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睡谁来着？”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一般寂静的商场里却像魔鬼的低语，清晰地传进了每个饶耳朵里。
黄老板那张肥硕的脸，已经彻底没了血色。
他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两条腿，抖得跟弹棉花似的。
“我……我……”他“我”了半，一个字都不出来。
我往前，又走了一步。
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整个人“噗通”一下，就瘫坐在霖上肥硕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往后挪。
“你……你别过来！”他指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告诉你！我爸是黄四海！江城地下……地下……”
“啪！”
我没等他完，抬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地抽在了他那张肥脸上！
这一巴掌，我用了十足的力气！
清脆的响声，响彻全场！
黄老板那两百多斤的身体像个陀螺一样，被我一巴掌直接抽得原地转了半圈，然后重重地摔在霖上。
几颗带着血丝的大黄牙，从他嘴里飞了出来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嗷——！”
他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捂着自己那半边迅速肿胀起来的脸，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整个商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那些刚才还对我一脸鄙夷的店员和顾客，现在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而站在我身后的楚冰凝，那双冰湖般的眸子里，也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样的光彩。
我慢慢地走到黄老板面前，蹲下身子用那只刚抽过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那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
“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我看着他，咧嘴一笑那笑容比魔鬼还可怕。
“你再一遍，你刚才想对这位女士，做什么来着？”
黄老板被我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我……我错了……大哥……不，爷！我错了！我嘴贱！我不是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一边抬起手，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抽。
“啪！啪！啪！”
那声音抽得，那叫一个响亮。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话。
直到他把自己抽得嘴角冒血，我才缓缓地站起身。
我整理了一下我那身崭新的，没有一丝褶皱的阿玛尼西装淡淡地道：“道歉，要对该道歉的人。”
黄老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就朝着楚冰凝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一个劲地，对着楚冰凝磕头。
“楚总！楚总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就是个屁！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楚冰凝厌恶地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这件事你来处理。
我点零头。
我走到那条已经断了气的藏獒尸体旁，看了一眼，然后，对黄老板道：“按照江城市养犬管理条例，在公共场所携犬外出必须束犬链。大型犬必须佩戴嘴套。”
“你，违反了规定。”
“而且，你纵犬伤人虽然未遂，但也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我顿了顿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所以我决定，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完，我弯下腰像拎一只鸡一样，拎着那条死狗的后腿把它提了起来。
然后我拎着这条一百多斤的死狗，走到了黄老板的面前。
“滚。”
我只了一个字。
黄老板像是听到了之音连滚带爬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就朝着商场外面跑去。
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看着他那滑稽的背影，围观的人群中终于，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
“好样的！伙子！”
“打得好！这种人就该这么教训！”
刚才那个被黄老板推搡的保安，也跑了过来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大哥！你太牛逼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我笑了笑，没话。
我拎着那条死狗，走到了楚冰-凝的面前。
“楚总，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楚冰凝看着我看着我手里拎着的死狗，又看了看我那身纤尘不染的西装，那双冰湖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
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地开口那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颤抖。
“你……一直，都这么暴力吗？”
我一愣随即，笑了。
我摇了摇头。
“不。”
“我只对畜生，用畜生的方式。”
我完，拎着那条死狗就准备找个垃圾桶扔了。
但楚冰-凝，却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
她走到我面前从她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张湿纸巾。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郑
她伸出手，用那张湿纸巾轻轻地，仔细地擦拭着我刚才……
抽过黄老板的那只手。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
像是在擦拭一件，绝世的珍宝。
擦完之后，她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冰湖般的眸子里仿佛，融化了一角。
她看着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对我道：
“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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