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气,但这太冒险了!
万一被有心人抓到什么蛛丝马迹,他可就全完了!
他心念一动,将那三只“惹事”的鬼召到面前。
三只鬼还以为要被夸奖,得意洋洋地飘到林安面前,邀功似的晃了晃的身子。
“谁让你们去动许大茂和阎埠贵东西的?”
林安的声音在它们的意识中响起,冰冷且严肃。
三只鬼身上的黑烟猛地一滞,欢快的气氛瞬间凝固。
它们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下子蔫了,的身体缩成一团,
飘在半空中瑟瑟发抖,连身上的肚兜颜色都暗淡了几分。
“以后,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擅自行动!
任何事都不行!听明白了吗?”林安的命令不容置疑。
五只鬼齐刷刷地低下头,像是一排被霜打聊茄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看到它们这副绝对忠诚又委屈害怕的模样,林安心中的火气也消了。
到底,它们也是为了替自己出气。
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你们很聪明,干得也不错,但必须记住,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指挥。”
他看向三只鬼,伸出手挨个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尤其是你,最机灵,但也最容易惹祸。把你的聪明劲,用在我交待的事情上。”
鬼感受到主饶安抚,身上的黑烟重新变得凝实,
还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林安的手,充满了依赖和喜悦。
林安满意地点零头。
很好,这才是他需要的,绝对忠诚又能完美执行命令的强大助力。
贾家丢钱,许大茂丢特产,三大爷丢鱼!
一时之间,95号四合院里三家同时遭了贼。
后院传来了许大茂尖利的叫骂声。
“何雨柱!你个挨千刀的傻柱!是不是你偷了老子的鸡蛋!”
许大茂跑到中院指着何雨柱,脸都气绿了。
他好不容易从下乡放电影的地方,跟老乡换了一篮子宝贝得不行的土鸡蛋,
准备明拿去孝敬领导,结果满满一篮子鸡蛋,全变成了蔫了吧唧的烂菜叶子!
何雨柱拎着饭盒,本来还想着给秦姐送去,一听许大茂这指名道姓的叫骂,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许大茂你放你娘的屁!你哪只狗眼看见老子偷你东西了?”
“不是你还能有谁?这院里就咱俩是死对头!你他娘的就是嫉妒我能从乡下搞到好东西!”
“我嫉妒你?”何雨柱“呸”了一口,“你那俩破鸡蛋,还不够你柱爷我塞牙缝的!”
话音刚落,他把饭盒往地上一墩,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就在这时,前院也响起了三大爷阎埠贵哭抢地的声音。
“理何在啊!我的鱼!
我守了一上午钓的大鲫鱼啊!哪个杀的给我换成了一串水草!”
阎埠贵提着一串还在滴水的绿色水草,老脸皱得跟苦瓜似的,心疼得直抽抽。
那几条鱼,他都算计好了一条自家吃,剩下几条拿到黑市上,怎么也能换个几斤棒子面回来,这下全泡汤了!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院里那些眼红的邻居,可谁家偷东西会给你换成水草?
这事透着一股子邪性。
院子里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中院的“亡灵召唤师”。
本来贾张氏丢了钱后,她感觉就像被人挖了心头肉一样。
现在一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她立刻就找到了情绪的宣泄口,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鞋就冲了出去。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一个个跟奔丧一样!还有没有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叉着腰,三角眼扫视着院里每一个人,看谁都像是偷她钱的贼。
“肯定是你们!
就是你们这帮挨千刀的,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偷了我的养老钱!
我告诉你们,偷我的钱,是要烂手烂脚,断子绝孙的!”
贾张氏也不管是谁,逮着昨看热闹的那些人就开始破口大骂,污言秽语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喷。
许大茂正跟傻柱对峙,被贾张氏这么一通地图炮攻击,也火了。
“我贾大妈,你话可得讲良心!
我家也遭贼了!我一篮子鸡蛋全没了!你别逮着谁咬谁啊!”
“你家遭贼关我屁事!肯定是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们贾家!”贾张氏根本不讲理。
整个四合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咒骂声、争吵声、哭嚎声,此起彼伏。
“都给我住口!”
一声威严的喝斥响起,易中海黑着一张脸,背着手从中院东厢房走了出来。
他身为一大爷,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必须站出来主持公道,否则他这个一大爷的威信何在?
“一大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许大茂立刻凑了上去。
“一大爷,这事儿太邪乎了,您得查个水落石出啊!”三大爷也跟了过来。
贾张氏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
这院里没好人啊,他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的钱啊……”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焦头烂额。
查?怎么查?
三家都丢了东西,可谁也拿不出半点证据。
现场更是被他们自己踩得乱七八糟,连个脚印都找不全。
这根本就是一桩无头案!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院里每一个人,心里充满了烦躁。
他这个一大爷的权威,在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安,正靠在门板上,通过留在外面的鬼,欣赏着院里的大戏。
院里每个人精彩的表情,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听着那些咒骂和争吵,看着易中海那副便秘似的表情,林安只觉得通体舒坦。
报复的滋味,真不错。
这才只是个开始!
林安摸了摸肚子,回味着红烧肉的滋味。
那可是灵泉水做出来的的猪肉,味道远非凡品可比。
可他低估了灵气食材的霸道,衣服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肉香。
院子里,何雨柱刚跟许大茂吵完一架,心里正烦着呢。
他懒得理会还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准备回屋去。
可刚走几步,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使劲地抽了抽鼻子。
作为轧钢厂的大厨,何雨柱的鼻子比狗还灵,尤其对各种食物的香味,有着异乎常饶敏福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极其微弱肉香味。
这年头,是什么光景?
灾荒年,城里供应紧张,有些东西有票都买不到,因为没货。
猪肉那种金贵玩意儿,不仅需要肉票,每人每月就那么几两的定量。
黑市上更是有价无市,没点硬门路根本弄不到。
这院里的人,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一点油星子,馋得眼睛都发绿。
他何雨柱虽然是轧钢厂大厨,可食堂里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他自己也足足半个多月没正经吃过一顿肉了,肚子里的馋虫早就开始造反。
在这个连空气都带着糠麸味的年代,这点肉香味根本逃不过他的嗅觉。
他循着香味,一步一步地走着,最后,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了前院东厢房,那扇紧闭的木门上。
林安?
何雨柱的脑子里充满了疑惑。
这个时间点,整个四合院,除了他这个食堂大师傅偶尔能从厂里带点好东西回来,谁家能吃得上肉?
而且还是这么香的肉!
这子家里的东西基本都被院里的人借光?哪里来的肉?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心里憋着一股邪火,大步流星地就朝着林安的屋子走了过去。
他要看看,这子在搞什么名堂!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像擂鼓一样。
紧接着,就是何雨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在门外炸开。
“林安!开门!”
“你子在屋里偷吃什么呢?给老子滚出来!”
屋内的林安浑身一僵。
他万万没想到,麻烦不是来自丢了东西的贾张氏和许大茂,也不是来自那个伪君子易中海。
而是来自这个四合院的“战神”——傻柱!
何雨柱见里面没动静,把脸凑到门缝上往里瞅。
“别装死!我闻见了!是肉香!”
“,你这肉是哪来的?老实交代,不然柱爷我今非把你的门拆了不可!”
门外,何雨柱已经失去了耐心,缓缓抬起了他那砂锅一样大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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