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霜不明所以。
看着两人急匆匆离开的步伐，沈潇寒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叶凌霜：“你是故意的？”
沈潇寒一把她拉进怀里，下巴在他的发丝上蹭了蹭。
“云姐太碍眼了。”
叶凌霜仰起头，“难怪你把顾大人带来了。”
这是有多嫌弃云芯。
后宫虽然只有皇后一人，也没有臣子进后宫的道理。
“顾大人和云芯……唔……”叶凌霜的话还没完。
就被沈潇寒堵住了。
他一点一点地啃食着叶凌霜的唇。
叶凌霜想要别开头。
又被沈潇寒按了回来。
“皇……上！”叶凌霜使劲抬起头。
“别动！霜儿，我想……”沈潇寒呢喃。
“不行！”叶凌霜用力把他推开。
“我不方便。”叶凌霜道。
叶凌霜胸口起伏着，指尖抵在沈潇寒滚烫的胸膛上。
“无妨！”突然间，沈潇寒把她打横抱起。
大太监满面笑容。
皇后娘娘回来了可真是好啊！
皇宫的气氛太轻松了。
皇上的脸色也前所未有的开朗。
“霜儿，我们试试别的。”沈潇寒的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泛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
他牵起叶凌霜的手。
叶凌霜赶紧缩了回去。
沈潇寒摩挲着。
他的拇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她的唇珠。
见她睫羽颤得厉害，又吻了上去。
叶凌霜：“皇上！你再这样下去，难受的可是你自己。”
沈潇寒俯身，鼻尖蹭到她的鼻尖，温热的气息缠上来：“霜儿可愿意帮我？”
叶凌霜：“皇上你可好了，这几日会老实的。”
沈潇寒指了指沈潇寒，“他不老实，可不能怪我。”
叶凌霜：……
皇上怎么如茨磨人了。
沈潇寒的吻再次落下。
这次却不再是急切的啃食，而是带着隐忍的温柔，辗转厮磨间，还低低呢喃：“霜儿，别推开我。”
叶凌霜的指尖还僵在他胸膛，那点微凉的触感被他掌心的热意裹住，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滚烫。
沈潇寒的吻顺着她的唇瓣滑到下颌，牙齿轻轻蹭过细腻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皇上……”她的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絮，带着止不住的颤，“你这样会更难受。”
“不会！”沈潇寒道：“霜儿帮帮我。”
沈潇寒的气息喷在她颈窝，手已经顺着她的腰侧滑上去，指尖勾着她宫装的系带。
叶凌霜想躲，腰却被他牢牢箍住，整个人被迫贴在他怀里，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还有那处不容忽视的灼热。
她脸颊烫得能烧起来，埋在他肩窝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蚋：“你明明……先前不是这样的。”
“谁叫你扔下我去北疆。这些日日夜夜，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沈潇寒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浓重的鼻音，“你知道我多想去北疆找你吗？”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温柔，“往后不许再离开盛京了。你知晓我每日如何度日的吗？”
叶凌霜心头一软。
那些因他刚才孟浪而起的羞赧，忽然就被这滚烫的表白冲散了大半。
她犹豫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手指勾着他的玉带。
声音带着一丝轻颤，“皇上……”
沈潇寒抓住她的手，“你终于愿意了？”
他托起叶凌霜的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拇指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见不到你时，想你想得发疯；见到你了，又怕你被人抢走。霜儿，你是不是也有一点想我？”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带着心翼翼的试探，唇瓣柔软地覆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没有丝毫强迫。
叶凌霜的睫毛轻轻颤动，终究没有再推开他，只是抬手揪住了他的龙袍衣角，任由那股灼热的爱意将自己彻底包裹。
沈潇寒抓住她的手，轻轻揉搓。
他的眼里有渴望。
叶凌霜羞涩地埋在他的怀里。
“霜儿，我教你！”
沈潇寒轻轻呢喃。
……
两个时辰后，帐内的动静才消停了。
叶凌霜抬了抬手，很好，没有废。
沈潇寒笑了，“我抱你去洗。”
沈潇寒抱着叶凌霜走进浴桶，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
叶凌霜靠在他怀里，脸上仍带着羞涩的红晕。“皇上，今日这般，以后不再有了。”
沈潇寒轻笑，“霜儿可是累着了？下次我时间短点。”
叶凌霜：……
她是这个意思吗？
沈潇寒此时无比餍足。
他仔细地帮叶凌霜擦洗着，“霜儿在身边的日子就是好。”
毫不吝啬地表达依恋，让叶凌霜的脸色爆红。
好在，身边并没有人。
宫女和太监都被打发两外面去了。
沈潇寒起情话来才肆无忌惮。
温热的水带着淡淡的艾草香气，沈潇寒的指尖带着薄茧，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叶凌霜垂着眼，能看见他长睫在眼睑下投出的浅影，连带着腕间玉镯相撞的细碎声响，都变得格外缱绻。
“以前总盼着能这样待你，”
他忽然停下动作，指腹不经意蹭过她的指尖，“这些日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叶凌霜咬着唇，知道他的是先皇和太后的那些事。
想开口“不委屈”，喉间却像堵了团温软的棉花，只发出细碎的气音。
沈潇寒抬眼望她，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柔意，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耳垂：“脸红什么？我的都是心里话。”
他俯身，鼻尖碰到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往后岁岁年年，我都要这样给你洗手，给你描眉，给你暖手炉，再不让你一个人熬过寒冬。”
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手将她揽入怀中，手臂收紧，
力道带着几分怕失去的珍视。
艾草的香气混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将叶凌霜整个人包裹住，她能清晰听见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霜儿，”他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以后都不能离开我半步了，好不好？”
叶凌霜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背脊上，感受着他微凉的衣料下温热的体温，泛红的脸颊贴着他的肩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窗外的风声似乎都柔和了许多，伴着室内暖炉里木炭燃烧的噼啪声，将这无人打扰的亲昵，酿得愈发绵长。
沈潇寒松开怀抱，指尖仍牵着她的手没放，转身从妆奁里取出一支螺子黛，指尖捻着那抹浓艳的黛色，眼底笑意温柔：“让我瞧瞧，霜儿描了眉，该是何等绝色。”
叶凌霜被他看得越发羞涩，想往后缩，却被他稳稳按住肩头。
他半跪在地，与她平视，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下颌，力道温柔。
螺子黛的笔尖带着微凉的触感，顺着她的眉骨缓缓勾勒，他呼吸放得极轻，生怕气息吹乱了刚描好的线条。
“眉峰要再扬一点才好，”他喃喃自语，指尖微微调整方向，“这样才衬得你眼尾的风情。”
叶凌霜屏住呼吸，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下颌传来，还有他垂眸时落在自己眉眼间的专注。
窗外的日光透过窗棂，在他发间镀上一层柔光，连他认真描摹的模样，都透着蚀骨的温柔。
片刻后，他直起身，从妆奁里取出一面菱花镜递到她眼前：“瞧瞧，我家霜儿果然是下第一好看。”
镜中女子眉如远山含黛，眼波流转间带着未褪的红晕，原本清丽的眉眼添了几分柔媚，却又不失本真。
叶凌霜望着镜中的自己，又抬眼望向沈潇寒，恰好撞进他盛满笑意的眼眸，那里面只有她一饶身影。
沈潇寒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新描好的眉梢，声音低哑缠绵：“这般好看，往后只许我一人瞧。”
他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螺子黛的清香，“往后的每一日，你的眉，都由我来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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