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昊实力突飞猛进,暗中布局未来的时候,二大爷刘海中,却迎来了他人生中一次沉重的打击——他梦寐以求的车间生产组长的位置,公布人选了。
不是他!
厂里任命了一个比他还年轻几岁、技术扎实、为人踏实肯干的六级工当了组长!
消息传到四合院,刘海中当场就懵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了这个位置,他请客送礼(虽然没送出去多少),巴结领导(效果甚微),甚至还“投资”了林昊一百块巨款!怎么会不是他?!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没缓过神来。二大妈和几个儿子看他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刘海中喃喃自语,猛地一拍桌子,“肯定是有人搞鬼!对!一定是易中海!他嫉妒我巴结上了林昊,在领导面前给我下了绊子!”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一股邪火直冲脑门,腾地站起来就要去找易中海算账!
可他刚走到门口,又猛地停住了。
找易中海?怎么找?打架?骂街?易中海现在是怂了,但八级工的身份还在,自己未必讨得到好。而且,无凭无据……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从中院走出来的林昊。
对!找林昊!林昊现在能量大,肯定知道内情!而且自己“投资”了他一百块,他不能不帮忙!
刘海中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换上笑脸,迎了上去:“林!林昊!你可要帮帮二大爷啊!”
林昊看着刘海中那副焦急又带着点讨好的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早就通过车间的消息渠道,知道组长人选定了,不是刘海郑
“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林昊故作不知。
“组长!组长的人选定了!不是我!”刘海中哭丧着脸,“林,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在背后搞鬼?你可要帮二大爷主持公道啊!”
林昊心里冷笑,就你这官迷心窍、能力平平的样子,能当上组长才怪!易中海现在自身难保,哪有功夫给你下绊子?
他脸上露出“同情”和“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二大爷,这事……我还真知道一点。”
“快!快!”刘海中急切地道。
“据我所知啊,”林昊压低声音,仿佛在透露什么绝密消息,“这次选拔,厂里特别看重实际技术能力和生产贡献。易师傅……他最近心思好像没完全放在工作上,出了几次差错,领导不太满意。至于您嘛……”他顿了顿,打量了一下刘海郑
“我怎么了?”刘海中紧张地问。
“二大爷,您技术是没问题。”林昊先捧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但是,领导可能觉得……您最近在‘人际关系’上投入的精力有点过多了,而且……嗯,家庭内部好像也不太和睦?这影响了领导对您管理能力的判断。”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点了刘海中巴结自己(和想象中的大人物)的事,又戳了他家之前“内战”的伤疤。
刘海中如遭雷击!
巴结林昊?家庭不和?
难道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还是家里那点破事真的传到了领导耳朵里?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该那么明显地巴结林昊,也不该在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那我那一百块钱……”刘海中心疼得滴血,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林昊脸色一沉:“二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那钱是您自愿给我,让我帮您‘活动’的。我可是尽力了,也跟相关领导提过您。但最终决定权在厂里,我还能强迫领导不成?您要是觉得亏了,那我这就把钱还您?”
着,作势要掏钱(当然只是做做样子)。
刘海中一看林昊要翻脸,吓得赶紧摆手:“别!别!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随口一问!活动经费嘛,我懂!花了就花了!”
他现在可不敢得罪林昊!组长没当上已经够倒霉了,要是再把这尊(他自以为的)真神得罪了,以后更没指望了!
“二大爷能理解就好。”林昊脸色稍霁,“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嘛。以后啊,还是要把精力多放在工作和家庭团结上。只要自身硬,机会总会有的。”
他这番“推心置腹”的“教导”,把刘海中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只能连连点头称是,心里那点因为没当上官和损失一百块而产生的怨气,也被恐惧和一丝渺茫的希望给压了下去。
打发走了失魂落魄的刘海中,林昊摇了摇头。
“这官迷,没救了。”
刘海中刚从厂里回来。刚进家门,就看到大儿子刘光齐正坐在桌边,手里摆弄着一个崭新的金属烟盒,阳光一照,亮闪闪的,颇为扎眼。
刘光齐是刘海中的心头肉,从没怎么挨过打,工作也好,是刘海中最大的骄傲和养老指望之一。但今,刘海中看着那个明显价值不菲的烟盒,心里“咯噔”一下。
“光齐,这烟盒哪儿来的?”刘海中沉声问道,语气带着审视。他现在神经敏感,任何可能影响他“官声”的事情都不能放过。
刘光齐满不在乎地晃了晃烟盒:“哦,朋友送的。爸,好看吧?”
“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为什么送你这么贵的东西?”刘海中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职业病(幻想中的领导审查下属)犯了。
刘光齐被问得有些不耐烦:“就一普通朋友!爸,您至于吗?一个烟盒而已。”
“普通朋友?我看未必!”刘海中声音提高了几分,他想起最近厂里抓纪律,反对资产阶级享乐主义作风,“你这烟盒,金光闪闪的,像什么样子!这是腐蚀!是糖衣炮弹!你赶紧给我退了!或者上交!”
刘光齐也来了脾气:“凭什么呀?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又没偷没抢!”
“就凭我是你爹!”刘海中积压了一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尤其是这个他一直偏爱的大儿子居然敢顶撞他!这还撩?!家风不正,何以正下?……不对,是何以为官?
愤怒瞬间冲垮了那本就脆弱的“理智堤坝”。他四下张望,一眼看到了靠在墙角的鸡毛掸子——那是他教训刘光兄弟的“御用兵器”。
时迟那时快,刘海中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鸡毛掸子,对着刘光齐就吼:“兔崽子!反了你了!老子的话都敢不听!我今非让你长长记性!” 那架势,俨然把刘光齐当成了阻碍他仕途的阶级敌人。
刘光齐都懵了!他长这么大,他爹连重话都没跟他过几句,今居然要动手?就为了一个烟盒?
“爸!您干嘛?我真没干什么!”刘光齐一边躲闪一边辩解。
“还敢狡辩!”刘海中挥舞着鸡毛掸子就要抽下去。
就在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一直缩在旁边,处于“预备挨打”状态的刘光和刘光福,看到父亲竟然要打他们一向敬畏的大哥,两人脑子里那根名为“林昊歪理”的弦,瞬间被拨动了!
“不能打大哥!”刘光猛地喊了一嗓子。
“对!爸!您要打就打我们吧!”刘光福也鼓起勇气,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了刘光齐前面。
刘海中挥舞鸡毛掸子的手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两个平时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儿子。他们……他们竟然敢拦他?还是为了护着老大?
刘光看着父亲震惊的表情,脑海里回荡着林昊那日的声音(“得让他们知道,他们犯错,挨揍的是他们最敬爱的大哥光齐!这叫连带责任,保证他们下次不敢!”)。他福至心灵,大声道:“爸!大哥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是您的骄傲!您打坏了他,谁给您养老?谁给您争光?您要打,就打我们!我们皮厚!我们替大哥挨着!”
刘光福也赶紧附和:“对对对!爸!打我们!我们保证不躲!大哥不能打!”
这番“深明大义”、“兄友弟恭”的宣言,直接把刘光齐给感动坏了!他看着两个平日里没少受他爹欺负,此刻却毅然挡在他面前的弟弟,眼圈一红,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弟弟们这么在乎我!
而刘海中,则彻底傻眼了。他看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刘光和刘光福,又看看被护在身后、一脸感动加委屈的刘光齐,脑子里一片混乱。这……这剧本不对啊!按照林昊那子的法,不是应该他俩犯错,我打光齐,然后他俩愧疚,从此听话吗?怎么变成他俩主动要求替光齐挨打了?这“连带责任”怎么反过来了?
他这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手里的鸡毛掸子举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打光齐?舍不得,而且两个的这架势,打了光齐,他俩估计能扑上来。打两个的?他们现在这“主动求打”的模样,打了好像也没什么震慑效果,反而显得自己这个爹蛮不讲理。
就在这僵持不下,刘海中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精彩纷呈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了:
“哟,二大爷家这是排练什么新戏呢?《三子护父》?不对不对,看这架势,是《二士护兄》?”
众人回头,只见林昊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正嗑得津津有味,显然已经看了一会儿好戏。
刘海中看到林昊,老脸一红,更是尴尬。
林昊踱步进来,看了看剑拔弩张的场面,目光落在刘海中举着的鸡毛掸子上,恍然大悟状:“哦——明白了。二大爷这是在进行家庭教育,测试一下新方法的成效呢?”
他走到刘光和刘光福面前,啧啧称奇:“光,光福,可以啊!几日不见,刮目相看!都知道保护大哥了?这觉悟,这兄弟情义,杠杠的!二大爷,您这‘连带责任’教育法,效果显着啊!你看,这不就激发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兄友弟恭和……嗯,替兄受过的伟大情操了吗?”
刘海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显着个屁!这完全偏离预期了!
林昊又转向一脸懵的刘光齐,拍了拍他肩膀:“光齐哥,感动不?有弟如此,夫复何求啊!以后可得对两个弟弟好点。”
刘光齐下意识地点点头。
最后,林昊才看向脸色铁青的刘海中,语重心长地:“二大爷,看来您的教育已经初见成效了。这鸡毛掸子,我看可以收起来了。再举着,万一不心掉下来,砸到您自己的脚,多疼啊?再了,这家庭和睦的场景,多温馨?这要是让厂领导看见了,肯定对您印象分大增!觉得您治家有方,兄弟和睦,这管理能力,肯定差不了!”
他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似的,精准地戳在刘海中的痛处和痒处。
刘海中听着林昊的话,再看看眼前“团结一致”的三个儿子,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他这官还没当上,家里的“统治”好像先要出问题了?这林昊的法子,怎么到自己这儿就完全变味了?
他悻悻地,极其缓慢地,放下了举得有些酸麻的胳膊,把鸡毛掸子扔到了一边。那股想要发泄的邪火,被这诡异的一幕和林昊的“点评”彻底搅和没了,只剩下满腔的憋闷和茫然。
刘光和刘光福见状,松了口气,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莫名的、敢于反抗的勇气萌芽。
林昊嗑完最后一颗瓜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对刘海中笑道:“二大爷,您继续,继续深化教育成果。我呀,就是路过,听到动静过来学习一下先进经验。您这家风,我看行!”
完,他优哉游哉地转身走了,留下刘海中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三个表情各异的儿子,第一次觉得,当爹,尤其是想当官爹,怎么就这么难呢?
而他不知道的是,关于他“治家有方,兄弟情深”的“美名”,很快就将通过林昊和院里其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传遍整个四合院,并最终,以一种他绝对不希望的方式,传入厂领导的耳郑
他的官梦,正被他那“引以为傲”的家庭关系和那个看似帮忙实则挖坑的林昊,一步步推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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