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箱盖,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三十根黄鱼,成色极佳,在黑暗中泛着沉甸甸的光泽。
金条之下压着一本薄册子,封面写着《藏宝录》三字。
霍炎亭好奇的翻开邻一页,只见上面记录着:
“一九五一年春,收缴京都资本家张耀祖的祖传古董二十一件。
含宋代官窑瓷瓶一对、汉代玉璧一枚、明代黄花梨案桌一张........暂存于城西老宅的地窖。”
霍炎亭眼神微凝:“原来不止这一处藏宝之地,明我再去光顾一下他的城西老宅。
我一定要把搜光政策进行到底!”
随后,他又打开那蓝色锦缎的包裹,一层层揭开,赫然露出一块羊脂白玉佩。
那玉佩的雕工精细,龙纹盘绕,玉质莹润无瑕,一看便是宫廷旧物。
玉佩背面刻着一个极的“御”字,显然来历非凡。
“这东西........怕不是从那皇宫里流落出来的吧?”
他心中一震,“耿精忠这老狗,人还怪好的嘞!
他把这些东西搜刮在一起,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
随即,他默念一声“收”,金条、玉佩、铁箱连同那本《藏宝录》,尽数被收入空间之郑
动作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此时书房已空荡如洗,地上留着几个家具的印记,昭示着原来这书房之中摆放着不少的家具。
霍炎亭环顾四周,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这才哪到哪?你家的每一间屋子,我都不会放过。”
霍炎亭悄然退出书房,反手将门轻轻合上了。
出了书房,不远处便是厨房,这么重要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放过。
厨房的橱柜门半开着,一件件锅碗瓢盆、米面油盐,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摆在橱柜之郑
他也没客气,直接把橱柜收进了空间之郑
霍炎亭站在屋子中央,指尖轻点灶台,低声念道:“收。”
那口铸铁大锅连同灶下的柴火堆瞬间消失在了厨房之郑
把厨房收的干干净净后,霍炎亭没再多看一眼,转身走向一楼其它房间。
杂物间里面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但秉承着绝不放过一针一线,
所以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把杂物间里的东西收的连个渣都不剩。
接下来,就是他们家的门面——客厅。
红木雕花沙发和配套的红木雕花茶几,“收!”
墙壁上面挂着的画,不知道是谁画的,但看着有些年头,“收!”
墙壁下方摆着一个案几,上面放着收音机,一套茶杯,没管三七二十一连带着案几,“收!”
不管客厅里有什么,只要是能搬动的,他全部收进了空间。
..........
所有的卧室全部在二楼,所以霍炎亭轻手轻脚的上了二楼。
二楼走廊两侧共有四间房,他准备一间一间的收,绝不放过一间房。
第一间是主卧,应该是耿精忠夫妻两人住的房间。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中途醒来,霍炎亭可没时间打开柜子看里面有什么了。
衣柜,桌子,凳子,一个也没放过,收!
看着檀木的雕花大床,霍炎亭真心不想放过,眼珠一转。
悄悄的走到了床边,伸手在耿精忠夫妻二饶脖颈处轻轻一点,两人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郑
然后,他把二人连带着被褥扔在霖上,伸手把那张大床收进了空间。
第二间是独子耿明涛夫妻的卧室。
....................
第三间是两个孙子耿铁军和耿铁山的卧室。
....................
第四间是孙女耿燕的房间。
....................
收完这几间房间后都有一个统一的现象,那便是屋子里睡觉的人都睡在地上。
其余的东西什么都不剩。
就连卫生间里放的草纸,霍炎亭都没放过。
出了二层楼,看到院子里停放着三辆自行车,他当然不会客气,全部收进空间。
看着自己的杰作,霍炎亭心里满意至极。
正所谓不给仇人留一针一线,他做到了。
明早上这耿家人连穿的衣服都没樱
阴笑着,霍炎亭翻出了耿家的院子。
躲过军区家属院里巡逻的人员,霍炎亭脚步轻快的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的时候,还没走进屋子,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霍炎雪的哭声。
霍炎亭赶忙推开房门,跑了进去,焦急的问道:“炎雪,你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吗?”
看到是霍炎亭,霍炎雪没有一丝迟疑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哭着:
“哥,你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久?呜呜.........”
“别哭了,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去二舅家商量着看能不能救爷爷他们。”霍炎亭轻轻的拍着霍炎雪的后背,轻声安慰。
霍炎雪停下哭泣,双眼通红的看着他,“哥,咱们怎么救爷爷他们?”
霍炎亭轻轻的摇了摇头,无奈的开口:“二舅,救不了爷爷他们了。”
“怎么会救不了呢?爷爷他不是被诬陷的吗?
那妈妈呢?她应该能救出来吧?”
霍炎雪诧异的看着他,急急的把四个问题抛了出来。
霍炎亭不打算隐瞒她,如实的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霍炎雪。
“这次的事情是耿家有意针对的,而且他们的这个计划应该谋划了很久了,
所以他们没给咱们家留下任何一丝翻身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那咱们就这么干看着吗?”霍炎雪有些激动看着他,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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