄,今就是把他打死那也没人会管,也没人敢管。
王管家得了银子,他笑着掂拎手里的银子看着萧福。
“行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回去了,好好替王家做事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
完在萧福和里正林得柱恭敬的眼神下,带着王家家丁转身就走。
待到王管家一行走远后,里正林得柱看着萧尘缓缓开口。
“后日一大早老槐树下集合,别迟到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完后他甩手就走,萧福连忙跟了上去又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林叔,我送送你。”
此时院子当中只剩下萧家二房,萧尘一手扶着萧得禄一手扶着宋氏。
这时候周氏和萧若青从屋里走出来,看着狼狈的萧得禄一家。
周氏怨毒的讽刺一声,“哼!一家子全是贱货,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现在还不是乖乖的替我家若青去入丁。”
萧若青也冷冷的看着萧尘,“你这头耕牛最好死在战场上,要是你瘸了腿回来那你就准备给我耕一辈子田吧。”
在大房的冷眼中萧尘扶着爹娘回了土坯房,他拿出金创药给二老抹上。
“爹娘,你们在忍忍,今日之仇孩儿定会让他们十倍奉还,他日孩儿定会带兵回来踏破这萧家房门。”
宋氏流着泪开口,“尘儿,娘什么也不求,若是你能活着那就千万别回来,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娶妻生子,这样娘就算死也瞑目了。
大房势大,他们身后还有王家撑腰我们无论如何都斗不过的,我和你爹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我们死了没事。”
听着宋氏的话,萧尘第一次湿了眼眶,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了。
“娘,你放心吧,孩儿不会死的,不仅不会死,我还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隔日!
随着日头渐渐升起,昨去县里赶集的一些农户也回来了。
在大槐树下,一众村民正在议论纷纷。
“哎,我跟你们啊!今年只怕战火要烧到我们县了。
听匈奴今年闹的可凶,我大乾国举四州兵力正在与之抗衡。
我们幽州的边军和府军都尽数调往匈奴边境,如今我们和东胡的边境防线可就薄弱了。”
“啊…你这消息准确吗?今年东胡那边我可是听了,现在已经下鹅毛大雪了。
如今我们和东胡的边境没有边军守护的话,只怕东胡今年会犯边啊。”
“那可如何是好啊,我们青云县距离东胡边境就隔了一个庆云县,要是一旦庆云县破了,那我们青云县可怎么办?”
“大家都这么想,你没看今年来了征丁令吗。
正是因为边军缺人了,所以这才征丁前往东胡边境。”
“这些壮丁真上了战场会有战斗力吗?别到时候东胡铁骑真的来了,那他们就只有送死的份。”
这从县里传回来的消息,很快又被村里疯传。
萧得禄和宋氏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些消息。
晚饭之时宋氏眉头紧锁,眼泪不停的滴到稀饭里。
萧尘只能在一旁不停的安慰,虽然萧尘一直保证会活着回来,可是宋氏的眼泪却是不见停。
萧得禄只是埋头叹气,一会之后他放下碗筷走进里屋。
不多时萧得禄抱着一把用布包裹着的长刀走了出来,重新坐回位置上他缓缓解下缠在刀身的布。
“尘儿,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这把刀你就带去吧,这是当年爹入丁之时你爷爷花了三十两给我打的。
这把刀比最精锐的边军制式刀用料还要足,若是使用者力量足够,就连普通的制式刀都能劈断。
当年就是靠着这把刀,你爹我才能在吃饶战场上活下来。”
萧得禄完后他手里的刀也全部露了出来。
这刀身长三尺三,刀柄也长三尺三,就算对上骑兵也能用来斩马腿。
萧尘接过刀后他试了试刀锋,“爹好刀啊···就是长时间不用锈了。”
完萧尘提着刀来到水盆边,拿出家里的磨刀石就开始打磨起来。
身为特种兵出身的萧尘对于磨刀可不陌生,前世他磨匕首可是一把好手。
就在萧尘细细磨刀之时,坐在饭桌旁的萧得禄心里一惊。
“这可是老兵才会的磨刀之法,尘儿连军营大门都没见过如何懂得,难道我儿生就是军人?”
就在萧得禄内心嘀咕之时,萧尘又试了试刀锋。
“爹,不行啊,这刀久不用了,一刀下去只怕会裂口子,若想解决这问题需要回炉淬火。”
听到萧尘这么,萧得禄心里更加坚定萧尘是生的军人。
战场之上,若是一刀劈下去卡在骨头上,那可不容易拔出来。
“尘儿,这是爹今早上打了几只山鸡换的一两银子,你拿着明去乡里找铁匠将刀淬火。”
萧尘知道这一两银子是他们家全部家底,但他还是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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