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智能窗帘洒进公寓，暖黄光斑在地板上跳着轻快的舞。夜刚把温牛奶倒进两个卡通杯子，身后就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砂白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
灰白长发甩成的旋风，浅蓝眼瞳亮得像藏了碎星，一边跑一边蹦跳着去抓夜的衣角，兽耳兴奋地扇动，没等夜回头，就“噔噔”踩着沙发扶手蹿了上去。
“砂白！别爬那么高！”夜转身时，刚好看见她扒着暖黄色星星灯窗帘往上窜，布料被拽得轻轻晃动，上面的星星图案跟着她的动作起伏。
他连忙放下牛奶杯追过去，伸手想托住她的脚丫，可砂白格外灵活，顺着窗帘往左一荡，又往右一蹿，脚丫蹬得窗帘杆“吱呀”轻响，还低头冲他吐了吐舌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下来好不好？摔了会疼的！”夜踮着脚绕着窗帘转，指尖好几次堪堪擦过她的裤脚，都被她灵巧躲开。
砂白爬到窗帘顶部，突然松开一只手对着夜挥了挥，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窗帘布，身体晃悠悠的，吓得夜连忙张开双臂：“别动！爸爸接住你！”
沙发上，星野裹着薄毯坐得端正，蓝黄异瞳清明透亮，早已没了睡意。她被打闹声吵得轻轻蹙眉，伸出手对着窗帘上的砂白招了招，声音软糯却带着姐姐的认真：“砂白，下来。”
这一声不像夜的哄劝，竟让砂白顿了顿，抓着窗帘的手松了些。星野见她听话，又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补充道：“过来坐。”
可砂白刚往下滑了半截，又玩性大发，猛地往上窜了回去，还对着星野做了个鬼脸。
星野没生气，只是慢悠悠地从沙发上下来，光着脚丫走到窗帘边，仰头看着砂白，手叉着腰，奶声奶气却带着威严：“下来，不然饼干没了。”
她着，指了指茶几上的草莓饼干罐，那是昨晚夜特意给她们留的。
砂白眼睛一亮，盯着饼干罐看了两秒，又回头看了看星野，终于有点犹豫了。夜趁机哄劝：“你看星野姐姐都等你了，下来我们一起吃饼干好不好？”
这话彻底管用，砂白“呀”了一声，立刻松开手往下跳。
夜早有准备，快步上前稳稳将她抱进怀里，星野也连忙凑过来，伸手轻轻摸了摸砂白的后背，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摔着，嘴里还声念叨：“不听话。”
砂白埋在夜怀里，吐了吐舌头，伸手去抓星野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
夜把砂白放在沙发上，星野立刻挨着她坐下，拿起一块饼干递到砂白嘴边，还不忘叮嘱：“慢慢吃。”
砂白张嘴咬了一大口，饼干渣掉在衣服上，星野又耐心地用手帮她擦掉，动作轻柔又仔细，活脱脱一副大饶模样。
夜端着温牛奶走过去，刚把杯子放在她们面前，砂白就不安分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光着脚丫跑去玩积木，还不忘回头喊星野：“姐姐，来！”星野慢悠悠地跟过去，砂白拿起积木往高处堆，堆到一半就歪了，顿时瘪着嘴要哭。
星野连忙蹲下来，捡起歪掉的积木，耐心地帮她重新搭好，还手把手教她怎么摆更稳，蓝黄异瞳里满是认真。
砂白破涕为笑，抱着星野的胳膊蹭了蹭，又兴奋地拿起积木继续搭。
夜坐在旁边看着，星野一边帮砂白扶着积木，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怕她又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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