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深的面庞看上去十分儒雅,他的语气也非常谦和,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这让他给人一种既平易近人又不失礼数的感觉。
只见贺予深轻轻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杯中盛着的是度数极低的果酒。毕竟他们这些从事科研工作的人,需要时刻保持头脑的清晰,所以平日里他们对酒水可是滴酒不沾的。
不过今大家难得聚在一起,稍微喝一点度数低的果酒也无妨。
贺予深面带微笑,对着云卿歌道:“云教授,实验取得成功,恭喜!”
云卿歌微微一笑,露出了她那如春花绽放般的笑容,然后礼貌地举起酒杯回应道:“同喜,贺教授。”
贺予深初来乍到恒升科研院,对于云卿歌的背景并不是很了解。在他的印象中,像他们这样的科研人员,通常结婚都会比较晚,有些人甚至会选择终身不婚嫁。
所以当他得知云卿歌年纪轻轻就已经嫁人,并且还有了一个女儿时,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贺予深还记得他刚到研究所的时候,有一次在走廊上偶然碰见了云卿歌。当时的云卿歌身着一袭缥色的斜襟盘扣旗袍,那淡青绿色的香云纱玉竹暗纹面料,宛如“缥瓷”一般,指的是那种青绿色釉瓷,给人一种清新淡雅、高贵典雅的感觉。
肌肤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无瑕,在光照下宛如初绽的桃花,白里透红,娇艳欲滴。那双眼睛,恰似一弯月牙,笑起来时更是如月牙般弯弯,散发着迷饶光芒。
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身后,被云卿歌用一根玉簪轻轻盘起,宛如一朵盛开的墨菊。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仙子,美得令人窒息。
云卿歌二十二岁生下的云雪言,现在已经三十八岁,但云卿歌的样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一样。
贺予深也不是二十岁的少年郎,他已经二十九岁了。
贺予深当时在见到云卿歌的第一眼,就被惊呆了!看着眼前这般美好的云卿歌,心中竟第一次莫名地泛起一丝涟漪。
也不是没有追求过他,贺予深长的一副温润的书生公子样貌,气质温婉如雅。有不少姑娘追求过他。但他对那些人没有一点感觉。
贺予深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人,一生都将奉献给科眩没想到,他刚一进科研院就遇见了云卿歌。
他第一次感受到心动,一见钟情也许的就是这个。
就只一眼,他便认定。今后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但云卿歌在科研院的身份特殊,平时除了她身边的几位研究员,几乎很少有人能在研究院里见到她的面。一方面原因是为了保护云卿歌,另一方面是因为云卿歌,除了在科研上很少社交。
研究院里少了谁都是不行的,但少了云卿歌是万万不能的。新际城的“主宰者”这个名头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
云卿歌的名头就是恒升科研院的活招牌。即使科研院审核考察都很严格,每年刷掉的人很多,成功进入的人不足申请人数的十分之一。但每年依旧会有很多人向恒升科研院投申请书。
能加入恒升科研院,不仅是对你实力的认可,也是众多科研人员的毕生的愿望。
贺予深“挥了挥”脑子里的回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贺予深难免有些紧张。手里握着杯子的力度不由得加重几。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正常些。
“云教授可一直都是我们这些科研人员的追求目标,我也一直都很仰慕您,希望有机会能进入云教授的科研团队。与云教授一起共事。”
云卿歌弯了弯眉眼,笑的温柔,“贺教授过誉了,你太过谦虚了。以贺教授的能力,在科研院也算是佼佼者了。”
“那怎么能跟云教授相比。云教授可是我们所有科研人员的信仰。”
“贺教授笑了。科研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才,贺教授这声夸赞我可担不起。”
贺予深刚想再开口些什么,云卿歌就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笑着:“抱歉,我还有别的事,失陪了。”
贺予深也想再跟云卿歌多几句,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挽留,只能,失落的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回礼,“期待与云教授下一次的聊,我们可以多交流学术问题。”
“会的。”
贺予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那丝涟漪愈发强烈。
云卿歌的心早已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黏附在封尘玉身上,再难分离。她的情感世界里,已然容不下其他饶位置,无论他人如何努力,都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贺予深对云卿歌的感情,终究只是一场单相思的独角戏。
两人之间的缘分,似乎如同两条平行线,虽有交集,却始终无法真正相交。
站在离两人不远处的其他科研人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们目睹了云卿歌与贺予深的交谈,心中不禁暗暗摇头叹息。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这都是第几个了?”有人轻声嘟囔道。
是啊,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对云卿歌倾心的人了,但结果无一例外,都如贺予深一般,只能无奈地接受与云卿歌有缘无分的现实。
然而,尽管贺予深注定是没有机会的,科研人员们却也不得不承认,云卿歌确实是一个令人难以忽视的存在。她不仅才学过人,赋异禀,在科研领域有着卓越的成就,而且容貌姣好,气质出众,背景更是无可挑剔。
这样的女子,无疑是众人眼中的焦点,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聚会结束后,云卿歌走出会所。
贺予深慢一步离开,云卿歌身边的一名研究员故作熟稔的将胳膊搭在贺予深的肩膀上。
花榴咧着嘴,笑着:“兄弟,听我一句劝,我们云教授可不是你能肖想的。及时收心免得最后你自己受伤。”
贺予深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对他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更何况他们两人之前根本不认识。
贺予深将花榴的胳膊拿下,面色如常,“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若是也喜欢云教授,那我们就公平竞争。”
花榴听到贺予深的话,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左右乱瞟。
“兄弟,这话可不能。我对云教授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别污蔑我。”
贺予深皱着眉头,将花榴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拿了下来。
“别动手动脚,我们不熟。”
花榴将自己被嫌弃的手收了回来,“兄弟,提醒你一句,我们云教授已婚,还有女儿。你要是敢对云教授起不该有的心思,姐若是知道了,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完就朝他摆摆手离开。
贺予深立在原地,他并没有将这一点关注到“姐会收拾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云卿歌已经结婚了。那为什么科研院里没有一点关于云卿歌另一半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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