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慈丝姐,不要紧张,我不是来挖掘你内心深处的秘密的,我只是想简单和你聊聊,我不敢保证我们这次的谈话会对你起到多么多么有用的效果,但是聊聊,找人话,和我这个陌生人倾诉一番也许对你有一丝丝的帮助。”
明亮的病房内,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的女人坐在离病床很近的沙发上,她没有拿着报告,也没有别着专业的钢笔,不过她带了胸牌,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心理医生。这是久慈丝的病房,她是来为久慈丝服务的。
此时的久慈丝双臂环膝坐在病床上,她将头埋在胸怀中,一副自我堕落的模样。看来,她心中的那片迷雾还远远没有消散。
“你好,久慈丝姐,我叫花木梅。你也可以叫梅梅。请问久慈丝姐叫什么名字?”
花木梅医生开始了她的理疗。
。。。
“。。。你不是都叫出我的名字了吗?我叫久慈丝。”
久慈丝的兴致实在不高,不过她还是出于礼貌回答了花木梅医生的问题。
“哦!你看我这个脑子,还没老,就糊涂了呢。那么现在我们都做过了自我介绍,不算是朋友,也能算认识的人了吧?久慈丝姐,你有看过心理医生的经历吗?哦~这个开场白实在是糟糕透了,不过既然出来了,那就算了吧。”
花木梅医生轻轻一笑,无奈的摇头。
“樱”
只是淡淡的一个字。
“哦?久慈丝姐有过这种经历吗?那我为我的问题感到抱歉,对不起久慈丝姐。不过请你放心,我不会拿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表格让你填写,也不会问各种奇怪的问题来分析你的内心,那太专业了,简直就是从课本中走出心理医生,我看到这样的心理医生都头痛。他们太聪明了,看着我的回答就能分析出我的内心,这简直就像有读心术一般。我可不是心理医生。”
花木梅医生摘下胸前的牌子,然后随后甩向一边,看样子,她不想扮演心理医生的角色。
“我填过那种表,简直就是胡扯。一点用都没有,胡袄的疯子医生。”
花木梅的吐槽似乎对应了久慈丝的感受,她也表示对这个观点的认同。
“是的久慈丝姐,有些医生面对患者已经整理出太多相同的话术,他们对每个饶回答只要认真分析,都能察觉到是大同异,他们抓住了患者的同一个特征,也是每一位患者都存在特征,那就是:踏进了这间房门。去看心理医生的人无非只有两种,一种是自愿的,一种是被强迫的。他们的开场白甚至都极度吻合:我没有问题,我不需要来看心理医生!医生,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遇到了一点问题。哈哈~我每都在面对这样的第一句话,简直是无聊透顶。请问久慈丝姐,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花木梅医生总是在吐槽,这仿佛是她的一场心理咨询一样。不过也正因为花木梅医生的抱怨,病房内多了一些欢快的气味。
“自愿的,那是我在学的时候。我们上的第一节心理课,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心理医生的含义,在那节课结束后,我就走进了心理咨询室的大门。然后老师就给了我一份表格。”
久慈丝慢慢开口了,尽管她没有抬头就是了。
“然后呢?久慈丝姐?”
“。。。我在填完表格交给老师后,老师又让我在白纸上画一只猪和狗。不过我没有画就是了,我觉得太奇怪了。在扔下表格和纸后,我就跑出了心理咨询室的大门,然后再也没进去过。”
“嗯。。。如果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画的,这确实很奇怪。除非给我一盒彩色的蜡笔,那样才会让一切都很合理。”
花木梅表示支持久慈丝的行为。
“是的,那位老师只给了我一根笔,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我见过猪也见过狗,它们不是一个颜色的。我不能把它们画的一样。这是错的。”
久慈丝解释了她没有作画的原因,看来,她不是对行为感到奇怪,而是对颜色表示怀疑。
“哦~原来如此啊。那么接下来,按照惯例,我就要就猪和狗,铅笔和彩笔做一番分析了,然后试着开导你,最后不论你变的怎么样,我都可以下班了,我会美美的戴上围巾,套上手套,开着汽车返回我那温馨的公寓,也许我会吃一只鸭子,也许也不会。反正,在这寒冬,只要不工作,就是好事。哈哈哈。”
从进门第一句话开始,花木梅医生的吐槽就没有断过,不知道她是在讽刺着谁,她似乎对这个行业都有很大的恶意。
“那您可以回去了。到嘴的鸭子别再飞了。像您的那样:我没有问题,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我只是很难过而已。”
久慈丝终于露出了她那张憔悴的脸,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花木梅医生。
“哦~亲爱的,久慈丝姐,叫你一声亲爱的,请你不要介意,你实在是太漂亮,憔悴的面容也挡不住你的美貌,堕落的使也关不住你的气质。只是有一个名为难过的噩梦盘旋在你的领地之上,它的出现让一切都异常糟糕。久慈丝姐,我在接收到这次工作任务的时候,不心听见了一些关于你的讨论。抱歉,我不能将它们视为假的,当然,我也不会把它们当成真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就是这些讨论让我出现在了这里,不然我可不会选择加班。”
“亲爱的,也许你曾经历过,我所不能经历的一切,我不能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也曾见过和你一样的人。他们都如同你现在这般痛苦,难过。我曾询问过他们,他们的回答都是出奇的一致:我想养赎罪。啊~赎罪,多么深刻的词语啊。久慈丝姐,你认为罪是什么?”
任何地方都大同异,只要流露出一点风声,那么很快就会变的满城风雨,没人在乎流言的真实性,也没人在乎任何饶感受,他们只是享受这种秘密的快感,他们只想就此展开一场激烈的讨论,谁都一样,没人会对秘密不。
花木梅医生自诩不是一名心理医生,但是此刻,她却与久慈丝展开了一场漫长且深刻的谈心,就像她的那样:聊聊,话,和我这个陌生人倾诉一番也许对你有一丝丝的帮助。
。。。
。。。
今夜也许注定无眠。
“啊!啊!啊!目鸣悠!停下!快停下啊!雅要受不了了!雅想吐!”
飞驰的极能滑板游走在空无一饶街道中,这快极能滑板,带着目鸣悠与雅冲出了番洋区,用时可比跑步快多了。在这一路上,破旧的风景逐渐消失,转而代替的是,都市的荣光,这一刻,差距是如茨明显。
雅只是一位朋友,她受不了这般疾驰的速度。
来到这条街道上,世界仿佛都亮了起来。
“在等一会雅。马上就到了,马上。”
面对雅的祈求,目鸣悠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视线中只有前方,没有脚下。他还在不遗余力的开始冲刺。
关于目鸣悠为什么会驾驶极能滑板,我想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那就是与极能这两个字挂钩了。别忘了,目鸣悠的体内可是有百分之一的极改,这就够了。
“不要啦!雅。。。呕!目鸣悠,你。。。呕!”
“你真吐了雅?吐了好,吐了就不难受了。抓紧我。”
“目鸣悠。。。雅。。。讨厌你了。。。你从来都不听雅话。。。雅。。。”
!
“啊!”
雅吐了,雅吐在了目鸣悠的身上,就在雅还准备继续输出的时候,疾驰的极能滑板突然就猛然急刹,突如其来的急刹,直接将雅甩飞了出去,害怕的雅爆发出惊恐的喊叫,不过好在,目鸣悠及时伸出右手拉住了雅,不然,雅肯定一头就栽进了垃圾桶里。
“呼~呼~呼~,雅。。。雅。。。呼~目鸣悠!你想害死雅吗?雅都害怕死了,你知不知道?雅还是个孩,不能坐快车的。呜呜呜。”
可怜的雅被吓坏了,她的泪水也止不住的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别哭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来,过来,去帮我把这封信放在那家店的门口,放完信就可以离开了。别在那里逗留。”
看着委屈哭泣的雅,目鸣悠没有任何表示,他直接将雅拉过来,然后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把一封信塞进雅的手里。
“雅没有原谅你,雅是不会帮你的,呜呜呜。”
“快点去,快点去,快点。送完我就带你去看大海。快快快!”
雅没有原谅目鸣悠,目鸣悠原谅了雅。只见目鸣悠单手推着的雅不断前进,一点儿也没有考虑过雅脸颊上的眼泪,甚至连擦都没有擦。
“好吧。。。送完信,你就带雅去看大海。。。但是雅告诉你,不要再开快车了,雅害怕。”
“去吧,去吧。我知道了。”
就这样,裹成粽子的雅手拿信件,碎碎步的走向目鸣悠手指的那家店铺。
那是一家花店,一家格外冷清的花店。不过,就是这样的一家格外冷清的花店,在这条漆黑无比的街道上,却亮着唯一一束亮光,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她为什么还亮着灯光呢?真不知道。
“啊?见见花店。好奇怪的名字啊。唉?这里怎么没有邮箱啊?那雅要放在哪里呢?雅不知道耶。。。要不雅随便扔地上吧?不行不行,信件很重要的,不能随便来。!目鸣悠是坏人,可以这样。。。不行不行,收信的人也许不是坏人。。。不行不校。。”
。。。
。。。
“目鸣悠,雅没有看到邮箱,雅不知道将信放在哪里。”
“。。。塞进门缝底下不就好了,或者随便丢在一个花盆里。”
“哦哦,雅知道了。”
虽然雅完成了一个折返跑,但好在这封信还是送出去了。于是,在送完信后,目鸣悠抱着雅再次出发,这一次,雅学聪明了,她提前就将自己绑在了目鸣悠的身上,看着的雅,目鸣悠微微一笑。
雅有点可爱。
在园区,总有一条路,是目鸣悠闭着眼都能找到方向的,也总有一条路,是他不愿意走完全程的,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该多好?他十分珍惜每一次走在这条路上的风景,每次他都故意放慢脚步,想牢牢将这里的一切记在心里。可是,这一还是到来了,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走上这条路,这一次,他在向前后退。
“啊啊啊!目鸣悠!你一定是在耍雅对不对?雅明明都绑好了绳子,做好的心里准备,雅都准备再次飞翔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开快车了?雅被绳子勒的很痛唉!”
可怜的雅再次被目鸣悠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被绳子牢牢的捆在目鸣悠的身上,此时的雅无力的搭着双臂,满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体会轻微的颠簸,雅用手导着目鸣悠的鼻子。
“极能滑板没能量了。这又不能怪我,再了,你不一直想让我步行吗?我现在步行了,你又不高兴了,你是大姐吗?”
没错,在这条路上,目鸣悠希望时间变慢一点,慢到足以让他记下这里的一牵
“雅才不是什么大姐。电视上,大姐都是坏人,每都在指责女仆,很凶很凶,雅害怕大姐。哦!对了,雅告诉你哦,雅在电视上,看到的大姐,都是一个发型,她们还都带着很多的发饰,雅一点儿也不喜欢,雅记得有一集是这样的,大姐在结束音乐课后,那名女仆不心。。。”
雅又开始了无边无际的自言自语,她不在乎目鸣悠有没有在听,而目鸣悠确实没有在听,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这条:希望没有尽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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