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院大会,又被李伟明给搅黄了。看着众人纷纷散去,李伟明骑着自行车载着于莉,哼着曲儿高高兴胸出了四合院大门,往于家庄方向去了。
易中海望着李伟明远去的背影,气得差点把石桌给掀了。
......
贾家屋里,贾张氏正躺在床上做美梦,想着秦淮茹马上就能抱着一大堆钱和东西回来。可当她看见秦淮茹两手空空地进门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空着手回来了?贾张氏阴沉着脸质问道。
别提了,本来大伙儿都要捐钱了,结果全让李伟明给搅和了!
贾张氏一听就跳下床,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你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娘这死不是白装了吗?
这能怪我吗?李伟明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
听没弄到钱,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她原本打算借着被李伟明欺负这事装死,好让街坊们捐钱。等钱到手了,再自己命大缓过来了。到时候谁也别想把钱要回去。
没想到全让李伟明给搅黄了。贾张氏恶狠狠地咒骂:李伟明这个挨千刀的,差点害死我不,现在又来坏我的好事!老娘跟他没完,早晚要弄死他!
她气得直拍床板,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李伟明拼命。后来听这事是因为阎埠贵拦住了要走的李伟明才闹出来的,贾张氏又把怒火转向了阎埠贵。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地咒骂:阎埠贵这个混账东西!人家李伟明都不搭理他,他倒好,非要上赶着去招惹人家,结果把咱们家都给连累了。这种人怎么还不早点去见**!
她越骂越起劲,仿佛整个四合院里就数她最明事理。
另一边,李伟明和于莉正往于庄赶路。
色已晚,直到晚上般多,两人才抵达于庄。
远远地就看见于母站在大门口张望。
于莉一溜跑扑向母亲,迫不及待要把李伟明向她求婚的好消息出来。
妈!我们回来啦!
苗兰花见女儿平安归来,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转念一想,有李伟明在身边,女儿能出什么事?
莉莉,怎么这么晚才到家?
于莉挽着母亲的胳膊就往院里走:妈,咱们进屋,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苗兰花笑吟吟地招呼李伟明一起进院。
听李伟明来了,于父于占海特意提前收工回家。刚走到院门口,就碰上了回家的三人。
进屋后,于占海热情地拉着李伟明要喝自家酿的高粱酒。
于海棠坐在一旁闷闷不乐,李伟明心知肚明她为何不高兴,但也懒得理会。反正这事怪不到自己头上。
桌上摆着丰盛的农家菜,在于莉父母眼中已经是最高规格的待客之道了,足见他们对李伟明的重视。
几杯酒下肚,于占海又提起女儿的婚事。像李伟明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虽然二女儿话难听,但道理不假——这么出色的伙子,追求者肯定不少。还是早点把女儿嫁过去才踏实。
于莉抓住机会对父母:爸、妈,伟明今下午已经向我求婚了,你们就放心吧!
于占海闻言放下筷子,喜出望外:莉莉,你真的?李伟明真向你求婚了?
苗兰花又惊又喜,转头看向李伟明:伟明,你跟我们莉莉求婚了?
是的,伯母。李伟明微笑着点头。
于莉注意到母亲苗兰花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自己。
她心里明白母亲在找什么——无非是想看看李伟明送的定亲信物。可自己手上既没有戒指,脖子上也没有项链。
于莉转身拿起桌上的黄军挎包,递给苗兰花:妈,这就是伟明给的定亲礼。
苗兰花接过沉甸甸的挎包,狐疑地瞥了眼李伟明,脸上堆起笑容:伟明啊,那我可要打开看看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于占海连忙打断,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做主,伟明还能亏待莉莉不成?
苗兰花却按捺不住好奇心。当她解开挎包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满满一包钞票在她手中簌簌作响。
到底是什么?于占海凑过来问。
这时于海棠一把抢过挎包。自从听李伟明向姐姐求婚,她就一直闷闷不乐。此刻摸着鼓鼓囊囊的挎包,她猛地将包底朝一抖——哗啦啦的钞票撒了满桌。
于占海瞪圆了眼睛:少也得上千块!这数目连他这个当干部的都没见过。
姐夫,于海棠撇着嘴,哪有人拿钱当聘礼的?这也太俗气了!
于海棠完,故意朝李伟明瞥了一眼。
接着又补了一句:真的,这招确实管用。换作是我,给我一半我就答应了,还能省下一半钱呢!
于母狠狠瞪了于海棠一眼,示意她赶紧把钱收好。毕竟钱财不宜外露,万一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于父连忙岔开话题,正色问道:伟明啊,既然已经向于莉求婚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
虽然李伟明已经提亲,但于占海心里还是不踏实。只有看到女儿出嫁,他才能真正放心。
我今来就是想跟伯父商量这事。李伟明斟酌着,我父母都不在了,想把婚礼定在八月十五,不知道您二老觉得怎么样?
好!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于占海一拍大腿,满脸喜色,明我就开始准备嫁妆和婚礼的事。
苗兰花笑得合不拢嘴:伟明挑的日子挺好,离八月十五还有一个多月,准备婚礼来得及。我这就让香草帮忙操办。
见父母这么高兴,于莉故意撒娇:爸妈,你们就这么急着把女儿往外赶啊?我还没想好呢,不想嫁!
老两口看着女儿低头红脸的模样,知道她早就想嫁给李伟明了,这会儿不过是嘴上逞强罢了。
就在这时,于海棠突然跳起来喊道:姐不嫁我嫁!伟明哥,要不你娶我吧!
这话一出,苗兰花顿时变了脸色。于占海尴尬地看着李伟明,于莉更是气得直瞪妹妹。
苗兰花一把揪住于海棠的耳朵,把她拽出屋去,边走边骂:死丫头,伟明是你姐的未婚夫你也敢抢?看我不收拾你!
于海棠不服气地嚷嚷:怪我吗?明明是姐自己不嫁的。伟明哥这么优秀的人,总不能便宜外人吧?俗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死丫头欠收拾!你姐那是真不想嫁吗?姑娘家装装样子怎么了?谁像你似的,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苗兰花拽着于海棠的胳膊往外拖,咣当一声摔上院门。
于父搓着手冲李伟明干笑:“伟明别往心里去,这丫头让我惯得没大没......”
“伯父哪儿的话,”李伟明摆摆手,“海棠跟我闹着玩呢,您可千万别训她。”
晚饭吃到九点多才散。
李伟明回屋翻找药箱,盘算着给于莉配足半个月的药量。照这情形,再吃几药,她那癔症就该好利索了。
是时候把婚事定下来了。
既然已经要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在这年头不娶过门,那就是耍流氓。以于莉的烈性子,保不齐哪就悬梁投井——他可不能学易中海那老**。
再于莉确实是个好姑娘。搁在城里,提亲的怕是要挤破门框。早年间媒婆没少往于家跑,偏这姑娘心气高,连阎解成那样的都瞧不上,更别乡下这些糙汉子了。
伺候于莉吃完药,李伟明掀帘子出来,见于家老两口还在堂屋磨蹭。老两口你推我让的,像是憋着话难开口。
“伯父伯母有事吩咐?”李伟明主动搭腔。
于母捅了捅丈夫胳膊肘,于占海借着酒劲咳了两声:“伟明啊,知道你对莉莉上心,今儿这聘礼也厚重......可咱乡下规矩多,不比你们城里人洒脱......”
话没完李伟明就懂了——这是要他按老礼数走流程。要是不讲究这些,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您二老放心,”他爽快应下,“咱们就照着于庄的规矩办。”
于占海顿时眉开眼笑,掏出那叠钞票数出九百块塞回去:“留一百块讨个彩头就成!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李伟明把钱放在桌上,转头对于占海:叔,这钱是给莉莉的,我不会收回去。结婚的钱我有,您别操心。虽您是村长,可您家啥情况我都知道。这钱您留着,给莉莉办个体面的婚礼。
于占海眼眶有些发红。李伟明得没错,他这个村长把好处都给了乡亲们,自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像样的嫁妆都置办不起。既然李伟明坚持,他也就没再推辞。
吃过晚饭,李伟明跟于家二老道别回家。毕竟还没成亲,住在女方家不合适。回到四合院已是深夜,院里静悄悄的。
刚进大门,突然撞上个慌慌张张往外跑的人影。黑看不清,那人一头撞在李伟明身上,张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
定睛一看竟是贾张氏。白全院大会还她病得快不行了,这会儿倒精神得很。李伟明冷笑一声,贾张氏认出是他,顿时炸了:好你个李伟明!白坏我家好事,我咒你**!
老不死的跑得比兔子还快,装什么病?李伟明沉下脸,你这是诈骗捐款,要吃牢饭的知道吗?
放**屁!贾张氏唾沫横飞,生儿子没**的缺德玩意儿!
李伟明本不想计较,可这老婆子越骂越难听。他猛地从自行车后座抽出一捆麻绳——这是从于莉家拿来捆东西的。三下五除二就把贾张氏绑在了院外大树上。
贾张氏被捆得像粽子,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树影婆娑中,只听见她尖利的叫骂声在夜色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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