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高傲到警告江挽清的霍媛，在听到江挽清完这句话的时候，整张脸像是打了石膏似的，僵硬到线条紧绷。
霍母更仿佛是中了晴霹雳那般，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
江挽清没死？眼前的黎笙就是江挽清？
霍母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不合理，这太不合理了……
47楼的高度摔下来，怎么可能会有存活的几率？
霍母想不透，在心里不断地否认。
这如果黎笙真是江挽清，那她将会有大麻烦。
“你，真是江挽清？”霍媛睁大着媚眼，重新审视起江挽清的脸。
她对江挽清这张脸的印象很深，当年霍司御兴高采烈的带江挽清见她这个姐姐的时候，她就记住了这张眉眼似画，清新纯欲的脸。
那会儿霍司御牵着江挽清到她跟前，也是她头一次在霍司御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看到了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
霍司御是真心喜欢江挽清的，她很确定，因为她只有在霍司御看着江挽清的时候，才在他的眼里看到过光。
那是一种从他心底深处绽放出来的光芒，是霍司御深爱江挽清的最好证据。
而眼前这张脸，的确是有着和江挽清几乎复刻的五官轮廓，可气质上明显不同，甚至可以是完全不同的。
霍媛还是不能相信，这怎么可能会是江挽清？
她皱起柳眉，眼底满是怀疑，“笑话，你你是江挽清？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江挽清？”
“证据？”江挽清眼神锐利的对上霍媛高傲质疑的目光，“什么样的证据算证据？当年你当着霍司御的面对我友善亲和，在霍司御看不到的时候对我冷嘲热讽算证据吗？”
“……”霍媛张着嘴，错愣的看着发出这番反问的江挽清。
而江挽清紧跟着将视线落在霍母身上，“在我和霍司御那么相爱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和霍司御继续再在一起只会拖累他的前程，会令他永远背负着‘私生子’标签，无法翻身的这些话，又算不算证据？”
“……”
“如果这些都不算的话，那么你以我索要分手费的名义，私吞一千万的这件事，是不是还不算证据？”
霍母闻及此言脸色霎时骤变，她缓缓转过脸，终于是对上江挽清的视线。
她在这双气势锋芒的眼里，隐隐约约看到了江挽清的影子。
“……”
“……”
霍母俩人满目震惊，却一言未发的看着气势逼仄的江挽清。
这完全和曾经那个单纯到被她们母女戏弄欺骗的江挽清判若两人，可是，她又确确实实就是江挽清。
否则，她是不可能会知道这些事的，不可能。
而此时，服务员也将霍母所点的菜一盘盘上齐，可眼下她们哪里还有胃口吃。
江挽清端起一旁的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她动作优雅的端着酒杯缓缓倾斜。
红酒的液体顺着杯口，滴溅在每一盘菜上。
霍母和霍媛再次失措的瞪大眼，看向做出这番行为的江挽清。
江挽清却抿唇一笑，将倒完的酒杯一收，她将带刺锋芒的视线从眼前俩母女震惊的脸上掠过，“你们完全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马上就会用行动告诉你们，我到底是谁。”
江挽清笑容明媚的启唇着，可她突然眼神一变，将手中的高脚杯往霍母的面前一砸。
“砰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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