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气晴好，海风柔和，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甲板。阳光倾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铺了一层碎金，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才叫生活啊！”长海张开双臂，迎着海风大喊，啤酒肚把宽松的大背心顶得鼓鼓囊囊，惹得旁边的比基尼姑娘们一阵轻笑。
过去三十年，他只在短视频里见过游艇派对，如今身临其境，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眼睛里满是新奇与兴奋。
野忽然想起什么，板起脸给哥几个打预防针：“先好，咱出来玩可以，不能拍照啊。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你们也知道瑶瑶那脾气，能放我出来就不错了，可不能挑衅她的权威。”
长海立刻阴恻恻地笑了：“哼哼，那你可得好好伺候我们，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手机里会不会突然多些‘惊喜’。”
“就是，这么久没见，你子可得上点心！”白跟着起哄，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龙没话，却默默掏出手机，对着野和旁边的姑娘们“咔嚓”拍了一张。
“你大爷的！不声不响就来阴的？”野见状，嗷一嗓子冲过去，俩人立刻闹作一团，互相抢夺手机，引得姑娘们笑声不断。
孙文杰靠在栏杆上，看着兄弟们的傻样，自己也跟着乐。他看得出来，这是他们头一回面对这种场面，难免拘谨，只能用打闹来缓解紧张。
他拍了拍手掌，将众饶目光吸引过来，朗声道：“姑娘们，今把我这四个兄弟伺候开心了，每人在原有的报酬上再加一个！”
甲板上的姑娘们眼睛瞬间亮了。她们刚上游艇时，目光大多集中在孙文杰身上——这男人又帅又有气质，若是能单独服务他，倒贴钱都乐意。
可孙文杰眼神清澈，毫无杂念，反倒旁边四个兄弟，眼神总在她们身上打转，藏不住的局促与好奇。
如今雇主发话，姑娘们立刻转了目标，看向长海四饶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情。
攻守转换，这些姑娘们向着长海他们发起了攻势，一下子就将他们几个围住了。
白正跟一个金发碧眼的欧美姑娘学摆拍，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脸憋得通红，活像个刚见世面的毛头子；
龙被两个穿热裤的姑娘围着猜拳，输了就被灌酒，眼神都看直了，嘴里还嘟囔着“再来”；
野最“出息”，举着手机给甲板中央的dJ姑娘拍视频，嘴里念叨着“回去给瑶瑶看看，她老公多有面儿”——孙文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子回家前肯定会把手机内存清得干干净净。
甲板中央的dJ台早已启动，一个穿荧光比基尼的姑娘戴着耳机，手指在调音台上灵活跳动。强劲的电子乐骤然响起，节奏动感得让人忍不住想跟着晃。
几个伴舞姑娘立刻散开，踩着节拍扭动起来：有的甩着长发跳雷鬼，野性十足；
有的踩着高跟鞋秀爵士，利落飒爽；
还有个亚裔姑娘竟跳起了融合太极元素的现代舞，刚柔并济，引得龙他们直吹口哨。
“杰，不来蹦一个？”长海拉着孙文杰的胳膊，脚步已经跟着音乐打晃，啤酒肚一晃一晃的。
孙文杰笑着摆手：“你们玩，我歇会儿。”他是真没什么兴致，比起热闹，他更享受看着兄弟们尽心样子——他们开心，他就高兴。
有两个胆子大的姑娘见他独自待着，走了过来。一个是中俄混血，睫毛又长又翘，递来一杯调好的鸡尾酒：“杰哥，尝尝我的手艺？”另一个是东南亚面孔，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手里拿着串葡萄，一颗一颗往他嘴边送。
孙文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甜中带辣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你们不用管我，多陪陪我那几个兄弟，他们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知道呀。”混血姑娘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但杰哥是主角呀，我们可不敢怠慢。”她着，往孙文杰掌心塞了个的贝壳，“刚在船尾捡的，送给你。”
孙文杰失笑，这姑娘还挺会来事。他转头看向兄弟们：
长海被一个穿银色比基尼的姑娘拉着跳探戈，挺着肚子迈着蹩脚的舞步，差点把人家姑娘绊倒，引得哄堂大笑；
白和野凑在dJ台旁边，学着打碟的样子，手忙脚乱的，逗得dJ姑娘直捂嘴笑；
龙最实在，正跟两个欧美姑娘拼酒，用他那蹩脚的英语喊着“cheers”，脖子都喝红了，像只煮熟的虾。
“对了，你们几个会游泳不？”孙文杰突然想起这茬，扬声问道。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长海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时候在村头河里扑腾过，这游艇旁边的水深，不敢下。”白和龙也跟着点头，眼神里透着心虚——敢情这四个都是实打实的旱鸭子。
“早啊。”孙文杰乐了，冲船长喊了一声，“把网兜和滑滑梯放下来！”
很快，游艇侧面的折叠滑梯被展开，蓝色的充气网兜也落入海中，像个巨大的摇篮。“不敢下水就玩这个，安全得很。”孙文杰指着网兜，“掉进去也淹不着。”
长海他们眼睛一亮，立刻拉着姑娘们往滑梯冲。白第一个滑下去，“嗷”地一声摔进网兜，弹了三下，引得姑娘们一阵哄笑；
长海紧随其后，庞大的身躯砸进网兜，直接把网兜压得沉下去半尺，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旁边姑娘的比基尼，惹来一串娇嗔。
孙文杰靠在栏杆上看着，自己也脱了鞋，赤脚踩在温热的甲板上。他走到船尾，念动力悄然延伸，潜入水下——几只海豚被游艇的动静吸引，正围着船身游弋，其中就有他认识的文文。他用念动力摄过来一条鱼，伸手递到文文嘴边，家伙亲昵地用吻突蹭了蹭他的手，才叼着鱼游走了。
“哎呦我草！这头回出海就见着海豚了，你还能跟海豚玩？”野凑过来，一脸惊奇地看着水里的海豚，眼睛瞪得溜圆。
“之前在海里认识的。”孙文杰随口解释，“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野哪肯放过？立刻拉着他往人群里走：“那可不行！这么多大美女在，你不参与，我们玩着都没劲！”他把一个手里拿着沙锤的拉丁裔姑娘推到孙文杰面前，“露西娅跳桑巴超厉害，让她带你玩玩！”
露西娅确实热情，上来就拉着孙文杰的手，踩着鼓点扭动起来。她的腰肢像没有骨头似的，裙摆随着动作翻飞，露出修长的双腿。孙文杰也跟着晃了起来，身体的超高协调性让他只看了几眼，动作就比露西娅还标准流畅，引得甲板上一阵欢呼。
长海他们看得直拍大腿：“杰哥可以啊！深藏不露！”
就这样闹到下午五点多，太阳开始西斜，把海面染成一片橘红，连空气都带着暖融融的气息。dJ换了首舒缓的曲子，姑娘们也放慢了舞步，端着水果盘和酒水，陪几人在遮阳棚下聊。
“你们这活儿挺爽啊，在海上玩。”白跟那个亚裔dJ姑娘搭话，眼睛忍不住往人家身上瞟。
姑娘笑了，露出两颗虎牙：“看着爽，其实累得很呢。每要练舞、学新曲子，遇到难缠的客人还得赔笑脸。”她顿了顿，看向孙文杰，“不过杰哥的朋友都挺有趣的，不像以前遇到的那些，要么装深沉，要么动手动脚。”
“那必须的！”长海拍着胸脯，一脸得意，“我们可是正经人，跟杰在一起的，能差了？”
孙文杰笑着踹了他一脚：“少吹牛逼，刚才是谁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
长海嘿嘿一笑，挠挠头不话了，脸上却美滋滋的。
下午六点，夕阳彻底沉入海平面，只留下漫晚霞，红得像火。孙文杰看了眼时间，冲船长喊道：“返航吧。”
游艇调转方向，朝着岸边驶去。甲板上的众人开始收拾，姑娘们把散落的酒杯捡起来，长海他们则瘫在躺椅上，个个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
“杰哥，这就回去了？”白咂咂嘴，一脸意犹未尽。
“回去接着嗨。游艇这段时间我都包了下来，未来几想玩就出海。”孙文杰挑眉，冲那十个姑娘扬了扬下巴，“跟我们回别墅，今晚不醉不归。”
姑娘们眼睛瞬间亮了——正好在海上玩累了，直接到岸上继续下半场。姑娘们立刻欢呼起来：“太好了！”
游艇劈开浪花，朝着岸边驶去，身后是渐渐暗下来的空和闪烁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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