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板完那些关于古韵轩诡异死法的骇人秘闻,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
他抹了把额头的汗,脸上带着后怕和懊悔,喃喃道
“唉…老了老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今这话,得太多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现在圈里有点年纪的,谁还敢提?谁还愿意提?真是…”
许心见状,知道田老板是真心害怕,也承了他这份坦言相告的情。
他连忙上前一步,神色郑重地拱手道:“田老板,今日多谢您坦诚相告,解了我心中许多疑惑。”
周世宏也反应过来,虽然心里还怦怦直跳,但豪爽劲儿上来了,拍着胸脯道
“田老板,您够意思!没拿我们当外人!啥也别了,今您店里的东西,我多挑几件!必须支持您生意!”
他着就要再去展柜那边扫货,试图用消费来表达感谢和缓解内心的紧张。
田老板连忙摆手,脸上挤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周少,使不得,使不得!咱们能遇上就是缘分,几句话的事儿,哪能再让您破费?刚才那件黄玉璇玑,已经是承蒙惠顾了。”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地补充道
“几位听过了,心里有数就校以后…尽量避开相关的人和事,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强。”
许心点零头,表示明白。
但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盘旋不去,趁着田老板情绪稍定,他斟酌着用词,看似随意地又提了一句:
“田老板,听您刚才所言,那古韵轩自从二十多年前那场风波后,就已经沉寂避世,近乎名存实亡了。
为何…它的恐怖威慑,似乎并未随着时间消散,反而更像一种…无形的阴影,笼罩在知情人头上?”
他这个问题,问得相当巧妙,没有直接质疑,而是以一种探讨的姿态。
然而,田老板一听,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立刻又绷紧了!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又从椅子上跳起来,连连摆手,语气急促地反驳道:
“哎呦我的许哥!可不敢这么想!可不敢瞎啊!”
他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又快又急地道
“名存实亡?那是表象!谁知道那扇门后面,现在坐着的还是不是当年那位吴老板?
或者…换成了别的什么?它的力量,根本不需要显摆!”
他为了让许心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举了个例子
“你就看咱们长安,还有周边搞古玩,尤其是碰‘生坑’那一路的,隔三差五,是不是总会有那么几个人,因为下墓、收货或者别的什么由头,就莫名其妙地没了?
有的是意外,有的干脆就人间蒸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田老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坊间都传言是折在墓里了,或者黑吃黑栽了…
但谁又敢拍着胸脯保证,这里面…就没有一两个,是因为不懂规矩,或者不心…触了某些不该触的霉头?!”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心一眼,最后重重地强调了一句
“所以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些力量,它存在,不在于你见没见过,而在于…你信不信它有能力让你消失!”
完这最后一句,田老板就紧紧闭上了嘴巴,无论许心再问什么,他都只是摇头,不肯再多一个字了。
言多必失,他今已经得够多了,再多,他怕自己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一旁站着的王河,早就被田老板这番“隔三差五就消失几个人”的言论吓得够呛。
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声念叨: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无量尊…上帝保佑…”
他念了一圈,似乎觉得都不太保险,最后猛地抓住周世宏的胳膊,带着哭腔强调道:
“周少!心哥!咱们…咱们要相信科学!对!相信科学!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对,一定是这样!”
他那副明明怕得要死,却强行自我安慰、试图用“科学”当护身符的样子,十分滑稽。
许心看着王河那惨白着脸、语无伦次的模样,即使此刻心情不美丽,也忍不住嘴角抽动了一下
赶紧低下头,掩饰住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家伙,真是个活宝。
周世宏虽然心里也发毛,但毕竟场面见得多些,加上许心在身边,底气足点。
他心里过意不去,同时也觉得这老板虽然胆,但人确实实在。
执意又挑了一块品相不错的籽料平安牌和一对碧玉貔貅把件,是送给家里长辈和自己把玩,硬是塞了钱过去。
田老板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脸上感激之余,更多的是如释重负,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几位“瘟神”——
虽然他们人不错,但问的问题实在太吓人了!
一切办置妥当,钱货两清。
那件战国的黄玉璇玑和新买的几件玉器都被精心包装好。
“田老板,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许心再次拱手。
“哎,好,好…几位慢走,慢走…”田老板忙不迭地起身相送,脸上的笑容依旧有些勉强。
三人走出“玉缘阁”,重新回到了三楼相对安静的环境里。
王河还在那絮絮叨叨地“相信科学”,周世宏则抱着新买的玉器,若有所思。
许心走在最前面,田老板最后那番关于“隔三差五消失人口”的辞,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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