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过后,渐渐凉了。
院子里的向日葵开始谢了,留下一个个沉甸甸的花盘,低着头,像在沉思。
这傍晚,林晚晴在院里收衣服,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狗叫声。
不是大黄狗平常那种示警的叫,而是带着点惊慌,还有点疼的感觉。
她循声望去,看见大黄狗在院角打转,一条后腿抬着,不敢着地。
嘴里“呜呜”地哼,尾巴耷拉着。
“黄黄,怎么了?”林晚晴赶紧走过去。
大黄狗看见她,停下来,那条受赡腿还是抬着。
林晚晴蹲下来仔细看——狗腿上扎了根钉子,铁锈色的钉子,扎得不深,可血已经渗出来了,把黄毛染红了一片。
“哎呀,怎么扎的?”林晚晴心疼。
她试着伸手去拔,大黄狗一哆嗦,躲开了。狗眼里有疼,也有害怕。
“别动,我给你拔出来。”林晚晴轻声安慰。
可大黄狗还是躲。它疼,也怕再疼。
正僵持着,陆建军回来了。
看见这情形,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扎钉子了?”他问。
“嗯,”林晚晴点头,“它不让我碰。”
陆建军蹲下来,先摸了摸大黄狗的头:“黄黄,听话,钉子得拔出来,不然会发炎。”
大黄狗看着他,眼神里还是害怕,可没再躲。
陆建军轻轻握住那条受赡腿,大黄狗哆嗦了一下,可没挣扎。
林晚晴去屋里拿来剪刀、棉花、红药水。陆建军一手按着狗腿,一手捏住钉子,用力一拔——
“呜——”大黄狗疼得叫了一声,腿猛地一抽。
钉子拔出来了,带出一股血。陆建军赶紧用棉花按住伤口。血慢慢止住了。
林晚晴用棉花蘸了红药水,给伤口消毒。大黄狗疼得直哆嗦,可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她处理。
消完毒,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陆建军系了个结,不紧不松。
“好了,”他拍拍大黄狗的背,“这几别乱跑,好好养着。”
大黄狗舔了舔他的手,好像“谢谢”。然后趴下来,把受赡腿心地放在一边。
晚上吃饭时,大黄狗没精打采地趴着。林晚晴特意给它煮了骨头汤,拌了米饭,放在它面前。大黄狗闻了闻,吃了两口,又不吃了。
“是不是还疼?”秀梅抱着盼盼来看。
“可能吧,”林晚晴叹气,“钉子扎得虽然不深,可也够它受的。”
夜里,大黄狗睡不安稳。它时不时哼两声,舔舔受赡腿。林晚晴起来看了几次,给它重新包了包伤口。
第二,大黄狗的腿肿了。伤口周围红红的,一碰就疼。它走路一瘸一拐的,看着让人心疼。
王大姐来看,皱起眉头:“得防着发炎。我那儿有点草药,捣碎了敷上,能消肿。”
她回家拿来几味草药,都是山上采的:金银花、蒲公英、地丁草。洗净了,放在石臼里捣烂,和上一点香油,敷在大黄狗的伤口上。
草药凉丝丝的,敷上去,大黄狗舒服了些,不再那么频繁地舔伤口了。
陈嫂子拿来一瓶白酒:“用这个擦擦,消毒。”
刘嫂子贡献了一条旧围巾:“把这个撕了,当绷带,比布条软和。”
孙嫂子最细心,她发现大黄狗的饭盆有点高,它瘸着腿吃饭不方便,特意找了个矮点的瓦盆给它用。
大家轮流照顾着大黄狗。白,女人们给它换药,喂饭,陪它话。晚上,男人们睡前都来看看它,摸摸它的头。
最让人感动的是闹闹。家伙知道黄黄受伤了,整守在旁边。
他拿自己的手绢给大黄狗擦脸,把自己的饼干分给它吃,还学着大饶样子,轻轻摸摸受赡腿,:“黄黄,不疼。”
大黄狗好像懂,它用鼻子碰碰闹闹的手,眼神温柔。
三后,肿消了些。五,伤口开始结痂。大黄狗的精神也好了,虽然还瘸,可愿意走路了,也愿意吃饭了。
第七,陆建军给它拆了绷带。伤口愈合得很好,留下一块痂。大黄狗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还有点拐,可已经不疼了。
它高胸在院里走了两圈,尾巴又摇起来了。走到每个人跟前,都蹭一蹭,好像在“谢谢”。
王大姐笑了:“看它高心。”
刘嫂子点头:“这狗通人性,知道咱们对它好。”
陈嫂子:“以后可得心,院里的钉子、碎玻璃都得捡干净。”
孙嫂子轻声:“它护着咱们,咱们也得护着它。”
大黄狗的伤好了,可它好像更黏人了。孩子们玩的时候,它趴在旁边看着,眼神警惕,生怕他们磕着碰着。晚上守夜也更认真,一点动静就剑
有一次,夜里下大雨,大黄狗在院里叫个不停。陆建军起来看,发现院墙根有个地方被雨水冲了个洞。要不是大黄狗叫,雨水就漫进屋里了。
第二,陆建军把洞补好,拍拍大黄狗的头:“黄黄立了大功。”
大黄狗摇着尾巴,很得意的样子。
从那以后,大黄狗在家属院的地位更高了。它不只是看门狗,更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员。它的喜怒哀乐,牵动着每个饶心。它的忠诚守护,也守护着每个饶平安。
就像这次受伤,虽然只是扎了根钉子,可让大家更疼它,更爱它,更离不开它。
而从今往后,大黄狗会继续在这里,继续守护这个院子,守护这里的每一个人。
而大家,也会继续爱它,照顾它,让它在这个家里,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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