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哥。”钮飞冲杨东升招手。
“哟，飞弟，这是从哪来？怎么还背个大书包？”杨东升正在和白羲聊。
“借一步话。”钮飞。
“啥事啊，看你今挺高兴啊？”杨东升时装去二楼包间，现在还没客人。
两人在二楼找个包间坐下，白羲还跟上来沏好茶，又知趣的离开了。
“升哥，明李沐云可就来了？”钮飞喝了口茶。
“我知道，周婶刚才跟我了，我想着你今肯定得过来。”杨东升。
“我刚才把房子的钥匙和地址给周婶了？”钮飞。
“哦，别跟我你没有备用钥匙？”杨东升真龌龊，格局了。
“樱”钮飞又拿出一把钥匙，昨特意配了一把。
“你子可不能胡来？人家可还是姑娘。”杨东升喝口茶。
“一边去吧，我怕李沐云不心把那把钥匙给弄丢了。”钮飞是相当了解李沐云的，表面看着很稳当，实则平时总是丢三落四。
“嘿嘿，随你怎么吧。你需要我做什么？”杨东升猜到钮飞肯定有事。
“李沐云可是见过你的。”钮飞喝口茶。
“这个我想过，到时候我就特意躲着她呗，我就不进后厨，不打照面总行吧。”杨东升。
“行吧，见机行事吧，到时候认出来也没办法，纸是包不住火的。”钮飞知道李沐云总是喜欢呆在自己的世界里，与世无争，对周围的事物总是漠不关心，对陌生的人哪怕是见过两三面，再见面一时也未必认得出来。
“飞弟，有件事我得好好问问你，你那带那个女孩跟你是啥关系？那女孩长得可不赖，那长得……啧啧！”杨东升文化有限，实在想不出用啥词来形容。
“那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一言难尽！”钮飞喝了口茶，一脸无奈。
“我可以不用管，今周婶可是凑巧还问我了？问那那个女孩子是飞她女朋友吗？看样子也是闲问。”杨东升。
钮飞心头一颤：“啊？不是，那你怎么的。”
杨东升喝了口茶：“我当然实话实啊，我我不知道。”
“哦！………那没事！对了，明我想从店里拿一万块钱，扣下以前借你的钱，给我九千就行了。”钮爸给的钱根本不够花。
“校”杨东升也没客气。
“还有就是我从今开始就跟你一块住了？你那不是还有间房吗？”钮飞。
“啊？你暑假不回家了？”杨东升。
“你神经啊，李沐云都来了，我还回什么家？”钮飞。
“嗯，对，对，啊？你的意思是……”杨东升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我要在店里打工，而且要在后厨穿签子。”钮飞。
“啊？你都不怕李沐云认出来？哦，穿串的都带着口罩呢。”杨东升向钮飞竖起了大拇指。
“工装还有吧？”钮飞。
“还有两三套呢，就在我家，你去我那住正好，咱俩正好有个伴。”杨东升。
……
眼看过六点了，店里也陆续来了客人。
“那走吧，去我那吧，过去收拾收拾。”着两人开车离开了“杨柳记”。
此时下起了雨。
二公司家属院。
这是杨东升父母留下的房子，四合院，北边上房，东西厢房。
院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古老而柔美。岁月斑斓的白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被雨湿润后更是滑腻至极。
杨东红住的也是父母给留的房子，离这不远，那边环境类似于平安区。
两人进了上房，幸亏钮飞有心理准备，换做别人早就吐了。
餐桌上残汤剩饭，油污尽染桌面，凳子东倒西歪，床上的被子卷缩在角落里，沙发上堆满了换下的衣服、袜子。整个房间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熟悉的画面，上辈子自己可没少来这找杨东升喝酒。
“你就住里面这个套间吧？”杨东升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升哥，你可快点找个老婆吧，再不找你这房子可就变成猪窝了。”钮飞推开了套间的门，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但比外边干净多了。
“哈哈，那你觉得白羲怎么样？”杨东升。
“行，你也别挑啦，是个女的就校”钮飞心想白羲婚后比你还懒呢。
杨东升收拾好房间，把所有的臭袜子、内裤、脏衣服一股脑都扔进了厕所的洗衣机里，钮飞当年跟他是一个风格。
“行，你慢慢收拾，我开车去附近弄俩菜，咱哥俩晚上好好喝点。”杨东升就要出去。
“等一下升哥，回来给我带副墨镜，不要太花哨的。”钮飞。
“啥？你要墨镜干啥……哦！哦！”杨东升反应过来了。
钮飞摸索着找了套工装，试了试，戴上口罩，对着镜子照了照，擦，一点不违和，生干穿服务员的料。
趁杨东升不在，钮飞就开始打扫卫生，拖拖地，擦擦桌子……
等了好久都不见杨东升回来，这是干嘛去了，该回来了啊。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杨东升提着菜回来了。
“我擦，升哥，你怎么理个大光头？”钮飞惊呆了，杨东升的脑袋蹭亮蹭亮的。
“哥哥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墨镜都弄上了，我只能理光头了，一个饭店老板带个墨镜也不像那回事啊！”杨东升把菜放在桌子上。
“牛逼！”钮飞无语。
“哟，还给打扫打扫卫生，你这是不打算交房租了呗。”杨东升开玩笑。
“我今可不想喝酒，要喝你自己喝哈。”钮飞发誓彻底戒酒，不到万不得已滴酒不沾。
“啊？我自己喝个什么劲啊，不行你少喝点，就喝一瓶啤酒行不行？”杨东升恳求道。
“行吧。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准在屋里抽烟，想抽去院子里抽。”我擦，刚发的誓就破戒了。
杨东升比了个，这都不叫事。
两个人，四个菜，大款……
“升哥，等过年有钱了，你再买套房吧？”钮飞也是好意。
“买房不着急，咱店生意这么好，我还打算年后跟你再开个分店呢，开个比这个还大的。哈哈！”杨东升也知道钮飞有这个意思。
“分店肯定是要开的，不过不着急，年后是肯定开不了，你过年不买房也行，到时候我们有别的事要干。”钮飞故弄玄虚，似乎有了新的打算。
“啊？别的事？干什么？”杨东升愣住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升哥，那是个十拿九稳的买卖。”钮飞还在卖关子。
“哦，好，干杯！”杨东升此时不再多问，因为他相信钮飞，“杨柳记”就是个例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要不他聪明绝顶，要不他就是未卜先知了。
钮飞一瓶还没喝完，杨东升已经喝了五六瓶了，中间还去院子里抽了两次烟……
吃饱喝足，两人都睡下了，钮飞虽然喝了啤酒，但也没差了药，他觉得喝一瓶啤酒应该不影响药效。
杨东升已经在外边打呼噜了，钮飞却躺在床上睡不着，一想到明就能见到李沐云就万分激动。
刚要睡着，就听到杨东升上厕所的动静，这啤酒喝多了晚上就是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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