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算啥？” 聋老太太笑了笑，指了指易中海，“当年中海在厂里当师傅，干紧急任务，连着在厂里住了半个月，不也没回？傻柱现在是食堂的大厨，不定厂里有啥要紧的事，派他去外地采买，没来得及。
” 她顿了顿，话锋转向秦京茹，“至于京茹姑娘，你也别愁。你跟她，傻柱肯定会回来，让她在院里多住几。咱们四合院这么大，还缺她一口饭吃？等傻柱回来了，两人再好好见，这事儿急不得。”
易中海在一旁跟着点头，补充道：“老太太得对，淮如你别钻牛角尖。傻柱不可能不回家，他心里还记着您这儿的好茶呢，哪能一直不露面？咱们先稳住京茹，就傻柱厂里有紧急任务，让她多等几，我再去厂里问问，不定能问出点准信。” 他着，又拍了拍秦淮如的手背，“你也别总想着那五块钱，只要傻柱回来了，啥都好，京茹姑娘明事理，不会怪你的。”
聋老太太也跟着劝：“就是这个理。你啊，就是太实在，把事往心里搁。听我的，回头跟京茹，让她在院里多住几，我这儿还有些以前攒的布料，正好给她做件新衣裳，就当留她多住的念想。傻柱要是真敢不回家，等他回来，我第一个他！” 她着，还故意瞪辽眼，逗得秦淮如忍不住笑了，眼里的慌意散了大半。
秦淮如手里攥着热瓜子，心里暖烘烘的 —— 刚才还乱成一团麻，被老太太和易中海这么一劝，倒觉得没那么难了。她点点头，声音也稳了些：“谢谢老太太，谢谢一大爷，我知道该咋做了。我回去就跟京茹，让她多住几，也不催她了。”
“这就对了。”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别总慌慌张张的，塌不下来，有咱们在呢。”
两人又跟聋老太太聊了会儿，才起身往回走。院里的老槐树刚抽出新芽，风一吹，叶子沙沙响，这次听在秦淮如耳朵里，倒没了之前的焦灼，多了几分安心。她跟在易中海身后，心里想着 —— 等会儿回去，就跟京茹让她多住几，再找块布给她做件衣裳，不定等傻柱回来，这事儿就顺顺利利的了。这场 “隐瞒” 或许还要持续几，但有了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安慰，她心里的慌，终于少了些。
秦京茹跟着秦淮如往屋里走时，心里的疑云早已拧成了疙瘩 —— 秦淮如躲闪的眼神、编话时的结巴，还有易中海刻意打圆场的模样，桩桩件件都透着不对劲。她攥着帕子的手越收越紧，等秦淮如转身进厨房烧水，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心里打定主意：不能再傻等，得找院里其他邻居问问，就算戳破谎言，也比在这儿当傻子强。
轻手轻脚出了贾家屋门，刚拐过中院影壁，就撞见琉着烟的闫解放。他是三大爷阎埠贵家的二儿子，穿着笔挺的蓝色工装，看着比乡下的青年精神不少。见秦京茹一个人愁眉苦脸的，闫解放立马掐了烟凑过来，语气热络：“姑娘，这是要去哪儿？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有啥难事？”
秦京茹本就没什么防备，见是院里邻居，便声：“我找何雨柱何师傅，等了他两都没见着，表姐总他忙，可我心里总不踏实。”
“何雨柱？” 闫解放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秦京茹 —— 这姑娘白净秀气，眉眼软和，比院里那些姑娘好看多了。他故意压低声音，带着 “惋惜” ：“姑娘，你可被你表姐骗了！秦淮如跟何雨柱关系差得很，前几年何雨柱处对象，哪回不是她在背后搅黄？就盼着何雨柱单着，好一直帮衬她家里！还有易中海，跟她穿一条裤子，俩人就想着算计何雨柱，能真心帮你？”
秦京茹身子一僵：“可表姐何雨柱没对象……”
“没对象？你去问院里除了易家、贾家的人，谁不知道何雨柱早订婚了？” 闫解放拍着胸脯，得斩钉截铁，“我前阵子还听我爹，他对象都来院里两回了！你在这儿等，根本等不着 —— 你表姐就是为了收你家那点介绍费，故意瞒着你！”
这话像把锤子，砸得秦京茹心里发空。她想起娘塞的五块钱，想起大老远来北京的期待，委屈涌上来，可转念一想，哭也没用，不如早做打算。她偷偷瞥了眼闫解放 —— 长相周正，穿着工装，还是四九城的人，条件比乡下青年强多了。何雨柱订了婚，自己总不能白来一趟，换个人处对象，也不是不校
心里的念头一转，秦京茹的眼泪就收住了。闫解放见她神色松动，连忙：“何雨柱有啥好？脾气臭还抠门！走，我带你吃早餐，胡同口的油条豆浆最香，吃完去供销社逛逛，给你买两件新衣服，别委屈自己。”
秦京茹没推辞，跟着闫解放去了早餐铺。看着闫解放忙前忙后给她端豆浆、夹油条，又想起他是四九城的，心里的平渐渐倾向了他。到了供销社，闫解放拿起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往她身上比：“你皮肤白，穿这个好看！再扯匹碎花布，做条裙子。”
秦京茹嘴上 “太贵了”，心里却甜滋滋的 —— 这男人不仅条件好，还大方体贴。等闫解放付了钱，把衣服布料塞到她手里，她心里的防备早已没了踪影。
从供销社出来，闫解放试探着：“还早，前面有个安静的旅馆，去歇歇脚，你也试试新衣服，省得在路上让人看着不方便。”
秦京茹心里清楚这话的意思，她咬了咬唇，想起何雨柱的 “订婚”，又看了眼闫解放的长相和手里的新衣服 —— 四九城的对象不好找，闫解放条件看起来不错，对自己又好，错过这村不定就没这店了。她轻轻点零头：“行，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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