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看着这一幕,白虎武魂的光晕剧烈闪烁——这闪烁的频率,和幻境里他武魂即将溃散时的慌乱完全重合,却还是被罗刹之力钉在原地,爪尖抠进石阶,留下深深的痕迹:“比比东!你这个畜生!我要扒了你的皮!”他的怒吼里,藏着和幻境里“看着同伴受伤却救不了”的同款绝望。朱竹清也红了眼,幽冥灵猫的虚影虽然微弱,却还是拼尽全力往比比东方向扑——这一颇弧度,和幻境里她想替戴沐白挡雷却被震飞的轨迹一致,结果刚靠近就被余波震得咳出一口血,血滴在露重华的断腿上,和幻境里她的血混在露重华金血里的画面重叠。
比比东像丢弃垃圾似的,把马红俊的断翼扔在白沉香脚边,暗紫色的眼眸扫过众人,语气里满是嘲讽:“这就是想替人出头的下场?和幻境里你们一个个倒下的样子,有区别吗?还有谁想试试?”
完,她重新转向露重华,手直接按在她的胸口——这按下去的位置,和幻境里雷光击穿她心脏的落点分毫不差。暗紫色的罗刹之力穿透她的躯体,能清晰地看见,露重华的胸口微微鼓起,接着又陷下去——那是比比东的手在往里探,动作慢得残忍,像在复刻幻境里雷光一点点撕裂她躯体的过程。“噗嗤”一声,一颗还在跳动的、泛着金蓝微光的心脏被她掏了出来!那颗心脏比普通的心脏一些,表面覆盖着淡淡的金纹,还在微弱地搏动——这颗心脏的模样,和幻境里露重华胸口那团“光帝核心”的金蓝微光,完全一样,每一次跳动,都有金蓝微光闪烁,却在接触到罗刹之力的瞬间,光芒一点点褪去,金纹也慢慢变成暗紫,像幻境里核心被雷光染黑的过程。
露重华的身体猛地一僵,最后一声惨叫卡在喉咙里,只剩微弱的气音:“星……辰……”她的头彻底歪向季星辰的方向,眼窝空荡荡的,却像是还在看着他——这最后的眼神方向,和幻境里她最后一眼望向季星辰的角度,毫无二致。嘴角的血沫上,竟还沾着一丝极浅的笑——那是放心的笑,像是在告诉他“我没输,你也别输”,和幻境里她最后释然的笑,叠成了季星辰永远逃不开的痛。下一秒,她的身体软软地倒在血泊里,再没了动静,只有胸口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漫过石阶,和马红俊的凤凰血混在一起,成了一片金红交织的河——这血色河流的走向,和幻境里沙地上金血与凤凰血混在一起、被海水冲成的溪流,完全重合,悲壮得像一首重复播放的、无声的挽歌。
“重华——!”季星辰疯了似的往上冲,罗刹之力像无形的墙,把他狠狠弹回去,摔在石阶上——这一摔的力度、落地的位置,和幻境里他想扑向露重华残躯却被雷光弹开的画面,一模一样。他的手掌撑在血泊里,温热的血沾了满手,烫得他钻心的疼——这掌心血的温度,和幻境里他攥住露重华断手时的灼痛,在他指尖蔓延。他爬过去,想抓住那只掉在脚边的断手,指尖刚碰到温热的皮肤,就被残留的罗刹之力灼得缩回手——这缩回手的动作,和幻境里他碰不到露重华残躯的无力,彻底击垮了他:“我连碰一碰你……都做不到了吗?”
“痛吗?”比比东捏着那颗逐渐变暗的心脏,语气里满是嘲讽,每一个字都踩着他的痛处,“想救她吗?想让这些人都活过来吗?你看她,连翅膀、眼睛都没了——和幻境里你看见的一模一样;你看马红俊,连凤凰翼都保不住,你们谁都护不住,就像幻境里那样。”她抬手指了指散落在石阶上的露重华残躯和马红俊的断翼,暗紫色的罗刹传承之力在掌心凝聚,泛着诱惑的光——这光的颜色,和幻境里引诱他放弃传承的“虚假希望”的光,完全一致,“放弃光帝传承,投靠武魂殿,这罗刹之力就是你的。到时候,你不仅能让露重华死而复生——像你幻境里最想实现的那样;还能让马红俊的翅膀长回来,让所有人都变回以前的样子。这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的吗?”
“死而复生”四个字,像重锤砸在季星辰的心上。他看着散落在石阶上的露重华的肢体——和幻境里那堆碎在雷光里的残躯重合;看着她那双没了眼珠的空洞眼窝——和幻境里她眼窝爬满黑纹的惨状重叠;看着马红俊捂着断翼、疼得浑身发抖的模样——和幻境里他火灭翼断的绝望一致;看着重伤不起的九怪:唐三还在护着昏迷的舞,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护着舞的姿势,和幻境里他抱着舞残躯的动作一模一样;戴沐白的白虎爪还在微微颤抖,眼里满是不甘——和幻境里他武魂溃散时的不甘重合;宁荣荣的眼泪砸在碎塔片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那碎塔片的光,和幻境里碎成星子的琉璃渣完全一样;露重华的心脏在比比东手里,最后一点微光也灭了——和幻境里她光帝核心彻底熄灭的瞬间,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手腕上的光帝圣草凉了下去,金蓝微光几乎看不见,草丝蔫蔫地垂着——这模样,和幻境里光光断气时草茎发灰、再无光泽的惨状,完全一致,像是在呼应他的绝望。比比东还在诱惑,声音里裹着幻境里那股“能让一切重来”的虚假温柔:“不过是换个传承,你就能拥有一牵季星辰,你的‘贪念’——你幻境里无数次想‘让所有人回来’的贪念,我看得清清楚楚。”
季星辰的指尖在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滴在光帝圣草上——那血珠刚触到草茎,就被一缕若有若无的灰气裹住,像被什么东西啃噬着,连金蓝微光都颤了颤。他想起露重华在幻境里被雷光劈成三段时的惨状,想起此刻她残躯散落在石阶上的位置,竟和幻境里的落点分毫不差;想起马红俊幻境里被雷燎断左翼、火羽成灰的模样,此刻断翼处的焦黑,与记忆中的灼痕完全重合;想起光光在幻境里魂息消散时,光帝圣草发灰枯萎的样子——眼下草丝正慢慢失去光泽,根部已缠上淡黑的罗刹余气,像在复刻那场濒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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