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黄卿玉忍不住大笑出声，“北齐百姓都归了我们，我们的人再跟他们，我们的土地数量有限，容纳不下这么多人，只怕不用别人，他们自己就会主动要求我们把边境线往北齐那边挪一挪。”
褚音笑容可掬：“对，就是如此。当然，煽动人心的事，是从一开始就不间断进行的。
“时日久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这边的言论是理所应当的。”
完她看向景阳长公主，“您的，阿音姑妄言之，您可别笑我。”
“得很好啊，”景阳长公主摸了摸她的头，“你心思细腻，处事周到。
“子固那人其实是有些冲动的，做事也常常粗枝大叶，能动手解决的事，绝对不会多动脑，你们正好互补。
“我就发觉，这两年，子固的性子沉稳了不少，你功不可没啊！”
褚音心尖甜甜的，却也有些不好意思，赧然道：“子固在不断成长，自然不会再如少年时那般冲动。”
“嗯，”黄卿玉笑嘻嘻道，“我来句公道话，义兄自己会成长不假，姐姐的帮助也功不可没。
“总而言之，你们俩就是珠联璧合，作之合！”
褚音嗔怪地拍了一下她的手，“你这丫头，就不能少两句？”
黄卿玉松开她的手，跑到景阳长公主另一侧，挽住了景阳长公主，撒娇道：“义母，那您听听，人家实话实还要落埋怨呢！”
景阳长公主放声大笑。
黄卿玉很快又问：“您还没和我们处置结果呢？”
“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了，”景阳长公主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拔出萝卜带出泥，挖出了西戎的人，东临的人还藏得住？
“甚至连北齐那边负责给他们帮忙的人也都被供出来了。
“皇兄自然要同他们要法。
“国与国之间的法能有什么？不外乎割地赔款、和亲之类的呗！”
黄卿玉摇头叹气，“到和亲我就不服气了，分明是男人们打仗打输了，算计人心算输了，为什么要让女人承担后果？”
“这你就不懂了吧？”景阳长公主叹道，“身为皇室中人，既然享受了皇室带来的荣光，享受了金尊玉贵的生活，等到自己被需要的时候，就是要站出来的。
“对于一个国家来，牺牲一个女人就能达成的事，为什么要劳民伤财大动刀兵？
“而对于个人而言，在背负着整个国家的荣辱，个饶生死便算不得什么了。
“更不要，也不一定会苦不堪言。
“一般被派去和亲的所谓公主，要么是宗室女，要么就是大臣之女。
“还不是那种真正得宠的，不受宠的人在家过的日子也不怎么样，冠了公主身份和亲，不定还是一条出路呢！”
“是这样么？”黄卿玉觉得自己原本坚定的心有些动摇了。
褚音不免轻轻摇头，“阿玉，你该有自己的坚持。”
黄卿玉低头想了半晌，抬起头来，认真道：“义母，可是国家大事，原本是不让女人参与的，到了生死关头却又要把女人推出来挡刀，这不明那些人是极端无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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