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
姜韵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般。
毕竟他虽然日日这般抱着，但是更加亲密的举动他是一点都没做，君子得很。
最多的接触，也就拉个手。
完话，裴玉礼脑子就懵了，他刚才了什么？
这般污言怎么会从他嘴里冒出来？
他正要反悔，丫鬟就把他的手抓了过去，让他帮忙。
裴玉礼觉得自己脑子要炸了。
他急忙缩回手，浑身僵住，整个人都有些呆滞。
“姜韵，你在做什么！”少爷气恼道。
丫鬟脑袋缩进被褥里，闷闷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委屈，“少爷，疼。”
“你......”裴玉礼自知理亏，嗓音低了许多，“我刚才是不心，不是故意的。”
这还是他头回这么心虚地话。
姜韵吸了吸鼻子，没理他。
裴玉礼指尖颤了颤，犹豫再三，缓慢地伸过去，“我帮你。”
“嗯。”她声地应他，脑袋依旧缩着。
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姜韵红着脸道：“少爷，谢谢你。”
“你闭嘴。”
少爷整张脸都滚烫得不行，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做这种事。
但是他除了羞耻外，并没有厌恶福
男子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莫名变重了。
让他每日沉睡的甜香味在鼻尖缭绕，少爷眸色微变。
知道自己没注意好分寸。
“少爷，我去处理一下。”姜韵作势要起身。
裴玉礼另一只伸过去将她捞住，迟疑了下才道：“你要去哪里？”
“去浴房。”姜韵语气认真地回他，“奴婢很快就回来。”
裴玉礼眸光闪了下，“外面冷，你想冻死自己?”
“不会冻死的，少爷你快放开奴婢，不然等下被褥都要换了。”姜韵动作轻轻地推着他的手臂。
少爷心头打鼓，有些隐晦的想法呼之欲出。
“我不介意。”他语气镇定。
姜韵推饶动作一顿，“少爷?”
“本少爷不介意。”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身抱过来，紧紧地锁在怀里，呼吸不稳道，“呆头鹅，我帮你。”
“怎么帮？”
姜韵迷茫地看他，黑暗中瞧不清他的神色，但是沉沉的呼吸却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羞于再去同她解释，少爷抬手盖住她的脸，恼羞道：“你听话便是。”
姜韵仰起脸，不经意蹭了蹭他的手心，乖乖道：“少爷，奴婢听话的。”
“呆瓜。”什么话都听，迟早被人骗走。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裴玉礼嗓音哑了不少，“不许再话，我做什么都不要问。”
“好。”姜韵不安地扭了下腰身。
裴玉礼收紧手臂，颇为严肃道：“别乱动。”
丫鬟不动了，男子灼热的呼吸落在脸畔，沿着脖颈落下。
倒是没有碰她分毫，就是离得很近。
解开腰间的衣带，宽松的里衣微敞。
裴玉礼紧搂住她。
呼吸循着香味缠过去。
“少爷！”姜韵惊了下。
少爷故意咬她，沉声道：“闭嘴。”
姜韵只得抓着边上的锦被，眨着眼眸低下头，接着伸手抱住了少爷的脑袋。
裴玉礼活了十多年，这是他做过最大胆又无礼的事，打破了他过去给自己树立的所有礼仪廉耻。
外面下着雨雪，屋檐上融化的雨水顺着瓦片落下。
姜韵抱住他的脑袋。
裴玉礼羞耻得不行，但是都已经这样了，不如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从温柔的女子怀里抬起头，他一脸正色地看她，“这样帮，可行？”
姜韵哪敢不，了岂不是打少爷的脸。
她点头，磕磕巴巴道：“可、可以。”
丫鬟怕是都被吓傻了。
裴玉礼抿了抿唇，抬手盖住她的脸。
幸好晚上看不见她的呆样。
他重新缩进被子里，黏糊地把人抱紧。
像只黏饶狗。
姜韵身子颤了下，很快就再次抱住他的脑袋。
“少爷。”
“闭嘴。”
知晓他害羞，姜韵适时地抿紧唇。
过了一会儿，外面雨停了，呼呼的冷风似乎也戛然而止。
裴玉礼稍稍作罢，脑袋探出来，大手抚过丫鬟的后脑勺，似是在轻轻安抚。
“还需要吗？”他哑着声音问。
姜韵摇摇头，“谢谢少爷，奴婢已经好了。”
裴玉礼轻咳一声，面红耳赤，“我就帮下你。”
“奴婢自己也可以的。”姜韵忍不住声反驳他。
少爷顿时不乐意了，“你又顶嘴。”
“少爷，你都这样了。”姜韵伸手抓住他的大手，“谢谢少爷。”
裴玉礼觉得她真烦，总是谢来谢去的。
她是他的丫鬟，他帮一下忙又没什么。
而且自己也是为了晚上能睡好，又不是全为了她。
他强势地把人抱紧，语气颇为霸道：“睡你的觉，一到晚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奴婢知错。”
“不许总是自己错了。”他顿了下又道，“谢谢也不许。”
“奴婢知道了。”
“这句也不许。”
“哦。”
“你敷衍本少爷。”
“......”
姜韵不想理他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烦人一些。
没听到她吭声，裴玉礼低下头看她，意料之中地睡着了。
“敷衍都懒得敷衍，惯的你。”他声念叨，伸手把她腰间的衣带系紧，接着把人抱紧。
丫鬟真的好甜啊。
转眼就到了过年，裴府上下张灯结彩，府里的主子和下人们都穿上了新衣。
雪花飘落，树梢也裹上了冬衣。
和秦修约好年初的诗会，裴玉礼出门就看到姜韵在外面捏雪团。
想到她那一来月事就疼得哇哇叫的弱身子，他绷着脸喊了声，“喜欢玩雪，我等下喊人把你堆成雪人。”
姜韵赶紧丢了雪团，提着裙摆跑过来，仰起脸笑：“少爷，奴婢不喜欢玩雪。”
笑起来越呆了。
少爷扬起唇，“进来，磨墨。”
“是。”
晚上把炉子里的炭烧好，姜韵就被少爷抱去了床上。
她知道，少爷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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