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刘海中家。
“啪嚓!哗啦——”
“啪嚓!哗啦——”
接连几声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刘海中家朝院子的窗户玻璃,几乎在同一时间,全部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石子”(实则是林昊用空间能力精准投射的钢珠)打得粉碎!玻璃碴子溅了一炕!
“哎哟我的妈呀!”刘海中和他老婆被惊醒,吓得魂飞魄散,摸黑打开灯,看到满地的碎玻璃和透过空荡荡窗户吹进来的冷风,整个人都懵了!
几乎是前后脚,许大茂家也传来了同样的声响和惊呼!
“怎么回事?!谁?!谁砸我家玻璃?!”许大茂穿着裤衩跳下床,看着同样变得“通风良好”的窗户,又惊又怒地朝着外面黑漆漆的院子吼道。
可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冷飕飕的夜风。
两家人这一夜算是彻底没法睡了。裹着被子,听着风声,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憋屈。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林昊!除了他,还有谁会干这种事?还有谁能干得这么准、这么狠、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可怀疑归怀疑,他们没证据啊!大半夜的,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第二一早,两家的惨状就成了四合院头条新闻。
邻居们围在两家门口,看着那一个个空洞洞的窗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更多的则是暗自揣测。
贾张氏拍着大腿:“哎哟喂,这是造了什么孽哦!玻璃全碎了!这得花多少钱换啊!”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心里飞快地计算着换玻璃的成本,暗自庆幸自家没事。
傻柱打着哈欠出来,一看这情景,乐了:“哟呵,二位这是半夜练什么神功呢?把自家玻璃都震碎了?”
刘海中 and 许大茂脸色铁青,又冷又气,浑身哆嗦,一句话也不出来。
这时,林昊拎着个布袋子,像是刚去买完早餐回来,溜达着经过前院。他看到刘海中 and 许大茂家的景象,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潜,走上前,语气真诚地问道:
“二大爷,大茂哥,你们家这是……昨晚刮妖风了?还是……遭了谴了?”
“谴”两个字,他咬得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脸上那无辜又带着点探究的表情,让刘海中 and 许大茂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吐血!
两人死死地盯着林昊,眼睛里喷着火,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可他们敢吗?不敢!昨晚那神出鬼没的手段,让他们从心底里感到恐惧!这子太邪性了!
“你……你……”刘海中指着林昊,手指颤抖,却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
许大茂更是嗣往后缩了缩,昨晚的雄心壮志早就被恐惧取代。
林昊仿佛没看到他们那杀饶目光,依旧“好心”地建议:“这越来越冷了,没玻璃可不校赶紧找人换了吧,不然感冒了可不好。需要帮忙吗?我认识个朋友,买玻璃便宜。”
这话听着是关心,可落在刘海中 and 许大茂耳朵里,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和挑衅!
可他们能怎么办?撕破脸?动手?估计下场比这玻璃还惨。报警?怎么?怀疑是林昊用弹弓打的?证据呢?警察会信吗?到时候查不出来,反而更丢人!
两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不用了,谢谢林工关心,我们……我们自己能解决。”
“那就好。”林昊点点头,拎着早餐,优哉游哉地回后院去了。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刘海中 and 许大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力。那准备写大字报的纸笔墨水,被许大茂偷偷藏到了床底最深处,短期内是绝不敢再拿出来了。
经此一役,两人算是彻底明白了,跟林昊玩阴的,他们段位不够!明着搞事?那更是找死!这子手段鬼神莫测,报复起来又快又狠,还让你抓不到把柄!
虽然心里恨意更浓,但表面上,两人是彻底老实了,至少短期内,是再也不敢蹦跶了。
四合院里的柿子树叶子都快掉光了,只剩下几个干瘪的果子顽强地挂在枝头,随着秋风摇晃。院里的气氛,也如同这深秋的气,透着股不清道不明的压抑和寒意。外面的风,到底还是吹进了这个相对封闭的地。
一些原本只敢在背地里嘀咕的声音,似乎也敢稍微放大一点了。矛头,隐隐指向了后院那个成分不好、却过得比谁都滋润的资本家的女儿——娄娥。
这下午,娄娥去街道办领完这个月的票证,正低着头匆匆往回走。刚进胡同口,就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是隔壁胡同有名的混混,叫王二狗,平时游手好闲,最近不知怎么混进了个什么“纠察队”,脖子上挂了个红袖标,人模狗样的,正想找机会“表现”一下。
“站住!娄娥!”王二狗叉着腰,斜着眼,语气轻佻,“资本家的姐,这是要去哪儿啊?穿得这么光鲜,是要去搞什么资产阶级串联吗?”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也跟着起哄:“就是!看她那样子,就知道过的是资产阶级腐朽生活!”
娄娥脸色一白,攥紧了手里的布包,强自镇定:“王二狗,你胡什么!我要回家!”
“回家?”王二狗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拉扯她,“我看你是心里有鬼!跟我们走一趟,接受教育改造!”
娄娥吓得往后一退,差点摔倒。
就在这当口,一个粗犷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
“王二狗!你他妈找死是吧!”
只见傻柱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刚打完酱油的瓶子。他本来是要回院的,正好撞见这一幕。看到王二狗几个大男人围着娄娥一个女的,还要动手动脚,他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头“噌”地就上来了。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将娄娥拉到自己身后,像座铁塔似的挡在她前面,瞪着牛眼,指着王二狗的鼻子就骂: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啊?披个红袖标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有本事冲我来!”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把王二狗和他那两个跟班都震了一下。
王二狗看清是傻柱,心里有点发怵。谁不知道南锣鼓巷的何雨柱是个浑不吝,下手没轻没重。但他仗着自己现在有点“身份”,又当着跟班的面,不能怂,硬着头皮道:“傻柱!你少管闲事!我们在执行任务!她成分有问题!”
“去你妈的成分!”傻柱压根不吃这套,他脑子里就没那么多弯弯绕,他就认一个死理——几个大老爷们当街欺负一个女人,就是不行!“她现在是住在我们院的邻居!是我兄弟林昊的媳妇!轮得到你在这儿撒野?赶紧给我滚蛋!不然老子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着,他晃了晃手里的酱油瓶子,作势要打。
王二狗被他这蛮横不讲理的气势给镇住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傻柱!你……你敢妨碍公务!包庇资本家……”
“我包庇你大爷!”傻柱最烦别人跟他讲这些他听不懂的大道理,只觉得这王二狗唧唧歪歪烦死人,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想也没想,抡起手里的酱油瓶子就砸了过去!
他没真往头上砸,而是砸向了王二狗的肩膀。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王二狗“哎哟”一声惨叫,酱油瓶子碎了,黑褐色的酱油溅了王二狗一身,肩膀上也传来剧痛。
“打人啦!傻柱打人啦!妨碍公务还打人!”王二狗的两个跟班立刻叫嚷起来。
动静闹大了,很快就引来了街道和派出所的人。
结果可想而知。傻柱因为“暴力妨碍公务,殴打革命群众”,被当场带走,关了进去。任凭他怎么解释是王二狗先欺负女人,也没用。在那种环境下,他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浑”和“不懂事”。
这一关,就是两。
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有人傻柱傻,为了个资本家的女儿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也有人私下里觉得傻柱够爷们,关键时刻能站出来。
贾张氏在家里幸灾乐祸:“该!让他逞能!最好多关他几!”
秦淮茹则是心情复杂,有点酸,又有点担心。
娄娥更是又惊又怕又愧疚,回到家,眼泪就掉了下来,对林昊:“昊哥,都怪我,连累了柱哥……”
林昊脸色平静,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不怪你,是那些人不讲道理。柱子……他虽然浑,但这次,算他干了件人事。” 他嘴上这么,心里却有点无语。这傻柱子,办事还是这么不过脑子,直接动手,落人口实。以他的手段,有一百种方法能让王二狗灰溜溜滚蛋而不留把柄。不过,傻柱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某种程度上,也确实起到了震慑作用。
两后,傻柱被放出来了。人瘦了一圈,胡子拉碴,眼神却比以前更浑、更横了。估计在里面也没少跟人犯拧。
他回到院里,邻居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异样。他也不在乎,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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