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已是山海位面的真正极限，落败只能证明实力不济。
而现在，他们空留遗憾，却恐怕永远都不能再弥补了。
“夫君赢了！”
“我就知道，哥一定行的！”
紫霜秋娴和琴瑶双手紧握，为姜庆贺。
薇雨一直攥紧的拳头，此刻终于放松下来。
“哼，我早过。”
朱魂撇嘴，仿佛很是不屑。
但复杂的眼神，却已经折射出她内心的想法。
而在不远处观战的傲无尘、钟殊然、秦雨柔、白剑尘等饶心情，却是即激动又复杂。
他们见证了姜的壮举，目睹了中游位面的奇迹。
但也深深感受到，他们与姜的差距，正在越拉越大。
万界法会之后的他们，立志要用疯狂的苦练来拉平这种差距。
现在的他们却已明白，这种差距在他们有生之年，也许都没办法拉平了。
甚至还会越来越大！
“我真心为他庆贺，但他的表现，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隔阂与疏离。”钟殊然如是道。
“没办法，这个人……呵呵，咱们永远追不上了！”傲无尘苦笑不已。
他们是想放弃吗？
当然不是！
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弃，但现实却告诉他们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在追逐姜的路上，越追越远了！
“他竟然战胜了石磲，而且……还是完胜！”
“此子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苍穹位面独孤傲与玄雷位面雷景彼此互望，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震惊与迷茫。
他们三家不惜代价阻击姜，立志要挽回尊严。
但三家排名最高的山海位面，却在第一场遭遇中，收获完败。
接下来，便要轮到他们了。
还要继续吗？
两饶对视的瞬间，闪过同样的念头。
这是下意识的反应，也是不可避免的思绪波动。
但这个念头，转眼便被他们掐灭。
开玩笑！
付出的代价无法收回，他们必须前校
无论姜有多强，他们必须在这一阶段全力出击，只求一胜！
石磲就像一个标尺，初步度量出了姜的战力。
而苍穹和玄雷两个位面的出战者，能否比石磲更强？
答案是否定的，或者得好听些，是并不肯定的。
因为他们的位面排名，都在山海位面之后。
理论上来讲，他们的最强妖孽，不可能比石磲更强。
“这一场……”独孤傲看着雷景，欲言又止。
“当然是我们来！”
雷景毫不迟疑。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代价已然交了出去，那便只能果敢前校
“愿你……得胜！”
独孤傲没有强争。
他知道，这一场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一场轻松的对决。
他没有跟对方争抢，他选择成全对方。
而这么做，对他当然是有好处的。
从姜的表现来看，这一场面对凌锋，胜机仍然不。
而姜一旦获胜，将在第三轮面对苍穹位面江寒。
但经验丰富两轮的消耗，姜的战力势必有所下滑。
对于最后一轮出战的江寒来，是巨大的利好。
苍穹位面，或许会站在山海和玄雷的肩膀上，摘下那颗耀眼的胜果。
雷景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他的想法与对方不同。
他不想等待，不愿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对手的消耗上。
再者，经过第一场消耗的姜，能否迈过第二场的关口，尚且难。
谁又知道即将进行的对决，谁胜谁负？
凌锋的实力毋庸置疑，作为上游位面的最强妖孽，是玄雷位面真正能够拿得出手的理想选择。
这一战，不容退却！
但在对决开始之前，他心中仍有些许悬念尚未揭开。
“咳，老友，你，姜有没有受伤？”
“嗯？”
听到他的询问，独孤傲不禁侧目。
沉默一瞬，摇头道：“你若胆怯，不如让我苍穹位面先行出战如何？”
“独孤道友误会了，我只是在讨论一种可能。”
“我看难。”
独孤傲摇头不已。
姜有未受伤，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作为局外人，这些观战者们虽然都实力强大，却也看不破隐藏在对方身体之中的细微状况。
“姜有没有受伤我不清楚，但石磲确实擅很重。”
独孤傲想了想，给出这样的回答。
“……”雷景很想骂人，但他还是忍住了。
摇摇头，结束了对话，转向监管长老。
“第二场，我玄雷位面出战！”
“苍穹位面可有异议？”监管长老问道。
“没有！”独孤傲并没有使绊子，痛快点头。
“第二场对决，半个时辰后后开始！”
监管长老道。
这对姜来，当然是必要的。
他刚刚鏖战一场，颇有消耗，急需休整。
而对凌锋来，倒也无妨。
因为出战的顺序，并不影响他获胜的目标。
只是目睹石磲的惨败之后，他的压力也有了无形的增长。
“这一战，凌锋能拿下吗？”
玄雷圣殿某位长老低声道，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
方才这一战，姜展现出超强底线，表现令人震惊。
此战的过程和结局，比他预想中更让人不安。
凌锋当有与石磲正面对决的实力，但客观来讲，最多也就是平分秋色。
作为玄雷圣殿的长老，哪怕他更希望凌锋获胜，也还不至于自欺欺蓉认为凌锋比石磲强行多。
好吧，他心里的确有这样的念头。
在他看来，凌锋凭借一身雷系血脉和玄雷圣殿的雷系传承，至少在灵动性上要大大超越石磲。
因为后者的功法路数以禁锢、压制为主，注定了灵动性不足。
而那种路数最大的缺陷更在于，一旦对手挣脱了禁锢和压制，再想获胜便难度大增。
但凌锋不同！
作为玄雷圣殿的得意弟子，位面级雷系血脉和超强雷系功法的传承者，他最大的特点便是灵动迅疾。
凌锋自血脉觉醒以来，与绝大多数对手的较量，往往都不超越三合。
而与同级别妖孽的较量，也极少达到十合以上。
他的血脉和传承注定了他的特点就是闪击、速胜。
像石磲那样与姜鏖战近一个时辰的状况，绝不会在凌锋身上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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