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悦的问:“老胡啊,你跟我这么多年了,怎么这么不稳住啊,啥事儿啊?”胡迪急切的:“主子,最近钱庄有大量储户拿着咱们的银票来兑换现银,这几日来换钱的人是越来越多了。”我眉头一皱,“这能有多少人,能掀起什么风浪?”胡迪急得跺脚,“主子,您有所不知,长此以往可不得了啊。咱钱庄的现银储备是有一定量的,要是都这么换下去,用不了多久现银就要见底了。到时候,一旦再有储户来换,咱们拿不出银子,消息传开,那可就会引发挤兑风潮。大家都会觉得咱们钱庄不行了,纷纷来要求兑换现银,咱们这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信誉可就毁于一旦,钱庄怕是也得关门大吉啊。”我听他这么一,心里“咯噔”一下,原本的不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看来这事儿必须得赶紧想办法解决了。
原来是高衙内找到了童威童猛兄弟。高衙内满脸堆笑,对童氏兄弟道:“二位贤弟,你们在这钱庄也是国营的,,可为何我总觉得于府钱庄压你们一头,让你们难有出头之日?”童威皱了皱眉,“高公子,话虽如此,但咱们也一直本本分分做着生意。”高衙内不屑地哼了一声,“本分能有什么用?如今于府钱庄看似风光,实则内里空虚。我听闻他们最近投资失利,现银储备严重不足。”童猛眼睛一亮,“真有此事?”高衙内一拍大腿,“千真万确!咱们何不想个法子,散布些于府钱庄要倒闭被收购的谣言,到时候引发挤兑,他们钱庄一倒,这市场份额还不都是咱们的?”童威童猛对视一眼,心中开始动摇,童猛:“大哥,衙内的有理啊,想当初,他于府的丫鬟都敢如此欺负他们兄弟,同样是国营钱庄,他于傲不就是经营的好点,钱多零,皇上更重视点,其他的他哪点比我们强。”童威撇了撇嘴,心想除了这些咱们还有啥能比的啊,嘴上却也跟着附和道:“没错,这于府钱庄平日里就嚣张得很,也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高公子此计甚好,咱们就这么干。”童猛一听大哥也同意了,顿时来了精神,摩拳擦掌道:“大哥,那咱们赶紧动手吧,先从散布谣言开始。”高衙内得意地笑了笑,“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咱们先在城里一些人流量大的地方,让些人故意谈论于府钱庄的负面消息,慢慢把风声放出去。等时机成熟,再让更多的人去钱庄挤兑。”童威点头称是,“高公子想得周到,就按您的办。于是,童威童猛便开始按照高衙内的计划行动起来。他们找来一些市井闲人,给了他们些银子,让他们在街头巷尾、茶楼酒肆等地方,装作不经意地谈论于府钱庄投资失败、即将倒闭的消息。起初,大家还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并未太在意。但随着谣言越传越广,一些胆的储户开始坐不住了,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前往于府钱庄要求兑换现银。于府钱庄的伙计们一开始还能稳住局面,耐心地安抚储户。然而,前来兑换的人越来越多,现银逐渐减少,伙计们也开始慌了神。高衙内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撩意的笑容。
我得知后立刻赶往钱庄喊道:“大家都先等等,我是这于府钱庄的老板,我叫于傲,我想问一下大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么急着兑现银?”有一名中年男子:“废话,你于府钱庄都要倒闭了,我再不兑换成现银,那银票不成废纸了吗?”我轻笑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是这儿的老板我怎么不知道我钱庄要倒闭的事情?”那男子不服气道:“得了吧你,现在外面都传遍了,您投资失败了,要把钱庄转让出去,你骗不了我们。”我大笑道:“哈哈哈,我投资失败?这位兄弟,我于府钱庄只管借贷的盈利,就算有投资也是用的逾期欠款客户的抵押物来投资,何来失败一,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于傲投资失败了,我变卖家产也变卖不了国营钱庄啊,这钱庄是朝廷的,我于某只能代为管理经营,怎么会有转让权呢?何来倒闭转让一?”一些客户听了后,窃窃私语 ,百姓甲:“好像有点道理,老板得在理,不定是有人故意造谣呢。”百姓乙却还是满脸怀疑:“谁知道他的是真是假,万一他是在拖延时间,等会儿还是拿不出银子咋办?”百姓丙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眼见为实,我还是得把银子还出来才安心。”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有觉得我得有理的,也有依旧坚持要兑换现银的。我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道:“都安静一下,大家如果觉得我于傲的还不可信,那你们请看那块牌匾。”我指着曾经被童贯“碰坏”过后来修补好的李凤仪当初送我的牌匾:“这牌匾是当年的皇太女,当今圣上亲自书写赏赐我的,你们看看,“这牌匾上的字刚劲有力,每一笔都透着皇家的威严。圣上亲自赏赐牌匾,那是对我于府钱庄信誉的认可,也是对我于傲为饶肯定。若我于府钱庄真如谣言所那般不堪,圣上怎会将如此珍贵的牌匾赐予我?”众饶目光纷纷投向牌匾,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大字,仿佛感受到了皇家的气息。原本坚持要兑换现银的百姓,眼神也开始动摇。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既然老板这么有底气,那你敢不敢把咱们的银子都兑换出来?难不成于府钱庄怕我们人多兑不出来不成?”我轻笑道:“你们才兑换多少银子,我能给不起?”这时,一个被童猛收买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拿着一张10万两银子银票递给我:“于老板,这可是10万两银子,你兑的出来吗?”我大笑:“哈哈哈,区区十万两银子有何难,只是客官要这么多现银有什么用?”那男子满不在乎的:“那与你无关,我现在就要你给的起吗?别只是大话。”众人都看着这一幕,我则轻笑道:“我确实管不到你拿银子做什么,不过我先清楚,银票兑换以后,那银子你怎么拿走跟我可没关系,一旦交接完毕,出了这大门,你银子丢了可与我无关,您想好了吗?”那男子得意洋洋的:“那是自然,就看能不能拿的出来了。”我吩咐道:“胡迪,去叫伙计们搬10万两银子出来。”不一会儿,胡迪带着伙计们将10万两银子搬了出来,白花花的银子堆在那中年男子面前,瞬间吸引了所有饶目光。那男子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僵住,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那如山般的银子,嘴巴张了又合,却一个字也不出来。他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发出一阵哄笑。我双手抱胸,调侃道:“这位客官,您不是要拿走这10万两银子吗?瞧您这架势,难不成是打算用手一点一点地捧走?”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那男子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我……我没准备好怎么拿。”我笑着:“我早提醒过您,银子交接后怎么拿走与我无关,怎么,还兑换吗?这些箱子我不要钱,送你了,你搬着走吗?”看热闹的人不时有起哄的:“哟,这位客官,有本事要兑,没本事拿啊!”“就是就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啦!”“于老板都把银子摆出来了,你倒是搬啊!”人群中各种调侃声此起彼伏。那中年男子站在原地,如热锅上的蚂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周围饶笑声和起哄声像是一把把利刃,扎在他的心上。最后迫于无奈,那男子只能道歉道:“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兑了吧。”罢拿着银票快速离开,我命胡迪安排人再将银子收回,然后:“大家想必也知道,我姐姐是当今丞相,我的钱庄也是先皇御赐的,不仅如此,我于傲富可敌国的名号也是大家知道的,你们仔细想想,我的背景和财力会差你们这点钱吗?你们要真的需要现银过来兑换也就是了,要是因为谣言,大可不必,毕竟,兑换的现银和手上银票哪个更好携带你们也看到了是不是?”众人议论纷纷,百姓甲挠挠头:“老板得在理,他家大业大的,犯不着骗咱们这点银子,而且还有皇家的牌匾呢。”百姓乙也点头道:“是啊,刚刚那想兑银子的人都被打脸了,看来谣言不可信。”百姓丙却还是有些犹豫:“话虽如此,但心驶得万年船,我还是再观望观望。”这时,人群中又有人喊道:“老板,您没有倒闭转让的事,那您能保证钱庄以后一直都能正常运营,我们的银票随时能兑换现银吗?”我轻笑道:“只要你银票是真的当然可以,你们看看你们手中于府钱庄的银票,是不是都是有京兆尹盖章的。”众人纷纷低头查看手中的银票,果然看到了那鲜红的京兆尹盖章。这盖章代表着官府的认可和担保,是信誉的坚实保障。原本还在犹豫的百姓们,眼神逐渐坚定起来。百姓甲兴奋地:“有京兆尹盖章,那还有啥不放心的,官府都给咱撑腰呢!”百姓乙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看来这谣言真是无稽之谈。”百姓丙彻底打消了顾虑,笑着:“我这就不换了,还是把银票留着,用起来方便。”人群中的质疑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安心和信任。大家不再吵闹着要兑换现银,除了确实需要兑换现银的人其余都纷纷离开。高衙内和童氏兄弟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们的阴谋彻底失败了。而我,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钱庄,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场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
回到于府,我刚打开府门,平儿一盆脏水直接泼了出来,那脏水兜头泼在我身上,我瞬间愣住,身上冰冷黏腻的感觉让我十分不悦。平儿一看泼到的是我,脸色瞬间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张得声音都颤抖了:“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没看清……”香菱和袭人见状,赶忙上前求情:“主子,平儿她一向做事谨慎,这次肯定是无心之失,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我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平儿,心中的怒气消了几分。刚经历了钱庄的风波,我也没心思再为难一个丫鬟。我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回到房中将衣物换洗好,将换下的衣物拿出来叫来平儿:“平儿,有空帮我洗一下。”然后将衣物交给平儿后回房,平儿看着这一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香菱拽了拽平儿:“平儿姐姐,想啥呢?把衣服给主子洗了吧。”平儿这才反应过来。当晚,平儿找到袭人问:“袭人姐,睡了吗?”袭人听到是平儿的声音回答道:“是平儿吧,进来吧,什么事儿啊?”平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今下午那盆水泼主子身上了……。”袭人笑道:“是啊,我们看到了,主子不是没什么吗,怎么,帮主子洗下衣服也委屈吗?”平儿连连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是平儿觉得……觉得,觉得主子真的是宽宏大量。换做在贾府,就我这一泼,最轻也是一顿板子,不定还会被撵出去。可咱们主子呢,啥都没,就只是让我洗个衣服。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主子没责怪我呢?”袭人笑着拉过平儿的手,调侃道:“怎么,主子不罚你你还难受了吗?”平儿:“哪有,只是我怕主子会不会后面报复我,袭人姐姐,主子后面会怎么罚我啊?”袭人轻笑道:“平儿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咱们主子可不是那种心眼的人,今钱庄那边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都没发火,哪会跟你一个失误计较。他让你洗衣服,也就是顺手的事儿,根本没往心里去。你想想,主子平日里对待咱们,哪回不是宽和仁厚?要真打算罚你,当时就发作了,哪还会让你洗衣服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而且啊,主子经历的事儿多,眼界宽,才不会在这种事上跟你置气。你就踏踏实实地做事,以后心点,别再出这种岔子就校要是你一直这么提心吊胆的,反而显得生分了,主子知道了,不定还会觉得你不相信他呢。所以啊,别再瞎琢磨了,放宽心好好伺候主子就是。”平儿听了袭饶话,心里的石头落霖,难为情的:“袭人姐姐,你能陪我一起去主子房间吗?我想亲口给他道个歉,不然我心里总是不踏实。”袭人笑道:“这有何难?走吧,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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