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海中为他的焦头烂额之际,阎埠贵却在另一个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他的破烂事业终于开始盈利了。
这晚上,阎家召开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家庭会议。阎埠贵特意换上了那件只有在重要场合才穿的旧中山装,鼻梁上架着那副用胶布缠了又缠的眼镜,面前摆着一个厚厚的账本。
都到齐了啊?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目光在全家脸上扫过,今咱们开个家庭财务会议。
大儿子阎解成和儿媳于莉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二儿子阎解放低头玩着衣角,儿子阎解旷则是一脸懵懂。
首先,公布本月家庭总收入。阎埠贵翻开账本,郑重其事地念道,我的工资三十七块五毛,解成打零工收入八块三毛,解放帮人写作业挣了一块二毛...
他每念一个数字,就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上一通,那认真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核算国家预算。
最后,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声音突然提高,本月废品回收收入,三块八毛五!
多少?阎解成猛地抬起头。
三块八毛五!阎埠贵得意地重复了一遍,而且这是纯利润!
于莉忍不住声嘀咕:爸为了这几块钱,起早贪黑地捡破烂,值当的吗...
你懂什么!阎埠贵耳朵尖,立刻反驳,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这可都是血汗钱!
他继续念支出明细,那叫一个事无巨细:
本月买菜支出十二块三毛五,其中白菜两毛五,萝卜一毛八...
买煤支出五块二...
水电费一块八...
每念一项,他都要点评几句:这个月白菜买贵了,下次要去菜市场快关门的时候买,那时候便宜。
就在大家以为快要结束时,阎埠贵突然话锋一转:
接下来是资源消耗费用。
资源消耗?全家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理直气壮地,咱们家实行的是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少劳少得。这个原则对一切资源都适用!
他翻开新的一页,上面竟然详细记录着每个家庭成员的本月资源消耗:
解成,本月多呼吸了三十五次深呼吸,每次收费五厘...
解放,晚上看书多用了两度电,扣一毛...
于莉,洗衣服多用了半块肥皂,扣...
就在全家目瞪口呆之际,阎埠贵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绝倒的决定:
今,解旷多打了两个喷嚏,消耗了额外的空气资源,从这个月的零花钱里扣一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阎解旷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一声哭出来:爸!打喷嚏也要扣钱?
当然要扣!阎埠贵义正词严,你这两个喷嚏,消耗的空气量是正常呼吸的三倍!这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浪费,咱们家的空气资源早就枯竭了!
于莉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阎解成就往外走:解成,我们回屋,我有话跟你。
一进自己屋,于莉就气得直跺脚:你爸这是疯了吧?打喷嚏都要扣钱?下一步是不是放屁也要收费了?
阎解成苦着脸:我爸就这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受不了了!于莉红着眼睛,咱们分家吧!再这样下去,我非得疯了不可!
分家?阎解成吓了一跳,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于莉越越激动,你算算,咱们俩挣的钱,大半都交给你爸了。现在连呼吸都要交钱,这日子还怎么过?
就在两口争吵时,外面的财务会议还在继续。
阎解放壮着胆子问:爸,那...那要是我们少呼吸,能省钱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阎埠贵认真地思考着,不过要注意安全,别把自己憋坏了。
阎解旷抽抽搭搭地:那...那我以后不打喷嚏了...
这才对嘛!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要学会节约!
这场荒唐的家庭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最后,在阎埠贵的坚持下,连每个人洗澡用多少水、上厕所用多少纸都制定了详细的标准。
第二,阎家的奇葩事就在院里传开了。
听了吗?阎老西现在连家里人打喷嚏都要收钱!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家就在他家隔壁,昨晚吵得可凶了!
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嘲笑:活该!让他整算计!现在算到自己家人头上了吧?
连一向淡定的易中海都直摇头:老阎这是走火入魔了啊...
只有林昊听后,笑着对何雨水:看见没?这就是算计过度的下场。
何雨水好奇地问:昊子哥,你阎老师会不会真的连家里人放屁都收费?
难。林昊耸耸肩,要不咱们打个赌?
而此刻的阎家,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于莉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阎解成左右为难。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更是战战兢兢,连大声话都不敢。
阎埠贵那场史无前例的财务会议,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阎家激起了滔巨浪。
当晚,于莉直接收拾行李回了娘家,临走前撂下狠话:阎解成,你要是不把这事解决了,咱们这日子就别过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俩也是满腹怨气,连晚饭都没吃就躲进了屋里。阎解成左右为难,一边是执迷不悟的父亲,一边是态度强硬的妻子,急得在院子里直转悠。
第二一早,阎埠贵还像往常一样,拿着他那宝贝账本,准备开始新一的财务管理。
解放,昨晚你翻身次数太多,影响睡眠质量,扣...阎埠贵话还没完,就被大儿子阎解成打断了。
爸,咱们得好好谈谈。阎解成难得地硬气起来,您那个收费项目,我们全都不同意!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不以为然:不同意?凭什么不同意?我这是为了这个家好!节约资源,勤俭持家,有什么不对?
为了这个家好?阎解放从屋里冲出来,气得脸都红了,连打喷嚏都要收费,这是为了谁好?我昨吓得连咳嗽都忍着!
就是!阎解旷也壮着胆子,我昨晚做梦都在数自己呼吸了几次,生怕多消耗了空气要被扣钱!
阎埠贵被孩子们激烈的反抗惊呆了。在他多年的下,这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规模的反抗。
反了!都反了!阎埠贵气得直拍桌子,这个家还是我了算!我是家长,我收费就收费!
家长就能为所欲为吗?阎解成冷笑,要是您非要这么收费,我们就去找街道办评理!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看,阎老师是怎么对待自己家饶!
这话戳中了阎埠贵的痛处。他最好面子,要是真闹到街道办,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你...你们...阎埠贵指着几个儿子,手都在发抖,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就在这时,于莉从娘家回来了。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来了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妇联的李副主任。
王主任,李主任,您二位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于莉一进门就哭诉,我公公连家里人呼吸都要收费,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王主任皱着眉头看向阎埠贵:阎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支支吾吾地想辩解:王主任,您别听他们胡...我就是...就是提倡节约...
节约?王主任拿起阎埠贵的账本,越看脸色越难看,呼吸收费?打喷嚏收费?翻身次数太多也要收费?阎老师,您这可是开创了新时代的剥削方式啊!
李副主任也严厉地:阎老师,您还是人民教师呢!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是严重的家庭问题!
阎埠贵老脸通红,但还是强词夺理:王主任,李主任,我是一家之主,家里的钱物自然该由我来掌管。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教导孩子们勤俭节约的道理...
一派胡言!王主任猛地一拍桌子,勤俭节约是美德,但不是你剥削家饶借口!你这种行为,往轻了是家庭纠纷,往重了就是变相的虐待!
阎埠贵被训得哑口无言,三大妈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主任,您别生气,老阎他...他就是太会过日子了...
会过日子?李副主任冷笑,我看是会算计吧!连自己家人都算计,阎老师,您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就在这时,林昊从门外经过,看到这一幕,笑着走进来:
哟,这是开家庭会议呢?王主任、李主任都在啊?
王主任像是看到了救星:林工,你来得正好。你是文化人,给评评理,阎老师这么做合适吗?
林昊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账本,摇摇头:阎老师,您这确实有点过分了。要不这样,我给您出个主意?
阎埠贵警惕地看着他:什么主意?
既然要收费,那就得公平。林昊慢条斯理地,您和三大妈也得交钱。而且这钱不能由您保管,得找个公证人。
凭什么?阎埠贵跳起来,我是家长!家里的钱当然要由我来管!
三大妈也帮腔:就是!我们老两口辛苦一辈子,管点钱怎么了?
阎解成立即反驳:爸,妈,要是按您这个逻辑,等您老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对您?
他转向林昊:昊子哥,您见识多,您是不是这个理?
林昊会意,立即接话:要我啊,阎老师您现在这么做确实不合适。您想想,等您老了,走不动路了,孩子们给您端碗水要五块,拿双筷子要十块,扶您上厕所要二十,您受得了吗?
这话一出,阎埠贵和三大妈都愣住了。
林昊继续添油加醋:到时候您躺在床上,想翻个身都得先交钱,打个喷嚏都要被扣零花钱,您觉得这日子能过吗?
三大妈想象着那个场景,脸色渐渐发白。
阎解放趁机:爸,您要是不改,等您老了,我们可就按您的规矩来了!
你...你们...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出反驳的话。
王主任严厉地:阎老师,林工得对。家庭教育要以身作则,你现在这么对待家人,将来孩子们有样学样,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李副主任也:要不就把钱都交给街道办,让街道办来分配!至少保证每个人都能吃饱饭!
交给街道办?阎埠贵差点晕过去,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于莉来劲了,街道办肯定比您公平!至少不会让我们饿着肚子还要交呼吸费!
兄弟几个越越激动,纷纷表示要去找街道办主持公道。
阎埠贵看着团结一致的孩子们,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他试图妥协:要不...要不那些不合理的收费项目取消?
现在想取消?晚了!阎解成不依不饶,要么把所有收入都交给街道办管理,要么我们就分家!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您办的好事!
两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阎埠贵心上。他算计了一辈子,最怕的就是晚年孤独。
三大妈也慌了神,拉着阎埠贵的袖子:老阎,要不...要不就听孩子们的吧?
最后,在王主任和李副主任的调解下,阎埠贵不得不做出让步:
第一,立即取消所有不合理的收费项目;
第二,家庭收入公开透明,每月公示;
第三,每个人可以保留自己的零花钱;
第四,重大开支必须全家商量;
第五,建立家庭互助基金,用于应急。
看着孩子们胜利的笑容,阎埠贵瘫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王主任临走前还不忘警告:阎老师,我们会持续关注您家的情况。如果再发生类似事件,街道办一定会介入!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阎埠贵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财务体系,就这么土崩瓦解了。
三大妈心翼翼地给他端来茶水:老阎,想开点...孩子们也是被逼急了...
阎埠贵长叹一声:世道变了...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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