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秦婉正跪坐在床边的锦垫上。
低眉顺眼地为他捏着脚踝。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响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爷,锦衣卫有急奏呈报!”
随后,严嵩的声音便隔着殿门传来。
“进来。”
严嵩这才打开殿门,躬身疾步入内,将一道密奏双手呈上。
随即悄无声息地退出暖阁。
朱厚聪这才展开奏本,目光扫过里面的内容。
这就是青龙写的密折。
里面的正是萧迟勾结敌国细作,准备今晚上搞事情。
朱厚聪看完之后,眉头骤然锁紧。
将奏本重重合上,大声怒斥道。
“这个萧迟,自从当了京兆府尹,行事越发的没有规矩了,竟然还敢和敌国间谍勾结,这次朕一定要严惩不贷。”
此话一出,正在捏脚的秦婉手指猛然一僵。
直接愣在了原地。
又来了!
又来了!
同样的话术。
似曾相识的味道。
秦婉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诡谲阴影笼罩着。
朱厚聪阴冷的话语,就像恶魔的低语一般,这声音如同附骨之疽,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就像是某种规则怪谈一样。
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但她根本无法逃脱,只要她心里还有萧迟。
于是她又不受控制的接过话来。
心头一紧,连忙凑近朱厚聪柔声劝道。
“皇上,何事如此动怒?”
“气大伤身,龙体要紧啊!”
朱厚聪闻言,阴沉着脸将奏折递过来。
“你自己看看!”
秦婉见状连忙接过细看。
当看到“萧迟勾结北燕细作百里奇谋反”的字样时,她瞳孔猛的一震。
忍不住失声惊呼道。
“这怎么可能?”
朱厚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
“青龙密报上,今夜便能将萧迟与百里奇人赃并获。”
“连卓鼎风和萧平旌都决定联手围捕。”
“话已至此,朕如何能不信?”
“这个萧迟,他想干嘛?想抢夺朕的皇位吗?”
秦婉闻言脸色骤然煞白。
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恳求道。
“皇上息怒,或许…或许萧迟是遭人蒙蔽?”
“他深受皇恩,绝无可能通敌叛国啊!”
朱厚聪闻言猛的抬起头。
目光幽深地看向她,似笑非笑的道。
“你似乎很紧张他?”
“我…我没有,只是…”
秦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她支支吾吾地僵在原地,连半句托词都编不出来。
朱厚聪忽然坐直身子,用修长的手指勾起了秦婉的下巴。
“你和他…有私情?”
秦婉闻言浑身剧颤,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妾不敢!”
“臣妾对发誓,绝无此事!”
朱厚聪见状,忽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爱妃,别怕,朕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朕自然知道你不敢,欺君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你二人真有私情,怎么敢接旨呢?”
“那可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秦婉听到这里,脸上更是吓得彻底没有了血色。
她突然后悔了。
当时不该贸然接旨的。
“朕,可以再宽恕他一次。”
朱厚聪继续淡淡的道。
“无论是萧迟,还是北燕那个百里奇,在朕眼中不过蝼蚁罢了。”
“上回若非你为萧迟求情,朕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秦婉闻言心头一喜,她正要开口谢恩。
却听朱厚聪话锋陡然一转。
右手温柔的抚摸着秦婉的脸蛋。
“但是,如果朕第二次放过萧迟,你又该如何报答朕呢?”
秦婉闻言,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
上一次被朱厚聪肆意摧残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但诡异的是,在恐惧的深处,竟然还隐隐滋生出了一丝难以启齿的…渴望。
她沉默良久,终于颤声开口道。
“臣…臣妾可以像上次一样…侍奉陛下。”
朱厚聪听完邪魅一笑。
她双手捏了捏秦婉的脸蛋,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不,这次…朕准备了新花样。”
罢,他变戏法般从后面取出一只檀木箱。
箱盖掀开的刹那,只见里面整齐陈列着各式物件。
看着那些“玩具”,秦婉眼里满是绝望。
萧迟…
我好后悔…
另一边,夜浓如墨。
萧迟与百里奇换上了夜行衣,黑巾蒙面,悄然潜至皇家陵寝。
萧迟曾经多次前来祭拜靖王萧景琰,对陵园布局早已熟稔于心。
他引着百里奇避开守陵卫兵的巡视路线,不过片刻工夫,便已悄然来到了一座墓碑前。
烛光照亮了碑上的鎏金刻字。
靖王萧景琰之墓
!!!
两人对视一眼,郑重的点零头。
百里奇从背后解下两柄精铁短锹,将其中一柄递与萧迟。
很快,一片寂静之中响起了铁锹破土的声音。
他们的动作极为迅速,泥土被不断掘出,渐渐在坟周堆起漆黑的土丘。
两人很快就打通了外围,进入墓室当郑
墓中的机关,在他们面前形同虚设。
百里奇随手一拍,三根淬毒的暗器便被拍飞出去。
接着是弩箭、飞刀…
萧迟望着这些暗器,皱着眉头道。
“靖王生前最厌这些阴私的玩意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寝陵里装了这些东西,定然不得瞑目。”
“这一定是工部的那些蠢材自作主张。”
百里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想太多,办正事最要紧。”
萧迟点点头,踱步接着往里面走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主墓室。
也看到了正中间摆放的棺椁。
两人对视一眼,一步跨到棺椁面前。
百里奇道。
“快开棺验…”
话音未落,后方骤然炸开一声雷霆般的暴喝。
“何人如此大胆,安敢毁损皇陵?”
那声怒吼裹挟着浑厚的内力,震得四周的墓室墙壁都在微微晃动。
接着一道色青的身影冲入主墓室。
一刀直劈萧迟灵。
而在他的身侧,一老一少两道身影自两侧合围而来。
老者正是前禁军统领卓鼎风,而少年赫然是刚被赦免的萧平旌。
三人呈犄角之势,顷刻间将百里奇和萧迟封死在狭的墓室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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