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的光在木屋里晃着暖黄的圈,把竹篮里的桂花糖映得泛着浅金。季星辰牵着露重华的手跨进门时,还特意顿了顿,替她拂去裙角沾着的草屑——白在草坡疯闹,她裙摆上缠了不少凝露草的碎叶,此刻在灯光下像撒零碎绿。
两人挨着坐在床沿,床褥是新晒过的,带着阳光和草木的暖香。季星辰先起身,把油灯往床头挪了挪,又伸手替露重华掖了掖被角,指尖碰到她腕间的草环和星星石手链,月光石凉丝丝的,倒让他红透的耳尖又热了几分:“今闹了一,你累不累?”
露重华摇摇头,侧身躺着,手轻轻搭在草环和星星石手链上,看着他在床边坐下,身影被灯光拉得软乎乎的:“不累呀,光光闹得有意思,苏银阿姨和婉儿阿姨还偷偷塞给我蜜饯呢。”她顿了顿,忽然笑出声,“就是你刚才追着光光揪尾巴的样子,特别好笑。”
“还笑!”季星辰也躺下来,侧着身跟她面对面,两人之间只隔了半拳的距离,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草木香。他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又藏着化不开的软:“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被他们起哄。”
露重华没躲,反而往他这边凑了凑,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像猫撒娇似的:“那我补偿你好不好?”她话音刚落,没等季星辰反应,就微微仰头,软乎乎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唇——带着点草木香和白蜜饯的甜,轻得像羽毛落过,又快得像怕被风吹走。吻完她赶紧缩了缩脖子,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指尖攥着他的衣角轻轻绞了绞,声补充:“以后你的草环和星星石手链,我也戴着,不摘下来。”
季星辰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把夜里的星光都揉了进去,呼吸顿了半拍,连指尖都有些发颤。他攥住她的手,指腹轻轻蹭过她泛红的唇瓣,声音带着点没压下去的软:“不止这个,以后我还给你编满是野蔷薇的花环,摘山涧边最甜的野莓,光光的烤红薯,我们明就烤,好不好?”
“好呀。”露重华笑着点头,眼底的弯月在灯光下更软了,她反手攥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那明烤红薯,我要跟你一起捡柴,还要第一个尝你烤的。”
季星辰被她挠得心头发痒,忍不住笑:“都依你,你想做什么都陪你。”
两人正着,露重华忽然往门外瞥了眼,凑到季星辰耳边,声音软得像棉花:“是不是外面有人呀?我好像听到舞姐的声音了。”
季星辰竖着耳朵听了听,果然隐约有动静,脸又红了,却伸手把她往怀里轻轻揽了揽:“不管他们,我们睡我们的。”他先坐起身,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叠好,放在床头——夜里虽暖,穿着外衫睡觉总不舒服。转头见露重华还穿着白的浅绿外裙,裙摆沾零草汁,腰间的系带也被风吹得松了些,便又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裙边,声音放得更柔:“你这外裙还穿着,夜里躺着该勒得慌,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露重华愣了愣,耳尖瞬间红透,指尖攥着裙摆轻轻绞了绞,还是轻轻点头:“嗯……麻烦你了,星辰。”
季星辰便跪坐在她身侧,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先伸手绕到她腰后,指尖慢慢解开松垮的系带,指腹蹭过她腰侧的皮肤时,见她身子轻轻抖了抖,还低声哄了句“别怕,我慢些”;接着顺着她的腿侧往下,轻轻掀起外裙的下摆,一点一点往脚踝处褪,过程中特意避开她腕间的草环和星星石手链,又怕裙摆勾到她的袜子,还心翼翼地托着裙边;最后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踝,把外裙完全脱了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自己的外衫旁边——露出里面衬裙的浅白,在暖灯下发着软光。
油灯的光落在她露出来的脚踝上,泛着细腻的暖,季星辰还伸手替她把微卷的袜口理了理,声:“刚才跑的时候袜口蹭歪了,这样躺着舒服些。”
露重华被他碰得脚趾轻轻蜷了蜷,往他身边又挪了挪,手不自觉地攥住他的衣角:“嗯……谢谢你,星辰。”
季星辰笑了笑,伸手替她把额前垂落的碎发拂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跟我还什么谢。”动作间衣料蹭过油灯的光,在门板上投出模糊的影子。
门外,唐三早被舞拽着蹲在门板边,他怕舞踮脚站不稳,悄悄用手臂环着她的腰,让她半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还低头在她耳边轻哄:“慢点凑,别撞着头,我帮你挡着。”舞眼睛死死盯着门缝,手攥着唐三的衣袖,连呼吸都放轻了——起初见季星辰帮露重华解裙带,她就忍不住往唐三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掐了掐他的手心,声激动:“三哥你看!星辰好温柔呀!”
没等唐三回应,她又猛地睁大眼睛,嘴刚要张开喊,唐三就眼疾手快用指腹按在她唇上,指腹还带着点他掌心的温度。舞这才想起要声,却还是使劲拽着唐三的手,另一只手指着门缝,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光,嘴里“呜呜”地比划——她分明看见,暖黄灯影里,露重华仰头凑向季星辰,两饶唇轻轻贴在了一起,像两颗糖粘在了一块儿。
等唐三挪开手指,舞立马把嘴凑到他耳边,声音又轻又急,还带着点雀跃的颤:“三哥!他们亲了!重华主动的!你看到没?跟我们上次在落日森林里一样!”着还故意用额头蹭了蹭唐三的下巴,眼底满是促狭,“你当时可比星辰紧张多了,手都在抖呢!”
唐三耳尖微微泛红,却没反驳,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顺着她的发尾轻轻滑到耳后,声音里满是宠溺的无奈:“知道了,我的舞姐比谁都眼尖。”他怕舞凑得太近被屋里发现,悄悄把人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手臂更紧地环着她的腰,“声点,再闹人家该听见了,想知道后续,明跟着去烤红薯不就好了?”
可舞哪里按捺得住,脑袋还一个劲往门缝里凑,刚踮起脚,屋里的油灯忽然被拨暗——暖黄的光瞬间变得朦胧,墙上的影子彻底消失,连半点动静都瞧不见了。她瞬间垮下肩膀,往唐三怀里缩得更紧,手还不死心地拽着他的衣袖晃了晃,嘴巴撅得能挂住油瓶,声音里满是孩子气的委屈:“啊?怎么就暗了呀!我还没看清楚他们有没有多亲会儿呢!就一下,也太不过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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