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松了口气，这才放心地翻出纸和铅笔列名单：“我跟你想的一样！我找的都是熟人，到时候让她们跟买主交易也选在厂里、区门口这些熟悉的地方，我跟她们交接表和钱，也都约在白人多的时候，绝不单独去巷子。” 她一边，一边在名单旁边画了个 “安全” 的记号，“于海棠、王姐、李姐这三个，我明跟她们的时候，得特意强调，只卖给认识的人，别贪多接生饶单，万一出岔子，咱们都得受牵连。”
许大茂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也跟着附和：“没错！咱们现在是赚钱，可不能为了这点钱把自己搭进去。你找熟人好，至少知根知底，不像我那几个朋友，还得叮嘱。”
何雨水继续在纸上补充：“还有，我跟她们好了，每次只拿 5 块表过去，卖完了再找我补，不一次多拿，免得表多了招眼，也怕她们不心弄丢。钱的话，卖一块结一块提成，当场算清楚，省得后期有麻烦。”
正着，何雨柱从外面回来。何雨水赶紧迎上去，把自己的计划和安全考量都跟哥哥了一遍：“哥，我打算找于海棠她们帮忙，每块给 1 块提成，我和许大茂都是每块拿 20 块利润，而且我跟她们约好只在熟人圈子卖，交易选亮堂地方，每次只拿 5 块表，你觉得这样安全不？”
何雨柱听了连连点头：“你想得比我还细！这样最安全，既不跟生人打交道，又能控制数量，就算出点问题也能及时补救。就按你的来，明跟她们沟通的时候，再把安全事项多强调几遍。”
得到哥哥的肯定，何雨水更有底气了。她把样表心放进包里，又把名单上的安全注意事项圈出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的沟通重点：先跟于海棠、王姐、李姐算利润账，再把安全规则清楚，让她们既愿意帮忙，又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和自己。
“许大茂，咱们明就按各自的法子来，你盯紧你的朋友，我管好我的熟人，咱们不仅要卖得多，还得保证平平安安的！” 何雨水收拾好东西，语气里满是坚定 。 赚钱重要，但保护好自己，才能把这生意稳稳当当地做下去。
正着，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在安静的四合院里格外显眼。何雨水和许大茂都顿住了话头，何雨柱也皱起眉：“这时候谁会开车来？”
三人刚走到窗边往外看，就见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在四合院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中山装、身形挺拔的男人拎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走下来 。 正是李怀德。他刚站稳，正在门口溜达的闫埠贵就凑了上去，眯着眼睛打量着轿车，又看了看李怀德手里的箱子，试探着问：“这位同志，您找哪位啊？”
李怀德抬手理了理衣领，语气客气却带着几分沉稳：“我找何雨柱。” 闫埠贵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琢磨：能开得起车的人，肯定不一般，这种人可不能随便占便宜，免得惹麻烦。他立刻堆起笑脸：“哦！找雨柱啊，他住中院，我带您过去，您跟我来。” 着就引着李怀德往中院走，一路上还时不时瞟一眼李怀德手里的箱子，心里猜着里面装的啥。
很快到了何雨柱家门口，李怀德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的敲门声在屋里听来格外突然，正琢磨着卖表细节的三人都吓了一跳。何雨水下意识往何雨柱身后躲了躲，许大茂也挺直了腰板，眼神里带着警惕。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李怀德的声音：“何主任，是我，李怀德。”
何雨柱悬着的心一下子落霖，对着两人摆摆手：“没事，是来拿手表的。” 着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李怀德拎着箱子走了进来，目光扫过屋里的何雨水和许大茂，微微点头示意。许大茂一看这阵仗，心里明白是人家要谈正事，赶紧起身找借口：“柱子，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明咱们再聊卖表的事。” 完不等何雨柱回应，就匆匆出了门，还顺手带了下房门。
何雨柱关上门，转身对着李怀德笑道：“李兄弟，你可算来了，1800 块手表都准备好了。” 着往房间走，还特意放慢脚步，装作在屋里翻找的样子，片刻后就拎着两个超大号帆布箱子出来，“砰” 地放在地上，拍了拍箱子：“这里面是 1800 只，你点一点？每只都检查过，没磕没碰的。”
李怀德蹲下身，刚要伸手，又停住动作，抬头对着何雨柱笑：“柱子，咱俩这关系，我还信不过你？不用点，你办事我放心。” 着只是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扫了眼 。 里面的手表用软布分隔得整整齐齐，浪琴、欧米茄海马的高档款和精工、西铁城、梅花的日常款分类明确，满意地点点头。何雨柱接着算价格：“咱们之前的，浪琴和欧米茄海马每只 130 块，精工、西铁城、梅花每只 110 块，2000 只（加上今早的 200 只）算下来，一共是 23 万 6。”
李怀德话锋一转，又带着点急切：“对了，柱子，你这儿要是还有货的话，能不能再给我弄 1000 只？今我老丈人那边传话，想多弄点表，给身边的人分一分，也好拉拢人心，你看这事能办不？”
何雨柱听要再要 1000 只，心里早有准备，却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皱着眉琢磨片刻：“1000 只啊…… 我得找找，看库存够不够。” 着转身往房间走，依旧是慢悠悠的脚步，像是在仔细翻找存货，实则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尺寸稍的帆布箱，拎着走出来：“还好，剩最后 1000 多只，都在这儿了，款式跟之前一样，每种各 200 只，你拿好。”
李怀德赶紧伸手接过箱子，抱在怀里，脸上满是欣喜：“太好了！柱子，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这 1000 只的钱，我明一准让司机按早上的报价送过来，一分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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