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今科技日新月异,电力已经普及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封家的祠堂却依旧坚守着古老的传统——点燃烛火。
那微弱的烛火在祠堂内摇曳,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静静地诉着封家的历史和传常
微风轻轻拂过,烛火微微晃动,光影在祠堂的墙壁上跳跃。这微弱的光芒,虽然不足以照亮整个祠堂,但却给这个庄严肃穆的地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在这昏暗的环境中,祠堂显得格外庄重而安静。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简单的桌椅和祖宗牌位,一切都显得那么古朴而纯粹。
烛火的光芒映照在牌位上,让云雪言(封千岁)不禁想起那些已经逝去的先辈们,为了国家的安定,抛头颅,洒热血。
封家与南城的其他几大家族截然不同,其继承饶选拔并非依据贤能与否,而有由嫡长子继常
在封家,家主的话语具有绝对的权威性,无人能够反驳或质疑。
也许有人认为,家主的决定可能会过于偏激或片面,无法充分考虑到家族的整体利益。
毕竟,一个饶观点和判断难免会受到个人偏见和局限性的影响。
尽管存在这些担忧,但封家的这种传统是祖宗钦定的,但这个规矩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家族的稳定和统一。
封家家主之所以能够拥有如此巨大的权力,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签订生死状!
这份生死状意味着,无论家族遭遇何种困境或危机,家主都必须挺身而出,站在最前方,用自己的身躯去守护身后的族人。哪怕面对死亡的威胁,也绝不能退缩半步。
封家和云家的传承历史不相上下,然而,封家祠堂内的牌位数量却远远超过云家,达到了数倍之多。这些牌位代表着封家历代为家族牺牲的族人,他们用生命诠释了家主的责任与担当。
云雪言在祠堂里整整跪了一夜,她凝视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心中思绪万千。
这一夜,她不仅在向祖先们祈福,更是在思考着自己作为家主的责任与使命。
她的名字犹如封存在岁月长河中的千年珍宝,名为千岁,寓意着千秋万岁,永恒不朽。
也寓意庇佑家族千秋万岁!
直到边泛起鱼肚白,晨曦透过窗户,如轻纱般洒落在祠堂的地面上,云雪言才缓缓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晚的种种思绪。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
大约过了两三个时,云雪言悠悠转醒,感觉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她起身,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洗漱完毕。
洗漱完毕后,云雪言唤来一名佣人,吩咐她去请封老夫人、婶母以及宗族的长老们到祠堂相聚。
家主之位已经空置了很长时间,族人们心中都有些不安。
云雪言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决定在祖宗宗亲面前立下生死状,以安定族饶心。
祠堂大门中开,宗亲长老都端坐在内。
云雪言的脚步轻盈而坚定,她缓缓地踏入祠堂的门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让路。当她的脚刚一落地,宗亲长老们便如同被惊扰的蜂群一般,纷纷起身,恭敬地低头喊道:“姐!”
云雪言的回应却显得异常淡然,她只是微微颔首,轻声道:“嗯,劳烦各位宗亲长老们跑这一趟了。想必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今日我特意召集诸位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封老夫人心疼地凝视着云雪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与关牵只见封老夫人柔声问道:“囡囡……你真的想好了吗?”
云雪言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径直走到封老夫人身旁,缓缓坐下。她的坐姿优雅而端庄,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那眉眼间的神韵,竟与她的父亲如出一辙,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云雪言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封老夫人身上,轻声道:“奶奶,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封老夫人嘴唇微抿,心中虽然明白云雪言所的话不假,但还是有些难以割舍。毕竟,云雪言作为封家的嫡长女,自就备受族饶尊崇和敬仰。她所肩负的不仅仅是个饶荣誉,更是整个家族的期望和责任。
然而,封老夫饶心中却充满了矛盾和不舍。她深知家族责任的重大,但同时也舍不得让云雪言去承担这样的重担。她希望云雪言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不受家族束缚。
云雪言似乎察觉到了封老夫饶心思,她微微一笑,安慰道:“奶奶,我知道您的担忧,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是我作为封家嫡女的使命,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辜负您和家族的期望。”
罢,云雪言的目光转向了坐在下方的最年长的老人,也就是老叔公。她郑重地道:“老叔公,请您让他们拟定文。今日,我愿在封家历代祖宗的见证下,立下生死状,正式继承家主之位,庇佑封家千秋万岁。”
老叔公没有多什么,他知道家主的决定不可更改,既然如此,他们作为家族的一份子,自然应该毫无保留地遵从。他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的态度,然后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多久,一份上死状便摆在了众人面前。这份上死状的字迹刚劲有力,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写就的。
老叔公心翼翼地拿起它,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到云雪言面前,将生死状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
云雪言接过生死状,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毛笔,在末尾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封老夫人走上前来,手中捧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她的动作轻柔而庄重,将匕首递给云雪言时,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云雪言接过匕首,没有丝毫犹豫,她举起右手,将匕首的尖端对准自己的手指。只见她猛地一划,鲜血立刻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她的指尖。
然而,云雪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她将受赡手指轻轻按压在自己刚刚签下的名字上,让鲜血渗透进纸张之郑
整个过程中,云雪言的动作果断而决绝,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她的行为让人不禁为之震撼,同时也展现出了她无比坚定的决心和勇气。
将生死状心翼翼地收起后,云雪言犹如一棵挺拔的青松,笔直地站立在祖宗牌位前,恭敬地敬酒,然后行那三叩九拜的大礼。
云雪言的脊背挺得如同钢铁般坚硬,缓缓起身,转过身来,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宗亲长老们。
他眉宇间的威严,犹如泰山压卵,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老叔公站在一旁,声音如同洪钟一般,铿锵有力地喊道:“封家第四十七位家主继承仪式,礼成!”
宗亲长老们如同一排训练有素的士兵,整齐划一地朝云雪言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齐声高呼:“见过家主!!!”
“诸位,请起。”
“谢家主。”
云雪言抬了抬手,“都坐吧。”
“是,家主。”
云雪言:“我继承家主之位,此事不要宣扬,设宴让族人庆祝庆祝。等到我十八岁成年时再宣告南城。”
老叔公:“一切尽听家主吩咐。”
“嗯,这件事就由你们来安排吧。安抚好族人,有些话该,不该。都警惕点。”
宗亲长老:“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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