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民国二十三年,立冬当日,“无影人”惊退三日后
地点:马家浜核心商业区——南码头货运集散区、富贵赌坊、醉仙楼、如意烟馆、莲记货栈;黄榴莲分舵“铜钱地狱”刑房;马家浜城外“铜雀台”与江心“金银岛”
人物:
· 黄榴莲 - 斧头帮第八把手,马家浜霸主,正筹备北上之际,后院再起火。此番来犯者,直指他赖以生存的钱袋子。
· 浪里白 - 黄榴莲麾下第一暗探与水战高手,此次需应对陆上复杂环境中的经济战。
· 影子 - 黄榴莲的情报头子,需追查资金流向与商业阴谋。
· 铁算盘 - 马家浜“马左浜合作互助会”第二十九把手,前钱庄大掌柜、赌场幕后老板、高利贷总瓢把子,绰号“财神爷”,精于做假账、洗钱、金融诈骗、操控物价、放贷逼债、腐蚀官员。其手下多为账房先生、典当朝奉、赌场荷官、催债打手,以及少数精通商战与律法的“白纸扇”。行事看似文明,实则吃人不吐骨头,视马家浜财源为私库。
· 鬼手书生 - 铁算盘心腹,白纸扇之首,擅伪造契约票据、精通律法漏洞、巧舌如簧,更精于设局诱人倾家荡产。
· 血屠夫 - 铁算盘麾下“讨债队”头目,擅使一把厚重鬼头刀,刀背带钩,力大心狠,专司暴力催收,手上人命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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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财源惊劫
立冬,水始冰,地始冻。黄榴莲北上在即,粮草军械俱备,只待吉日。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一股阴毒如跗骨之蛆的力量,悄然噬向他的命脉——钱财。铁算盘,这个掌控马家浜半壁灰色金融的“财神爷”,无法容忍黄榴莲北上带走大量资金,更恐惧黄榴莲一旦在中游站稳脚跟,会回头清算他这些年的肮脏勾当。他的报复,不见刀光,却血淋淋地斩向黄榴莲五大核心财源,手段毒辣精准,旨在断其粮草,乱其军心。
攻击如同五把淬毒的算盘珠子,狠狠砸在黄榴莲的钱袋子上:
1. 南码头货运集散区(收取保护费、调度抽成、走私分红):
· 码头“罢工”:一夜之间,码头十二家扛帮(搬运工行会)中,有八家头目联名要求“提高工钱、改善伙食”,否则罢运。幕后查出,铁算盘派人以双倍工钱暗中收买,并许诺事后由他“接管”码头,给予更大分成。
· 货船“被扣”:三艘满载北上物资的货船,被水上巡警队(已查明被铁算盘重金贿赂)以“夹带违禁品”为由扣留,需巨额“罚款”才放行,延误船期,物资面临变质风险。
· 仓库“失火”:两间存放贵重货物的仓栈凌晨“意外”起火,火势蹊跷,迅速蔓延,虽被扑灭,但损失惨重。现场发现疑似火油残留与特制延时火折子。
2. 富贵赌坊(日进斗金,亦为情报交换中心):
· 赌坊“出千”风波:一名陌生豪客连赌三日,输多赢少,第四日突然发难,当众指认赌坊荷官“出千”,并从怀中掏出一副与赌坊专用牌九几乎一模一样的“赃物”牌作为“证据”。人群骚动,几名预先安排好的“赌客”趁机起哄,砸抢赌桌。虽然护院镇压,但赌坊声誉受损,当日流水锐减七成。
· 放贷“坏账”:赌坊对外放出的高利贷,有数笔大额借款的抵押物(地契、房契)被查出早已在别处重复抵押或根本无效,借款人间蒸发,显然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 荷官“叛逃”:两名资深荷官连同他们掌握的熟客底细、赌术秘诀账本,一夜失踪。三日后发现浮尸江边,身上伤痕显示先被拷打过,怀中搜出遗书称“愧对黄帮主,被逼无奈”。
3. 醉仙楼(顶级酒楼,宴请、谈泞收集情报之所):
· 食物“中毒”事件:一桌宴请中游来客的重要酒席,食客在用餐后集体上吐下泻,其中一人症状危重。经查,采购的鲜鱼被人在运输途中用细针注入腐败物,手段隐蔽。虽未出人命,但酒楼声誉扫地,重要谈判破裂。
· 大厨“被挖”:醉仙楼掌勺三十年的镇店大厨,被对方以价挖走,同时带走了核心菜谱与秘制酱料配方。酒楼菜品质量骤降,老客流失。
· 酒水“掺假”:库存的数十坛陈年花雕,被人在原泥封下巧妙钻孔,抽走部分原酒,注入劣质酒水充数,直到宴客时才被发现,颜面尽失。
4. 如意烟馆(利润惊人,亦控制部分瘾君子为其眼线):
· 烟土“掉包”:新到的一批上等云土,在入库验收后,被内鬼用外观相似的劣质土掉包,真货不翼而飞,损失巨大。
· 客源“流失”:烟馆对面突然新开一家装潢更豪华、价格更低的“逍遥馆”,明显针对如意烟馆,且挖走了大部分熟客与最有经验的“烟枪侍女”。背后资金流指向铁算盘。
· 巡捕“临检”:烟馆接连被不同衙门的巡捕以“消防隐患”、“疑似窝藏逃犯”等理由频繁检查,虽未查出大问题,但严重干扰营业,客人不敢上门。显然是铁算盘动用官面关系施压。
5. 莲记货栈(存储、转运北上物资的核心仓库):
· 账目“亏空”:月底盘账,发现货栈账面与实物有巨大差额,价值数千大洋的货物“不翼而飞”。账房先生(已为铁算盘效力多年)做假账手段高超,一时难以查清具体流失渠道。
· 伙计“斗殴”:货栈内两班搬运工因“分活不公”爆发大规模械斗,造成多人受伤,货物损毁。调查发现,是铁算盘的人暗中挑拨,并提供了械斗用的棍棒。
· 保险“失效”:货栈购买的火灾保险,其保单被查出关键条款有模糊之处,且承保的保险公司实为铁算盘暗中控制的空壳公司,一旦出事,根本无法理赔。
断我财路,毁我信誉,乱我根基! 铁算盘的攻击,直指黄榴莲的经济命脉与统治基础。不同于前几次的武力对抗或阴谋暗算,这次是赤裸裸的金钱战争与商业破坏,意图让黄榴莲陷入内务混乱、资金短缺、人心浮动的泥潭,无力北上。黄榴莲在分舵听着各处掌柜的哭诉、看着急剧下滑的账目,脸色铁青,手中的茶杯被捏得咯咯作响。兵马未动,粮草先乱,这是要扼杀他的北伐于摇篮!
“好一个‘铁算盘’!”黄榴莲怒极反笑,眼中寒光四射,“玩银子玩到老子头上了!二十九把手?影子,给老子查!把他所有钱庄、当铺、赌场、放贷的账,一笔笔给老子翻个底朝!浪里白,你的人,给老子盯死他那些店铺、码头、仓库,看看银子都流到哪里去了!老子要这‘财神爷’,变成‘破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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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暗影追“金”
影子深知此次对手之棘手。铁算盘经营多年,账目网络盘根错节,与官商各界牵连极深,且擅长制造合法假象。目标——“铁算盘”,此獠可能有多重光鲜身份,是商会理事,是慈善家,是寺庙大功德主。
暗探从五处遇袭事件的资金链入手:码头罢工背后双倍工钱的来源、贿赂巡警队的巨额资金流向、赌坊骗局中借款饶真实背景与资金去向、挖走大厨和开设新烟馆的资本、做假账亏空的货物最终销赃渠道、以及挑唆斗殴、购买假保险等行动的经费。同时,暗中调查铁算盘名下及关联产业的异常资金流动、与官府银钱往来、以及近期大额金银的转运。
所有线索,如同散落的铜钱,经过艰难拼凑,最终隐隐指向两个关键地点:马家浜城外西山脚下,一座看似私人园林、实则守卫森严的“铜雀台”(铁算盘处理核心账目、会见重要客饶场所),以及传闻中用于储藏现银、金条及抵押贵重物品的江心岛“金银岛”(地形险要,四面环水,易守难攻)。
“铜雀台”是大脑和账房;“金银岛”是金库和仓库。暗探尝试接近“铜雀台”,发现那里明为园林,暗设岗哨,且访客皆需严格核查。对“金银岛”的侦察则因水道复杂、岛上了望严密而屡次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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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铜钱地狱榨“书生”
必须拿到铁算盘的核心账本、洗钱渠道以及其与官府勾结的证据。影子设计了一个局,利用一个被铁算盘高利贷逼得家破人亡、曾为其做过假账后又遭灭口威胁的落魄账房先生,诱使“鬼手书生”前来“处理”这个“隐患”。
“书生”果然谨慎,派了手下先探虚实。影子耐心周旋,最终在账房先生假装携真账本潜逃时,“鬼手书生”亲自带人于荒郊截杀。落入早已布好的陷阱,一番激战,书生手下尽殁,其本人被生擒。
这名狡猾的“白纸扇”被带入分舵那模拟极致金钱欲望与数字崩溃的“铜钱地狱”刑房。刑房四壁贴满真假难辨的银票、地契、账页,地上堆满锈蚀的铜钱和冰冷的银元。受刑者被绑在中央一把特制的“算盘椅”上,椅子布满可活动的算盘珠,行刑者会强制其不停徒手计算各种复杂混乱、自相矛盾的账目,算错或算慢,便会有冰冷的铜钱或细针弹射击打其身体敏感部位。同时,四周会不断响起银钱叮当、算盘噼啪、债主逼债、破产者哀嚎的声音,并有人反复诵读其经手过的、导致他人家破人亡的借贷契约内容。更折磨的是,会将其最在乎的亲人(虚构或真实信息)卷入债务危机的情节不断演绎。那种被无穷无尽、错误百出的数字包围、被自己造下的金钱罪孽反复拷问的绝望,足以让任何以账目为生者精神彻底崩溃。
“鬼手书生”起初还想凭借心算能力硬撑,但当行刑者拿出他暗中转移、准备留给私生子的那份秘密存单副本,并开始模拟其子被债主追捕的场景时,他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涕泪横流地嘶喊:“停!我!‘铁算盘’…他每日…午时后…必在‘铜雀台’…‘金账房’…核对…当日…大额流水…‘血屠夫’…常驻…‘金银岛’…看守…金库和…抵押库…上岛…需从…西山脚…‘哑渡’…坐…特定…乌篷船…船夫…是…独眼老贺…信号是…三长两短…敲击…船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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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台岛潜行探
得到情报,浪里白知此行需应对陆地与水上双重侦察。他挑选了精通市井潜伏、山地追踪与水性的十名好手,分批行动。
探查“铜雀台”,浪里白亲自扮作送时鲜蔬果的农夫,混入园林外围。园林占地颇广,亭台楼阁,桥流水,守卫看似松散,实则暗桩密布。他凭借敏锐观察,记下了主要建筑布局、守卫巡逻路线及“金账房”大概位置(一座独立的三层楼,窗户狭,门前有双岗)。他发现园林内有几条狼犬,嗅觉灵敏。
探查“金银岛”和“哑渡”更为艰险。浪里白带人于深夜乘舟靠近西山脚“哑渡”,那是一个极其隐蔽的河湾,芦苇丛生。他们潜伏观察两日,果然发现每日有特定乌篷船来往江心岛。船夫是个沉默的独眼中年人,身手矫健。浪里白注意到,乌篷船吃水颇深,显然常运输重物。他记下了船只往来时间规律和江心岛的大致轮廓——岛不大,但地势较高,上有建筑灯火,隐约可见了望哨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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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双管齐下,斩财破库
黄榴莲制定了一明一暗、同步动手的雷霆方案。
· 强攻“铜雀台”,擒贼擒王:由黄榴莲亲率精锐,以“缉拿金融诈骗犯、搜查赃款账目”为名(已提前打点更高层官员,获得模糊许可),于午后铁算盘必在“金账房”时,正面强攻园林,迅速控制“金账房”,抓捕铁算盘,夺取核心账本。
· 奇袭“金银岛”,端其老巢:由浪里白带队,提前埋伏于“哑渡”,夺取或控制乌篷船及船夫,于强攻“铜雀台”的同时,冒充日常补给船靠近“金银岛”,突然发难,抢占码头,强攻岛上守军,控制金库,擒拿“血屠夫”。
· 全城同步清剿:由影子指挥,根据已掌握名单,同步对铁算盘在马家浜城内所有钱庄、当铺、赌场等产业进行查封与控制,抓捕其骨干成员,冻结资产。
行动在午后展开,阳光正烈,人心易懈。
“铜雀台”强攻战(算盘珠与开山斧的碰撞):
黄榴莲带人直奔“铜雀台”正门,守卫试图阻拦,被迅速缴械制伏。园内警铃大作,暗桩尽出,但黄榴莲人多势众,且早有准备,盾牌手在前,弓弩手压制,快速向“金账房”楼推进。
楼内冲出二十余名护院,为首一人身高八尺,满脸横肉,手持一把鬼头大刀,正是“血屠夫”(原来他今日恰在铜雀台对账)!他见黄榴莲,眼中凶光爆射:“黄榴莲!敢闯财神爷宝地,找死!”
“找的就是你!”黄榴莲懒得废话,开山斧一摆,直冲过去。身后帮众与护院战作一团。
“血屠夫”鬼头刀势大力沉,带着凄厉风声劈头砍来。黄榴莲举斧相迎。“铛!”巨响震耳,两人各退一步。“血屠夫”臂力惊人,黄榴莲却更胜一筹,且斧法精湛。黄榴莲踏步进身,开山斧横扫,直取对方腰腹。“血屠夫”竖刀格挡,顺势刀背挂钩,想锁住斧头。黄榴莲手腕一抖,斧刃翻转,避开挂钩,顺势上撩,划向对方咽喉。“血屠夫”急忙后仰,刀交左手,右手从腰间摸出三枚淬毒金钱镖,甩向黄榴莲面门!
黄榴莲斧面一挡,叮当声中磕飞金钱镖,身形不停,如猛虎般扑上,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血屠夫举刀硬架,“铛!”又是一声巨响,他虎口崩裂,鬼头刀被震得脱手飞出!黄榴莲紧跟一脚,正中其胸口,“血屠夫”吐血倒飞,撞在楼门柱上,萎顿在地。
此时,楼内又冲出数人,为首是个穿着锦缎长袍、手无缚鸡之力、但眼神精明狠戾的干瘦老者(铁算盘),他见血屠夫倒地,脸色煞白,转身就往楼内跑。黄榴莲岂容他走脱,几个箭步追上,一脚踹开试图阻拦的账房先生,大手如铁钳般抓住了铁算盘的后颈,将他拎了起来。
“账本在哪?”黄榴莲声音冰冷。
铁算盘浑身发抖,却还强撑:“黄…黄帮主,有话好,钱…钱能通神…”
“通你妈的神!”黄榴莲将他掼在地上,对左右喝道,“搜!掘地三尺也要把真账本找出来!”
几乎同时,“金银岛”奇袭战在江面猝然爆发!
浪里白带人于“哑渡”埋伏,顺利控制了独眼船夫老贺。迫于生死,老贺乖乖驾船。浪里白等人藏身船舱,乌篷船向江心岛驶去。
接近码头,岛上了望哨用灯笼信号询问。老贺按照规矩,用船桨在船帮上敲出三长两短。对方回应,放下吊桥板。
船靠码头,缆绳刚系好,浪里白等人如出闸猛虎般从舱内跃出!码头上四名守卫未及反应,便被迅速放倒。浪里白留下两人控制码头和船只,率其余人向岛上建筑猛冲。
岛上建筑是一座坚固的石堡,此时已被惊动,堡门紧闭,墙头出现弓弩手。箭矢射来,浪里白等人利用地形掩护,迅速贴近墙根。浪里白取出飞虎爪,甩上墙头,口衔分水刺,攀援而上!墙头匪徒举刀来砍,浪里白人在半空,一脚踢飞一人,同时分水刺刺入另一人咽喉。他翻身上墙,如同狼入羊群,分水刺化作道道寒光,瞬间清空一段墙头。手下也陆续攀上,与守军展开激烈近战。
守军人数不多,但凶悍异常,且占据地利。浪里白知道必须速战速决,他盯上了那个在堡内院中指挥、手持鬼头刀(另一把)的凶悍头目——那才是真正的“血屠夫”(原来铁算盘手下有两名心腹都叫此绰号,一在台,一在岛)!此人比铜雀台那个更显彪悍。
浪里白从墙头一跃而下,直扑“血屠夫”。“血屠夫”见来敌凶猛,狞笑一声,鬼头刀带着呼啸迎上。两榷刺相交,火星迸溅。“血屠夫”刀沉力猛,浪里白则灵巧迅捷。浪里白不与之力拼,分水刺专攻其关节、手腕、下盘,身形如游鱼般穿梭。“血屠夫”连劈数刀落空,焦躁起来,刀法渐乱。浪里白看准破绽,一刺格开其刀,另一刺疾刺其肋下!“血屠夫”躲闪不及,被刺中,虽未深入,但剧痛让他动作一滞。浪里白顺势贴近,肘击其面门,同时脚下使绊,“血屠夫”庞大身躯轰然倒地。浪里白一脚踩住其握刀手腕,分水刺抵住其咽喉:“金库钥匙!”
“血屠夫”怒目圆睁,还想挣扎,浪里白脚下一用力,腕骨碎裂声清晰可闻,“血屠夫”惨嚎一声,终于屈服:“在…在我怀里…贴肉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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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财尽人亡,权握金流
黄榴莲在“铜雀台”金账房密室中,起获了铁算盘记录与各级官员往来、贪污受贿、巧取豪夺的真实账本,以及大量未及转移的契据、银票。浪里白则在“金银岛”金库中,发现了堆积如山的银元、金条、珠宝古玩,以及无数被逼抵押的田产地契。
公审大会上,铁算盘及其核心党羽的累累罪行被公之于众,群情激愤。铁算盘、鬼手书生、两名“血屠夫”被明正典刑。黄榴莲借此机会,对马家浜经济命脉进行了彻底整顿:
· 没收铁算盘全部非法所得,充作军资与公用。
· 整顿码头、赌场、酒楼、烟馆等产业,清理铁算盘余党,重新订立规矩,纳入“莲记”直管或可靠人承包。
· 以铁算盘真账本为筹码,与官府重新划定利益分成,换取对北上行动的默许与有限支持。
· 成立“稽核司”,由影子兼管,专门监督旗下产业账目与资金流动,防止内部腐败。
尾声:金权在握
“铁算盘”的覆灭,标志着黄榴莲不仅掌握了马家浜的暴力权柄、信息网络,更将经济命脉彻底握于手郑如今的他,真正做到了“钱粮充足,上下用命”。
站在堆满缴获金银的库房中,黄榴莲抚摸着冰冷的金条,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反而眼神愈发深邃。金钱的力量,他今日算有了更深体会。它可养兵,可通神,亦可腐人心。
“财帛动人心。”他喃喃自语,随即转身,对肃立身后的浪里白、影子等人沉声道,“把这些东西,该用的用,该藏的藏,该赏的赏。但是记住,钱是刀,握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刀。”
他走出金库,沐浴在冬日难得的阳光下。
“传令全军,犒赏三日。”
“三日后,开拔。”
“目标不变——苏州河中游,‘金沙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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