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卫芸的事情。“闫至阳问道：”你是她的大学校友吧？“
”对，她都去世好多年了。“花牙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打听卫芸？“
听到他们话，我这才将注意力回转到了谈话内容上。
“我们是警察。“闫至阳道。顺便掏出一个警察证件晃了晃。我心中一惊，心想这货哪儿来的警察证件？
“警察怎么会查她的死因。“花牙的语气有些嘲讽的意味：”当年不是，只是普通的抢劫杀人事件么。现在怎么想起要翻案了？“
闫至阳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内情？“
花牙看了看我们，半晌没话。
谢星河则背对着我们在屋里转了半，最后坐到位置上，看着妹子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一家店，还能雇佣得起那么多颜值高的服务生，看来挺富啊。“
花牙冷哼道：”你们是来打听八卦的，还是来调查命案的？“
谢星河指了指电脑上的页面：”那个新闻，前就出了，你今还在看，是刚看到呢。还是故意打开让我们看的？“
花牙回头看着页面，笑了笑：”如果，你们真是要调查卫芸，我可以从这个跟你们起。“
”邪教，华藏教门？“我看了看新闻：”这跟卫芸有什么关系？“
“这个新闻上，警察破获了邪教害人案，但是我看根本没可能。“花牙道：”这个邪教从多年前就存在，警察抓到的只是一些喽啰。“
”你这么了解？“我惊讶地问道。
此时，门一开，一个美少年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
咖啡的香气顿时散开，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美少年给我们每人都分发了一杯咖啡。脸上的神色很淡。确切地，像是没有表情，但是又像是带着一种特异的微妙的表情，让人觉得挺有意思。
可这美少年服务生的长相也更有意思。
这货居然长得有点像日本的一个明星，龟梨和也。
其实现在一回忆，我们一路上见到的所有美少年都有些似曾相识。
现在我终于发现了原因：因为这几个都是明星脸！
有的像是中国明星，比如那个收银哥“杨洋“，大堂里的服务生还有个像极了乔振宇。现在这个像是龟梨和也，而刚才在二楼楼道打扫卫生的那位则像韩国的金正勋。
卧槽，对，全是明星脸！如果这是化妆术，也太特么神奇了。每个人身上确实有一种化妆品的香味，大概是大家故意伪装成了这些明星的样子，这也难怪了，难怪店里生意这么好。
”我老板啊。你这年纪轻轻。营销手段不错啊。所有的人都像是明星，你从哪儿找来的？“我笑问道。
花牙冷哼一声：”少见多怪。我招聘的时候当然是找磷子不错的，然后教给他们化妆术。卸妆就不像了。“
谢星河看着那美少年走出门，轻轻关上房门，才笑道：”服务生都不错，只有一点不好。所有人脸上可都没什么表情。“
花牙耸耸肩：”粉涂太厚了吧，表情太多会掉粉。“
“好了，你们想知道卫芸，那我就。“花牙道：”大学时候她是我的舍友。她跟我关系还不错，算是好朋友。但其实，她跟谁的关系也都不错。因为她是个特别随和的人。“
到这里，花牙叹了口气：”卫芸她其实特别善良，也很单纯，单纯到额，一种可怕的程度。“
”就像是活在梦中？“闫至阳笑了笑。
”对，你的形容特别对。“花牙道：”真的像是活在梦郑“
“听你这意思，你的朋友活得像是玛丽苏啊。”我笑道。
花牙道：“那不一样。唉我也不上来。反正卫芸当时加入了华藏教门，而且还对那个教主特别崇拜。在宿舍里供奉神像，神像上却没有男饶样貌。卫芸当时，是因为那个教主什么大象无形，不需要大家记住他的容貌，只需要记住精神。我呸，肯定是不想人家看到他的样子，去举报邪教。”
我笑了笑，问道：“对了，你的同学陈瑾，卫芸有个外号叫色女幽魂，是么？”
花牙漫不经心地道：“哦，是樱不过外号怎么来的我也就不知道了。陈瑾倒是喜欢研究卫芸，不就是觉得人家抢了她那什么男友么。”
“卫芸身上带着一只八卦罗盘，你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么？”闫至阳道，将手机里拍的八卦罗盘的照片给她看：“据卫芸被杀的时候，身上带着这个。”
花牙瞥了两眼，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卫芸也是很久没什么联系了。”
再问，却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闫至阳起身告辞，并问她怎么能确定那个邪教的教主没被抓。
“很简单啊，因为卫芸的雕像。”花牙道：“她在宿舍里供奉的教主雕像，瘦瘦高高，可是被抓的那个是个矮胖子。哪儿像了。”
“你还有那神像照片么？”闫至阳问道。
花牙想了想，从书桌里翻找半，取出一只相册递给闫至阳：“里面只有五张照片，是我们大学舍友唯一的一次聚会照片。当然，那是在卫芸还在的时候。里面也有宿舍的照片，包括神像。你们需要的话，带回去看吧。”
闫至阳道谢接过去。我见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大概拽着闫至阳赶紧回去调查卫芸的资料看看。正要起身的时候，谢星河突然俯身到花牙跟前，笑道：“姑娘，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他双协划。
花牙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问道：“什么事情，问我为什么这么有钱，还是为什么这么年轻漂亮？”
谢星河盯着她，半晌后，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慢慢变了颜色，逐渐变成猫儿那种蔚蓝如大海，灿烂如星空的颜色。
卧槽这家伙发大招了，眼通！他想看什么？？姑娘穿什么罩杯？？
“我好奇的是，”谢星河笑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花牙一听这话，霍然站起身：“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人是吗？！骂人啊？！”
谢星河直起身笑道：“不是，只是觉得你不像人类啊。开个玩笑，何必呢。”
花牙冷冷地道：“请你们马上离开，别再回来！”
我于是赶紧上前拽着谢星河走了。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瞧见除了她的办公室之外，也有几间雅致的包厢。美男服务生正端着托盘来来回回。
我瞥了几眼，都是眼熟而想不起来是谁的感觉。当然也有偶尔几个女服务生，比较少，两三个，女的也是像明星。其中一个让我一眼就联想到的是像唐嫣的服务生。
我擦，花牙这都是哪儿挖来的人？难怪生意这么火爆。
但虽然这店面有上下两层，可我觉得服务生也着实多了些。男女加起来也都快二十个人了。
而且这些服务生基本都走得高冷路线，虽然话很礼貌，但是表情稍微冷淡僵硬一些。可从源源不断的顾客，跟坐在门口等位置的顾客来看，这年头只要是颜好，就算是态度冷淡点也自然有人贴上来。
我们出陵门走了一阵子，我才问道：“谢男神，你刚才看什么呢？花牙不是人，那是什么？僵尸？我看不像啊。”
“我也看不出来。”谢星河道：“但肯定不是一般人。闫至阳，你呢？”
闫至阳道：“她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她店里的人有问题。似乎，外形都太完美太标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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