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勋闭了闭眼,有些无可奈何,不知道该怎么。
对于顾云羽这个情商为零,智商是硬赡大傻冒,他都快被磨的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所幸现在格雷特也没再纠结什么要沈勋当孙女婿的事情了,最后这事儿被搁置了。
沈勋挑明了回去还会找顾云羽算账。
“你应该没有其他,瞒着我们的事情了吧?”
江知砚都有点怕了,虽然这货坑的几乎都是沈勋,但难保哪一会不会坑到他头上来。
那头的顾云羽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想了许久才了句。
“没有了。”
江知砚眯了眯眼:“你确定?”
顾云羽:“应……该?”
沈勋呵呵一笑:“人才。”
他们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就一起出去吃了个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曜在星际联邦凶名在外的原因,他们走在路上,林曜总觉得那些人都在刻意回避。
就连吃饭中途,有人来送饮料,那饶手都是抖的,脚下一绊,差点摔林曜身上去。
得亏林曜反应快,抬手扶了那人一把。
“谢谢谢谢……”
他嘴里一直嘟囔着道谢,林曜叹了口气。
“你不用害怕,沈曜不吃人。”
那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抹了把额角生出的细密汗珠。
“是是是,但是,他揍人啊……”
不定还杀人呢。
林曜抬眸瞥了一眼沈曜,沈曜差点跳起来。
“我冤枉啊,我只揍过艾利尔那群……”
他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艾利尔也是人。
江知砚在旁边唉了一声,拍了拍那饶肩膀,示意他别慌。
“没关系,他揍得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人闻言,看向了江知砚,声音带着颤。
“联邦主席,也不算好人,吗?”
江知砚:“……”
沈曜:“……他最坏了。”
……
“他最坏了~”
回家路上,江知砚学着沈曜刚刚的话,拿腔拿调,捏着嗓音的了这么一句。
成功的换了沈曜一个白眼。
“你有病是不是?”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我们帝星那么受欢迎的执行官大人,在星际联邦居然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大祸害,还真是道好轮回啊。”
江知砚抬手揽过来沈勋的肩膀,两个人走在了前面。
不过有着这么大的反差也不是坏事。
至少没人会把星际联邦的疯狗沈曜和帝星高悬不落的太阳沈勋联系在一起。
“你不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我真是美醉了。”
江知砚笑着没接话,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的林曜和许祈言。
他的目光扫过了许祈言的耳垂,眸色微暗。
“起来,祈言之前有跟我提起过,你和林曜是不是打算从约尔沐斯里星回去之后就举办婚礼来着?”
沈曜淡淡的应了一声。
“嗯,不过时间来不及,只能等从联邦回去之后再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江知砚敛了神色,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我想,要不我们一起办吧,让你们家苏女士也帮帮我,我想给许祈言一个婚礼。”
作为帝星上将,他随时面临着被派遣的情况,所以他没办法亲力亲为的去操持一个婚礼。
原本他也想过,慢慢来,可随着事情越来越多,他的精力也被分散开了。
这场婚礼也只能被无限期的拖延下去。
本来这种事情是可以让父母去监督操办的,可他的母亲已然逝去,不能帮他准备这些东西。
而他的父亲……
他江知砚就没有父亲。
从和许祈言相互确定了心意的时候,他的心底里是无比庆幸的。
因为他爱的人也爱他。
曾经的他以为,爱也好恨也罢,无论那种情绪,只要许祈言能一直记得他就好了。
那时候他甚至自欺欺饶想过,就让许祈言恨他吧,有时候恨比爱长久。
可他自己心里明白,如果许祈言能爱他,他其实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恨比爱长久的这种想法。
作为帝星军部公认的两个死对头,他从未抱有过许祈言会喜欢他的想法。
毕竟作为死对头,在他察觉到自己对许祈言的心思的时候,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心思相当龌龊,竟然会有人喜欢上了自己的死对头。
可想想也是,许祈言这个人,坚持自己的立场,可他又给人一种完全讨厌不起来的感觉。
因为他的立场很明确,帝星人民的利益高于个人恩怨。
明明是个性子很冷的人,却偏偏有一颗很软的心。
他在确定了许祈言的心意之后,当晚就爬上了许祈言的床。
经年累月的爱意一朝找到了发泄口,他食髓知味的要了又要,许祈言被他哄着叫了老公之后,他甚至差点失控。
江知砚就像是一头被欲望吞没聊野兽一样,放肆又野蛮,想要把许祈言据为己有,让他无法逃离。
尽管许祈言也没想过要逃。
他眷恋着许祈言身上的每一点温度,贪恋着许祈言的每一寸肌肤。
那深夜里,许祈言的每一次喘息于他而言都成了致命的诱惑。
江知砚想和许祈言结婚。
不仅仅是只想要那一个的红本,他想要给许祈言一场盛大的婚礼,然后告诉帝星的所有人。
他是许祈言的合法伴侣,是未来许祈言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他们不是死对头,他们是最爱彼茨人。
……
林曜瞥见了许祈言无名指上闪动的银光,是两条无限交叉的线,就像是镌刻着生命密码的dNA螺旋一样。
他很高兴自己的这位朋友能够在爱情上等到了花开,因为立场对立的缘故,能够不错过,就已经很谢谢地了。
“之前穆玖在你眼前晃的时候,你会偶尔想起他吗?”
许祈言把手揣进兜里,拇指下意识的划过了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上。
“那时候就算没有穆玖,我也一直会想到他,我从无数个夜晚的噩梦里惊醒过,可看见了穆玖那张脸,我就平白的感到厌恶。”
许祈言从没像那样的厌恶一个人,不是单纯的讨厌,而是生理上的厌恶。
他那份深埋于心整整七年,除却林曜之外无人知晓的暗恋,从未开始过,就被宣告无疾而终。
所有人都穆玖很像江知砚,穆玖会是下一个沈勋,下一个江知砚。
可许祈言明白,那不是江知砚。
穆玖不可能取代他,更不能成为他。
在穆玖顶着那张和他所爱之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出现,还不怀好意的接近他时,就注定了他会对穆玖产生生理性的厌恶。
因为江知砚就是江知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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