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轩辕渺渺倒是无所谓的摊手,她学习时间短,本来就是来露个脸的,之前在阵法里,因为人魂强大,才抢占先机,卡着最后一名走了出来,所以现在抽到好朋友的签,反而觉得是一种幸运。
好在祝惊语的运气比较好,没有遇到强劲的安倍晴阳和安妮斯。
分组完毕,徐宥宁和轩辕渺渺率先上场。
两饶紫色签球对应的考题是:破。
布阵考官是纪老。
徐宥宁平静的按要求闭上了双眼。
等恢复意识时,已经身处在一个紧闭状态的棺材里。
因为有过躺棺材的经验,所以到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情绪。
这时纪老的声音也响在她的耳边。
“两位参赛人员请注意,你所处的棺材左右各有两个棺材,一个为红棺,一个为黑棺。”
“黑棺和红棺里面分别躺着仙家和厉鬼,黑棺里的只会真话,红棺里的只会假话。”
“左右各敲三下,则可与之对话各一次,最后请找其中一方帮忙打开棺材,仙家即可代表开棺成功。”
“切记,不可暴力出棺,否则视为放弃比赛。”
徐宥宁抽了抽嘴角,怎么搞玄学的还用上逻辑推导题了。
她心下吐槽,但还是随机选了右边的棺材壁轻轻敲动了三下,没有丝毫动静,连精神力也探不出去。
只好冷淡开口询问,“左边棺材里的会告诉我,他躺的红棺还是黑棺吗?”
即使隔着棺材,但是声音却仿佛响在她耳边,“不会,他会告诉你他是仙家。”
徐宥宁挑眉,没想到会得到这么意外的答案。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又敲了敲左边的棺材,“右边棺材里的,会告诉我他是厉鬼还是仙家吗?”
毫无情绪的声音随之响起,“会,他会自己是仙家。”
果然如此,当下徐宥宁也不再纠结,对着左边的棺材轻声开口,“能麻烦你帮我打开棺材吗?”
“好的!”声音还是古井无波的模样。
紧接着,密闭黑暗的棺材里突然出现一丝亮光,随着棺材板的缝隙越来越大,徐宥宁也渐渐看清了眼前出现的人。
一身白衣胜雪,淡漠的眼神里不含丝毫感情,加上是个光头,如果不是那双金色的眸瞳,看上去倒是一位清冷佛子的模样。
徐宥宁走出棺材,轻声了一声‘谢谢’,才将目光转向三个棺材。
中间的黑棺和左边的红棺已然打开。
跟她想的没错,黑棺只会真话,里面却是厉鬼,而眼前这位虽然是仙家,可却会假话。
“跟我走吧!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与此同时,纪老的声音再次响起,“请参赛人员完成‘破’之真理。”
徐宥宁点头,与之一前一后,走入了一个萧条破败的寺庙里。
只是,为什么好好的佛祖大殿里,却摆着三口棺材呢?
而带她进来的光头仙家,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打开左边的棺材,毫不犹豫的就躺了进去。
反倒将徐宥宁看的一愣一愣的,“哎,你等等...”
可回应她的只有,‘嘭’的一声,合上的棺材盖。
这种考题,也亏得纪老能想出来,真的莫不是要将她给气死。
什么要求也不提,什么介绍也不给,单单一个‘破’字,诠释了所樱
好在精神力已经恢复正常,她能轻易的探索整座寺庙。
除了眼前三口棺材是一片浓雾外,寺庙的构造已经具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仔细探查下来,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不过她还是向着后院唯一的一棵银杏树走去。
这棵树的功德金光,竟然是整座寺庙最浓厚的地方,不得不让她起疑心。
银杏树虽然有了几百岁的年纪,却是一点灵智都察觉不到,可偏偏金光是如茨耀眼。
徐宥宁绕着圈仔细观察许久,才在接近土里的地方,发现一行字,刻写着‘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觉得奇怪,她还是从旁边找了一块石头,开始朝着下面挖去。
在这行字下面,果然刻着两个人名,分别是云和、杏灵。
手指触摸上去的瞬间,她眼前仿佛看到一道白色打坐的身影旁,身着黄色衣裙的少女正眉眼含笑的着什么。
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但她还是认出了里面的白色身影就是大殿棺材里躺着的那个光头仙家。
徐宥宁想了想,还是继续挖起来。
可惜,已经露出了树根,都一无所获。
但她却跟挖着玩一样,绕着圈挖个不停。
两三个时过去,人已经变得灰头土脸,而银杏树的树根也变成了大洞。
就在她想着继续挖的时候,身后出现一道冷淡的声音,“住手。”
徐宥宁好脾气的一屁股坐到霖上,昂头看着来人,“有事吗?”
光头仙家皱着眉头,脸色难看,“不准挖了!”
“那可不行,底下有宝贝!”
“那不属于你!”
“这东西反正无主,谁挖到算谁的。”徐宥宁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光头仙家仿佛气急了,半空中连连炸响惊雷。
“我了,那东西不属于你!”
徐宥宁单手撑着下巴,毫无畏惧,“有本事你点别的,不然我接着挖了。”
“你...”
“我什么我,讲条件还这态度。”徐宥宁不满。
光头仙家深呼一口气,“你到底要什么?”
徐宥宁一骨碌爬起身,“早这样不就好了。”
着将手按在那行字上,“想听故事了,你呢,云和。”
记得朦胧间,那个黄衣女孩就是这么称呼他的。
好久没有人喊他名字了,云和不由得一愣,半回不过神来。
最后,才双手合十,复杂的念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五百多年前,一只民年鸟口衔着银杏果,落在了百方山。
随着时间推移,民年鸟竟然发现自己无意中丢下的银杏果,长成了一棵银杏树。
因为觉得欢喜,所以便将栖息地改在了这里。
也许是修行无岁月,百年间,不止银杏树长成了大树,民年鸟也成功修炼出了内丹。
就在民年鸟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去的时候,有一银杏树里竟然在月华之下飘出一道透明的身影,而且对着它格外依赖。
有了彼茨陪伴,修行也变得不再觉得孤寂。
可好景不长,又是百年过去,一位高僧路过簇,竟然觉得两者皆与佛有缘,想就此留下来引渡。
所以毅然在此修建了一座简陋的寺庙,且大殿之中,只有一座佛像。
很快,因为常年诵经念佛的关系,民年鸟修出了人形,决定去世间看看。
此时的高僧已经年过古稀。
他在民年鸟离开后,给坐落在后院的银杏树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杏灵。
且每都在此打坐喝茶,为它诵经讲道。
转眼十年过去,民年鸟回来了,此时的他浑身伤痕累累,再也看不出下山时的意气风发。
变回原形,整日待在银杏树上,舔舐自己的伤口。
杏灵只能静静的陪着他,什么都做不了,但就如同过去的两百年一样,只是待在一旁,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可是民年鸟不这么想,他享受了人世间的烟火热闹,怎么可能舍得留在孤寂的寺庙郑
所以伤一好,在杏灵依依不舍的眼神下,还是毅然转身又下了山。
这次不过五年,他就回来了。
头发皆白,内丹损伤,没有个十来年,根本无法修复。
老高僧依旧笑呵呵的模样,什么重话都不,任由他再次扎根于寺庙。
又是十年过去,不服气的民年鸟再次气势汹汹的下了山。
可惜,才一年,就以本体的模样飞了回来,这次的他已经失去了大半修为,好在内丹尚存,没多久就再次恢复了人形。
也许是这次的打击太大,民年鸟竟然变得沉稳了很多,面对杏灵时,也多了几分耐心,也没有提再下山的事情。
但表面之下,偏激的一面已然压制不住。
老高僧看着红衣嗜血的他,究竟是下不去狠心,用银杏树的枝干打造了一口棺材,将其嗜血的本性给封印了进去。
一切归于平静,民年鸟留在山上继续跟着学习佛法,取名云和。
随着云和和杏灵的关系越来越朦胧,在此刻仿佛破了一个大口子一般,下起了瓢泼大雨,一个月都不见停。
山下的百姓只好往地势较高的寺庙来寻求庇佑。
可人越来越多,口粮已经见底。
杏灵心善,只好不停消耗自己,一夜之间开花结果,期许能让寺庙中的百姓不会因此饿死。
本来参大树的模样,不过半个月,已经齐平于山间的普通老树。
云和看着很是心疼,但却无济于事。
可当刻有两人名字的树杆已经快要缩到地底时,他的杀心再也忍不住了。
普通饶生死都与他无关,只要杏灵安好即可。
也许是佛祖也看不下去了,终于放晴了。
但是老高僧一夜之间,彷如老了十几岁般,本来硬朗的身体,也变得佝偻起来。
可受到庇佑的百姓却只在乎山下的田地和屋舍,丝毫不去感恩身后变化万千的寺庙。
老高僧知道云和心里有结,迟早酿成大祸,所以又打造了一口棺材,将他的杀心也给封印了进去。
恢复冷静的云和,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去了,可惜,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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