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的目光越过灵虚，落在了灵华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探寻，轻声问道：“灵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闭关多久了？”
灵华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轻启朱唇：“已经两年了！你之前到底在做什么？”
牧凌微微一笑，语气轻松：“没什么，就是稍微提升了一下体质。”
灵虚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忍不住插嘴：“什么体质？竟然还能提升？”
牧凌瞥了灵虚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与你何干？我记得，当初我曾在你的折磨下坚持一年，你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灵虚老脸一红，轻咳一声，眼神闪烁：“你想要本圣帝做什么？”
牧凌毫不犹豫，直截帘地道：“我要你的本源之力！”
灵虚脸色一变，断然拒绝：“这个不行！”
牧凌眼神一冷，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怎么？堂堂空间法则化身，难道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灵华也皱起了眉头，盯着灵虚，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灵虚，主缺初最看好你，就是因为你守信用！”
灵虚被两人逼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颗流光溢彩的宝珠，扔给了牧凌。
灵虚没好气地道：“这是幻空宝珠，我的本源之力就在里面，能不能炼化，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灵虚完，便负手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牧凌一把接住那枚闪烁着迷离光芒的幻空宝珠，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没有丝毫犹豫，盘膝而坐，将宝珠悬于身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玄奥的符文自他指尖流淌而出，如灵蛇般缠绕在宝珠之上。
“呵，这子，还真是不自量力。”灵虚圣帝看着牧凌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我的本源之力，岂是那么容易炼化的？别他一个仙尊，就算是仙帝来了，也得掂量掂量。”
然而，牧凌却仿佛没有听到灵虚的嘲讽，他神色肃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依旧全神贯注地催动着体内的仙力。
随着符文的不断涌入，幻空宝珠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有一头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
“这……这怎么可能？”灵虚圣帝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本源之力竟然真的在被牧凌一点点地炼化，虽然速度很慢，但却无比坚定。
牧凌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但他却咬紧牙关，死死地支撑着。
“给我炼！”
牧凌低吼一声，双眼猛然睁开，两道精芒爆射而出。他体内的仙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入幻空宝珠之中，宝珠的光芒愈发璀璨，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吞噬进去。
“不……不可能……”
灵虚圣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无法相信，一个仙尊境的子，竟然真的能够炼化他的本源之力。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牧凌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七窍都渗出了鲜血，但他却依旧没有放弃。
“啊——”
牧凌仰长啸，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决绝。他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他却依旧死死地支撑着。
他的灵魂在燃烧，他的意志在升华，他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蜕变。
终于，幻空宝珠猛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随后迅速收敛，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牧凌的眉心。
“轰！”
牧凌的身体猛地一震，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双眸中，仿佛有星河流转，深邃而神秘。
一股无形的空间波动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所过之处，空间都微微扭曲。
“成功了……”牧凌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喜悦。他
而一旁的灵虚圣帝，则彻底呆滞在了原地。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牧凌，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竟然真的炼化了我的本源之力……”
灵虚圣帝的声音干涩，充满了震惊和苦涩。
牧凌缓缓起身，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以及对空间法则的全新领悟，他心中豪情万丈。
他转头看向灵虚圣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灵虚，现在，你还有什么话？”
灵虚圣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他长叹一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我输了，从今以后，我便认你为主。”
灵华看着牧凌好奇地问道：“凌，你现在的体质究竟是何等神奇？”
牧凌微微一笑，缓缓吐出几个字：“混沌源初圣体！”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般在灵华和灵虚耳边炸响，两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什么？混沌源初圣体？这……这可是传中开辟地之初才存在的至高体质！难怪你没有血脉之力，却依旧能够突破到仙尊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牧凌淡淡地道：“现在，是时候回去处理一下灵柩死神的事情了！”
话音未落，牧凌便催动体内刚刚炼化的空间本源之力。
一瞬间，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地扭曲，形成了一个幽深的空间旋危
下一刻，牧凌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亡魂鬼城之中，没有丝毫的征兆，仿佛他原本就站在那里一般。
他站在鬼城那座破败的城楼之上，俯瞰着这座死气沉沉的城市，眼神冰冷如霜。
“轰隆隆！”
一阵地动山摇，空间剧烈震荡，裴景渊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牧凌面前，他感受到牧凌身上那股磅礴浩瀚的气息，失声道：
“牧凌，你……你突破到仙尊境了？”
牧凌微微颔首，周身气息缓缓收敛，他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沉声道：
“嗯！灵柩死神为祸苍生，我这次，便是要彻底解决他！”
灵华等四人陆续出现在牧凌的身旁。
“走，去广场！”完牧凌便朝着广场的方向袭去。
众人皆跟在牧凌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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