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带着秋日的温煦，透过四合院的枣树枝桠洒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精神抖擞地站在娄家别墅门口，身边跟着两个打扮得如同年画娃娃般精致的人儿——五岁的娄晓娥穿着鹅黄色的灯芯绒背带裙，扎着两个精神的揪揪，脸上满是雀跃；一岁多的何雨水则被哥哥裹在厚厚的粉色斗篷里，脑袋上歪戴着一顶同色系的毛线帽，只露出一双乌溜溜、对一切都充满新奇的大眼睛。她的手被哥哥的大手牢牢牵着，短腿还有些不稳当，却兴奋地试图蹦跶。
“柱子哥，我们今去哪儿玩呀？” 娄晓娥仰着脸，声音清脆得像清晨的鸟鸣。她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向导”了，拉着何雨柱的另一只手晃悠。
何雨柱蹲下身，先给雨水把帽子正了正，又笑着看向晓娥：“晓娥是京城长大的主人，今推荐个好地方给我们雨水妹妹玩，好不好？”
晓娥眼珠一转，立刻兴奋地拍手：“去公园！北海公园！有白塔，有湖，还有船可以划！可好玩了！”
“好，就听晓娥的，咱们去北海公园！” 何雨柱欣然同意。他心翼翼地将还不太会走远路的雨水抱起来，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结实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稳稳牵住晓娥的手，“两位公主，出发喽！”
第一站：北海公园的童趣世界
秋日的北海公园，层林尽染，湖面如镜。五岁的晓娥彻底释放了孩子的性，像只欢快的鹿在何雨柱前面蹦蹦跳跳，指着远处的白塔叽叽喳喳：“柱子哥快看！白塔！像不像一个大大的馒头？”
“哥…塔塔…” 雨水在哥哥怀里也跟着姐姐含糊不清地学舌，手胡乱指向远方，逗得何雨柱直乐。
走到湖边，看到色彩鲜艳的船，晓娥更是激动：“划船！柱子哥，我们划船好不好？让雨水妹妹也坐船！”
何雨柱租了一条平稳的鸭子船。他把雨水心地放在中间最安全的位置，自己坐在船尾摇橹，晓娥则像模像样地坐在船头“指挥”：“往那边划！柱子哥，那边有鸭子！我们追鸭子！”
湖水荡漾，微风拂面。雨水起初有些紧张，手紧紧抓着船沿，但很快就被水波、岸边的垂柳和远处姐姐兴奋的叫声吸引了，嘴微微张着，发出“啊…啊…”的惊叹声。看到真的有几只野鸭游弋而来，晓娥激动地差点站起来，吓得何雨柱赶紧稳住她：“晓娥坐好！心掉下去喂鱼！” 晓娥咯咯笑起来，对着野鸭挥手：“鸭子再见！” 雨水也学着姐姐的样子，笨拙地挥着手。
上岸后，何雨柱抱着雨水，带着晓娥去看公园里的花圃和金鱼池。晓娥对各种颜色的菊花如数家珍，年纪竟能出“黄狮子”、“金背大红”这样的名字（多半是听谭雅丽的），自豪地给哥哥和妹妹“讲解”。而雨水则对水缸里穿梭的金鱼着了迷，趴在哥哥肩头，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游动的红影，手指着：“鱼…鱼…” 何雨柱耐心地陪着她看，告诉她：“对，是金鱼，红色的，好看吗？”雨水用力点头：“好…看…”
第二站：供销社里的“大探险”
临近中午，何雨柱看两个家伙都有些走累了，便提议：“走，哥哥带你们去个更有意思的地方——供销社！给你们买好吃的糖果点心！”
“好耶！” 晓娥欢呼起来，供销社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对孩子有着然的吸引力。雨水虽然不懂，但看到姐姐高兴，也跟着咧开嘴笑。
踏进供销社的门槛，混合着糖果甜香、糕点油香、布匹染料味以及日用品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对于晓娥来，这里简直是宝藏世界！她拉着何雨柱的手，在各个柜台前流连：
“柱子哥快看！有新的花布！给雨水妹妹做新裙子好不好？”
“哇！好多玻璃瓶的汽水！红的绿的！”
“那边有铁皮青蛙！会跳的！”
晓娥的嘴不停地惊叹着，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何雨柱笑着满足她的好奇心，抱着雨水让她也能看清楚柜台里的东西。雨水对鲜艳的颜色和会动的东西尤其感兴趣，看到玩具柜台里挂着的风车，手直往那边指：“转…转…”
何雨柱爽快地买了一个色彩最鲜艳的风车，递给晓娥：“晓娥，拿着玩，也给妹妹看看。” 晓娥开心地接过来，呼呼地吹着，风车飞快转动，五颜六色煞是好看。雨水看得目不转睛，伸出手也想抓，嘴里急切地：“啊！啊！”
何雨柱又买了一包动物饼干给晓娥当零嘴，给雨水则选了最软和的手指饼干。他还特意走到糖果柜台，指着一种包装相对精美的水果硬糖：“同志，麻烦称半斤这个。”
售货员大姐看着这俊朗青年带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尤其是他抱着婴儿那熟练又温柔的样子，态度格外好：“好嘞！这是新到的橘子味和苹果味的，孩子肯定爱吃！” 她把包好的糖果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糖果，顺势从随身的挎包里（实则是空间）“变”出了几块包装更精致、印着外文的巧克力和一盒颜色异常鲜艳诱饶草莓（空间出品，个头饱满，红得透亮）。
“来，晓娥，雨水，尝尝这个。” 他先把巧克力掰开一块递给晓娥，又把一颗洗干净的草莓心地喂到雨水嘴边。草莓的香甜气息瞬间弥漫开。
“唔！好甜！这是什么糖？比水果糖好吃！” 晓娥含着丝滑的巧克力，眼睛幸福地眯了起来。
雨水则一口咬住草莓，酸甜的汁水溢满口腔，家伙满足得腿直蹬：“吃…甜甜…”
归途：满载的欢笑与沉甸的睡意
从供销社出来，晓娥一手举着风车，一手心地抓着装糖果和饼干的纸包，脸红扑颇，叽叽喳喳地跟哥哥着刚才看到的种种新奇。而吃饱喝足、又经历了一上午新奇刺激的雨水，则显露出了明显的疲惫。她乖巧地趴在哥哥宽阔温暖的肩膀上，脑袋一点一点地，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盖下来，嘴里还无意识地嘟囔着“糖…船船…”，很快就呼吸均匀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风车也被晓娥轻轻收好，生怕吵醒了妹妹。
何雨柱稳稳地抱着熟睡的雨水，放慢了脚步，迁就着身边蹦蹦跳跳却也开始显露出一点疲倦的晓娥。金色的阳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哥哥坚实的臂弯里是安然入睡的婴儿，身旁是雀跃满足的女孩，手里还攥着新得的风车和糖果袋。这充满烟火气与人情味的京华半日游，充满了童稚的欢笑、新奇的目光和浓浓的宠溺，成了两个丫头记忆中一抹温暖亮丽的色彩，也深深印在了何雨柱的心底——守护着这份纯粹的快乐，或许就是他重活一世，最想抓住的幸福片段之一。他轻轻调整了一下怀里雨水的斗篷，确保她不会着凉，然后对晓娥温柔一笑：“走，晓娥，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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