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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生护宝液三瓶装面世后，再次打开了市场销路。
也带动了其它产品的销售。
这会儿，各个厂家对产品包装还不是特别讲究，便捷性也很差。
得难听点，大多数都有点反人类。
比如，你买瓶酒，吭哧瘪肚，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拧不开盖子。或者你买一件电器，折腾半也打不开盒子。
延生护宝液的三瓶装的包装，不仅容易打开，还很便携，看起来又有档次。真是居家旅孝请客送礼必备之佳品。
李克斌来的时候，还担心陈凡这里活儿太少，会让他无所事事。等干起来他就知道了。这个规模不算大的厂子，需要设计的地方多了去了。
除了延生护宝液，陈凡还有人参蜂王浆、鹿茸片、三鞭海狗丸、乌鸡白凤丸等等保健品、保健药。
当然，这些都是产品包装，再怎么设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可还有更大的设计。
“你觉得我这厂子怎么样？”
站在空旷的院子中央，陈凡问李克斌。
“真大。”
“还有呢？”
“好像空零。”
“是吧，哈哈，我这厂子是照一万人规模的，现在才1300多人。”
“是啊，而且尘土大零。”
“没错，所以，这厂子需要规划。”
“嗯，我明白了，这边来个花坛，那边种点树。”
“还有正对大门的位置……”
“嗯，咱普通人家一进门还得有玄关、照壁啥的呢。”
“没错，来个雕塑还是啥的？”
“喷泉吧，咱们厂区的环境本身就有些干燥，尘土也大。”
“好，不过这工作量可不哦。”
“是啊……”
“能不能再找几个帮手？”
“不好找啊……”
李克斌想了想。
“要不咱们找几个职高学工艺美术的学生吧。”
“他们能行吗？”
“我以前辅导过几个，有一些底子还不错。”
“好，那就交给你了。”
……
陈波跟孔卫东关系确定下来以后，董狐狸有十来没过来了，每次陈凡在巷道里看到他，他也是一副讪讪的样子。
但只十来功夫，他便再次出现了，仿佛满血复活一般。
又开始继续跟陈波来往，借本书、借盘磁带啥的。
陈凡都有些佩服了，这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校
虽然陈凡很瞧不起舔狗，但所谓舔狗只是人们贴的标签而已。
很多时候舔狗确实比脸皮薄的人更容易成功。
问题是，波波已经有对象了，你还浪费啥表情啊？
涯何处无芳草啊。
可陈凡又不能直接去赶董狐狸。
好歹也是街坊邻居，从一块儿长大，串个门子怎么了？
不过，这么下去确实不太好，孔卫东再大方也不愿意一二三再而三地看到波波跟董狐狸交往。
陈波性格比较大条，要是不跟她点拨点拨的话，她意识不到这个问题。
“看啥书？”
“卫斯理的。”
陈波每在药店都站着，一下来也是腰酸背疼的。
回到家里，她吃完饭，连电视都懒得看，直接回到自己屋里，躺炕上看书、听歌啥的。
“董狐狸帮你借的吧？”
“是啊。”
“其实，你可以让卫东帮你借嘛。”
“他比我还忙，哪有时间。”
“那你就多借点，一下借他个几十本，慢慢看好了。”
“哪那么好借，你借别人不借啊。”
陈波得借其实是租。
眼下流行租书看，有些书店甚至干起了连锁生意。
“那就干脆把书店买下来，你看够了，再让别人看。”
“切，显得你有了，啥都花钱买。”
“呵呵……”
陈波又翻看一会儿书，见陈凡还在旁边磨磨唧唧，不免诧异：“哥，你是不是想啥？”
“呵呵，没，哥就想跟你唠唠。”
“有啥好唠的，见面。”
“对了，你有没有发现……”
“发现啥？”
“董狐狸对你有点意思。”
陈波皱着眉头看了陈凡一会儿，撇撇嘴：“不会吧？”
“哥是男的，在这方面哥不会看错。”
“要不我明问问他？”
“傻丫头，这种事儿怎么能问人家？”
“咋不能问呢？”陈波着有些生气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整那些虚头巴脑干什么？”
“我去，你这脑回路……”
“哼，要不我现在就去问他！”
“大姐，你能不能长点心？”
“咋了？”
“不尴尬啊？换你你尴不尴尬？”
“有啥好尴尬的？行就行，不行就拉倒呗。”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你不尴尬，不等于别人不尴尬。他之所以不敢跟你挑明，就是怕被你拒绝会尴尬。”
“可不挑明的话，那不更尴尬吗？以后还怎么来往？”
“尽量少来往吧。”
“不好吧，都街坊邻居的，平白无故突然就不来往了，不知底儿还以为生什么气了呢。”
“冷处理嘛，慢慢减少来往。”
“好吧，你要是不这个还好，一就感觉是挺别扭……”
“你这样想吧，冷处理也是为狐狸好。老这样被你吊着，不耽误人家找对象吗？”
“嗯，也是啊。”
……
李克斌到蓝都药业来上班时，陈凡对他还有一些私底下的要求。
“你可别跟刘海粟、徐悲鸿那种流氓学。”
“哈哈，咋了？”
“别像那两个老流氓，动不动给年轻女孩儿画写真、整果体素描。搞的人家没脸见人，最后只好跳海自尽，成了沧海一粟。”
“哈哈，那是谣传。”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咱工厂姑娘很多，漂亮的更是一大把。你要想搞对象呢，我们都支持你。搞其它的就免了吧。”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可是，李克斌上班刚两个星期，就有人跑到陈凡这里来告状了。
来的是李青。
“这个流氓！”
“咋了？”
李青红着脸扔一封信给陈凡。
陈凡打开一看，是李克斌给李青写得求爱信。
其实也没写得太离谱。
无非就用美术生的眼光赞美一下李青的身材。
换了二三十年后，那些网红们要是听到李克斌这种赞美，估计直接就能拉着李克斌到优衣库拍录像了。
可李青这种比同龄人还保守的女孩儿，那禁得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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