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
人未到，声先到！
清莲还没来得反应，便看到碧苍出现在身旁的空位上，动作优雅地给提壶倒茶，浅尝截止，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碧苍长老，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神出鬼没？”沐瑶漫不经心地单手撑住额头，无奈地看着他：“丫头都要被你吓傻了！”
清莲：“……”
碧苍转头看了一眼清莲便放下手中的茶杯，得出结论道：“问题不大，本君可以看在你的面上给她治脑子！”
“不用，她消受不起！”沐瑶微微叹气，想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属实引人遐思。
“你怎么知道她消受不起？”
“你呢？”
“沐瑶长老，你想让我些什么？”
闻言，沐瑶笑眯眯地看着他，反问道：“这个问题干嘛要问我？你不是最了解自己吗？那想必肯定知道答案。”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谈什么聊斋？
这人上次消失的时候还是愁眉苦脸的，这次再出现的时候显得那么悠闲自得，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想通了什么事情。
或许，他已经想到棋局的解法了！
“沐长老，其实本君有学过几年医术！”碧苍执子置入棋局，开口道：“对于某些疑难杂症也挺有经验的！”
沐瑶神色微怔，但很快又调侃道：“这么看来，你还挺有慈悲之心的嘛！”
“沐长老，本君是魔！”碧苍纠正道。
“生而为魔，却去学医救人，慈功德，就是圣人也不如你呀！”
“也还好啦！”
“夸你一句，你还尾巴翘上了？”
碧苍伸出食指左右摇摆，为自己正名道：“虽然有治疗疑难杂症的经验，但没有将此发扬光大，是我的错！”
这也是他的遗憾！
没办法，谁让他那么有责任感？以至于那些人下霖狱，他都觉得自己学艺不精。
他本可以让那些人死得更痛苦一点的！
“碧苍，这丫头跟你也没仇呀！”沐瑶左思右想始终猜不透碧苍的想法，便满是疑惑道：“你用得着发那么大的怒吗？”
清莲愣在原地，心道：碧苍刚才有发怒骂？她怎么不知道？
“你看我像是发怒的样子吗？”碧苍的目光依然放在棋局上，话也十分的随意，丝毫看不出发怒的样子。
沐瑶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冷不丁地出声道：“碧苍，你还是我认识的碧苍吗？还是人造傀儡？”
“这重要吗？”
“不重要，但我想知道你这是在搞哪出？”
“我突然发现人造傀儡也挺好玩的！”
话落，碧苍抬眸看了对面默不作声的屿沫一眼，嘴角微勾，但很快又微微摇头，继续下棋，耐心等待事情的发展。
反正妖王已经进入雪山之中，能不能将云纤纤消灭也只是时间问题，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帮妖王瞒过海，争取时间。
白了，就是让云纤萧以轻心。
“人造傀儡是挺好玩的，但若是被人出来那可就不好玩了！”沐瑶也执子置入棋局中，改变走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碧苍嗤笑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到衣无缝吗？那人可是不受控的！”
“不能，我对他也没抱多大的期望。”
“哦？那你干嘛还要那么多做？”
“因为傀儡好玩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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